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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浩看出马赫的忧虑,急忙宽慰:“马总也不必太忧虑,想当初我们在与艾尔凡合作项目的签署上都已经仔细的研究过,并没有留下可以供证的纰漏,我想他们也就想碰碰运气。”
马赫可不这么认为,有种逼近的强势力量让他有些胆寒,但骨子里不妥协的坚持性格更增巨了他的坚毅,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一定要赢。
冯欣微笑着对高柏说:“现在你我可是一对相爱多年的恋人了。”
高柏淡笑:“谎话说了千遍也还是谎话。”
冯欣不以为然的笑,然后靠近高柏,嘀里嘟噜的说出一大串流利动听的英文,高柏虽说在国外多年,但用英语对话和冯欣相比还是逊色一筹,他听出冯欣英语的内容在说:“但有人觉得是真话不就得了,这是我们的目的。这个目的不是凭空的,它正是我希望的,我希望我们是真正的恋人。”
高柏讨厌装腔作势的拿架子,特别是在私底下,还要拿出一副唯我独尊的高雅与骄傲,皱起眉头打击性的回了句:“别他妈在我面前佯装假洋鬼子,你要是不知道自己是谁,要不要我提醒你。”高柏觉得这话挺伤人,特别是对一个女人,他只想打击她的骄傲,打击她的自信,他想冯欣一定怒气,他就想看看这个自信的女人遭到轻蔑后是个什么样,抬起下巴盛气的等待冯欣发怒。
冯欣却面无改色,仍旧优雅地笑,不示弱的看着高柏的眼睛回道:“你的痞气又回来了,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我说过我看到利益驱使下的虚伪太多,而你不同,伪装下私底下的你却很真实,我喜欢。”
高柏无奈,他想看到冯欣动怒怨言,却没想到她还保持着自己的风格,无人能改变,想这女人的素质还真不一般。
高柏淡淡一笑,不予回应,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常常不能左右自己的行为,机械的、没有感情的为计划付出行动,高柏忽然可怜自己,忧郁着不想说话。
冯欣看着高柏的神情问:“亲爱的,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理性又优雅的靠近高柏:“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我在美国的帕若律师已经着手马赫在艾尔凡集团违规的相关证据调查,有难度,但他是这类案子最有经验的律师,我相信不久后就会有结果。”
高柏来了兴趣,问:“有多大把握?”
冯欣一笑:“我从不干没把握的事,就像你和我,我相信有一天你的爱会归属于我。”说着优雅的在高柏的嘴上留下漂亮的一吻,高柏无动于衷看着冯欣,脑子里浮现出莫子骞,莫子骞常常嬉笑着凑近他,亲吻他,搂着他的脖颈在他颈间低语,然后两人情趣盎然的进入状态。
冯欣看着高柏的表情问:“怎么了?这么沉静!想什么呢?”
高柏敷衍了一句:“没事。”看向窗外,想,莫子骞在干什么?这个时间他应该下班了,他是在客厅还是在厨房?还是站在阳台看落日?高柏止不住的想:这孩子一个人过得惯吗?还是自己做饭吗?问题多多,他想也想不完,又问自己:莫子骞还是一个人吗?身边有人陪伴他吗?这个问题一出高柏就痛苦,是自己抛下莫子骞,现在又纠结在这个问题真是自找煎熬。
高柏很多次想打过电话听莫子骞的声音,只是单纯的想听听他的声音,但还是止住了,他不知自己能说什么,他希望莫子骞能主动打来电话,哪怕是一声问候,或者告诉他,他想他,这样他心里会安慰许多,但他希望的那个电话始终没有打过来。分开后的莫子骞安静的就像去了外太空,悄无声息的没有给高柏留下一丝痕迹。
高柏心里哀伤的叫:真彻底,彻底的像是没有留下一丝的希望。那个他留恋的莫子骞就这么消失在眼前,只让他在回忆里温情他们的快乐时光。
☆、心情各异
莫子骞按照自己的生活规律,安静地上下班,平淡的度过每一天。
在公司里埋头工作,闲暇时间和同事们谈天说地可以暂缓停歇原来的记忆,但回到自己的那间小屋思绪不可避免的又回到过去,不想出门,像是把自己的感情拘禁在一个角落,不需要别人看到。
他很想放开,让自己不再想曾有过的快乐时光,不再想他挚爱的那个人,可是这些思绪想逃也逃不开,他时常从各种媒介得知高柏的消息,他时常看到贴有高柏形象的新闻报道。
他对着高柏和冯欣挽手微笑的图片愣愣的看了很久,眼前的这个高柏似乎离自己很远,远的似乎他们并没有相识过,只因为高柏的神态和眼神,刻意完美的神情让莫子骞不认识,他很想问句:“你现在是不是很快乐?是不是已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
还有高柏身边的那个女人,莫子骞也盯着看,盯着这个女人看向高柏的微笑,那么温情和美,他知道这个女人叫冯欣,是现在陪伴高柏左右的恋人,莫子骞不敢相信高柏居然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问自己:他爱她吗?这是手段?还是真爱?如果他爱,那又有何妨,安慰自己,只要他快乐而为,足矣!
薛红打电话联系到莫子骞,得知莫子骞新任职的公司和住处,像个朋友似的常来看望莫子骞,莫子骞把薛红当朋友,那双晶亮的眼睛让莫子骞感觉朋友的率直与诚恳。
莫子骞常常从薛红的口中得知宏宇集团的近况,听她没完没了的絮叨她的心情和工作上的烦恼,莫子骞常常以朋友姿态宽慰,让薛红感到安慰,就问:“子骞,你关心我吗?”
这个问题让莫子骞敏感,回答:“和关心无关,我们曾是同事,沟通交流这是常有的事。”
薛红回应:“可我很关心你。”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子骞,你现在过得好吗?”莫子骞沉默,薛红接着又问一句:“你还想高柏吗?”
莫子骞淡淡的笑:“想不想现在似乎并不重要,我只知道自己怎么过就行了。”
“子骞,看得出你对高柏很认真,我不知道同性和异性间的情感是否一样,但你的认真还是让我动容,其实你们分开挺好,要不压力太大,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你不用开导我,我知道该怎么做。”莫子骞回答。
“高总像是要结婚了,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据说和他结婚的那个冯欣个人背景和能力都很强大……”
莫子骞打断薛红的话:“这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薛红一笑:“你介意了?既然没关系你就当我闲话,什么时候你听这闲话可以无动于衷,也就证明你不介意了。”薛红像是把莫子骞摸的清透,加了句:“子骞,忘了吧。”
忘了吧,很轻松的一句话,做起来却很难,莫子骞觉得自己无法逃避,高柏的内容从各个渠道都会强加于他。
薛红又说:“高柏要是一结婚,马赫就更紧张,不久就要选举了,这时候正是两人鼎力相争的关键时刻,马赫肯定不留余地的想着策略,还不知道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莫子骞说是和他没关系,但还是不自觉的关心,感兴趣的问:“马赫要有什么举动吗?”
薛红嘴一撇:“谁知道,反正他用不正当的竞争手段已是常事,我在他身边多年,东浩和马赫的一举一动我都莫得清透,真的,在他们身边工作特累,常常是神经紧绷,早晚有一天我也辞职,”说着面色泛起忧虑:“我也就在你面前絮叨絮叨,不然让我这种性格直率的人把话憋在肚子里,怎么受得了。”
莫子骞安慰:“其实你在马赫的身边做了这么久的秘书,照理说也应该有所提升,多年的经验可以任职管理方面的工作,你要是现在放弃就太可惜了。”
“得,别想,根本就没那个好事,我算看透了,在他们身边我到死也就是秘书了,你不知道,就因为我和东浩沾点儿亲戚关系,所以他们信任我,觉得我没外心,对我戒备心也少,时间长了,他们很多事也就不避讳我,我只当什么都没听见,装傻,时间久了,我就压抑的受不了,似乎觉得我和他们是一路人,感觉特不好,但也只能忍着,我不想生是非。”
莫子骞默默地听,深感商界的奥侧与复杂,他不喜欢这样的繁复与浮华,而高柏却深居其中,处在与他完全相反的环境之中,这是他们的不同。
薛红又说:“你可不知道,马赫这人心狠手辣的,谁要是挡他的道,他立马给你除掉,上次因为水质污染上访的那几个农民,不就被打的再不敢开口了吗!其中一个听说被打的生活都不能自理,黑道白道的,狠着呢!这种事他们干得多了去了。”
听着薛红的话,莫子骞不觉担心起来,他担心高柏,他担心高柏在商界征战会改变性情,会让他变得也一样的深巨莫测,还担心高柏会受到对手的暗算与不测……担心种种,脑子里无头绪的瞎想,忽然提醒自己,这个人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们真的已经没关系了,他不必再为这个人牵肠挂肚。
又想起多年前旅行偶遇高柏的情景,高柏突然生病,莫子骞也告诫和自己没关系,可他却善意甘愿的为高柏付出,莫子骞苦笑,觉得自己天生只为这个人活。
灿烂的夏日到了,万物都在旺盛的活力中,莫子骞的生日就在这个季节,那个旺盛的表面和他的低沉心理形成差异,生日应该是快乐的,但没有人为他庆祝,想起去年的生日他正与高柏闹别扭,半年后高柏却迟迟的送了他一个生日礼物,就是那条十字架的项链,现在仍旧戴在莫子骞的脖子上。
在莫子骞生日这天,他只想默默的一人度过,关掉手机,不想让任何事物打扰自己,来到他和高柏在北京第一次见面的年代忆,要了一杯咖啡慢慢酌饮。这个状态很好,他想着和高柏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情景,不觉一笑,上帝安排他们见面,又安排他们分开,莫子骞想这些都是天意吧,有些残酷,但他只能顺应天意。
高柏在这灿烂的季节里想起莫子骞的生日,分开后很久莫子骞安静的像是去了另一个星球,甚至没有一个电话,高柏暗骂:臭小子,你真就把我给忘了!
回头想这又能怪谁,是他自己抛离莫子骞而去。高柏很希望能有个借口,能让他再次听到莫子骞声音的借口,在莫子骞生日这天他终于找到了机会,他从来没有为莫子骞过过生日,今天他想真诚说声祝福的话,拿起电话打过去,心里忽然很激动,意识到他始终放不下莫子骞。
电话里传出关机声,高柏无奈,失意又沮丧。
就这样时间慢速又飞驰的在两人之间流过,深秋到来,旺盛的万物开始消沉,冷风肆虐,灰黄的树叶随风起舞,有些凄凉,莫子骞围上高柏送他的那条价格昂贵的围巾,很温暖,又很伤郁,但他喜欢,他知道现在再没有人注意他脖子上的这条围巾,他可以无所顾忌的享受或是抛弃,他怎么舍得抛掉,他宁可让温暖的伤感包围自己,也不想抛离自己的真实心理,他只喜欢真实,不管快乐还是悲伤,只要真实他就喜欢。
围巾映衬着他脸色清爽动人,那个嘴角还是那么漂亮,像是总在笑,但清秀的脸上浮漫着一层忧郁,像个抑郁又充实的诗人,自我感受着心情。
宏宇集团董事会选举定在来年的三月四号下午两点。那是个春天的日子,也是决定高柏未来走向的重要时间,为了那一天高柏在做他最后的决策和承诺。就在这年的年底,他即将在选举之前的时间与冯欣结婚。
这个冬季似乎很少下雪,高柏想起在去年冬季和莫子骞一起坐地铁上班的情景,从和莫子骞分开后,他再也没有坐过地铁,似乎很留恋,留恋那种平淡的快乐。
而今他聚焦着众人的目光下,拔高在顶端,让他看不到自己,似乎很辉煌,辉煌的几乎像灿烂的烟火,在砰然燃烧后湮灭殆尽,只留下苍暮的肃萧,只有他自己感觉的到隐存在心里的那丝悲凉。
他和冯欣的蜜月定在四季如春的斐济瓦卡亚岛上,迎着热带海洋的微风向人呈现着他们似乎完美动人的爱情。
谁能揣测那背后的深意,只有局内人知道自己的悲哀,高柏把这种悲哀看做通向目标的壮举,他笑自己道貌岸然到极致,连他自己都钦佩叹然:我如此的生活,是对自己太冷酷?还是对自己太绝情?
这个蜜月的制定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在高柏的生活里,已全部让计划占满,他机械的行使着规划,把自己打做成深谋远志的战略者,感觉那个目标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婚夜
高柏和冯欣的蜜月照片被大篇幅的刊登在各种媒介上,新娘美丽的笑容,漂亮的婚纱,挽着身边的新郎高柏,背景热带的海洋风光,在所有人眼里这是幸福的时刻,是令人艳羡的美好时光。
高柏的形象极近完美的展现出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