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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里面的回答,泓澈只能深深地吸了口气,伸手将大门慢慢的推开。
敖毅洗澡的时候晃神了,他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都是雷冲那张苍白的脸,导致他一不小心就踩上了脚下的浴巾,重重地摔倒在淋浴房里。
热水顺着头顶倾泻而下,敖毅自嘲似地笑了笑,也不起来也不挪动,只是呆呆的保持着摔倒的位置坐在地上,任由热水在自己脸上无止尽的淌过——
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他心安。
如果他死了,这一切就都该结束了,包括他和雷冲的所有记忆都将会消失。
泓澈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摔倒在淋浴房里,而他右腿上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往下,竟然有三个十分骇人的圆形伤疤!
“喂!你没事吧!”泓澈急忙打开玻璃门冲了进去,见男人倚靠在墙角一动不动,泓澈吓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赶紧上前伸出手想要关上水龙头。
突然,男人的手强有力地抓住了泓澈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寒意。
“你没死啊!”泓澈拍拍胸脯压了压惊,然后弯下腰想把男人的手从自己手臂上开:“你等等啊,我关了水龙头就把你抬出去,”
敖毅的手没动,看着泓澈的眼神里还是深深地寒意。
“喂,你这样会死的,你腿上还有伤呢,会发炎的!”泓澈没见过这种不顾死活的人,明明摔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还不肯让自己救他。
敖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泓澈。
泓澈没有办法,只好放弃了先关上水龙头的想法,转身抱住敖毅的腰想要把他扶起来——
可是敖毅抓着他的手臂让他使不上力。
“你再这样折腾我的话我真没有力气了,而且浑身湿哒哒的很难受。”泓澈一心想要救敖毅,所以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敖毅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
危险而又无情。
“你是谁?”敖毅眯了眯眼睛,低沉问道。
泓澈拼命地拉着敖毅想把他扶起来,以至于说话的时候都快上气不接下气:“我?我是来找这里的总经理的,想问问——”
泓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立即惊呆了——
他他他,他就是H。K的总经理敖毅?
敖毅冷着脸哼道:“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你想问什么?”
“我——”泓澈吞了吞口水,怎么这个总经理说话这么吓人的?
敖毅眼神一凛,抓住泓澈的手臂的那只手猛地用力,一把将泓澈摔到了地上,欺身压住他,盯着他眼睛看的眼神冷冽到了极点:“谁让你进来的?”
泓澈也被吓傻了,他只不过在外面听到有人摔倒的声音想进来帮一忙而已,这也有错?
见泓澈不说话,敖毅的眸子越发地黑暗:“我不想再问第三遍,你怎么会进来。”
“敖——”泓澈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这位总经理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压在自己身上?
而且是光着身体?
敖毅冷哼,低头看了一眼泓澈上身穿着的那件已经被热水淋湿了的薄针织衫,轻薄的布料贴在泓澈比女人还白的胸膛上,印出他胸口那两点若隐若现的红点——
旖旎而又充满诱惑。
泓澈看见敖毅变了的眼神有点害怕,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轻轻说道:“敖——敖总经理,我刚才——刚才有叫您的秘书打电话给——给你。”
敖毅的头突然间痛了起来,痛得他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敖总经理,您没事吧?”泓澈想推开压在身上的敖毅来着,可是敖毅很重,任凭他怎么推都推不开,所以他只能就着现在这个姿势担心地询问他的状况。
“闭嘴!”敖毅猛地凛起了眼神,狠辣锋利的盯着泓澈的眼睛,泓澈被吓了一大跳,赶紧闭上了嘴巴。
是雷冲,他一看见身下这个男人的脸就会想到雷冲,想到他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表情,想到他因为痛苦而绝望的眼神,想到他……
“滚!你给我马上滚!滚出去!”敖毅头痛欲裂,猛地将泓澈从地上揪起来就扔出了淋浴房,然后狠狠地摔上玻璃门把他自己关在了里面!
“啊,痛死了。”泓澈长这么第一次被人拎着扔出去,面子全部丢光了。管他什么总经理还是总裁的,他应该立即把仇给报回来!
可是当他站起来正想要对着淋浴房里面吧自己扔出去的男人大骂几句时,却看见他双手抱头坐在倾泻而下热水下面低声痛苦,泓澈的心里突然间有点酸。。。
能让一个男人这样痛苦的人,应该就是他最爱的那个人吧。
“嗯哼——”雷冲闷哼着从睡梦中惊醒,苍白的脸上满是冷汗——
敖毅,他是不是出事了?
“怎么了?”在一旁开着车的秦道被雷冲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比起惊吓,他的眼里更多的是担心。
听见秦道的声音,雷冲惊讶地转过头,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做了恶梦。
“没事。”雷冲微微皱起眉头,转头看向前面。
秦道疑惑地盯着雷冲苍白的侧脸:“做恶梦了?”
“秦局长,请你开车专心一点,我可不想英年早逝。”雷冲揉了揉太阳穴,硬是把心中那股不安压力下去——
自己可能是太累了,才会梦见敖毅出事,一定是这样的。
见雷冲刻意想要避开这个话题,秦道也不再多问,只是笑着哼了哼:“雷老板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以至于还做恶梦了?”
雷冲笑着挑了挑唇:“那也是你秦局长搞出来的,要不是你不放心我的手下送你过来,我也不会做恶梦。”
“那可真的要怪我了。”秦道破天荒的没有把话给顶回去,而是坦然接受雷冲的讽刺,这让雷冲有点被秦道阴了的感觉。。。
果不其然,秦道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凸显了他本流氓的本性:
“待会一起进去喝杯压惊茶吧,就当是我向雷老板你赔罪。”
偷死你大爷的!143与虎谋皮
“夫人在里面。”豹子推开门,让叶瑟进去,可叶瑟的脚还没来得及跨进房间的门,太阳穴一左一右就祥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枪膛里的子弹立刻‘咔咔’地上了膛。
“什么意思?”叶瑟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向站在自己背后的豹子平静地问道。
豹子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拉起叶瑟的两只手臂就开始搜他的身:“我也是奉命行事,夫人这么要求,我只能照做。”
叶瑟微微挑唇,也没再说什么。
豹子搜完了叶瑟的身,并没有发现什么枪支刀刃的,于是就朝两个用枪顶住叶瑟脑门的手下扬了扬脖子,示意他们把枪放下。
“请吧。”豹子毫不客气地把叶瑟推了进去,他虽然有把柄在叶瑟手上,但并不代表这个无名小子就可以骑在他豹子的头上。
叶瑟只是笑了笑,对于豹子的粗鲁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种笨蛋以后再收拾也不迟。
豪华的总统套房内弥漫着令人陶醉的女人香,浓郁而不刺鼻,仿佛就像是拥有着致命香气的罂粟花,能让人飘飘欲仙,也能让人瞬间堕入地狱。
温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从业没有不定期的兴味,叶瑟轻笑着咬住下嘴唇摇了摇头——
邱恒还真是不懂得欣赏自己的老婆,家里放着这么一个尤物,还出现去鬼混,这顶绿帽子他是不戴也不行了。
豹子脸色铁青,伸手推了推叶瑟的后背,说话的语气十分不友善:“夫人在里面等你,你自己进去。”
叶瑟微微勾唇,什么也没说,就要伸手推开面前的那扇门。
“等一下。”豹子一把抓住叶瑟的肩膀,或许是因为愤怒,又或许是因为嫉妒,让豹子脸上那条骇人的刀疤变得更加狰狞恐怖:“待会无论你看见什么,都不准动夫人一下,否则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叶瑟轻笑着闭了闭眼睛,等那双温煦的眸子再次睁开时,豹子抓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就被叶瑟毫不留情地反拧着,让豹子几乎能听到自己骨头被生生折断的声音!
叶瑟冷笑着将豹子的手拧到他因为剧痛而变得通红的脸前,一字一句地开口笑着警告:“豹哥,人要有自知之明,如果你再敢惹我一次,我可不保证恒哥不会立即知道你做的好事。”
豹子的脸彻底涨成了猪肝色,难看到了极点。
叶瑟笑着叹了口气,一把将豹子放开,伸手在他胸前拍了拍:“放心,我很快就会让豹哥你看见自己的亲弟弟,很快。”
说完,叶瑟在豹子畏惧又仇恨地注视下推开面前的门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迎面就扑来一阵氤氨的热气,伴随着更加浓郁的女人香,让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情欲之下,说不出地撩人心魄。
视线完全被腾起来的热气遮挡住,叶瑟也不担心,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心里越来越为邱恒感到惋惜——
这种女人,一般人还真是要不起。
冰冷地枪口突然抵住了叶瑟的胸膛,然后叶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女人柔软无骨的手指扣上了自已的肩膀——
微冷,但是感觉还不错。
贺恩琪将自己柔软光滑的身体贴上叶瑟的后背,然后伸出雪白的大腿搭住叶瑟的脚,整个人单脚独立,近乎于挂在叶瑟的身上——
醉人的女人体香,曼妙柔软的身体,以及在自己耳边轻轻呼出的温热气息,都预示一个男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香艳的事情。
叶瑟没动,始终维护着刚刚进来的姿势,任由女人怎么用温软的身体摩擦他的上身,他都无动于衷,眼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静谧温和,完全就不像是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这种天生尤物该有的反应。
氤氲的热气有些散开,使叶瑟能够清楚地看见面前奢华高贵的超大红木浴池,古典中隐隐夹杂着催人情动的诱惑。
精致的眉眼中倒映着叶瑟并不是太出众的侧脸,毫无疑问地,贺千雅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厌恶——
这样的男人还不及邱恒的万分之一,竟然还敢过来威胁自己?
“邱夫人,您要不要先穿上衣服?”叶瑟一脸的波澜不惊,笑着提醒着自己身后的女人。
贺千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不相信还有男人能在自己的诱惑下无动于衷的,这无非就是挑衅着贺千雅骄傲的自信心。
银色的小手枪顺着叶瑟的胸口一路往下,然后在叶瑟的胯部停下,贺千雅用纤纤玉手摸了摸叶瑟比女人还白皙的侧脸,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觉得我美么?”
似乎很满意叶瑟的回答,贺千雅柔媚地用自己坚挺的双峰在叶瑟后背上来回轻轻挤压:“那你想不想拥有我?”
眉头微微皱起,叶瑟轻笑:“邱夫人是在开玩笑么?您可是恒哥的女人,像我这种人怎么敢对您有所肖想。”
叶瑟说的是实话,自从他懂事起到现在为德国军方办事,他都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在军营里的十几年他虽然也有需求,但自己解决就可以了,犯不着去招惹女人,叶瑟一直觉得女人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就像现在,他觉得贺恩琪没穿衣服跟穿了衣服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如果硬要说有差别的话,他承认贺恩琪这个女人身材挺不错的……
贺恩琪用像是看见了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叶瑟的侧脸,疑惑地问道:“你有喜欢的女人?”
叶瑟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对我不感兴趣?”贺恩琪在叶瑟身上有了一种挫败感谢,这种感觉跟邱恒给她的一模一样,她可以勾引到任何一个男人,却始终留不住邱恒的心,这让她快要抓狂——
她到底哪一点比不上路砚生那个要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贱人,为什么邱恒情愿跟他上床、让他怀孕,都不肯回家看自己一眼?
叶瑟笑着拿开贺恩琪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浴袍给贺恩琪披上,温煦的眼睛看不见一丝情欲的色彩:“邱夫人,你生气不是因为我对你不感兴趣,而是恒哥不愿意回家,是不是?”
贺恩琪脸色一沉,拎起手中的手枪就对准了叶瑟的额头,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满是狠毒:“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评论我跟阿恒的事情!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一枪打死你,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叶瑟脸色不变,连一丝惊讶或者是慌张的神色都没有,看着拿枪对着自己额头的贺恩琪是出奇地平静温和。
“你不会。”叶瑟笑着开口。
贺恩琪冷笑着扣动扳机:“那你就试试我到底会不会开枪杀了你。”
叶瑟笑着闭上眼睛:“如果我死了,你就永远不会知道路砚生的下落。”
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