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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扒掉高柏的衣服,他总是超过他人意识先行与人,让高柏猜测他接下来要用什么变数。
扒光衣服,健美柔软的肢体贴合着高柏,高柏沉迷的等待。
兰斯拿起那杯红酒饮了一口,昧情的看着高柏,然后把酒杯里剩下的红酒一点一点倒在高柏的身上,随后趴□体贪婪的舔舐,柔软的舌头像只水蛭在肌肤上辗转迂回,钻进每个骨节缝隙让高柏浑身瘫软,一边吸噬一边揉搓高柏的□,高柏开始周身燥热,血液沸腾。
最后移至高柏的颈窝,抱起他的身体拼命的吸噬着颈窝里残存的那滴琼浆,高柏猛然感觉就像自己脖间的动脉被利牙咬破,血液正在奔涌而出,一个德库拉正贪欲饥饿的吸噬着……
这是兰斯带给高柏的刺激,让他亢奋的喘息,翻身而上,桀骜雄劲的扎入兰斯的身体,兰斯大叫,有节律的跟着动作发出傲荡的嚎叫,像被宰杀的猪狗垂死前做着最后的争搏,嗷嗷不止亢奋夸张。这个表象脱离他平时的仪态,给高柏造成错觉,只有一种感觉,越嚎叫,越是亢奋的把玩,这绝对是把玩,可以尽兴也可以满足,但却少了内质情感的贴合和抚慰。
过后,高柏说了句:“你他妈能不能别那么大叫。”
兰斯呵呵笑,回问:“怎么,你不喜欢这叫声,叫声不是更可以激发兴奋吗?”
“那也得因情所至,矫揉造作的也忒夸张了,跟他妈我要杀了你似的。”高柏点燃一支烟,精疲力竭的靠在沙发上。
“我当然是因情所至了,只有你才可以让我这样,我可是竭尽所能的满足你,你不喜欢?”兰斯拿过高柏的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又把烟放到高柏的嘴里。
兰斯在他迷乱的娱乐圈里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而高柏是出手最大方的,每次都给他丰厚的物质需求,这也是兰斯喜欢和高柏在一起的原因。
“恐怕你更喜欢我给你的丰厚回报吧。”高柏的头靠在沙发上,倦怠的回应。
“别说的这么露骨,我们是各取所需,相互满足,这不违背规律,也没有必要的责任,只有快乐。”
“快乐?”高柏回问:“你快乐吗?”
“当然,”兰斯贴近高柏,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你给我的远超于你给我金钱,我是在精神上快乐,不得不说你的反向差异感给我很多遐想。”
“什么反向差异感?”高柏疑问。
兰斯眯笑:“知道吗,平实你做为宏宇集团的领导者、一个公子哥,道貌岸然,人模狗样,一副明智深睿不容侵犯的样子,但私底下完全不同,你的□放纵才是真实的你,让我觉得刺激。”
高柏自言自说了一句:“人总是需要发泄的,不然会憋闷死。”
“所以你尽可以在我身上发泄,我喜欢承受。”兰斯呵呵笑。
高柏看向兰斯,皱起眉头思索,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吗?”
“因为你喜欢我呀。”兰斯回答。
高柏淡笑:“因为你的嘴角很像一个人。”
“谁呀?你的前情人?”
高柏没有回答,他也不需回答,那个记忆只有自己知道,在心里,随着时间慢慢的加长,慢慢的变淡,最后只剩下象征,象征他曾有过自然迸发的纯质感情。
☆、六年后
和高柏分开六年,莫子骞二十六岁,从一个大男孩儿变为成熟的男人。
他勤恳的在华纺织业有限公司做到一个部门主管的职位,单身的生活安定而平淡,莫子骞似乎已经习惯。
在他办公桌上始终放着高柏送给他的那个水晶球,他只是觉得晶莹剔透让他感官悦目,他用它做为装饰,其实是那段记忆潜意识里成为惯性的存在,渐渐的变淡不去想,但却始终存在。
一天早班后的中午,莫子骞和公司的人边吃着工作餐边看着电视闲聊,电视屏幕上几个辣妹穿着三点式正扭着屁股跳着辣舞,引来一阵品头论足,看着激奋的同事饶有兴趣的目光,莫子骞淡笑,收起目光无趣再去看。
辣舞结束,几个人长叹一声像是被剥夺了情趣。屏幕切换到另一频道,正在讲述一个集团企业的光辉历程。
“这在说宏宇集团呢,总部在北京。”一个职员咂着嘴感叹:“这么大集团,据说是京城先头企业,包拢业务众多,能量巨大。”
“可不是,咱公司好像和宏宇集团还有业务往来呢。”
莫子骞听着别人的议论,抬头向电视望去,正看见董事长任宏志对着记者凯凯而谈。莫子骞已不止一次在电视上见过任宏志。
有人问莫子骞:“子骞,咱公司和宏宇集团有什么业务往来?”
莫子骞回答:“应该是提供原质丝质材料吧,那归一部外销管,具体我也不清楚。”莫子骞说着目光转向别处,这时电视上出现几位宏宇集团的重要官员,高柏的影像也在其中,但莫子骞没有看到,当他转头再去看屏幕的时候,高柏的影像已切换消失。
又有人接着电视的内容说:“据说这个任宏志有一儿一女,除任宏志外他的儿子和女婿是宏宇集团的两个鼎立掌管人,这以后还不知是谁接任宏宇集团董事长的位置。”
“操,人家再怎么财权夺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我们关心的。”
“谁说没关系,你们还没觉得最近咱公司有动向吗,这几年公司效益一直萎靡,据内部消息透露咱公司和宏宇集团好像有所动作。”一个职员神秘的说。
莫子骞感兴趣,问了句:“什么动作?”
“这个……还不清楚。”
莫子骞疑问:“怎么可能,不就是有业务往来嘛,论实力咱公司和宏宇集团没法比,能有什么动作?”
说话者点头:“谁说不是呢,但现在上层的确有所运作,具体内容不清楚,你说这是不是关系到咱们员工的切身利益呀,还不知怎么着呢!”
莫子骞再次望向电视屏幕,心里琢磨,他毕业以来顺利的进入这家公司,一干就是五年,他已经熟悉并习惯了这种平稳的工作状态,忽然要是有所变动,就有种前途未卜的忧虑。
六年后的高柏已经是二十九岁,他已经成为成熟智谋的领导者,少了年少的轻狂和自得,在个人情感上厌倦了繁复的迷乱,想安定,似乎想有个归宿,但他还是在未知的情感之路飘荡。
高柏和兰斯已经保持很长的时间,平时工作繁忙加上兰斯时常在外跑场,他们见面的机会并不频繁,但有机会在一起时兰斯总会满足高柏的需求,让他兴奋,让他欲望满盈,得以在压力中缓解,在情绪上放松,仅此而已。
这天老吴得到商业信息对高柏说:“高总,你知道南京有个华纺织业有限公司吗,咱们公司曾用过他们的丝质原材料。”
“我知道,什么事?”高柏问。
“这个华纺织业原有丝质材料的品质非常好,虽说我们在原材料提供上有一体化的供应系统,但华纺织业的原材料有别于其他地方的品质,可能是地域水土造就原材料的品质不同,我们不缺,但我们需要与众不同的本质。”
高柏认真的听,老吴接着说:“据说华纺织业近几年效益萎靡,只因原材料品质决定了它的高价格,以至于与市场价格脱钩,再加上不善的管理,他们上层正在寻找出路。”老吴一笑:“其实他们没有意识到材料的优质本身是他们的资本。”
高柏似乎明白老吴的意思,思索的回了句:“你是说,我们要买断他们的所有权?”
“对。”老吴回答。
“合作?”高柏问。
“合作只是他们的意向,那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的目的是收购。”
“收购?”高柏反问。
“对,必须收购,去和他们谈。”
高柏眼睛一亮:“有多少把握?”
“表面看百分之五十,但内在要看过程,”老吴深远的一笑:“要看你了,南京那边我有人,可以提供最确切的内部资料,动作要快!”
高柏深思地看着老吴发出一声赞许:“你真厉害!”
老吴稳健一笑:“成功了才能下定义,信息第一,现在马赫那边可能还没有掌握消息,所以必须赶在他之前先触而发。”
高柏再次意识为什么老爸偏偏派老吴在自己身边,几年来的拼搏成就与老吴的谋略和睿智分不开,高柏深感佩服。
老吴接着说:“收购华纺织业意义非同一般,一是我们可以拥有独一无二的优质丝质原材料,二是正好借势在南京开辟新的市场,这也是董事会很久来的计划,三就是你的成功举动会深固你的地位。”
高柏笑了。于是在第一时间派人赶到南京商议收购事项。
同一时间马赫也得到这个商业信息,踌躇满满的吩咐手下东浩去调查确切内容,不多久东浩带着调查报告回应马赫。
“马总,确实有此事,但是高柏已经先行一步,他的人已经和华纺织业的上层进入商议程序,我们晚了一步。”
马赫气急败坏的把调查报告摔在桌子上:“那边都进入程序了还给我做这么厚的调查报告!”
东浩不敢言语的听着。
“我的下属分公司在南方也有机构,怎么就没听到这个消息,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先行远见的人给我提供消息?”马赫愤懑的皱着眉。
东浩怯怯的开腔:“其实估计高柏也不会有这心计,多半是老吴,老吴跟在任董身边多年,他的人际脉络相当广泛。”
马赫垂败的自语:“老爷子把老吴放在高柏身边,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我可不会拱手相让,这次又让高柏这小子抢了先,他又可以在董事们面前露脸了。”
“马总,来日方长,我们要做的事还长远着呢,别只在乎这一次。”东浩小心翼翼的安慰。
马赫不语,凝神沉思,想:以后决不能再有失误。
不久后高柏在北京总部成功签订收购华纺织业的协议,高柏的成功举措显示了他的能力,博得董事会的承认和赞许,加深了高柏的威望与地位,同时也让任宏志大感欣慰。
同一时间的南京华纺织业宣布公司由宏宇集团收购合并的消息,员工们纷纷议论,他们更关心的是职员分配与变动的问题。
莫子骞也在心里琢磨,既然归新集团所有,在体质管理上就会有大的举措变化,他同其他员工一样揣度着自己的前途命运。
办公室里七嘴八舌的在议论:“据说这次收购是任宏志儿子的决策,从头到尾他一手执办,像是有能量的人。”
“王经理随咱们张总去北京谈判商定的,回来后还说任宏志的这个儿子还不到三十岁,一表人才深明远志的样儿,以后咱都得在这个人旗下谋生。”
莫子骞插了一句:“与其让公司萎靡不振的存活还不如交给一个有能力的人起死回生,这也是好事。”
“说的到是,但咱不知这货是不是只会牟利取财呀,一届新任,一览举措,要是来个大裁员什么的,这日子可就难过了!”
这是员工最关心的问题,有人接话说:“我在华纺织业干了十多年了,要是改制没了着落这也太不人道了!”
传来一片叹息声。
几天后宏宇集团正式接手,下达条文,人员改制内容是保留在编所有员工,人员会因职能有所变动,这时所有华纺织业的员工才得以安心落地。
还有一项条款规定,华纺织业所有员工享受宏宇集团同等待遇,人员做相应调整,条件范围内有意向的人可以申请去北京宏宇集团任职。
身在南京的华纺织业的员工多半成家立业拖家带口,他们力求安稳规律的生活,所以多数人都选择留守原来的公司不动,还有人考虑只身去了北京总部没准儿被作为小职员安置在集团下属分公司的某个角落,难有出头之日,于是也就打消了去集团总部的念头。
但有一人,就是莫子骞,提起北京似乎是他梦想的地方,他曾骑着破单车只身一人漂泊到那里,六年过去,那个地方对莫子骞似乎还带着莫名的召唤感。迷茫间想起了高柏,高柏就在那个茫茫的都市里,像个精神的寄托,似乎有所期盼,冥想不解,忽觉得自己幼稚可笑,想:那只是一段记忆,现实中已和自己毫无关系。
莫子骞考虑他的父亲有了新家似乎也不太需要自己,单身的他在生活上无牵无挂,于是为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只为了换个环境寻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莫子骞对自己说:我要去北京。
☆、重逢(上)
华纺织业只有莫子骞一人提交了去北京的申请,条件审核在调动范围内,于是,几天后莫子骞来到了北京。
这是莫子骞第二次来到北京,看着高楼林立的喧闹都市,莫子骞感慨万千,六年前他是以旅行者身份来到这里,而今天他是要把这做为自己工作生活的地方,两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