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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澈尴尬地笑了笑,低下头,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试探道:“因为雷老板在场,所以敖总经理才对我那样的么?”
后视镜里看着泓澈的眼睛有些暗,敖毅冷笑着挑了挑嘴唇:“你想多的,既然今晚是我让你过来的,我当然要负责把你照顾好,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泓澈心头莫名地有了些许失落,或许他刚才期待敖毅说出口的不是‘负责’两个字,而是‘需要’,是‘心甘情愿’,不是那些所谓的‘负责’。
其实泓澈从在门口碰见雷冲开始,心里就感到隐约的不安,而那种不安的感觉在敖毅跟雷冲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视,甚至是敖毅连问都不问雷冲有什么事就立刻跟着他出去……
这些都让泓澈心里头感觉不舒服。
就像刚才在‘黑冥’的地下停车场,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相隔不到四五米的那辆车上的雷冲,而他也确信站在自己旁边的敖毅也看到了雷冲,因为当时敖毅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之后他才一反常态地帮自己拉开车门,然后还为自己系好安全带……
在雷冲那个位置看过来,应该是敖毅跟他在十分亲密的温存。。。
“那个……”最终泓澈还是受不了两个人之间压抑至极的气氛,主动开口问道:“敖总经理,你跟雷老板的关系非同寻常吧?”
敖毅的眼神凛了凛,语气有点不善:“为什么这么问。”
泓澈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继续说道:“因为我感觉到敖总经理你看雷老板的眼神跟看别人的不一样,就像是……像是……”
“是什么。”
“我说了你不会生气吧?”泓澈的声音小的不能再笑,敖毅的脾气他是见识过的,三天前在他的休息室他就差点把自己给摔死,现在在他身上,没准他会把自己直接扔出车子……
“既然找到我会生气,那就不要说。”敖毅侧国联瞥了一眼忐忑不安的一次,急促开着自己的车子。
“……”泓澈不爽地撇了撇嘴巴,自己只不过是顺便问他一句然后就要把问题问出来了,他倒好,还真的一票否决自己接下来要讲的话……
但泓澈真的憋不住想要知道的那股冲动。
“敖总经理,你跟雷老板以前是情人关系吧?”泓澈往车门边一缩,几辆跟敖毅保持距离,然后就快速地突出了自己心里头憋着的问题,眨巴着戒备的眼睛看着敖毅。
一声尖锐的刺耳声在空旷地马路上响起,敖毅直接就从车上下来,拉开泓澈身边的车门冷冽地开偶:“下车。”
泓澈不可思议的等大双眼,抬头朝四周看了看……
没搞错吧,这里是什么地方?就让他在这种乌漆麻黑的连车都达不到的地方下车???
“下车!”敖毅猛地拔高了声音,把锁在座位上的泓澈吓了一大跳,赶紧颤颤巍巍地从敖毅的车里下来,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站在敖毅面前。
敖毅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泓澈的手里,语气冷得不能再冷:“打这个电话,会有人过来接你。”说完,敖毅就要上车。
“等……等一下……”泓澈急忙拉住敖毅,白皙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惧:“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位置。”
敖毅不耐烦地眯了眯眼睛,然后抬头朝四周看了看,在看见不远处那块路牌上的字后立即说道:“庆阳路北。”
“庆阳……庆阳路?”
“照着地址念就可以了。”敖毅甩开泓澈拉住自己手臂的手,拉开车门就要上车。
“可是……可是我没带手机。”泓澈再次吧敖毅拉住,眼神里闪过一丝忐忑,然后低下头不敢再去看敖毅沉得不能再沉的脸色。
敖毅冷笑着靠近泓澈,比泓澈搞了半个头的身高优势让泓澈显得十分娇小。
敖毅俯下身贴紧泓澈的耳边,挑唇冷笑道:“你是没带手机呢?还是想让我送你回去?”
像是被戳破了谎言感到惶惶不安的小孩子,泓澈的头低得更下了,小声回答:“要不是你让我出来,我才不会在晚上出来。”
敖毅眯了眯眼睛:“你不会告诉我你这么大年纪还怕黑吧。”
“什么……什么这么大年纪,我才二十五好不好!”对于明星来说,年龄就是个最最最敏感的话题,也是个禁忌,而敖毅竟然连问都不问就说自己‘大年纪’,这让泓澈很不爽。
敖毅冷哼了哼,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低着头跟自己斗嘴的泓澈,声音冷得能刺死人:“那又怎么样?我让你出来你就出来,你倒是很听话,怎么,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还是你以为你听我的话出来了,我就要给你点什么?”
泓澈咬牙,抬起头望着敖毅冷漠的脸不服气的回嘴:“我什么时候这么想过?我只是……”
“只是什么?”敖毅冷笑着挑了挑唇角,语气里满是不屑:“你连一个从来没问过你名字的人说什么话都会相信,你是太单纯呢?还是太有心计?”
泓澈的脸色白了白:“我没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敖毅笑着低下头摸了摸泓澈漂亮的脸颊,附在他耳边残忍地说道:“我对男人没兴趣,如果你是女人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考虑一下。”
“你说什么?”泓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心莫名的发疼。
“对了,我想起来了。”敖毅冷着眸子眯了眯:“你是上次泰利珠宝行负责腕表走秀的那个小明星是吧,你倒是挺识货的,什么东西不拿,偏偏拿走了其中最贵的一样珠宝。”
泓澈的脸瞬间苍白地像一张白纸:“你……”他就是那个派人去自己家搜那块腕表的人?
敖毅直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就像是想要拍掉从泓澈身上沾染的细菌一样,眼神里满是嫌弃:“明天我会让人送支票给你,算是你这次随传随到的报酬,至于那次偷窃的事情呢,我也不会追究,从今晚后你最好消失在我的面前,知道么?”
泓澈的嘴巴张了张,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敖毅笑着挪开泓澈抓住自己手臂的右手,转身就上了车。
“把你的话收回去。”泓澈隐忍地咬紧牙关,对着车上的敖毅说道。
“你说什么?”敖毅冷笑着哼了哼,似乎听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话,俊朗的脸上满是不屑的笑意。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我没偷那块腕表。”泓澈强忍着敖毅送给他的羞辱,指尖死死地扣住了自己的手心:“而且我今晚出来也不是为了你的钱,更不是对你有什么目的,我只是以为你上次受过的伤还没好,以为你会出事而已……”
“出事?”敖毅好笑地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看向泓澈的时候,除了冷漠跟不屑,更是多了一丝厌恶:“你不是想问我跟雷冲的关系么?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他,我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情。怎么样?现在得到答案了?是不是很满意?”
泓澈站在敖毅的车旁没有说话,却把嘴唇咬的快要出血。
“上车!”敖毅突然沉声对一脸苍白的泓澈命令道。
“我不上。”泓澈拼命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原本以为自己想错了,但听到敖毅说他爱雷冲的时候,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望……
他失望的是敖毅不会喜欢上他。
“你如果还想再在我的面前出现的话,就上车。”敖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残忍的精光,或许他已经想到怎么惩罚那个不听话的东西了。
偷死你大爷的! 153 你觉不觉得你们雷奥斯少校的基因很好?
病房里,脸色铁青的盖因斯正在为东方白检查身体。
“盖因斯,听说你跟鸭脖一起被关进了冷冻库,还钻进了一床被窝里?”凉凉的听诊器在东方白的胸口移来挪去,让东方白有点不舒服地哼哼着……
而且这种热闹稀奇的事情都没有他的参观,真是遗憾~~~~~~~
盖因斯把眉头拧成了不可思议的波浪形,直接否决:“没有这种事情,您听错了。”
“是么?”东方白伸手摸了摸自己右脸伤口上贴着面纱,心里暗叹这次肯定要毁容了。。。
“当然。”盖因斯赶紧回答:“翻身。”
东方白乖乖地翻了个身,趴着让盖因斯查看自己后背上被群蛇咬出来的齿印,下巴枕在手臂上继续问道:“你确定没有么盖因斯?两个人同盖一条被子,而且鸭脖还是光溜溜的,嘿,有就有嘛,不要不好意思,反正你的年纪也够大的了,这很正常~~~~~~~~”
盖因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憋住心中深埋的极度怨念,一边为东方白的伤口上换药,一边咬牙笑道:“亲爱的东方先生,我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我的守则就是禁止一切欲望。”
“嗯哼,这个我知道,但是没有人规定基督教徒不能结婚生孩子吧?况且你跟鸭脖做的那事儿只是一场小小的前奏,为你将来的美好生活做了个好的开头。”东方白经过这次死里逃生,他总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不然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导致不举,这对于以后那么长的人生来说,绝对是个悲剧!!!
“……”
“其实鸭脖挺好的盖因斯,听话细心脸也长得不错,就是有时候太聒噪,但总体来说他值得你好好考虑。”
“……”
“你看他为了这件事连女朋友都把他给甩了,要论损失,鸭脖的损失可比你的大多了。你不要他的话,他以后怎么在基地里面立足?”
“……”
“而且他还是在下面的那个吧?”
盖因斯脑门痛地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静下来,然后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多了一丝幸灾乐祸:“东方先生,雷奥斯少校有没有跟您讨论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盖因斯着重了‘非常重要’四个字,让闭着眼睛享受擦药按摩的东方白瞬间就瞪大了双眼……
之前那些什么lestate ,慕非凡,雷奥斯的名字引起的争端已经够他受的了,难道这个**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他么?
他不会是美国总统的私**吧?
觉察到东方白的动作,盖因斯的蓝眸里满是窃喜,但他就是不直接说出来,而是绕着弯儿地刁钻东方白……
谁让他调侃自己的信仰的呢?
“,我还是不要说好了,免得亲爱的少校知道是我告诉您的,他会生气。”盖因斯一边帮东方白的身体上抹着药,一边佯装力不从心地叹气。
本来东方白是激动地抬着头想要起来的,但是一听见盖因斯说的这话就立马往病床上一趴,双手双脚舒服的大字神展开,还顺带销魂地哼了哼。
盖因斯顿时有种脱光站在东方白面前的感觉,而且他还好像不太感兴趣,连勉强的表情都不会装下。。。。
东方白舒服地‘啊’了一声,表示对盖因斯正正好的擦药力道的鼓励,盖因斯的脸黑成了锅底。
“不要想着报复我,我是为你跟鸭脖好盖因斯~~~~~~”东方白又发出一声舒服的‘鼓励’,在盖因斯看不见的地方笑得一脸奸诈无耻:“你看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还能对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生气么?不就是进什么吃人的雷奥斯军营么?进就进吧,反正谁吃谁都不一定呢~~~~~~”
盖因斯彻底被东方白打败,原来自己想挑拨一下的‘秘密’,雷奥斯早就已经对他公开了,拿自己刚次啊岂不是……
被这两个人给耍了?
二楼观察室里,慕非凡正透过玻璃看着病房里跟盖因斯有说有笑的东方白,黑眸里有着一丝宠溺。
韦斯站在慕非凡身后,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没有欺负:“少校,据冲少爷说,带走东方少爷和想要对付少校您的是德国黑手党的人,在此之前我已经联系过其中一位举足轻重的任务,已经证实他们前段时间刚刚换了老大,内部正在进行大换血,这个命令可能就是来自那位新上任的老大之口的。”
“有没有查清楚作主的人是谁。”
“据说他们本帮里面见过那位的人就没几个,所以暂时查不到他的身份。”
黑冥微眯,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狠戾:“给我调查清楚,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是,少校。不过……”韦斯顿了顿,语气上有了一丝迟疑。
慕非凡转身扫了一眼韦斯,冷邪地勾了勾唇:“你是想说这件事会不会跟克劳塞维茨有关?”
韦斯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少校为了东方少爷已经得罪了克劳塞维茨少爷两次,克劳塞维茨少爷肯定会对少校您有所不满,而且,德国南部口音的确有点凑巧了。”
慕非凡笑着拍了拍韦斯的肩膀:“他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他把他的家族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