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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从指尖划在掌心,紧紧蜷起,手憋在背後,像个书生一般。
这毕竟不是演戏,我无法像戏里面那麽控制自如,虽是演技超凡的名演员,却也会碰到瓶颈。
那瓶颈不用多说,我心里最清楚不过,谁能让我乱了步伐,谁能让我留恋了8年,又是谁能让我心乱如麻,是眼前这个人。
他朝我埋进一步,我没有往後退,等著他再往我身边再迈进一步。
“去喝两杯吧。”他开口先说,又跨进一步,白色的鞋子已经离我很近。
2杯就2杯,其实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喝的话我肯定4倍都不止。
然後会伶仃大醉,好借醉酒说一通胡话,倒出心里话。
会说欧阳其实8年我心里压根就想著你,你说你爱不爱我,我会拿著酒瓶,在那里继续灌醉……。
我想了後果,我离开了3年就是想冷静一下,上次你我出了那样的事情,我已经心乱如麻,想想都觉得在乱撞。
最终退缩,我後退,掩饰慌乱,他有逼近,我摇头,表示我不愿意,我找借口。
我唯一能够潇洒的逃走的借口。
☆、24 偶然便是看海处
“雷诺,那件事情……。”他还是纠缠不放,只是一夜而已,他拉住我的胳膊,我不走了,立在那里。“你今天听我说完。”
“我不听,我不想听。”肯定是抱歉的话,我推辞“我忘了,明天还要拍戏,不想喝酒。”
我不让他有说话的余地,我害怕。
“雷诺。”我转过头,刘荣靠在车边朝我招了招手。
那个刚刚我想尽办法想要怎麽逃开他的人,现在却成了我的救命稻草,现在就抓住这个救命稻草吧。
我指了指那个在黑暗方向的人,他朝这里走来,身姿越来越清楚,越来越俊朗。
“你拒绝我就是为了跟他约会。”
欧阳冰冷,变得面无表情,他看著我身後的那个男人,知道答案,放开拉住我的手,一切都那麽自然的松开。
“欧阳,我不想再追著你跑了,我追了你8年,我不想再追8年,我好累。”
我终於说出口了,心里是释然,也有酸痛,我指了指心脏的位置,他看著不言一语。
坐上汽车,看著玻璃窗外,欧阳依旧站在原来的地方,汽车开起,他的身影也消失得我已经看不见。
车里那人终於开口。
“我做了点蛋糕,去海边转转吧,好久没有和别人一起看海了。”
我点头,说了好字,他微微一笑,快速的凑在我发间一吻。
然後又一眨眼的功夫开著车,占便宜,真会占便宜。
我瞪了他两眼,又收回目光,拉下车窗,透来一股风。
四面吹来的都是带著海味的热风,海水一波一波的涌上岸边,高架桥上是来往的车辆和鸣笛的声音。
天空暗淡得快要看不清远处的风景,海岸上只有我和他两人,这麽晚谁会到这种地方来,他一向很不寻常,来这种地方跟他的脾气倒是很像。
他拿来酒和蛋糕,放在未经海水浸染的沙岸上。
“刚刚在车内听见你咳嗽了几声。”我站在他身边,一高一低,他仰视我,我俯视他,站著跟他说话真累。
刘荣递来一瓶酒,我接过来顺饮而下,化解了喉咙的干渴。
口中只剩下一点点残余的啤酒味,那种冰凉的小麦味道还混在口里面,好久都没有喝过这种酒了,都快要忘记了。
我松了松领带,拉开2粒纽扣,天气挺热,穿著很闷。
海风漏进皮肤一些,是舒服的感觉。
我笑了笑,捏了薄薄的啤酒瓶,放在沙滩上。
刘荣脱下西装躺在海滩上,与他一贯的商业风格不太相同。
“没想到刘董也会这麽不著边际的躺在沙滩上,我想要是被那些记者看到,刘总的股票是不是要往下跌一跌。”
他看向我,是一抹微笑。
“雷诺,你还有点幽默感,我喜欢。”这人这麽直白,把喜欢挂在嘴边,我不答,两人都沈默。
他撑起身,打开封装好的蛋糕盒子,里面排列整齐的小块的蓝莓蛋糕。
☆、25 海夜之吻
“我做的蛋糕你要不要尝一尝,你坐到我身边。”
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地,糊里糊涂的就听了他的话坐下,然後接下他给我一小块的蛋糕。
放进嘴里,舌头一卷,是奶油的甘甜,我不喜欢油腻的甜食,这个蛋糕却没有那种味道,我咀嚼,然後吞下。
“很好吃,没想到刘总的手艺那麽好,程若飞可没有跟我讲过你会做蛋糕。”
吃了他的东西,我开始称赞起来。
礼貌,我开始对他会这麽多东西而好奇。
难道他没有事情就跑厨房,翻弄这些面粉,奶油,然後搅啊搅,放进烤箱,慢慢烤出来这些东西。
“他,肯定只说了我是多麽的恶毒,从来不讲我好话。”
他开始对这个曾经的同学一顿讽刺,仿佛若飞就是一个毒蛇一样的人,成天能气的他到现在都怀恨在心,心眼是不是太小了,我为若飞打抱不平。
“若飞可没有讲你坏话,你也别把若飞想成你这麽小肚鸡肠,只是把你家底倒出来了。”
公平一些,不带虚假。
他微微一笑,拿下金丝的眼镜,我才发现他的眼镜是那麽好看,他凑近我的唇边,舌尖舔过我的唇,然後在我唇边印上一吻。
我又一次咯!,被他搅得无所适从“刘总,你不要开玩笑了。”
手指擦去唇边一抹湿润,刚擦完他却又凑来。
被他亲了2次,这个不规矩的家夥,总是贪图我美色,乘机吻一下。
“是我要的谢礼,吃了我的蛋糕,你就被我亲下有什麽关系,这麽多年,能吃到我亲手烤的蛋糕你可是第一个。”
“我该感到自豪吗,别做梦了……。”
他翻身按住我的双手压在我的身上,难道他要欺负人,还是想在这种地方扒光我,别忘了,我会反抗,你也奈何不了我。
“雷诺,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他手指擦去我唇边剩余的蛋糕渍。
“雷诺,如果你的心累的走不动,让我来爱你。”他温柔的对我一笑,在我唇边轻轻一吻。
这都是什麽跟什麽,我紧闭双眼,睁开,抬眼是几颗星,往下是他的笑脸。
我遮住眼睛,躲过他看我的眼神,他拉开,我不松,僵持著。他义无反顾,重重拉开。
刘海在晃动,眼神变得历练,在与我对持,我斗不过他,他不是不知道,还这样要赢我。
身体拉开一些空隙,我侧身,从狭小的缝隙中转过,他还撑在沙滩上,我早已脱离。
我终於笑了,这回他输了。
他起身,收拾东西,穿好衣服,我走,我丢下了他,沙滩上那个模糊的已经看不清的人影在追来。
☆、26 真情假意──只是为你
“雷诺,昨天是不是一晚都和那个暴发户在一起?”我穿上最後一件米色的休闲针织衫,他关上更衣室的门,我一言不发只是看著他翕动的嘴唇在讽刺我和那个他称之为暴发户的男人。
“你为什麽不说话,跟他上床了?他的身体是不是很适合你的口味?”
“欧阳逸,你不相信我?”难道我雷诺只会见到男人就饥不可耐?难道我风流到如此地步,以前八卦杂志那麽写,可是现在我改了。
“你认为他真的会喜欢你吗,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只是涂个新鲜,难道这种事情还少吗?”他的话我会认为是在担心我,我就是这麽胡思乱想,这种胡思乱想最後被我归为对朋友的关心。
“里面有人吗?雷诺,雷诺。”门外的李真明显听见屋内的吵闹声,才再度喊著我的名字。
他不动,“欧阳,我没有。”他想抓住我的手,我比他快了一步,扭开被锁起来的门,李真进来,他停在半空中本想抓住我的手渐渐退回他身边,垂下。
“你这是搞什麽,马上要开始拍片了,你们2人赶快上戏。”李真与其说是推我们,不如说是赶我们,他在众多衣服里,挑选几件合适的戏服。
导演喊著开始,我整理了情绪迅速进入角色。
周离抱了我好久好久,“离……。”
他享受似的发出低沈的一声“怎麽了……。”然後将我抱得更紧。
“离,你要是再这麽抱下去,今晚我可就不陪你了。”
“去我家吧。”他拿起我的公文包跟他的黑色包叠在一起握在右手里。
“好。”
片场切换到内景别墅区,剧组定制的意大利餐已经送到场内,片场内布置著餐桌,全部人员就位以後,已经是凌晨,刘荣发来几条短信,而只是回了他简单的两个字太忙,然後疲惫的在空档里闭上眼睛休息了几分锺,累的睁开眼睛又继续赶戏。
“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生日?”我回忆起来我的身份证上是1987年6月10日,这个日期只是我胡乱编造出来的身份证明,他却记得牢牢,想给我一个不属於我生日的惊喜。
“威士忌,喜欢吗?”他从冰桶里拿出威士忌给我倒上。
“这是我小时候藏在冰窖里的,这瓶酒我只想日後跟我最爱的人一起喝。”我举起杯子跟他碰杯,空气中散发著威士忌的醇厚的味,和杯口碰壁的声音,一股冰凉从喉咙一直延续到胃里。
一桌的菜总是我最喜欢的,连雕刻的花边装饰物,都是我最喜欢的梅花,所有的一切都是顺著我喜好来安排。
☆、27 拍戏── 圈套的诱惑
我抬头看向面前的这个人,他切著龙虾沾上酱然後放到我的餐盘,导演的摄像机已经拉近到我的脸部,详细的拍下我的每个细致的表情和展现的感觉。
“下一个镜头表演很重要,要抓准。”
这麽多年来他的我的爱让我冰冷的心多了一分温暖,然後又被脑海中10岁那年的画面所赶走,这酒实在太烈了,头变得有些昏沈。
导演不断的在我耳边说:“醉酒的感觉,眼光要能够让对方沈醉。”
“怎麽了?”他张开双臂,等待我即将倒下的身体。
“这酒太烈。”
“嗯。”我步伐变得混乱,倒在他的怀里,搂著他的腰,一口咬住他的嘴唇,他紧紧的按住我的背部,越来越用力,我将他顺利的拖进房内,按在床上。
“景……。”
“嘘,不要出声。”我的手指贴著他的嘴唇,他重新将我压倒,突入其来的吻,衣服几乎被撕开,房内只有摄影师和2名工作人员。。
他狠狠的吻著我的嘴唇,目光中带著愤怒,与剧本中的情景根本就不符合,我怀疑他这是怎麽了,跟他合作这麽多年,这种出现在剧情以外的需要还是第一次。
片场的工作人员将灯光调暗,摄影机内是彼此交缠的的两个人,这段戏一直持续了2分锺,他对我又啃又咬,在导演喊CUT的时候,嘴唇已经变得红肿。
在洗手台前面,抽出纸巾,对著镜子处理了被他咬破的口子,偏巧不巧的在我走出门的那一刻跟他撞上。
“戏里可没有让你咬破我嘴。”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被我吻你应该感到高兴。”
“你是怎麽了?被你咬我应该感到高兴吗?”真是强词夺理,我辩驳,结果被一股巨大的力气给推入墙边,手像是被钉在墙上。
“你干嘛?”
“干什麽?”他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怒气,口袋里的手机却在他愤怒的这刻想起,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推开他,说自己有急事,然後他放开我酸痛的手。
他看向我的口袋,然後提出我的手机,他厌恶似的盯著蓝色的手机屏幕,然後冷冷的看著我。
“还说没有跟他那个……我看你无法解释了。”
☆、28 审问──失控的举动
天,是刘荣的号码,我变成了偷腥的猫,被审判,就在我刚刚要脱罪的时候,这个电话被当成证据,然後审判我有罪,结果是没有的事情变成事实。
这个电话来的太不合时宜,人脏具获,无法狡辩。
他开始暴怒,扯下我的手机,其气极败坏。
将它像一个没有用的东西一样扔向窗外,更可笑的是对他没用的的东西确是属於我的东西。
我挣脱他的桎梏,站在窗台外面看向被仍在楼下已经龟类的手机。
我的身体半身被压在窗外 “别动。”
我看向楼下的水泥地,他只要一放手,我可能从楼上摔下去,然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著点滴,慢慢靠时间来修复骨折的身体。
被压在窗口上好疼,还是悬空压著。
我再怎麽跟谁过不去,也不会拿眼前的现状过不去,掉下去,我能想到後果。
“你先放开。”温柔,开始放低声音,讨好他。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还没过几天就跟那个男人好上,你当我是垃圾就可以这麽被处理掉。”我没有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