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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要我。」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许诺的耳边响起,那是充满欲望的野兽低吟。
「不……放开……」
「说你要我,说你要我插进你体内,否则我就不放开你。」
「呀……天……进来……进来……」被迫急了的人根本忘了什麽是害羞,只知道此刻他必须尽快解放。
「不,不是说『进来』,要说『插进来』,要说『我要你插进来我的湿热的小菊花里』。」阮崇天舔著许诺的乳尖,用牙齿咬啃,手和分身也没有停下。三点夹攻的情况下,许诺只有泪如雨洒,脑内已混乱一片,只知道他涨得发疯,他急需发泄,否则他会死。
「说啊,说『我要你插进来我的湿热的小菊花里』。」刻意挺进少许,又窜出来,知道许诺後庭也渴望自己地收缩,阮崇天更只挺进前端低频率地在入口处磨,每当许诺收缩後庭想夹紧时又窜出来。
「呜……进来……我要你进来……」
「错了诺诺,是『插进来我的湿热的小菊花里』。」
「要……我要你……插进……我的……湿……热的小菊花……我要……我要你……」神智不清的许诺已没有任何思考的空间,为了解决眼前的巨大危机,他只能顺著眼前的禽兽。
「乖!」奖励地亲了许诺的唇,下体也急不及待地一口气刺进,一口气便刺进最深处,让许诺的小穴含进整根,连一丝的空隙也没有。
「呀─不─太深……嗯……不……」
「嗯……好紧,诺诺你好紧……比平时还要夹得紧。」
「不……嗯嗯……呜……放……放开……」被疯狂摇摆著的许诺除了喘息就是求饶,他要阮崇天放开他的枷锁。
「再等一会,再等一会,我们一起来……」阮崇天完全沉溺於许诺的体内,只懂得狂猛驰骋,只懂得没有节制地进攻。
直至许诺都快昏了,阮崇天才解开许诺的枷锁,自己则深深地顶进深处,与许诺同时释放出来。
终於得到解放的许诺在高潮後的一刻虚脱得昏了
一夜放纵的结果是全身都酸软无力,好像手脚都不是自己的;许诺快分不清到底是药的关系还是被教训了一晚的关系。自己的身体很乾爽,他知道一定是自己昏後被阮崇天里里外外的乾净洁白。张眼四看,看到阮崇天正坐在自己身边,拿著报纸在看,嘴角明显的勾起一抹笑容。
发觉许诺醒了,阮崇天立即板起脸:「醒了?」
阮崇天今早起来虽然心里仍有点不高兴,但想起昨晚的疯狂,嘴角又不禁勾起;可是为免许诺太得意,他还是板起脸来。
「嗯。」累得不想说话了。
「不要以为我气消了,还要看你以後的表现!要是你还不爱惜自己,我一定会再狠狠的教训你。」
明明一副精神爽利的模样还装模作样板起脸来装生气?许诺自然知道这狡猾的恶犬在得到甜头後开始计划未来,打算再利用这次机会来压窄自己,可是自己都付出昂贵的「道歉费」,他是不会再给他机会的!
二人各怀鬼胎地离开酒店,阮崇天带著许诺回家,黄伟就打电话来告诉他约了医生的时间。在不让许诺大哥知道的情况下做了详细的检查,并没有什麽奇怪之处,医生得出的结论是那针可能是轻量镇定剂,药性排出体外就没问题了。
自那天後的一个星期陈宙天和杜一轩也没有再出现,阮崇天自然松了口气,也禁止爱人再做出任何危险事情,不许他再接触和此事相关的人。他知道许诺是想帮他,但他实在没勇气让爱人冒任何的危险。
为怕阮崇天的罗嗦,许诺也乖乖听话不主动招惹杜一轩,可是一个星期後的下午却突然接到陈宙天的电话。
「诺?」
「陈先生,有何贵干?」公式化的回答,他不清楚陈宙天知不知道那晚的事,只能小心地应对。
「你生气了?那晚我有点急事才提前离开。」陈宙天的语气有点歉意。
其实连陈宙天都不知道自己被杜一轩利用了,杜一轩早就设定一切,再利用陈宙天把许诺约出来,并预早设计了所谓的紧急事务把陈宙天调走。
杜一轩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把许诺引出来,再迫他替自己办事。他知道以许诺的性格未必会立即就范,不过他也没有一定要许诺就范的打算。本来他也打算先把许诺运走,就像以往那些人一样突然人间蒸发,就算许诺不愿意替他工作,他也要许诺的人留在身边。杜一轩的确对许诺没有忘情,之前之所以一直没有找许诺,原因是自己仍未站隐脚步,现在江山打好了,便打算把许诺圈养起来。
「我没有生气,你是工作太忙而已。」许诺突然觉得陈宙天很可怜,其实除了有点轻佻外,许诺觉得陈宙天也不是一个坏人,也许他只是被恶魔欺骗了,就如同当年的自己一样,竟然心中泛起了同病相怜的同情心。
「真的?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算是向你道歉。」
「陈先生,其实有一件事我很想和你单独谈一谈,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到我办公室来?」
「诺,你就不要再叫我陈先生了;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
许诺考虑了一会,接著道:「好吧,宙天,我把你视作我的朋友,如果你也一样认为我是你的朋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谈谈,并希望你不要向其他人透露,包括那位杜一轩先生。」
「很重要的事?」听得出许诺的严肃,陈宙天也变得严肃起来。
「对,很重要的事,为了你我的安全,请务必保密。」也许在陈宙天身上看到过去的自己,许诺竟有点想救这迷途羔羊离开这水深火热的深坑的想法。
当晚陈宙天便到了许诺的办公室,有了上次的经验,今次黄伟怎样打发都不肯离开,守在许诺的办公室外;更暗中通知了那头恶犬。
许诺无奈,但也明白他们只是担心自己,也没有阻止,反正黄伟都大概猜到他们在调查杜一轩和陈宙天的事。
「诺,有什麽紧要事吗?」陈宙天坐在许诺的对面,一改平时那花花公子的模样,严肃地问。
「你和杜一轩是合作夥伴?」
「对,有什麽问题吗?」
「你们的工作……并不是全都合法吧,对吗?」
「诺?你知道什麽?」陈宙天表情变得紧绷。
「我知道的其实不多,可是我清楚杜一轩的为人,他不是一个甘於平凡的人。他以前是一个颇名气的专科医生,可以说是别人眼中的精英,很多人羡慕的对像。可是他并不满足,他认为凭他的能力,他应该要爬在人群中的顶端。」许诺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们……是什麽关系?」他知道二人是认识的,而且他感到杜一轩对许诺好像有不一样的执著。
「他是我的初恋情人。」
陈宙天有点惊讶,他感到二人间有很特殊的气氛,可他想不到他们所谓的认识是这种关系。
「那年我刚进大学,而他则在我父亲的医院里工作,我认识他时,他已经是专科医生,他对我很好,就像一个很疼弟弟的大哥哥。後来他对我展开追求,我和他维持了大约两年的恋人关系,那时我以为就这样可以和他一生一世。後来我发现……我错了。」许诺的眼神变得深邃,像在回忆往日那段令人刻骨铭心的过去。
「他……干了什麽吗?」陈宙天知道杜一轩被除掉医生资格,照这情况来看,这应该是和许诺有关。
「我进大学那一年,父亲打算让其他兄弟姊妹往美国发展,尤其在科研方面,另一方面也为数年後的退休作准备,於是便将国内相关产业的股权分给我们几兄弟姊妹。我的兄弟姊妹都从事医疗事业,就只有我留在国内往法律那方面走;所以父亲在分配时,将大部分的国内医院股权分给我,因为相对研发药物或其他医学研究,医院的营运需要的专业知识相对较少,而且我这个股东也只是作作样子,根本就是坐著收钱,除非重大的决定,否则我根本不用理会医院的运作。那两年间,我相信了他,授权他管理医院的行政和营运。後来我父亲发现医院出现不寻常的会计记录,调查之下发现他利用医院进行多宗非法治疗和手术,其中包括人体实验;更利用医院的关系购买和出售禁药;最後医院惹上很大的麻烦。
被揭发後,他的医生牌照吊销了。当时的我还天真的以为他单纯想为医院著想,既然父亲不体谅我就和他离开,远走高飞。怎知……换来的是无情的打骂,那晚我甚至为了留下他自杀,当我割开手腕上的动脉,他连看也不看我一眼;那时我才知道,他要的根本不是我,他要的只是我的身份、我的股份。」
「诺……」陈宙天的眼中竟带著一丝同情。
许诺轻笑一声,道:「不要这样看我,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个人对我来说也不重要了。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令我成长的经历。今次叫你来也是为了提醒你小心这个人,这个人不是你想像的那般简单,他为求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更加不会把别人的死活放在眼内。」
陈宙天没有回应许诺,只是静静的思考。
「他现在连医生的头衔都没了,他凭什麽可以在短短几年来有这样规模的产业?恕我冒昧,以你的现在年薪也不可能投资这麽大的地皮吧。你真的以为你们干了什麽没有人发现?」
「诺,你到底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你们现在做的一切非法行为都是顶著你的名义来进行,要是有个万一,出事的只有你一个人,而他则乾乾净净,继续坐拥他的巨款。」
陈宙天有点吃惊,他不是没有担心过被人查出他利用公司名义购入多种药物或医疗用品,但他却从来没考虑自己在整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其实他对杜一轩背後所做的事不太清楚,他只知道他们利用他购入的药物做黑市行医,知道他行贿买地;却不知道他们非法移植器官,更不用说杀人取内脏的勾当。
许诺这样一说,他才发现的确在所有有记录的交贸中,就只有他的名字出现过,杜一轩却从来不沾边。
☆、(7鲜币)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看到陈宙天吃惊的表情,许诺知道陈宙天开始发现事情中的症结所在;於是再下重药。
「你试想想,你们用不法手段赚回来的资金真的控制在你手中?他只是把你当棋子,利用你赚取资金,再进行其他投资。杜一轩的投资单纯来看是正当生意,而你?很明显的是从非法途径赚取金钱。」
陈宙天的心在动摇,杜一轩真的在利用我?想深一层,他们的金钱流向全在秘密账簿中,就算自己想供出他们是共犯也苦无证据,而自己则在各种交贸中也记录自己的名字。如果现在东窗事发,所有的证据都直指向自己,坐牢的只有自己,他们则坐拥巨款继续做他们的富豪。
「他真的在利用我?」
许诺拿出手提电话,打开了播音功能。
『……』
『是我让陈宙天来找你,因为我希望你可以回来,以後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我会好好爱你的,你喜欢的话可以继续做我的律师,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养你。』
『哼,那个白痴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是老板,竟敢对你动心,你是我的,他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要不是有我,那个陈宙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有今天的成就?真的完全没有身为一只棋子的自觉。诺,以後你来当我的法律顾问,我们一起打天下。』
『……』
「这……是?」陈宙天呆了,这不是杜一轩的声音是谁?陈宙天感到很徬徨,当初杜一轩接近他时,他对这个人也不全然信任,可是当时他和哥哥斗得越来越烈,有好几次都在杜一轩提点下解决了;所以他才放心信任这个人,这个帮了我这麽多忙的人是在利用我?他是有目的地接近自己?
「很抱歉,这是那晚和你们吃饭时录下的。」按下停止键,双眼坦诚地看著陈宙天的双眼。
「你……为什麽你要录音?」
「因为……我在调查几宗行贿案,其中好像和你有关。」许诺避重就轻地说著。
「是关於石青根?」
「对。」许诺也坦诚地说,他知道要陈宙天相信自己,他就不可以隐瞒太多。
「你在调查我?」陈宙天有点气愤,语气变得有点质问。
「正确来说是石青根,如果我是有心害你的,我今天会和你说这麽多吗?」许诺预料到陈宙天的反应,也没有动怒,他希望陈宙天可以冷静地分析自己的处境。
看著许诺坦荡荡的眼神,陈宙天明白许诺的确不是想加害自己,而且自己的确也在做非法勾当。
「他……真的在利用我?」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现在的他只想弄清一切,同时找一个解决方案。
「我想也许你需要多点时间去考虑,但是我希望你一切小心,尤其是杜一轩,他是一匹狠毒的狼,要是让他知道你有介心,他絶对有可能对你不利。」
「诺……我……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有一天……出事了,我该怎麽办?你会帮我吗?」陈宙天心里很混乱,他知道许诺不会骗他,可是杜一轩呢?他当初真的会毫无目的地帮自己?还是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我当然愿意帮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