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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熙急忙喊住了他,问道:“你怎么过来的?”
“走过来的啊。”季晓韵回答着耸了耸肩,道:“不过没想到ASEU会把专用跑道修得这么长,害我走了三个小时的路程,真不愧是贵族学院,呵呵。”
张嘉熙犹豫了一下,拖着他上了自己的车子,然后载了他一路去了。
花泽接着皱了皱眉,男人的第七感的告诉自己,这张蠢驴被人盯上了,搞不好会成为季晓韵的长期饭票什么的。
所以说,智商才是硬伤。
果不其然,张嘉熙载了季晓韵去到了一处西餐厅,在靠窗的位子上坐下之后,出声问道:“你不是把钱还他们了吗,为什么还有人找你麻烦?”
季晓韵低了低头,道:“没办法啊,说是拖欠这么久,光是利息也要一千万吧,呵呵,他们还不如去抢呢。”
张嘉熙正欲开口,忽见服务员走上前来,行了一礼道:“张先生,好久不见,请问要吃点什么?”
张嘉熙将菜单推给了季晓韵,问道:“想要什么,你看着点吧。”
季晓韵也不客气,翻动了几下,道:“其实我没怎么吃过西餐来着,我一般都喜欢去大排档吃牛肉面和烧烤。”说着,又有些尴尬的合上了菜单,道:“随便来点就好。”
“既然不知道什么合胃口,那就把你们店里所有的单品全部上一份吧。”张嘉熙说着,将菜单递还服务员。
“啥?”季晓韵惊呆了,道:“你平时都是都这样点餐的吗?吃不了很浪费的吧。我说呢,像我这种吃拉面连汤水都要喝干净的人为什么会看新闻说中国人一年浪费的粮食可以养活两亿人呢,原来就是因为你们这群该死的有钱人,真尼玛拖祖国后腿。”
张嘉熙一囧,道:“那还真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呢。”然后又抽回了菜单,道:“这样的话,不如按照我的口味来,点两份套餐吧?”
“嗯,好。”季晓韵点了点头,觉得身为一个前辈是该好好教育一下后辈的,这种油然而生的责任感有那么一点给力。
一个在餐桌上杜绝浪费的人必定不会是坏人,于是张嘉熙再一次选择了相信季晓韵,出声问道:“究竟怎样才可以甩掉那群人的纠缠呢,告诉我。”
“除非还清他们利息啊,一千万,呵呵,真是敲诈。”季晓韵说着,喝了一口清水,余光偷偷打量了张嘉熙几眼。
快点掏出你的签字笔和支票啊混蛋,婆婆妈妈的好讨厌。
只是,张嘉熙竟犹豫了一下,道:“我觉得这事情还是提交法律比较好,我可以喊上我的律师提起诉讼的。”
卧槽!季晓韵一口水呛在了嗓子里,猛地喷了出来之后拼命咳嗽,眼珠子转了转,一脸苦逼的说道:“你想害死我吗,他们都是黑社会啊,后台很硬的。我要是得罪了他们,他们将我活埋了都有可能,到时你的律师本事再大,总不能全世界的刨坑,挖我尸体出来吧。”
“难道就要他们逍遥法外吗?他们聚众赌博就该被取缔了,你告诉我,他们的巢穴在哪里,我喊警察去端了他们。”张嘉熙很认真的说道。
我靠,这人奇葩的程度真让人汗颜啊。
季晓韵瞪了他一眼,说了一声:“你想着毁灭性自杀不要拖上我,谢谢你之前愿意帮我,就这样,再见。”说完,转身就欲离开。
张嘉熙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问道:“那依你的意思,是要继续花钱消灾了?”
“这不是你的事情,不需要你关心。反正,最多就是被他们拿来出顿气而已,揍我一顿也好,睡我一次也好,总不至于杀了我,对吗?”季晓韵说着,微微一笑。
张嘉熙终于还是吐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掏出一张支票写下了一千五百万,然后递给了季晓韵,道:“多给你五百万,让他们得了好处赶紧滚蛋,别再招惹你了。”
季晓韵一怔,接过了支票,然后又坐回了张嘉熙的对面,心里不免疑惑这个傻×究竟是多么财大气粗,两次下来轻易就给了自己两千万,他也太过风轻云淡了吧。
只是,张嘉熙立马一脸的苦逼,嘀咕道:“最近的伙食费都没了,一定会饿死街头的。”
季晓韵嘴角抽搐了一下,既然这样,你何必打肿了脸充胖子,多甩给自己五百万啊。
不过,你既然这么客气,我再推让就是不给你面子了吧,呵呵,收下!
季晓韵心想着,将那票子放进了自己口袋里,然后说了一声:“谢谢哦,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好。”
“嗯,千万别忘了。”张嘉熙破天荒十分非常有违常理的回答道。
英雄们做好事从来不计报酬,你果然是个狗熊。
季晓韵笑了笑,伸手接过了侍者呈上来的牛排,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刀叉之后,有些别扭的切了起来。
张嘉熙看出了他的生疏,将自己面前的牛排切成了一块一块之后递给了他,道:“来,吃这份吧。”
季晓韵一怔,伸手接了过来,突然觉得被一个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待有些毛骨悚然。
为什么要对自己做到这么无微不至呢,明明只是两个陌生人。
不会是想着泡自己吧,说起来,被他包养了也没什么坏处,反正只是陪他做几次,随便就拿到几百万也是一份不错的职业,自己才不会觉得丢人呢。
这么想着,季晓韵撑起了下巴,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皮囊长得不错,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变态喜欢对他施虐了。
能利用的资本为什么不利用起来呢,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让他看在眼里的。
声誉吗?自尊吗?人格吗?
呵呵,那些东西都是狗屁,这世上过的猪狗不如的人多的去了。
张嘉熙怔怔的看向了那绝艳的男人,只见他嘴角含笑,一笑倾城。
突然想起了他不穿衣裳时姣好而诱惑的身体,张嘉熙急忙咳嗽了一声,然后低头继续吃起了晚餐。
☆、Chapter 15
季晓韵点了好几壶红酒,在这种小资情调的地方硬是拼起了酒量。
传说中生米煮成熟饭是吃定对方最好的方式,酒后乱性这种事情属于不可抗力,到时候也能适当的隐藏一下自己的动机。
反正你已经把人家吃下去了,到时候一定要对人家负责这种狗屁三俗电视剧的桥段突然好实用啊。
打定了坏主意之后,季晓韵满脸天真无邪的为张嘉熙续了一杯又一杯的红酒,每次只一点什么的附庸风雅太不过瘾,必须全部倒满,并且冠上一个不一口闷了就不是纯爷们的罪名,逼得张嘉熙只好大口大口的灌着红酒,直到因为有些酒精过敏了而脸红脖子粗的到处找洗手间。
机会来了!
季晓韵急忙扶着张嘉熙出了餐厅,然后随便找了一家小旅馆,拿了房卡和钥匙之后就拖拽着那醉醺醺的死猪往房内走去。
可素张嘉熙一倒在床上直接打起了呼噜,人家想着脱光了玩□什么的根本不给面子,尊是好讨厌。
季晓韵轻笑了一声,伸手捏住了张嘉熙的下颚,仔细观察了一番,道:“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那么没脑子呢,真是蠢死了。”说着,松开了手,脸上带了不同于以往的阴戾,拍了拍张嘉熙的脸,然后脱光了衣裳进浴室里冲澡去了。
季晓韵一边在身上打着泡沫,一边低头看向身上那一条一条红色的勒痕,和着一块一块的淤青,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具身子被多少人糟蹋过了,他甚至都记不清那些人的脸了。他们之中有的根本就是性|无能,连正常的勃|起都做不到,只能通过借助道具来凌虐自己已达到发|泄的目的。
这样的生活早就习惯了,只要别碰他的脸,不要让他可笑的一面暴露在光线底下,什么样的折磨他都能忍受得住,甚至会在被虐中感觉到快~感,那真是糟糕的感觉,因为会让他觉得自己连条狗都不如。
狗吗,呵呵,它们可以摇摇尾巴就得到食物,可是他却摆动着腰肢迎来了更大的屈辱。
伸手抚上那一块一块的新伤,季晓韵蜷着身子蹲在了角落里。
每个人都只想着玩弄自己而已,谁会对一个连马桶都不如的人付出感情呢。就算是外面那头没脑子的猪也只是中二病没毕业,满脑子的英雄主义作祟罢了。
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也一定会觉得自己肮脏透了。
所以,即便是想着摇头摆尾,做他脚边的一条哈巴狗,他也会觉得厌恶吧。想着将他灌醉了然后用强这种手段真的是卑劣透了。
季晓韵不是没有调查过张嘉熙的身份,他是天野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未来可以左右经济圈子的巨贾之一,是高高在上手握权杖的帝王。
那是自己根本不可能触及的高度。
“呵呵。”季晓韵笑了笑,伸手接着那倾洒的水花,喃喃着:“小姐和二奶是有本质区别的,一个是人尽可夫的肉~便~器,一个是私人专用的真皮座椅。”
一觉睡了12小时,第二天上午,张嘉熙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YUKI,帮我拿来制服。”
半晌之后不见有人反应,便又翻了个身,嘀咕着:“早上我要吃北京炒饭,嗯,多加一点肉沫。”
突然,张嘉熙猛地睁开了眼,看向面前那赤|身裸|体的人儿惊呼了一声,低头一看自己也光着屁屁什么的简直太可怕了。
等等,张嘉熙伸长脖子看了季晓韵胸前一把,顿时当头一盆冷水,是个男银,为什么一觉醒来身边躺了一个男银!?
我靠,这是什么神展开啊!
冷静,必须要冷静,昨晚根本都没有觉得爽过,肿么可能和人做过呢?误会,对,一定是误会。
这么想着,张嘉熙猛地看到了地上那揉成一团一团的卫生纸,顿时头皮发麻,整个人都震精了!
昨晚到底是发|泄了多少次啊,至于用了这么多卫生纸啊喂。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晨|勃中的小弟,张嘉熙一把攥住摁了下去,整晚上都这么有精神头根本不科学啊。
等等,难道是自己的后面卖出去了!
这么一想,菊花一凉,张嘉熙急忙伸手摸了一把,根本就没有感觉啊混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季晓韵突然嘤咛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看向了张嘉熙,道:“早啊。”
张嘉熙看向他惺忪而魅惑的面孔,视线又滑落到他平坦而白皙的胸脯上,接着是他纤细而柔软的腰上,顺便看了一眼他精致而可爱的小弟。
脸,突然红了。
“早,早上好。”张嘉熙背过了身去,一边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一边抓了四角裤就往身上套去。
季晓韵轻笑着看向张嘉熙的后背,问道:“你忘了昨晚自己是怎么脱掉衣服的了吗?”
张嘉熙后背一僵,机械的回过头来,问道:“我昨晚似乎喝多了,然后倒头就睡了吧?”
“这么说还真是无情啊。在这之前,我们两个明明——”季晓韵说着,瞧见张嘉熙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接着笑出了声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太认真,我说笑的。”
张嘉熙猛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挠了挠头,道:“这个玩笑还真是不好笑,吓了我一下。”
有那么一瞬,季晓韵突然感觉到了失落。
他果然是嫌弃自己吧,除了身份上的悬殊,自己的所作所为才真的让他恶心。
嗯,也对,一个超级有钱的少爷可以睡遍所以的名媛,不小心睡了一个专卖屁股的男人那绝对是噩梦。
呼了一口气,季晓韵正欲坐起身来,却听张嘉熙问道:“我没有裸睡的习惯,是你给我脱的精光吗?”
“嗯。”季晓韵懒洋洋的回答着。
“那地上的纸是怎么一回事?”张嘉熙追问道。
“昨晚你吐了,我起床帮你清理了一下,顺便给你擦了擦嘴。”季晓韵答。
“哦,还好还好。”张嘉熙拍了拍胸脯,然后眯着眼笑了起来。
季晓韵神情一恍惚,问道:“怎么,要是和我睡了会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吗?”
张嘉熙一顿,接着摇了摇头,道:“说了你可不要嗤笑我,其实我还是处男来着。总觉得,如果不是两情相悦,许下了地久天长,就不要随随便便上床的好。我的爸爸和妈妈是在国外留学认识的,两人相恋了整整十二年才结了婚生下了我。也许是受家庭的影响吧,我其实是一个还算保守的男人。”
“是吗?”季晓韵笑了笑。
呵呵,青涩懵懂无知天真可爱的处男吗。这年代居然还有人会说出许下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