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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希童看了颜尘这幅模样,心里也涌上悔意,他怎麽说也是学过自由搏击的人,普通人是很难招架他的一拳半脚。何况是他呢!
“你……”简希童蹲下身子,凑到倒在沙发上的颜尘耳边,“没事吧……”
“没,没事!”颜尘咬了牙,忍了肋和手双重的疼,挤出句话,“我知道要是打架,自己不是你的对手!好像和你比起来,我什麽都不行,什麽都不是!但我有自己的生活!”
“你到底我要怎麽做?你什麽都不和我说,只是一个晚上,你送锦程去苏家,就不接我电话了,到处躲我!”简希童也不示弱,抓起颜尘双肩,强迫其正视自己。
他终於看到了,那双久违的眼睛。漆黑的眸子满是疲惫与无法消散的哀愁。
“你骗了我!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你,你明明知道……知道我……你还是骗了我!”那双大眼睛也像是在控诉,只是几下眨眼,眼眶中便盈了若隐若现的雾水,萦绕不去。
“你觉得我哪里骗你了?那场车祸?我和苏天涵的关系?还是我和宁洛凡的关系?”简希童终於还是忍不住,将心中掩了许久的苦水也倾倒出来。
但他的苦水与颜尘的不同,虽苦却依旧铮铮铁骨,虽是反问却听起来像是责问,不容有任何闪失,不容失了掌控。
颜尘当然是明白这点的,他知道自己和简希童多说也只会让自己步步退入对方画下的囚牢。
“希,希童……我们分手吧……”那双满是冻伤的手,交织在一起,慌张的躲在身下,口中说出的话,轻得几乎听不到。
男人的身子僵在这句话中,脸上仅剩的表情也荡然无存了。
抓了颜尘双肩的手发狠的险些陷入皮肉之中,双唇麻木的动了动:“你再说一次!你要什麽?”
“我们分手吧……”颜尘只是低头,机械的重复。
静了几分锺,只有呼吸声隐约可闻。
简希童深深吸了口气,字字清晰的问:“为什麽?”
“希童,一切该结束了,那场车祸,你和苏家的恩怨,一切都过去了……”颜尘还是不愿抬头,强压著颤抖的嗓音,他知道如果看著男人,自己一定又会不争气的掉眼泪吧,“十年,一个人能有几个十年。你所作的已经够了……”
不等颜尘说完,一阵强风便席卷而来,将其狠狠压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扼住他的颈子,他不得不看向那个施压的男人,那双大眼睛瞬即惊愕的睁大著。
他看到的不是个男人,而是一只咆哮的野兽,更是一只惊恐的野兽。
“不够!不够!我到底要做到什麽程度,才可以真的结束!”简希童的眼神透出一层厚重的迷茫,与近乎疯狂的嘶嚎。
“希童!已经结束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不用再承担什麽责任了!无论是苏妈妈,还是天涵,都已经原谅你了!我,我也……我也……”说著,颜尘终於忍不住留下泪来,哽咽著,用手臂本能的遮住自己悲伤的脸。
“你也什麽?”简希童急切的追问,他脸上的表情还恍惚,“你难道不恨我吗?如果不是我,苏天涵就不会利用你,不会和你结婚,更不会让你变成一个单身父亲。”
“不,不恨……如果那场车祸,我便不会认识天涵,锦程和绣前也不会出生在这个世上。而我,更不会认识一个叫简希童的男人……教会我……教会我什麽才是真正的恋爱……”
一行热泪沿著颜尘遮著的脸滑落,滴在简希童扼住颜尘脖子的手背上,留下绵长的泪痕。男人的手开始不住的发抖,是因为泪的热度烫伤还是因为被简单的话语刺痛?
“你……颜尘……”简希童的神志也被唤回,断断续续不知所云。
“希童,你不是和我说,我的愿望你都会帮我实现吗?”
“是……”
“我只希望你能活在现在,活在未来,而不是困在过去!希童,不要被自己困在过去啊!”
简希童积聚了满身的力量,那些曾经伤害过别人,伤害过自己的力量,随了这句坚定的话,渐渐消散,顺了渐渐平稳的呼吸,顺了渐渐放开的禁锢,顺了渐渐清醒的目光……只剩下一个单纯而平静的身体和平和的气息……
这个瞬间,简希童并不知道为什麽只有颜尘的话能让自己归於自然平静,或许一切都是偶然,就像他当初那个偶然的不换胎想法……瞬间改变了身边所有人的生活……
简希童慢慢放松的手,顺势抚在颜尘的胸口。他可以感受到对方胸腔剧烈的心跳声,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他只想将他抱在怀里,就此融为一体。
於是,他就此猛得抱住他。
“你要我活在现在,活在未来,而你却要和我分手了!不是吗?”简希童在颜尘耳边轻柔的说著。
变化好大,就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颜尘一时间还无法辩清,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分手吧……我不要你的责任,也不想成为你最後的负担,希童。”颜尘局促的闭上眼睛,眼泪还在流,没有一丝缓和的迹象。
“就算是责任是负担又如何?你和他们是不同的!”
颜尘不禁又是一阵颤栗,满是冻伤的手,胡乱的抹著满上泪水的脸,听到这样的话,不为之动容是不可能的吧。
男人将他稳稳的揽在怀里,轻易便将其抱起。同时男人的他们,本就存在了巨大的差异,心里的也好,身体的也好,无法抗拒的差异……
当颜尘回过神,想要挣脱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压在床上了。
思绪纷乱的环顾四周,是个陌生的房间,只有一张巨大的床摆放在中间。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很是奇怪的道具。
这是简希安的那间没有来及收拾的“密室” 吧!
就在男人跪在床上脱衣服的空隙,颜尘慌忙转身想要爬下床。
刚碰触到床沿,便又被男人居高临下的按住。眼前忽然晃出个山亮亮的东西,定睛一瞧,嘴巴都长得老大了。
是手铐!还未围了一圈毛绒布料的手铐。
这玩意吊在简希童的手指上,清闲的摇晃著,耳边是淫亵的声音,“希安这个家夥真是有才,在办公室里面还搞出这麽个享乐的地方,用来开发人身体的道具应有尽有。”
是自己在迷糊中丢掉了某些重要的细节吗?为什麽这个男人转眼间就变成了这样!颜尘在心里叫苦,苦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门那边。
简希童说完就抓了颜尘的手要拷上刑具。这个动作也是吓坏了惊魂未定的小猫咪,他将自己的双手深深藏在胸前,就是不愿让对方得逞。
简希童起初只是觉得他在抗拒即将发生的性趣,也没多考虑,伸手用力将颜尘死命藏著的双手拽了出来。
冻得紫红,又破了皮的双手在两个人的争执中被揉搓著,疼得颜尘嗷嗷叫唤。
当这双手现於眼前时,简希童也失了神的大骂。
“我X,你的手怎麽弄的?苏天涵?还是宁洛凡?”简希童眼睛也著了火,他是绝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自己之外的人弄坏的,那压抑了近十年的浪子性格一下子涌了上来,“这该是冻伤吧!你昨天晚上做什麽了?”
此刻的颜尘窝在简希童的身下,只有双手被拽了出来,他低著头,闷不吭声。绝对不能说,说了就会被耻笑,被看不起的!
简希童用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右手指关节上的冻疮,一股淡淡的黄色液体流了出来。颜尘更是疼得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
“你以为是古时候的虐刑啊?说,这到底是怎麽弄的!”男人吼著,捧著这双惨烈的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颜尘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用了几番力气也不见成效,脑子里还依稀映出几分锺前和男人的对话,“我,我们……分手吧……”
简希童偏偏对这句话不闻不问,一手将身下蜷缩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抓了颜尘受伤的手稳妥的放在床沿,不让外物因身体的晃动而碰触到伤口。
男人赤裸的身上渗著淡淡的汗渍味道,冲入颜尘的鼻腔,引来阵阵发痒感觉。而男人的舌已经盘踞了他白皙的脖颈,反复舔著,舌头上的味蕾也好像活了般,不停的捕捉著小猫咪紧张的味道。
“你说的对,如果没有那场车祸,简希童便不会认识颜尘……我便不能这样抱你。”男人的舌尖爬到耳後,换以牙齿轻咬著敏感的耳根与耳垂。
这麽一咬,颜尘当然把持不住了。和身体一起发抖的喉咙发出几声细微的呻吟。
听得男人极为欢欣,大手深入衣服,尽情的抚摸起精瘦的身子。他别有用意的用粗糙的手掌在皮肤上打著暧昧的圈圈。
一圈又一圈,将冰冷的肌肤摩擦生热。
一圈又一圈,慢慢的上移,悬在胸口一只突起之上,用掌纹去揉搓娇嫩的乳珠。不一会儿,乳珠就膨胀挺立起来,随了手掌画出的圆圈滚动。
“嗯……不……不要……”颜尘咬著唇忍耐,男人带来的触感化成电流蹿遍全身,让整个身子都变得酥麻起来。
“你果然是不同的,用你的身体带我走出过去如何?走出过去了再谈分手的事情。”简希童边说,边亲吻著颜尘精巧的耳垂,手掌换成了手指,一把捏住硬了的乳头来回揉著。
“啊!你, 你变得……好快~不要,不要捏……”胸前的敏感被捏得有些发了疼,但这疼带了让人发麻的热度,整个身子都随了男人捏起乳首的动作兴奋的昂了起来。
被裤子围住的下身也隐约传出发胀的酸疼,不公平!真的不公平!为什麽到了最後还只有他被折磨!
“我不是无法爱上别人,而是没有人能让我爱上。其实,他们都不知道,简希童想要的爱情到底是什麽……”男人的手放开被折磨到发红的乳珠花蕊,胶著的磨蹭著,经过锁骨,经过脖颈,一路向上,托起了小猫咪那张迷糊颓靡的脸。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得不看向男人桀骜的表情,看了便心跳加快了数倍。
“简希童想要的爱,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牵肠挂肚……”男人的手指在颜尘早已咬得发了紫的唇上摸著,“舌头,出来!”
颜尘脑子一片混沌,哪里还分辨出是与非,被摸得耐不住了,顺应了男人命令,颤巍巍的伸出肉红舌尖。
男人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捏了湿滑柔软的舌尖,将其轻轻拽著,“再说分手的话,小心你这猫舌……”
被抓了话柄的小猫咪还是不忘用最後的力气挣扎几下,扭动的身子不小心带动了被男人圈住的双手,又是一阵沙沙的疼痛。
“呜!”疼得又流出几滴眼泪,不经意间被男人发现,径直吻了下去。
男人的吻带了炙热的温度,用胶著的纠缠拭去泪水。
“谢谢……谢谢……”男人的吻细碎而疼惜,一边吻,一边不断的重复著两个字。
颜尘的泪在溺毙的身体交缠中决堤,所有的意识如颗颗流星般一划而过,他内心深处最想要的不是这两个字啊!
但又能奢望什麽呢?
而他为男人许下的祝福,或许真的实现了呢……
简希童,For Tomorrow……
30 我会永远等著你……
密封的房间,除了门再无其他与外界相通的缝隙。就连中央空调也没能通过天花板伸入其中。
外面明明该是萧瑟与寒冷,这里却不知不觉升温到了就算穿了单衣也会汗流的炎热。
那双眼,勉强的挑起,刚透入些刺眼的白色灯光,又被某种力量牵连著,紧紧阖上,双唇吐出的话语细微,连同断断续续吐出的灼热气息,惹来一句又痛又痒的言语刺激。
“别以为发出这种又满足又淫乱的声音,就可以抵消我满世界找你的辛苦和愤怒!”
男人更紧的抱住身下柔韧的躯体,在其颈子上胡乱咬著,修长的手指从背後绕到其胸前,不紧不慢的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随著衬衣逐渐划开一道分水岭,那双手便犹如欣赏般,开始仔细用指尖探寻肌肤上的光滑触感。
如男人所料,胸前的两颗乳珠已经坚挺,随了紊乱的呼吸上下起伏跳跃。
手指绕上一侧的乳头,由慢到快的旋转按压起来。
果然,身下的人因这动作而不住颤抖,而这颤抖是矜持的,是略显僵硬的。男人知道,他在努力保持最後的平静,临近崩溃边缘的清醒。
“这里已经硬了,我还没摸就硬了。我不会让你逃走的!还没有人这样拒绝过我!”话刚说完,男人的一只腿猛得伸入对方跪著的双腿之间,几下用力的晃动,便将双腿大大的分开。
男人的膝盖很轻易碰触到双股间垂下的两只肉囊,似是粗暴,似是暧昧的磨蹭著。
“啊!简,简……希童!拿,拿开!”双手被手铐困在床头的颜尘向前费力的挪著跪著的双膝,以拉远与男人之间的过分胶著的肢体纠缠,他的下身早已被脱得精光了,而且还非常羞耻的被男人含著射了一次,依稀记得在一阵皮肤都发麻得快感中,弓起背脊,随了男人对阴茎顶端的连续啃咬吸食,整个身子的气力都涌入那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