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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可以说我们还有周旋的余地?”
“别他妈再放没用的屁了,现在离选举还有几天的时间,甭管你是哪国的条例,都是触犯法律了。”马赫表面为人绅士、矜持威谨,从不把内在心情表露在外,这次他没有控制住,第一次脱口而出脏话,他是真急了,因为这事攸关他的命运。镇定一下情绪问:“那边的具体方案清楚吗?”
东浩回答:“应该已是一目了然,根据那边暗中调查的结果得知,帕诺律师在三月四号那天有外出行程,而行程的目的地是中国北京,他到达北京的班机是早晨,很巧那天正是宏宇集团选举的日子。”
“你是说帕诺带着冲着我们来的东西?”马赫问。
东浩回答:“很显然,他在这个时间来到北京只为了一件事,他的身边一直有跟从保驾,我们不得下手机会。他来北京已经提前预定好了酒店,是在万和山庄的别墅酒店,我们通过高柏秘书小刘的闺蜜探测到,而高柏那天早上也刚好有外出行程,他的行程也是万和山庄别墅酒店,这不可能是巧合。”
马赫深思:“你的意思高柏是去见帕诺,是去拿他们需要的东西?”
“是的。”
这个答案让马赫惊慌,支撑着额头闭上眼睛不敢去面对这个场面,阴沉着说:“一旦高柏拿到那个证据,我们就功亏于溃了。”
“是的,马总,所以我们要尽快想出对策,一定要阻止,不然这后果不是我们想要的。”
马赫沉思着低语:“一定要阻止,那怎么阻止?”
东浩悠缓的回道:“马总,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董事会那条规定吗?”马赫抬头看向东浩,两人目光相对,他似乎已经知道东浩要说什么了,在他潜意识里早已想到这一点,只是他不想亲自去面对。
“马总,那条规定不是被选举的董事成员如果缺席就会被看做弃权吗!”阴沉坚定的说出了下半句:“我们可以让高柏缺席董事会,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个念头在马赫的脑海里早已跳出,但爱及任松,他把这个念头又压了回去,而今东浩再次提起,马赫犹豫的回道:“他是任松的弟弟呀!”
“当然不能让任松知道,她只知道那是个意外,如果除此之外你能有更好的办法,我会竭尽所能的去办,只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只有不到三天的时间,必须快做决定。”
马赫仍旧沉思,他只是顾忌任松,一直来他对任松钟爱有加,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而今他要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心底那份爱让他犹豫不决。
东浩揣测着马赫的心情,一向果断心狠的马赫如今犹豫不决,东浩知道这触及了他心底的那份感情,人只要一触动感情深处的东西,良知就会变得善意情长。东浩可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他知道这不光是和马赫有关,这也牵扯到他自身的利益,于是委婉加深的说:“如果马总不情愿,我们的结果就是坐以待毙,到那时你不仅仅不能胜任董事会主席这一件事,你将永远失去对宏宇集团的掌控权,不仅如此,你还将承担相关的法律责任,所以利弊去从不用我说你也明白。”
马赫抬起眼帘,目光恢复了深巨和果断,东浩知道马赫做出了决断。
“你想怎么办?”马赫问。
“万和山庄地处近郊,环境幽僻,车辆闲少,通往万和山庄的有两条路,一条林松尾路,一条万和路,两条路周围都是绿林围绕,人烟稀少,周围几公里处没有建筑物,万和路通往万和山庄别墅比较近,估计高柏会走这条路,这条路比较窄,而且弯道多,路的一侧是陡坡深沟,在这样的路段出一起车祸也是情理中的事。”
马赫皱眉沉思,低沉的问了句:“有把握吗?”
东浩赶紧接言:“当然,各种情况我都想到了,我会安排肇事车在这两条路的岔路口处等候,即使高柏不走万和路,而走林松尾路也是一样,会万无一失。”
马赫深凝的盯着东浩:“你似乎早已想好了?”
东浩回答:“是的,自从知道帕诺律师的行程,我就开始想对策了,这毕竟关系到我们的命运,怎么能不想呢!成败在此一举。”
马赫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闭上眼睛,无奈的说了句:“去办吧!”
东浩答应着往外走,又被马赫叫住,东浩等着吩咐,马赫说了句:“下手别太重,只要让他那天缺席就够了,一定要万无一失,必须让人看到是一场意外。”
东浩答应:“我明白。”走出马赫办公室,东浩想:马赫怎能变得如此优柔寡断,这可不像他的性格,阴阴的想:不心狠怎么能成大业,做就要做彻底。
三天的时间对于东浩来说要安排一个万无一失的意外还是紧了点,他做事稳健,思维清晰,但这次明显的感觉自己慌乱失措,只因时间紧迫,事情重大,不容东浩怠慢。
东浩全身心的投入这个决定,无心干任何事情,下面交付他查阅的文件已经堆积了一摞,这些文件需要他一首过目后再交付马赫手中,然而东浩不能静心的干正常业务,于是叫来薛红,让薛红把一些文件分给部门经理审核。
薛红听从了东浩的指示拿着一大摞文件报表分给各部门的经理,她看到东浩神情阴郁紧张,像是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把文件直接由部门经理待审的举动还是第一次,薛红觉得奇怪。而马赫也变得极其威谨忧重,吩咐薛红,除了东浩,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他。东浩和马赫的举止行为让薛红敏感,她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三天的时间要布置一个缜密的意外车祸,东浩还是紧张了,在外忙碌了一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又匆忙回到公司,关紧门不停地接打电话。
临快要下班的时候,薛红转到东浩的办公室,想问问还有什么事需要吩咐。东浩的办公室和一个会议室连在一起,外面是东浩的办公室,里面大的一间是个部门会议室。
薛红敲门,没人回应,薛红刚看到东浩进去,怎么就没人了,于是好奇,直接拧开门锁轻悄的走进去,东浩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薛红正纳闷,从会议室里传出东浩细微的打电话的声音,会议室的门紧闭着,薛红知道平时要是没会议东浩根本就不进那个屋子,如今却在会议室里办公,让薛红又是觉得奇怪,走近会议室的门,想问问东浩还有什么事情要她办。
薛红轻手轻脚的向会议室的门走去,临近门口,东浩打电话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薛红刚要敲门,让里面东浩说话的内容吸引,于是停下动作细细的听,她断断续续的听到东浩在说:“万和山庄……在岔路口……他多半走万和路……盯好了……记住是一辆奔驰越野,车号京NA9……”薛红听不清,但东浩的语气下意识让她觉得重要,不由得伸长了耳朵专注起来,“记住,一定要万无一失,时间不能错过,就在四号早上……,认好车型车号,一定要彻底干净,事后赶紧离开……我先付你一半,事成后你得另一半……”
薛红的心砰砰乱跳,虽不知其真相,却知道东浩又在搞什么龌龊勾当,心里惊恐,于是明智的悄莫声息的退出东浩的办公室。
出了东浩的办公室,薛红表面镇定,内心却慌乱,她能在马赫和东浩身边干这么多年的秘书,也是因为她聪明热情但又冷静顺从不生事,识时务的薛红周旋在期间,装聋作哑,压抑着直爽的性格,让她倍感疲惫。而今这种压抑感又出现了,薛红想逃开,想找个开阔的地方呼吸新鲜的空气。
薛红一直忍耐到下班,心情还在抑郁之中。
下班的路上还在想,怪不得马赫和东浩的举动那么奇怪,一定是要有什么事发生了。薛红想甭管发生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但内在的情绪还是受到影响,抑郁不能快乐,很想释放,很想找人倾诉,于是想到了莫子骞。
薛红信任莫子骞,莫子骞在公司的时候薛红就总和他絮叨,现在莫子骞辞职离开,对于薛红来说吐露心情更是无所顾忌,她知道莫子骞是好人,是那种只爱倾听不轻易评判是非的人,于是薛红在下班的路上拨打了莫子骞的电话,约他一起吃晚饭,莫子骞答应了。
薛红长出一口气,忽然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因为她知道有朋友可以帮她释放心情了。
☆、难解慌乱
莫子骞接到薛红的电话来到他们约定的餐馆。进了门,看见薛红坐在一个靠角落的位置等候着。
莫子骞坐定薛红的对面,看到薛红阴沉着脸,问:“怎么了心情不佳呀?”
薛红嘴一撅也不回答,莫子骞又问一句:“今天为什么有兴致请客,有什么说法吗?”
薛红说话了:“一起吃饭就非要有理由呀,就不能因为我们之间纯友谊吃顿饭?”
莫子骞笑了,薛红嘟囔一句:“今天烦着呢!”莫子骞身体前倾看向薛红的眼睛:“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薛红接着话茬问:“要是真有人欺负我,你帮不帮我?”
莫子骞无辜的点头:“虽说我这人没什么大勇大志,但起码的正义感还是有的,怎么,真的有人欺负你了?”
薛红一笑:“没有,谁敢欺负我!就是工作上的事,我说过我早晚得辞职。”
“工作上不顺心的事不是常有吗,况且你的内心不是一般的强大,绝对能承受的起。”莫子骞安慰,这话倒有些安抚作用,薛红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要了一桌子的菜和莫子骞吃起来。
一边吃一边和莫子骞唠叨:“宏宇集团董事会选举就要举行了,就在四号的下午两年。”莫子骞点头,吃着东西不予回应,只听薛红唠叨,“嗨,你是不知道呀,最近公司忙的,这临近选举还有几天的时间,瞅马赫和东浩急猴似的,神神秘秘的又不知道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莫子骞不知声只是吃,没有回应,薛红急了,问:“喂!我说你怎么不说话呀?”
莫子骞一笑:“和我有关系吗?你只管说,我听着就是了。”
薛红反问:“你真就不关心吗?”莫子骞知道薛红的意思,他下意识的在逃避有关宏宇集团的事情,其实是想逃避自己的感情,经薛红一问,莫子骞回正心态,认真的问了句:“在高柏和马赫之间,你认为谁是最后的赢家?”
薛红嘴一撇回答:“管他是谁,跟我没关系,反正我是准备辞职的,这几天太忙,等忙过选举后,我就辞职。”
“你真要辞职呀,你的工薪待遇可是挺优厚的,不觉得可惜?”莫子骞问。
“工薪待遇那不是最主要,重要的是人的心情,我在干下去就快压抑致死了,”薛红叹口气:“知道吗子骞,知道的越多就越觉得累,我不想这样。”
莫子骞疑问:“怎么了,又碰到什么事了?”
薛红默声的吃了几口菜,然后凑近莫子骞神秘的说:“告诉你,我今天偷听到东浩打电话,心里就特不舒服,恐慌。”
莫子骞感兴趣,笑问:“你恐慌什么?”
薛红又是神秘的低声说:“马赫和东浩两人今天都挺奇怪,我就特意注意了一下,我听到东浩打电话说什么在万和山庄的岔路口,多半在万和路,什么奔驰越野,车号京NA9 什么我没记住,后面还说就在四号早上,不能错过,记住车型车号万无一失,还什么要干净利落,先付一半,事后再付一半。”
莫子骞听着,当薛红说到奔驰越野的时候,莫子骞的神经开始绷紧专注起来,薛红后面的话让他一惊,他还没有揣摩这是什么事,这事又关于谁,但是从内容中却感到惊慌恐惧,在大脑里浮乱杂章的猜测。
薛红还在唠叨:“你听听这语气,难道不让人恐慌吗?我就知道马赫和东浩又在使手段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又不知道在对付谁呢!碰巧我听到,你说我能不压抑吗?我在这个环境里工作,怎么能快活,知道的越多麻烦就越多,我只想安静的工作,快乐的生活,这有错吗……”
薛红的这些唠叨莫子骞已经无心去听,他一直在想着薛红前面的话,不知不觉心里慌乱,打断薛红的话问:“你刚才说是奔驰越野车?”
“啊?是呀,奔驰越野。”薛红回答。
莫子骞紧接着问:“还记得东浩说的车号吗?”
薛红眨着眼想:“记不清了,就记得京NA9后面的记不起来了。”
“是不是京NA9889?”莫子骞盯着薛红问,他希望那个答案不是这个,但下意识觉得已经有了答案,果真薛红想着回答:“对,就是这个车牌号。”
莫子骞凝滞不动,眼睛还盯着薛红,一句话没有,薛红被瞪愣了,眨巴着眼睛忽然说了句:“我、我记得高总开的车不就是奔驰越野吗?”
这是莫子骞想逃避的答案,但是却没有逃开,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