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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么飙?”电话彼端的男人语调丝毫没有起伏。
“你把公司所有能派去的人都给我派去,再不找到那小鬼,老子就快挂了。”
齐齐哼了一声,“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人家儿子掉了诶!他就光顾着他自个儿!”
米若摸了摸爱人的脑袋,“这是他表示关心的一种方式,习惯就好。”
齐齐很不屑地切了一声。
“簟总,你好。这里是木兰警察局,关于您要找的孩子有了新的发现,请您到警察局来一趟。”
簟溪堂来到警察局,调看了当时超市的录像,跟警局的负责人分析了情况,最后终于锁定了三个嫌疑人,因此立刻分头行动。
“二哥,小汐她怎么样了?”在车上,簟溪堂给钟亦宁打电话,听得出钟亦宁的声音也很疲惫,这些天为了找宝宝,真个是人仰马翻。
“今天在外面找了一天,也淋了一天的雨,现在在输液,有点高烧不醒。”
“我这里已经有线索了,回头跟你细说,你好好照顾小汐。”
簟溪堂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那个延续了他血脉的宝贝,这个时候到底在哪里,是活着还是……
虽然搬到了地下室的里面,但是小鬼的存在还是很快就被知道了。不过这些个大大咧咧的民工都很单纯,段明宁随便几句话就真的相信了这是他儿子,某天离了婚的老婆抱来扔给他就走了。这些个民工因为这事儿还蛮同情段明宁的,本来独来独往的段明宁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终于融入了这个民工大家庭。白天他上工的时候,老沈家的媳妇儿就过来帮他把小鬼带着,老沈家的老二才四岁,两个小家伙还有伴。
渐渐段明宁也习惯了身边有个叽叽喳喳的小鬼了,为了照顾小鬼,他竟然去办了电饭锅和电炒锅,为小鬼做起了饭。段明宁从来就很会做饭,这个事实某个男人是非常的清楚。
前面的紧凑工期告了一个段落,最近的活儿终于要轻松些了。他们每天上工时间也有了变化,从早上六点半到下午五点半。晚饭后,段明宁第一次带着小鬼出了门,他猜想这小鬼估计是被谁给扔了的。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段明宁带着小鬼在附近闲逛,没有注意到有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悄悄跟着他。
眼看转个弯段明宁就带着小鬼回工地了,突然脑后一阵剧痛,段明宁好大一个踉跄,伸手一摸,脑子后面热热的全是血。
“他妈的!这小子真经砸!竟然没有昏过去!快点把他解决了把孩子带走!”
好一阵混乱,段明宁缠住了三个男人,“小鬼,快跑!”
小鬼吓坏了!大声哭喊。
也许是真的有感应吧!
小鬼哭叫着迈着小短腿拼命地跑,拐了个弯看见大路边停了几辆车,有人正从车上下来,为首的男人双腿非常的修长。
小宝贝磕磕盼盼地跑到男人腿边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腿,哭号着往外拽。
“宝宝!”
簟溪堂一把抱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宝贝,以为自己看花了。
小宝贝却不管不顾地拼命挣扎,指着跑出来的那条巷子死劲儿地哭。
“跟我去看看!”簟溪堂想把宝宝放到车上去,宝宝却死活不肯,只好抱着一起去了。
是那三个男人。
“给我拿下他们!弄断他们的腿!”簟溪堂嘴角扬起一股冷漠的笑,把宝宝紧紧地抱住,然后大踏步往浑身是血的人走去,怀中的宝宝拼命挣扎着想下来,簟溪堂只好放下他。宝宝一落地,就立刻扑到了浑身是血的人身上,呜呜呜地哭着。
段明宁本就是撑着一口气才没有昏厥,听到小鬼想要掀翻屋顶的哭声,费力地抬起手,“小鬼,哭什么?”
簟溪堂整个人如被点了穴一般不能动。
那个满脸都是血的人是……
“明宁?明宁!”簟溪堂长腿一迈,跪到了浑身是血的人面前,等确定那就是他招了近三年的人后,簟溪堂险些失去理智,大吼了一句,“给我把他们往死里打!”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了段明宁,连带他怀里的宝宝。
簟溪堂平生第一次飙车,竟然十分钟不到就飚到了医院。
“亦宁,我找到宝宝了。”簟溪堂看着床上睡着了的一大一小,终于缓过一口气来,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满脸的伤痕,“还有,你告诉汐槿,我也找到明宁了。”
离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段汐槿表现得非常镇定,只是在看到床上的一大一小时,哭出了声,抱住明宁的胳膊,“明宁……”
本来在段明宁怀里睡得安稳的小宝贝,似乎听到了妈咪的声音,费力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了妈咪,刹那间,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声响彻了整间医院,当然也吵醒了段明宁。
第19话 我们在一起吧(完结篇)
呆滞。
这是段明宁被吵醒后的反应。
汐槿?
还有……
簟溪堂微微弯下身,手在呆呆的人额头上碰了一下,轻声问,“有没有哪里痛?”
“簟溪堂?”段明宁微微偏了偏头,有点迟疑地问。
“是我。”簟溪堂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克制,伸手,小心翼翼地把那廋了很多的人抱进怀里。“明宁……”
一双细软的手握住了段明宁的手,“明宁,你的手?”那曾经漂亮的手上有很多裂开的伤口。
“放开我,簟溪堂。”听见汐槿的声音,段明宁整个人从那种迷醉中醒了过来。
“不,这一次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手。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离开我的机会。”从来温文尔雅的簟溪堂实际上是个脾气不太好的男人,曾经为了明宁他忍耐得太多了。明宁是一个任性的人,但同时他的心里也很脆弱,会很容易退缩。他需要一个专横的人将他囚禁,只有断掉他所有的退路,他才能够死心塌地去接受心中那份禁忌的爱。簟溪堂曾经太心软,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失去明宁。
“莫莫~~~”软嫩的童音在满室的愁云惨淡中响起,小宝贝似乎特别不爽被人遗忘,手脚并用地往簟溪堂和段明宁两个人中间挤,小脚丫子踩住了段明宁的伤口,把段明宁疼得龇牙咧嘴。“小鬼,你给我轻点儿!”
小宝贝貌似很委屈,但看见从昨天晚上开始,任凭他怎么哭喊都不跟他说话的莫莫又吼他了,他又觉得很高兴,裂开了小嘴,张开了小手,“莫莫~~~~”
莫莫?
簟溪堂和段溪瑾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称呼?
事实上,在以后的很多年里,大家都没有搞懂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而小宝贝却一直没有改过口。问他,他也不知道。这成了一个谜。
面对面前的一家三口,段明宁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觉这个东西真是奇怪。
段明宁只好装作跟小宝贝瞎玩儿,不理人。
段汐槿看着段明宁,瘦瘦的样子,想起小时候两个人窝在一个被子里,会为了抢一个糖果大打出手,但是,也因为有对方,彼此并不孤单。回首去看,明明只是短短的几年,她突然觉得分开了好久。有人将她抱住,很温柔。段汐槿回头去看,这个爱着自己的男人,毫不吝啬地给了自己一个家,待自己的孩子如亲子。她想,幸福原来是很简单的,只需要放下一些东西就好了。她偏过头,悄悄地在爱人耳边说了什么,俊美的男子笑着点点头,表示都听她的。
“明宁,我和亦宁要去补度蜜月,小宝贝就暂时交给你啦!”段汐槿扬起好看的笑脸,无视某人突然变得好黑的脸。
明宁爱着溪堂,他不过需要一个借口来让自己留下来。既然他不愿意给自己找台阶,她来找。在得知母亲在另一个城市生活得很好,父亲也终于不再因为母亲的离开而惶惶不可终日后,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明宁和溪堂能够幸福,因为,他们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不管段明宁怎么抗议,汐槿那家伙还是跟着新上任的老公双宿双飞去了,剩下一个小鬼头天天折磨他。这还不够,某人居心叵测,借着看儿子,屡屡跑到他刚刚搬进的小公寓里。他突然发现,这个小小的公寓里已经多了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比如那双比他的脚大一个码的拖鞋,比如浴室里天蓝色的牙刷杯,再比如沙发上的睡衣。
哼!得寸进尺。
“莫莫~~~”小鬼头迈着小短腿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段明宁的腿,“饿……”
“你是猪啊!就知道吃吃吃!你怎么不跟着你老妈啊?”段明宁不爽地吼道,但还是转身去准备晚饭了,还不知不觉地多准备了一个人的。
簟溪堂脱下西装,去客房里换了衣服,抱起自己的小宝贝去洗手间洗手,段明宁听着一大一小的笑声,突然觉得恍惚,端着菜站在厨房门口发呆。
“怎么了?”簟溪堂抱着小宝贝快步走过来,担心地问。
“哈?”段明宁抬头看见一张放大的脸,紧接着一双胖嘟嘟的小手就爬上了他的脸,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也凑过来对着他的脸一阵乱吹。
段明宁满脸黑线地挥开了面前的父子俩,“你们俩,够了啊?”
簟溪堂笑了笑,突然倾过身子,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恋人脸上亲了一下。
“你!”段明宁立刻炸毛。哪知,那该死的小鬼,好的不学,尽跟着他老子学坏的,一张小嘴啾上来,直把他刚刚复原的一张脸亲得满脸口水。
哄睡了小鬼头,段明宁伸了个懒腰,累死了最近真是,天天找工作。总算是搞定了,下个星期可以正式上班了。汐槿说得对,他不该自虐。是啊,自虐不能赎罪,他应该认真工作,让自己对不起的人能够幸福生活。
簟溪堂轻轻在沙发上坐下,将明宁整个人抱进怀里,给他按摩。段明宁在很多次抗议无效后,终于不再阻止。实际上这个家伙按摩还真有一套,每次都按得他不知不觉睡着。
今天亦然。
眼看脑袋越来越空,就要对睡神俯首称臣,却突然觉得心底窜起一股不该有的热潮。段明宁别扭地挣扎了两下,企图躲开那种灼热的碰触,嘴上突然一重,整个人清醒过来。
“你干什么?”段明宁一把推开簟溪堂,不爽地吼到。
“明宁……”簟溪堂霸道地把人又压回沙发,“明宁,我好想你。你摸摸,我已经忍不下去了,给我吧!”
给?
段明宁轰地一声脸就红了,他跟簟溪堂算起来也纠缠了一二十年了,但是肌肤相亲的次数屈指可数。
“你休想!”明明该是义愤填膺的指控,却在某人的手一把握住他脆弱时变成了诡异的喘息,这个该死的流氓!
“今天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我还从来不知道我的宝贝喜欢玩儿硬的。”簟溪堂握住明宁的双手拉高举到头顶。
“X的!谁是你宝贝,恶心不恶心?”段明宁叱了一声。
“哦?”簟溪堂不怀好意地笑,“说我恶心的人,却因为听到我叫他宝贝而硬起来了。明宁,我原谅你,你中文不好我是知道的。这个应该叫——”簟溪堂凑到明宁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如愿看到爱人的耳朵顷刻间变成了红色。
“你个下流胚子!”段明宁老羞成怒,不停地扭动。
“呃……”簟溪堂皱了皱眉,“宝贝儿,你在玩火。”
倔强的人真是有够让人没辙,当然对簟溪堂除外。
既然宝贝儿不肯配合,那就先抽了他的力气,让他乖乖的。簟溪堂突然放开了明宁的手,飞快地滑了下去,隔着家居服,含住了那已经挺立起来的硬杵玩弄。
那是很要命的一种感觉。
布料的摩擦,唇舌的亵玩。
段明宁本来撑起来的身子,因为脆弱处被人抓住,而软了下去,“簟溪堂……”
男人却不管不顾地攻城略地。到底,段明宁也很久没有做过了。不过十来分钟就缴械投降了,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呈现一种任君采撷的气场。
簟溪堂满意地笑了,舔了舔嘴角,一口吻住了还在喘息的爱人,狡猾的舌探入,勾引着爱人共赴盛宴。
“啊……哈……”软绵绵的人压根儿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已经潜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在那刚刚发泄的地方摸了一把,然后带着湿淋淋的天然润滑剂摸上了樱穴处。那只为一人盛开过的地方,在男人的手触碰到时神经质的痉挛了一下。男人却没有放弃,而是在漂亮的褶皱处划了几个圈后果断地侵略了。
“嘶……啊……”太久没有人造访过的秘境被侵入,段明宁皱起了眉头,张大了嘴。
“乖,放松,很快就好了。”簟溪堂明明已经忍不住,但是他却不着急,因为,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这才刚刚开始。
人一旦下来决心,会觉得什么事都很简单,不过是去做而已。段明宁之于簟溪堂而言,是爱人,是要牵手一辈子的珍宝,当幸福满盆满钵,你还会着急吗?
簟溪堂好整以暇地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