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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自嘲一笑,『别胡说,人类不会将影帝的桂冠封给狗。』
席维挠挠头,“可也是,怕狗的桐影帝是男一号,你说他那么怕狗还要拍摄爱狗狗的片子,如果真让人看着像真的一样,他的演技确实挺厉害的。”
大狗皱着眉,露出不愉快的神色。
是了,狗哥不喜欢那个电影获得荣誉,可是今夜就是大奖揭晓的时候,它又能怎么办呢?席维将脑袋钻入大狗的肚皮下面,轻轻蹭。
『我要去办些事。』大狗终于道。
“嗯嗯,去吧去吧,回来时给我带些好吃的。”席维爽快道,他知道狗哥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不想自己一起跟去,否则,他俩做什么不都是在一起的,根本用不着这样提一句。
狗小弟的善解狗意,让大狗很是欣慰。
它一直不想席维在这件事上牵涉太深,过去的事情只有它一个记住就行了,席维无法改变发生了的事,知道了,除了在心中投射下痛苦和仇恨的阴影,不能给他带去任何东西。
『乖,累了就睡饿了就吃,我很快就回来了。』大狗用肉爪子揉揉席维。
“好啦,早去早回,别忘记好吃的。”席维大咧咧摆摆手。
大狗又揉揉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席维打了个哈欠,真是的,狗哥有什么好不放心啊,他是个成年男子,皇牌特种兵,哪怕退役了,那也是皇牌佣兵,就算鱼妖孽一口一个小奶狗,难道他就真的奶了?
切,他其实对液体牛奶真算不上太喜欢,但奶油果酱牛角面包啦法式起司蛋糕啦咸奶油千层酥饼啦……等等等等,他还是爱得不得了滴。
想着想着,席维口水了,唔,狗哥等下会带什么好吃的回来呢?
其实吧,脱脂牛油红绿花豆蓉加大枣的粽子也不错,啊啊,粽子的话,香菇火腿瘦肉丝里面再包个大大的烤鸡翅,那个味道哇~~~
席维正YY得难以自己,远远的,就看见一辆破破烂烂好似被母老虎给S|M了的美洲虎运动车,脱了肛一样飞奔过来。
庄园电子门打开,放了好像被强|暴过后的美洲虎进去。
哦,这可是几天来首次有动静啊,席维瞪大了眼。
然后,一辆足足有十六个轮子的那种擎天柱巨大货车,风风火火地出现在公路另一头,看那样子,显然是在追前面那辆车,难道,这大货车就是那只欺负了美洲虎的母老虎?
这母老虎的体积够大啊。
大货车直直开向威洛思庄园大门,人家自是不会给货车开门,但大货车明显也不在乎。
轰——
起码两百年历史的古老铁艺门,像枯朽的蝴蝶翅膀,四下飞散,席维眼尖地看到,大门反面那些高强度钛合金支架,也统统被势大力沉的货车车轮给碾在身下,发出了低弱的垂死哀鸣。
霸气,太霸气了!
席维兴奋地左右看看,没有发现摄像机,真想不到啊,米国大片原来都不是编来骗人的,他错怪冬青的大导演们了,人家的爆米花电影,明明是源于生活的好吧。
美洲虎早跑没了影,大货车母老虎毫不迟疑,蛮横地直闯了进去,席维挠挠头,再挠挠头,用某种偷鸡摸狗的姿势,也跟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粽子节快乐(^o^)/~七宝扭动给大家发粽子~(≧▽≦)/~啦啦啦,神马馅儿都有哦~~~~~
妒恨如狂
席维两条腿,自然比不上十六个轮子的。
等他鬼鬼祟祟摸进大门时,连大货车的尾烟都看不见了。
不过那么大体积的运动物质,还毫不加以掩饰的横冲直撞,哪怕是个没什么专业知识的人,也不难追踪。
沿着林荫车马道,席维撒腿就跑,一口气冲了接近一千米,来到前次进入过的威洛思主宅外面。他发现大货车在这个地方,改变了方向,证据就是,它那么大的体积,凶狠地一转弯,车尾巴稀里哗啦,直接将主宅前面的喷泉,给拍碎了一半。
往左走了?
席维刚要抬脚,主宅的大门就被拉开了个小小的缝隙,“席先生,您去哪儿?”
听着,好像是威洛思先生在叫他,可是,窄窄的缝隙间,只露出来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席维实在不敢肯定那究竟是谁。
“呃……您怎么不把门开大些?”这么从门缝中看人,多费劲儿啊。
“太阳好大,会晒晕的。”门中人回答。
席维抬起头,冬青的天空十分清朗,纯净的深蓝帷幕上点缀着淡淡的星星颜色,被天边那抹红亮的血色火烧云,贯穿过来,穹庐的色彩瑰丽无双。
很美,唯独没有太阳。
马上要天黑了,这种程度的紫外线,就算威洛思先生真是个比他儿子还严重的白化病人,也不至于吃不消。
席维不自在地动动脚步,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
“席先生,在外面站着多不好,你进来吧。”门缝稍稍大了些,可门里头还是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那个……你家喷泉坏了。”席维顾左右而言他。
“哦,真糟糕,那可是古董了。”威洛思先生淡定得简直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
席维眨眨眼,又说:“你家被破门而入了。”
“哦,那简直太可怕了。”门中人完全出于礼节性质的,回了一句。
席维傻眼,被闯空门后还能如此天然呆的反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名门贵族风范?
我等小民真真无法理解。
最后一抹夕色消失,夜之女神降临人间。
嘶啪——
轻微的电流声掠过席维的耳侧,整个宅邸就像突然被开启了电源的玩具盒,花园灯,廊柱灯,门灯,小壁灯,坐地灯,水晶顶灯……一瞬间,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炫目华丽的光辉充斥了每一个角落,除了光,还有清雅的音乐,淡淡的幽香,热闹的欢声笑语。
原本寒意森森的宅邸,忽然间变得生机勃□来。
只是,这样的转变,却让席维觉得,更加毛骨悚然起来。
“欢迎欢迎,欢迎席先生前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威洛思先生敞开大门,热情地邀请席维进去,席维没有动,男人甚至亲自握紧席维的手,将他硬是拉进门。
席维打了个哆嗦,强忍着违和感,也握住了对方的手。
上次并不曾这样亲密地接触过威洛思先生的肌肤,席维发现,他的手,带着温度,带着力量,可是那种触感,却与正常人有着非常大的不一样。
怎么说呢,就好像握着的,是五根会动的烤香肠,表面上看着是手指的形状,其实隐藏在表皮下面的,只有断断续续的筋络与肉糜般的杂乱纤维。
因为这种联想,席维一阵恶心,并且对香肠感到了由衷的歉意。
厅堂中的情景,与两天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俊男美女衣香鬓影,优雅地举行着奢华的舞会,演奏乐曲,谈天说地,玩贵族纸牌游戏,画画,品评雕塑……似乎就连身上的服装饰品,都没有什么不一样。
这里,绝对有问题!
席维暗暗将手伸进衣服里,握住了斜挂在身上的瓷枪。
“席先生,您上次说不饿,那今天呢?无论如何,请一定要好好享受宴会,品评一下我们家中厨师长的手艺啊。”威洛思先生将席维拉到长桌前,开始热情地介绍餐点。
席维注意到,食物都是新鲜滚烫的,可是,这么多人的聚会,餐桌上完全不见一丝乱象,好像其他人动都没动过似的。
“他们不吃吗?”
“他们不饿。”威洛思先生笑眯眯地回答。
“那你呢,你也不饿?”
威洛思先生忽然有些黯然,“秀萝大人一忙起来的时候,就很容易会忘记我们了,不再照顾我们的起居,也不怎么给东西吃……这些其实都还好吧,我身为父亲,也不敢奢求他时时刻刻都想着我念着我,将我当作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可是,总免不了,会有些伤心,有些寂寞。”
“他不陪你,那你难道没有自己的生活吗?”而且,谁家父母会称呼自己的孩子为“大人”的?
也许英语中的“Load”还有些自己不知道的含义?
像是听到了什么最为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威洛思先生惊恐地瞪大了眼,以至于他那张英俊的面容,甚至有些扭曲变形起来,“天哪,你疯了吗?不去陪伴秀萝大人,妄想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简……简直十恶不赦,罪大恶极!”
席维后退一步,“我说错了?关心亲人是好事,可一辈子光为了亲人活着,不允许有自我,这绝对哪里有问题吧,你们只是那位大少爷的家人,又不是他的奴隶。“
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威洛思家族成员,无论正在做什么,全都放下手中的事,将脑袋整整齐齐转过来,冰冷呆滞的眼睛,直直瞪着席维。
“威洛思是我的姓,秀萝大人是我的主。”
“威洛思是我的姓,秀萝大人是我的主。”
“威洛思是我的姓,秀萝大人是我的主。”
他们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直挺挺地行走,往席维包围过来。
到了这个地步,席维反而胆气壮了,洋鬼洋鬼,就算真是洋人的鬼,那也比家乡的阿飘肉感多了,完全可以凭借武力解决,没事没事,不用害怕。
席维深吸口气,温润的青花瓷枪柄在手中流转光华。
“真是抱歉,秀萝少爷太忙,有些疏忽前宅,以至于出了这种令得客人不快的纰漏,太失礼了。”一名白蜡面容的仆人,快步走了过来,也真奇怪,他一出现,那些威洛思家族成员,就都停住了脚步,仿佛卸掉了发条的木偶。
席维认得这个仆人,他就是给秀萝大少爷擦身体的那个。
“老爷,秀萝少爷要努力工作研发香水,给这个家族里面的每个人赚钱,您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坐享其成而已,却竟然连在前面撑撑场面,稍稍给少爷分忧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您实在太丢人了。”仆人轻声道。
席维头皮一炸,因为威洛思先生,他竟然捂住脸呜呜呜的哭起来了。
仆人摸摸他的头,掏出一瓶酒红色的香水,滴了几滴在威洛思先生的舌尖上,又轻轻吻了他一下,以作安慰。
威洛思先生整个人瞬间焕然一新,变回了优雅英俊的贵族绅士,他拍拍手,带领其他家族成员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又纸醉金迷了起来。
仆人摊摊手,抱歉一笑。
席维问:“不是说秀萝不在家么。”
“他在调香实验室,知道席先生来了,特意让我过来邀请您去参观一下。”
席维耸耸肩,不去参观显然是绝对不行的,人家都把这么诡异的事情大咧咧秀给你看了,难道还能由着你说不去就不去?
“走吧。”
……
美洲虎沿着隐蔽的石子路,穿过花田,一直开到了巨大花坑的边上。
面色蜡白的男子快速下车,抱着孩子站在了娇美精致的女性面前。
朱兰茵看着远方,巨大货车拖拽着滚滚烟尘,声势浩大地狂奔而来,她淡淡看了男子一眼,“这么点儿小事都做不好。”
男子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可是……那女人太凶悍太泼辣了,她甚至打断了我的臂骨。”
“真是悍妇,也难怪,那可是和严导结婚了快二十年的女人。”朱兰茵轻轻弯起唇角。
“现在怎么办?”男人问,大货车越来越近了。
“把孩子扔下去。”
男人倒提严瓜瓜的小脚,伸直了手臂。
“朱兰茵你敢,停手!”货车的大功率扩音喇叭,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
“扔下去!”朱兰茵道。
男人茫然看着她,母老虎太吵了,他没听见。
朱兰茵又笑了笑,飞起一脚,将男人和小孩儿一起踹入了花坑当中。
“朱兰茵!”
方磬厉声咆哮,死死踩住油门,大货车碾过无数鲜花嫩草,带着满轮胎的花泥和彪悍的肃杀之气,一头往花坑中直栽下去。
朱兰茵一动不动站在坑旁,大货车带起的巨大风压,吹乱了她如云的鬓发,朱兰茵轻轻拂去发丝旁的一缕细小花瓣,定定望着驾驶室中那个凶猛疯狂的女人,面颊粉红,双眼像天边的新星一样明亮。
她的身躯忽然随风而起,一手抓住车门,撕纸片般将车门拽掉,另一手伸进去,揽住方磬的腰,将她轻巧地抱了出来。
轰——
大货车栽入花坑,绞碎了坑顶上方无尽彩霞云雾。
朱兰茵在坑旁落定,脸红红地看着这暴力与纤细交汇出来的景象,“真美啊。”
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将她美丽的头颅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