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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挂了电话,坐在了离门比较近的位置,点了杯什么坐下,抬眼看见我,还冲我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我和他远远的对视,然后也轻轻的笑了一下。
我突然就想不出声的和他对话,我用口型,无声的问他,
………“来干嘛?”
他居然看见,也很默契的用口型回答我,
………“消费。”
我兴奋的笑,
………“我不信。”
他很认真的看着我的口型,展开笑容,
………“你以为呢。”
………“约会?”
………“也不全是。”
………“那是什么?”
………“秘~密。”
看了他的回答,我故作不满意的撅起了嘴,瞪他一眼。
他在那边,看着我,呵呵的笑了。
最近他对我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这真让我感到满足。
我们在这样昏暗的地方,不需要丝毫避讳的做着这些暧昧的事情,并乐此不疲,好似在分享着一个很美好的秘密。这个瞬间,仿佛又一次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昏黄的午后,一切都很安静,很安详,很美好。
童年并没有奢望,只要总是看着对方的笑容,就是永远。
我就坐在酒吧里的另一个暗处,拄着下巴,安静的微笑着和他对视好久。
过了一会,齐哥来了。肖恩听见动静,站起来。他走过去,和他交涉着什么,说着还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卡。
齐哥接过那东西看了一眼,朝我这边望了一眼,露出了含义不明的笑容。
我一怔。
我感觉到肖恩随着齐哥眼神看过来的目光。他看了看齐哥的笑容,又看向我,刚刚柔和的眼神一点一点被抹上冰霜。
齐哥将那张卡还给了肖恩,肖恩低着头没有接好像在想着什么。他们继续着谈话,但是肖恩脸上,刚来时若隐若现的满足微笑已经消失不见。
我猜测到他们或许在说什么。赶紧站起来,想过去。
肖恩似乎很快的意识到我的动作,头刷的扭过来,定定的望着我。
我的脚步在他冷若冰霜的眼神里一点点接近。脑中的疑惑也一点一点加深。
“他来了,你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齐哥手里拿着那张卡,有点无奈的笑着,
我和肖恩对视。那冰冷的眼神叫我不知所措。
我干涩的笑,
“怎么了。”
“他来还钱了。”齐哥将按张卡递给我,依旧含义不明的对着我们笑了笑,然后转身悠闲的离开。
肖恩一把抓住齐哥的领子扯过来,动作迅速的让人没办法反应,
齐哥一脸惊异,他用力的掰着肖恩紧紧攥在胸前的拳头,
“又想砸一次店?你钱多了怎么着?”
肖恩的眼睛里开始冒火,
“你在这等着。”
他对齐哥说着,接着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再次抓起我的手腕,
这一次的拖拽,竟如此粗鲁。
被大力的甩到墙壁上的瞬间,我的脑子里突然间闪过一个想法,那就是日后若我要上肖恩的时候,他会不会也是这个反应这个力气。
如果是的话,那我不是铁定了失败么。
我的后背一阵吃痛。我被那痛感弄得不禁皱眉。
“我们最好说明白一些事情。”
没等我说,肖恩已经先开口。
他依旧没有好脸色的看着我,然而……
是我看错了么?他的眼神里的我,是没有颜色的。
我觉得意外的笑,
“怎么又发这么大的火……”
“你有脸问。”他嘲讽的打断我。
我怔住,心里腾冒起一层火来,
“有事你说事干嘛老这样!”
他被这句话激怒,上前一步,狠狠地钳住我的下巴,手指捏的我好痛。
“你最好问问你自己。”
我看着他的眼睛,嗤笑出声的看向别处,
“我不知道我哪又对不起你。”
“宫默。你果然是妖精。你那份妖劲到哪都能派上用场,可是为什么每一次你离开都跟钱有关?我可以不想歪么?”
我心里一惊,
“什么意思。”
“你是很不相信我,还是很瞧不起我,对我没信心啊。”
我等着他的下文。
“我说了的吧,钱我会还。不用你来多管闲事。只是我没你那么大的本事,凑不到钱,我没办法用自己来还。”
我有点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别装了。没劲。”
肖恩的语气里面突然间多出来一种悲哀,
“到底是我没用。呵。”
他将我手里的那张卡抽出来,亮到我眼前,微笑,
“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作为你的补偿。被插的感觉,很痛吧。”
我狠狠的挣开他,
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必须要给他这一巴掌。
手掌火辣辣的被夜风吹着,我浑身颤抖。
清脆的响声,那是我安慰自己的痛。
肖恩捂着偏到一侧的脸,轻笑出声。
他抬起头,似乎还不甘心的,
“你们老板说不够的钱你用你自己来还,我不知道你筹到的那些钱该怎么算。”
我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睁大。
这么久以来,不管他怎样冷漠我不正眼看我,我似乎都可以笑着叫自己不去介意。他只是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怪我。无关其他。
这是第一次他让我这么真切的感受到疼痛。
是他误会了。或许刚刚他和齐哥的谈话让他误会让他乱想,可是我不想再计较那些,那都不重要,
而我在乎着的,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么。”
清寂的夜里,我听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都不需要任何怀疑的,就想到肮脏的地方去了么。肖恩,”
我心里的泪水据攒了慢慢的一心房,早已泪如泉涌,可是眼眶却依旧那么干涩。
肖恩苦笑一声,低了低头,又抬起,
“好啊。你给我个解释。”
我本想解释的。可是现在,我不想了。
我仰起头笑,
“我以什么身份跟你解释?”
“什么?”
“你想以一句‘这是我的人’就掌控我吗?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木偶,无论怎么样你都操纵不了我。所以跟谁上床是我自己的事,”
我靠近他,对着他愈加愤怒的眼睛,一字一句,
“跟,你,无,关。”
之后,我很满意,笑得放肆的被他疯了一样的按着手腕推拒到墙壁上。
其实我很怕在他心里的重量会轻如鹅毛。我知道那一年的记忆其实无力的可怜。我只能自以为是的用自己的方式让他难过,逼他愤怒。
那样我才能看到自己的存在,在他心里。
我是妖精。我自私卑鄙,我的手段一向被人不齿。可我宁愿一再折磨心智,欺骗自己。
为了那瞬间,我在所不惜。
“跟我无关……”
“我们来问问你的身体……”
我被他毫不留情的顶在墙上。我像死了一样的望着他的眼睛,有预感他要毁了我。
他的头埋进我的制服领口,舌尖覆卷在我冰凉的锁骨上,我没有丝毫控制的浑身痉挛。
我说什么来着。在肖恩面前,我总有暴漏的时候。他能看穿我,他能穿透我的灵魂,然后吞噬它,片甲不留,只因为他是十五年前,那个珍爱木偶却依旧善良的男孩。
只因为我爱他。
肖恩似乎真的很了解我。这是为什么他快要掌控我的原因,这其实是我所怕着的。
我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仰起头享受午夜里充满暧昧与放肆的折磨。
他很用力的握着我的肩膀,想要把手指扣进去一样的抓着,接着他用更大的力量圈住我,空无一人的巷口,他不放过我的任何,他掠夺着的吻我,他的舌尖填满我的齿间,我吞入他的唾液,将他的味道和自己的一起吞进喉咙。
我感觉到我的力气一点一点褪去了。我的手臂被固定到了脑后,被那个男人钳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这世上,似乎所有的事物都是冰凉的。
唯有他的唇还温热。
他触着我的脖颈滑下来,一点一寸的撕咬,他的手掌干涩,停留在我的衬衫里。
我眼睛紧闭,胸膛起伏。
他带给我的独一快感让我无法抗拒。我不可抑制的想起那个午后,我们的第一次,我和男人的第一次,那样的剧痛击碎了我的神经,我不敢想起,却又在想他的时候不怕死的回味,我幻想那是他爱我的样子,以此安慰,那些痛都是值得的。
若再一次,我想我还是会很贱的不去拒绝。
细长的手指从我的胳膊上移动到领口的某一处,他抓住了我的领口,我余光看见他袖子下性感的肌肉,接着它们两边稍一用力,清脆的一声响,扣子应声落地,我胸前更多的皮肤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
我反应过来,按住他的手掌,
“不许……”
他听到声音,抬起头,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浑身颤抖,跟他商量,
“别撕我的衣服……工作服有点贵,……别撕掉……解开它……”
为了还账我已经卖掉了几乎能换钱的一切。现在,除了那个二十平米的小公寓,我什么都没有。
我极力的控制理智,不敢出声的喘着气。
若他不理解,我是无法阻止他的力量的。从来都是如此。
肖恩看了我一会,
突然,他甩手拉回了我的上衣,
然后,我猛的撞到他的胸脯上。
接着,我被紧紧的锁住。
他不说话的埋着头抱了我好久。
我的呼吸在不断涌上来的窒息里持续的颤抖。
眼前,越过他结实的肩头,我看见对面的苍白路灯在闪光。
我的手臂来不及伸开,扭曲着放在胸前,这动作让我觉得我有点像个女人。
我被他很用力的抱着,不知怎么的,真像个女人似的,居然有点想哭了。
第十三章(上)
之后的日子,肖恩又一次成了小夜曲的常客。几乎每晚必到。
更让人惊愕的是,每一次来了他就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喝杯咖啡,或者喝点清茶,甚至吃上一杯圣代,却几乎都看不到他喝酒。
我好奇问他,
他看我一眼,语气平淡的跟我说一句话,
“得戒。”
得戒。
戒好啊。
肖恩不像是会习惯被束缚的人。
可是不管因为什么,这总归是好事。
我又说,干脆把烟也戒了吧。你烟抽得太凶。你看我都不抽了。
肖恩白我一眼,哼哼一声,
“戒个屁。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是没工夫抽。”
被他揭穿,我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欣喜。
我希望他有意慢慢了解我,却又琢磨不透,保留一点神秘感,对我安全,于他也持久。
我笑着,他仰头看我,
看着看着,突然间又冒出来一句,
“咱俩一起戒。”
诶黑,一起,
这话多暧昧呢。
后来的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他和老板的谈话。
“最近消停啊,小肖,到我这来连酒都不喝了。我都怀念你砸我店那时候。”
齐哥叫肖恩小肖。每一次听到我都想笑的不行。
而肖恩一直都不怎么待见齐哥,他习惯把对一个人八分的厌恶挂在脸上,每一次都好像不乐意正眼瞧他似的。
不待见不待见,还天天跑人家来喝茶听歌。
肖恩不鸟他,特牛B的一句话,
“你要是保证不找宫默的麻烦,我可以免费再砸一次。”
肖恩怎么做什么事情都那么牛B。我真的很不解。
齐哥哈哈哈的□,笑完了之后,凑进了他,
“有事啊。”
肖恩嘴角一弯,眼里划过一丝狡黠,
“对啊。有事。”
他居然不拒绝。
他的直率让我感叹。
扬颈,杯中液顺着薄薄的唇口滑入,连喝杯可乐都那么有感觉。
喜欢上肖恩,单凭耍帅这一点,我是八辈子都不会后悔的。
肖恩一手揣在兜里,另一手把杯子放回了吧台,回身坐到原来的位子上。
我没被他看见,独自走到一边去,自己跟个傻子似的嘿嘿嘿。
肖恩来的时候一般是小夜曲人爆满的时候。还是和之前在蓝荷差不多,似乎他每天只有这个时候有空。
久而久之的,我会习惯性的在他常坐的位子上为他留一个空位。肖恩没来,客人先来了,我就跟人家说这里有人坐了,老板不满意,我自己掏腰包付订金,老板就闭嘴。一边摇头一边咂嘴。后来肖恩来了,知道了,会执意把之前的订金付给我,我一推脱他就跟我瞪眼睛。
何健来过几次,每一次都很无辜的被他用冷冻眼神逼走。何健一来,肖恩原本很平静的神情立刻变得警觉,眼睛也睁大了神情也专注了,跟个跟屁虫似的何健坐哪他坐哪,直接对视,何健想无视都不得,被弄的一身不自在。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