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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意识的想存钱,只是想存够三万元,就像要时刻准备还给高柏一样,莫子骞让自己的想法逗乐,他知道潜意识里忘不掉高柏,但现实告诉他那只不过是过眼烟云的偶遇,以后不会有,但那三万元还是让莫子骞耿怀不止,他就觉得不能用钱来衡量那段因情而动的经历。
时间长久,莫子骞会按耐不住那个欲望,他常常想起在遥望岭的那潭湖水,湖水后面的那片树林,他和高柏在树林里忘掉世界、忘掉时间、忘掉自己是谁的激情涌动,还有高柏夜夜搂着他入睡……想起这些片段就让莫子骞浑身燥热,□坚/挺膨胀,他真的需要,需要一个爱的释放,需要有个像高柏那样的人把他抱在怀里。
莫子骞遵循着自己的意识,在行为上又不会随意放纵,他是那种坚守真爱的人,他的理念告诉他,只会和他真爱的人在一起,否则他会因违背意志鄙视自己,但事与愿违,在现实中他再也没有碰到像高柏那样的人。
感觉累,感觉压抑,于是尝试着变换思维让自己去适应。
同公司的一个女孩儿一直爱恋莫子骞,有意无意的邀约莫子骞,莫子骞从女孩儿眼神里看到炽热的渴望,想:我要不要这么辛苦?我是否可以试一下?
在一个只有月光的夜晚,女孩儿主动贴近莫子骞,温柔的在他耳边低语:“子骞,你越冷漠,我越爱你……”
温热的唇在他颈间游走,子骞看不清对方的摸样,闭上眼睛感觉贴近的呼吁带给肌肤的刺激。
“子骞,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又静又深,你的表情总是淡定的让人捉摸不透,我不知道你会因什么而冲动,不知道你因什么才会笑。”温热的唇移至莫子骞的面颊,在他的嘴角处呢喃:“偶尔的笑那么吝啬,那么动人,我想看你对我笑,就像我对你这样……”
子骞没有动,黑暗中他想起和高柏的第一次亲吻,他也是这样被动的等着,等着那种感觉流电般传过全身,刺激他呼吸加快,但有所不同,这个亲吻带着柔情的依赖,而高柏的温存是强势的爱抚,是情致之下必然的放纵,只因为共同的情愫到达了某个质点,那个亲吻才显得尤为刺激。
莫子骞闭着眼睛做着比较。
柔软的唇吐出温热的舌头,像饥渴的羔羊找到甘露贪婪的舔舐着莫子骞的身体。
“子骞,你是有热情的,为什么不让我看到,只有不谙尘世的圣人才会这样,难道我不够优秀,不够诱惑……”
莫子骞有了回应,在柔亮的月光下亲吻对方,感觉温柔的手抚摸他的脖颈、揉搓他的胸膛,莫子骞勃/起了,呼吸急促,开始渴望。
他抓起女孩儿的手放到自己的□,女孩儿懵懂的问了句:“你喜欢这种方式?”
没有回答,只等着强劲又温柔的力量将自己的膨胀释放,忽又想起在幽暗的树林里高柏抱紧他的身体揉搓他的小腹,看着他的眼睛帮他畅快淋漓的释放。
女孩儿仰卧躺在莫子骞的身下:“来吧!”
莫子骞压着柔软的身体开始激进的动作,他不想在乎对方是谁,只要黑暗,让他看不到彼此,他想忘掉一切,找到忘我的沉醉感。
本能的欲望让身体得到解脱,但情致却少了爱之痛苦的幸福感,忽然又想起高柏将他压在身下,狂傲又爱抚的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心甘情愿,感觉痛极快乐的蕴动,让他眷眷不止,在渴求与幻灭中崩溃坠落。
而现在那种感觉不存在,月光清亮的照着,莫子骞不自觉的看向身下,一双渴求的眼睛正望着自己,这不是他想要的,坚实的力量忽然松懈,无奈的说出一句:“对不起!”
这一刻,莫子骞才发现,他深爱高柏,他的第一次和他所有爱欲的激情都给了高柏,不能忘记,无可替代。
莫子骞寂寥的望着夜空,心里无奈的隐隐作痛,不知这种唯爱的意识还要走多远,还要缠磨自己多久,莫子骞为自己悲哀。
在莫子骞母亲去世两年后,他的父亲组建了新的家庭。莫子骞希望父亲活得健康快乐,但当父亲有了新爱时他还是感到不适,只因为想起父亲和母亲曾有的爱情婚姻。
在莫子骞的印象里父亲和母亲始终相濡以沫,记忆里甚至连架都没有吵过,母亲走的时候,父亲和他一样悲伤,在莫子骞的意识里爱一个人可以是永远,永远的表现就是生的界限一直到死的无极,爱是否可以这样延续?
莫子骞笑自己幼稚,他知道成就眼前不代表忘记过去,不代表不爱过去,人始终是要选择快乐的。但莫子骞还是在明智中纠结,他就觉得一个挚爱的人离去,怎能再把另一个人拥入怀中!他给自己下着定义,如果是他,他不会抛掉曾经相爱的人,他会默守珍爱到永远。
莫子骞爱的意识似乎走向纯质的顶点,这就造就他不能轻易忘记过去,不能在短暂的唯爱中摆脱出来,于是爱让他孤独。
莫子骞还是时常去看父亲,但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他觉得父亲新的生活很快乐,觉得自己多余,在无奈中又有了安慰,能有人像自己母亲那样爱父亲这不是件令人欣慰的事吗!
莫子骞在矛盾中纠结不清的寻找定义,只想让自己摆脱出来,放下积郁的记忆片段去寻找新的尝试,在找不到答案的时候,莫子骞就想我是不是再需要旅游一次,还是那样骑着一个破单车走在自由的路上。现实的工作约束让他没法再实现,只作为一个愿望储存起来。
☆、欲望发泄
高柏在进入宏宇集团的第三年,也就是和莫子骞分离四年后,二十七岁的他成为宏宇集团的COO总经理首席营业官,职务包拢宏宇集团的市场营销总监,在短短的几年里和马赫平分秋色成为宏宇集团重要的核心人物。
马赫在任氏企业多年,自认为为宏宇集团做出了汗马成就,却让毛头小子高柏轻而易举的夺走半面江山,马赫不甘,他起初忽略轻视了高柏,好在任松任职的财务总监可以借力让他轻易支配,但有了高柏的存在,很多随心所欲的支配力会受到监管和约束,这与马赫的想法背道而驰,统管宏宇集团的继承者的愿望也开始感到压力重重。
马赫比高柏大十二岁,精明势利,拥有顶端的财富和权势是他为之奋斗的目标,为之可不择手段。他成为任家女婿的时候,高柏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可如今高柏却变得深沉多智让他出乎意料。
高柏在接任首席营业官之后,开始关注宏宇旗下各大分支机构的细枝末节,在财务上发现上千万元的漏洞,高柏惊讶,找到姐姐任松质问。
“姐,这上千万的漏洞你做为财务总监不会没有注意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松性格孤傲、一意孤行,她深爱马赫,马赫对他也是忠诚有加,很多男人在丰厚的财富下就会寻求额外的刺激,比如在外找女人,而马赫却有个优点,他极具宠幸忠诚任松,从来不沾花惹草,这也是任松顺应马赫意识的原因。
“这漏洞我怎么会不知道,多半出处我都清楚。”任松不以为然的回答。
“多半都清楚?”高柏疑惑的看着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那这些钱都干嘛了?”
“那是你姐夫马赫用来作为某些投资了。”任松轻描淡写。
“什么投资?需要这么多,还是多次累计。”高柏追问。
“那是马赫事业的一部分,他在我们任家兢兢业业了这么多年,这点权利还是有的,有些是为他家的亲戚投资工厂,当然有投资就有风险,有盈利就有失败,这个道理谁都懂得,过后他也和我交代了款项出处,我还是相信他的,这帐你不用担心,不要告诉爸让他着急,我自会抹平补上缺口。”
高柏又是诧异,盯着姐姐任松:“姐,你们把宏宇集团的资产当成自家存款随意消费,这是不是太不理智了,每笔款项投资是需要董事会同意的,这样的行为是犯罪你知道吗?你是不是让爱冲晕了头了!”
“小柏!”任松厉声一叫:“你怎么和姐姐这样说话,马赫是个极具进取的人,我支持的是他强势奋争的魄力,我们都是成熟的过来人,我们知道什么是爱,但你和我说爱不觉得可笑吗,你懂爱吗?你爱过吗?你有为爱的人付出一切的欲望吗?”任松看着高柏淡笑:“你没有。”
任松知道弟弟高柏暗地里寻/欢乱坠的嗜好,他把高柏的性/爱乐趣看做乱性,他认为高柏从没有认真过,不论对男人还是女人,他都做为本能欲望的发泄,所以他没资格和她谈论真爱。
高柏无语,就像姐姐抓住他的根基要害,让他无力反驳。
看着高柏的神情任松改变了语气:“小柏,你说的也是,姐姐也明白,你放心,以后这类事情不会再发生。”
高柏点头:“那就好,尽快补上缺漏,你让马赫好自为之,如果再有类次的事情,捅到董事会,恐怕不会轻松地解决。”
高柏离去,临走时姐姐在身后接了一句:“小柏,我们是亲人,懂爱就懂得亲人的重要性。”
这句话似乎很压人,让高柏郁闷不解,亲人间就可以纵容无原则的为所欲为吗?
压抑的高柏觉得世事的复杂,又觉得自己有很多不可为之的能力,向老吴叹息:“老吴,很多时候我觉得力不从心,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感情,似乎什么事情只要涉及感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老吴问:“高总,什么事让你由此见解。”
“宏宇集团的账目涉及上千万元的挪用,是马赫所为,却有我姐做担保,这不是我的能力范围,很困惑。”
老吴深思片刻说:“单立的说已经是犯罪,但经由财务总监的签字,款项才可以支出,这具有连带关系,在预定的时间内补齐资金数目也就可以顺势解决,即使董事会得知也只能做为一种资金的暂缓转用,不合乎法规,但却可以掩人耳目。”
“后果呢?”高柏问。
“如果继续而为,就是另一种性质,我不说你也明白。”老吴欲言又止。
高柏沉默,老吴接着说:“任董渐渐上了年纪,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不是他不明智,是他力不从心,之所以对你期待甚重,是因为他需要一个以宏宇集团做为人生己任的明智之人,有这样的人沿承宏宇他才可放心,你明白吗?”
高柏思虑着点头:“我明白。”
至此高柏忽觉自己担当了许多,他的欲望不仅仅局限于成就个人,而是整个宏宇集团,整个任氏家族的企业。
当人走到这一步时,他的内心承担了太多,人格也进入了另一层面,就是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人人仰视他,恭维他,而他却缺少了人间最普通最平凡的感情。高柏想起姐姐任松的话:“你懂爱吗?你爱过吗?你有为爱的人付出一切的欲望吗?”
他没有,高柏感觉他从来没有过,他想有,他想找到真爱的感觉,只在遥望岭,那个清纯干净的莫子骞让他拥过爱的感觉,但短暂的像流星落地般消失不见,他再也没有找到那种滋味。
二十七岁的高柏事业成就他无数的光环,而却行走在孤独的感情之路。
众人瞩目的身份约束他不能随意出入G吧寻欢释情,只因为他听任老吴的教诲:“你不仅只代表你个人,你代表宏宇集团的形象,你是所有员工的标榜,所以不能太随意乱性。”
高柏压抑,但他性格里的胜势不羁不会让他臣服世俗,他用自己的方式寻求欲望的释放。
在宏宇集团的一个新品服装发布酒会上,高柏认识了一个男模,男模有个好听的艺名叫兰斯。兰斯皮肤白净体魄健美,有着极具东方男性的雅致,眼睛总是妩媚的笑,上翘的嘴角让高柏想起记忆里的莫子骞。
是兰斯的外表吸引了高柏,表面看兰斯涵雅内敛,但做起爱来就像换了一个人,豪野放荡还带着女人的浮媚骄纵。
兰斯知道怎样博得高柏的欢心,历尽变数和方法施展他的魅惑,但真实效果还是让高柏产生感官和心理的差异。他得到心理满足的欲望,却又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兰斯常常一丝/不挂的在高柏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倒满一杯红酒递到高柏的手里,一边喝一边靠近高柏的身体摩挲他的肌肤。
“你能把衣服穿上吗?”高柏说。
“怎么?你不喜欢,你不是说最喜欢看我的身体吗?”兰斯回答。
“我喜欢看,不等于你非要裸/露,包裹的东西才具有诱惑。”
兰斯妩媚的笑:“我喜欢直接,我讨厌含蓄。”他贴近高柏脸庞亲昵:“我就是想在你面前全部放开,我们随时都可以进入状态。”他推倒高柏把他压在身下,带着媚笑扒掉高柏的衣服,他总是超过他人意识先行与人,让高柏猜测他接下来要用什么变数。
扒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