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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原因林寒止囧了一下,想了想决定算了,这样的人能不得罪还是别得罪的好。
于是解释道:“请您放心,优雅的化妆品,都是防水的……”
“于是你的意思是你没脱妆?”慕容风挑眉。
“……慕容先生,您为什么坚持认为我化妆了?”而且这和他慕容风有什么关系哦!
林寒止顶着一张清水脸,他想板出一副扑克脸看起来严肃点,可是他就长了那副样子,也没办法,于是郁闷的放弃了,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脸上到底有什么让对方认为他化了妆,还顺势的泼他一脸水。
他当然不明白,慕容风只是想验验货而己……呃,这种奇怪的心思他才第一次和这个人面对面怎么会明白。
“你不是很厉害么?”这张脸刚一看到就让慕容风心里一惊,林寒止长的,也不算是特别打眼,但明显的特别有气质,而且,温柔。
脾气特别好的那种温柔。
让人看了,觉得那就是个好脾气的面团,很想上去戳一下……
所以他得确认这是不是化妆化出来的。
“虽然这是我的饭碗,但我仍然乐意提醒,再好的化妆品,长时间堆积在脸上对皮肤也没好处。”林寒止尽量表现的不太介意,然而他介不介意其实都那个样,看着没什么脾气。
慕容风伸出手去捏了捏林寒止的脸颊,质感挺满意。
“所以,这是你护肤的密诀?”
“……”林寒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其实想强调一下,他做为一个男人,是不化妆的,想了想还是算了,瘟神要送走才算成功,逞口舌之快那根本就是浪费口水。
“是的,慕容先生,请您过来坐吧。”
慕容风不致可否,长腿一迈坐在椅子里。
林寒止心里松了口气,决定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尊大神送走。
慕容风的头发很短,在外人看来其实修不修也都看不太出来,但是像他们这种非常注重仪表的行业,就不同了。
反正洗都洗了,如果现在叫助理来吹头发,估计人家又会生气,索性现在全优雅最闲的就是他了,时间来得及,于是林寒止拿起吹风机调到最缓的风速给慕容风吹头发。
慕容风看着镜子里站在他身后的人,细细的手指随着风在自己发间穿梭,显得极致的白,偶尔抬手换方向时,隐隐露出指腹方才被水泡过的暗红色水泡。
头发吹到八分干时就能看出和刚才有点不一样了,林寒止伸平手轻轻在头顶硬硬的发梢抚了一下。
“这做什么呢?”慕容风好奇。
“……需要看一下头发的硬度和密度啊!”林寒止回答。
“很重要?”
“嗯,如果想不用定型就做出一些发型,就要跟据头发的硬度和密度以及生长方向来吹。”
生长方向?这人讲究还不少!
“行啊你,还知道我不喜欢往头上弄东西。”
慕容风喜欢干干净净的东西,那些粘乎乎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真是从来不用。
不管是不是想把人尽快打发走,进入了工作状态的林寒止脾气又好了,“了解客户的需求是我们生存的必要条件啊!”他笑着说,顺口背了一句员工守则。
“什么需求都能了解?还能解决?”慕容风嗤笑一声,心说还一套儿一套儿的。
林寒止拿起剪刀来,稍微修了下慕容风的鬓角。
“优雅有的都可以解决,今天的事确实是优雅的失误,您不要见怪才好。”说着然后又拿起吹风机,离得很远吹了几下,往手心喷了点水,轻轻在慕容风后脑碰了两下。
“头发好啦。”
慕容风照照镜子想找毛病,但他真没找出来,明明和来时没什么大差别的头发,连剪刀也只在鬓角的地方剪了两下,不仔细看都没掉下头发来,可看起来真的就不一样了。
于是打茬不成的人只能哼了一声,林寒止心想这可能是比较满意了?
就取出新的一次性工具,又找出几个盒子来,当着慕容风的面拆封。
“这是今天新到的化妆品。”
慕容风挑眉,“你不是知道我不爱用这些乱七八糟的吗?”
“感觉不出来的,我保证。”林寒止笑笑,“在舞台的灯光下任何没有妆的脸都是平的。”
嗯,东西都是全新的,如果真的感觉不到,倒也不是不能忍受,反正就是一晚上,总不能上台时真的是张平的脸。
“你知道我要上台颁奖?”
“每年的颁奖典礼我都看了啊,您之前从来没特意打理过不是么?”
慕容风接手优视传媒有四五年了,每年的颁奖典礼都会为他特意留出贵宾席位,但他确实没上台颁过奖,每次也只是一身黑色的晚装西服而已,他从来不认为自己这样的身份以及样貌还需要在衣着上和女人一样花心思打扮,这次也是主办方提前与他沟通好,他才想来打理一下。
不过他有点优越起来了,原来林寒止关注他比他注意到对方还要早!
他不知道,其实林寒止只是看衣服和装容而已,最时尚的他会记得,当然,最保守或者说在他眼里最老土却每每坐在贵宾席上的,平平的一张脸……呃……他当然也会记得。
第 3 章
虽然有工具,但林寒止用的并不多,多数是用右手的无名指轻轻拂过对方的脸,粉底、眉间高光,鼻梁高光,脸颊阴影,唇彩……
林寒止突然笑出了声,他用手拂了一下,不明白慕容风的眉毛怎么突然立了起来。
“哪里不舒服么?”
慕容风愤怒的睁开眼,他后返劲的反应过来,林寒止说他的脸是平的,直接怒了,见林寒止还要给他上唇彩,借题发挥,挥手就打掉了:“我他妈又不是女人,你干什么!”
“……”林寒止顿了一下,没什么脾气的弯腰把刚刚拆封的唇膏捡起来。
不明白他做什么突然生气了,想了想温言解释:“这是很好的男士唇膏,今天刚到的,而且就这一只,送给您做这次的赔罪礼物。”
说着把盖子拔起来,“很简单,在睡前沿着唇纹这样随意涂两下就好,不会有任何感觉,但唇色会很润泽,第二天会让人觉得状态很好。”
咦?慕容风斜眼看那只淡绿色的薄荷唇膏,这是送给他的?于是脾气不知做了什么交通工具,从那三万英尺的高空一下又落在了地平面上,稳稳当当不说,还得意起来。
林寒止腰靠在镜子前面的工具台边上,身体微微前倾,淡淡的气息有一点喷到慕容风脸上,慕容风半眯着眼看着他因为袖口宽大而随意露出的一小截白细的小臂,再往上,两段平直的锁骨,以及,一个尖尖的下巴和淡色的唇……
“好了,”林寒止的声音打段了慕容风脑海正在往有颜色的地方漫延过去的想法。
“慕容先生,您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林寒止一边说一边打开镜子周围的灯,然后走到窗边哗的一下拉上窗帘,再关掉房间里面其它的灯。
“这样的灯光差不多就是今晚舞台上的效果了。”
慕容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向来对自己的外貌很自信,但仍然微微愣了一下,眉眼一点没变,脸上一点化过妆的痕迹都看不出来,可在这样的灯光里,还真是觉得十分的英气和精神。
林寒止用的唇膏是哑光的,涂上看不出来,但是唇色立刻饱满了起来。
“……”饶是慕容风是个多么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妆容真的没得挑了,于是不甘心的撇撇嘴。
“对了,您是穿这身西装去吗?”
“嗯。”
林寒止站在慕容风的正面歪头打量一下,突然回过头蹲下身去,从小柜子里找出一块新的茶色格子的手帕来。
折两下,放进慕容风胸前的口袋里。
手帕质地很好,但就算再好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见慕容风挑眉,林寒止笑着解释:“今年是复古风啊,所以贵族的装扮元素都适用的。”
“……不平整。”
明明没有任何不妥帖了,但林寒止还是当做不平整,又仔细整理了两下。
“好了。”他抬起头来笑一下,终于完事了。
慕容风那一刻突然想到,这倒是很像丈夫要出去开会,而妻子贴心的为自己整理服饰。
他从看清这人的脸开始就老想着要占点便宜,脑子里想不过瘾,总是想要动动手脚,林寒止放手帕时稍微离的近了点,于是十分顺手的一下搂在怀里。
“……慕容先生,你时间差不多了。”只是本能的些微抗拒后,林寒止平静的对慕容风说,尽管他一直对自己一米七八的国际标准身高满足了,但还是矮了慕容风半个头,又没人家长的壮,估计就算是想打架也打不过的。
“……今天先放过你。”
慕容风莫名其妙把人抱住又把人放开,转头离开。
林寒止就怕他回头,十分殷勤的把人送下楼,带着一脸和气生财的笑,送到优雅门口再目送他钻进车子里,再看着车走远。
神精病哦!
不过他刚才那一抱是怎么回事。
本来都是男人没什么好介意的,只是慕容风是圈里出了名的男女不拘。
仔细想想,倒也没什么,说不准就是他心里想到什以抱了自己一把而已,大家都知道的,慕容风本来就年轻,估计要小自己四五岁,再加上他看上眼的人向来都是二十岁左右的。
所以,也不用太担心。
只是神精病发神精而已。
不过觉是睡不了了,手指被水泡过又干了涩涩的疼,唔,收拾收拾早点回去好了,现在地铁人还少……
林寒止回去收拾了东西再下来时,不少老顾客和他打招呼。
“寒止,怎么你是老板还要早退啊!”
林寒止笑着举起自己的手,“要去医院上药啊!不然什么时候会好。”
他的手这时有点惨了,本来是暗红色的血泡,表皮又被水泡又被吹风机吹,现在干了,有点发白的皮贴在指头上,看着就疼。
这下大家看他都有点同情了,不过进到优雅来的都是非富即贵,和慕容风这个圈子多多少少都碰得到一起去,对于慕容家的大少爷,都知道就算是在背后腹诽,也是万万不能的。
要是真得罪了,可就不好办了,慕容风可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
不过人家也有自私轻狂的资本就是了,不要说身后的慕容家,就算是他自己的能力,除去了性格也是可以让人挑大拇指的。
于是搭话的只能摇头叹气,连抱不平也不好说出口。
“呵呵,没什么大事,很快就好了,到时给你换个新发型好不好?”林寒止笑着对搭话的人说。
他也明白,事道本来就是这样,自己站不稳,就不能指望任何人过来扶。
他这么说那人也高兴了,林寒止做造型算得上是天价了,所以一般找他的都要提前预约的,他主动提出的,他都不会收钱,不过他这种像朋友一样的方式,倒很得人心就是了。
“咦,寒止,你上下班还带着电脑啊。”
“额,中毒了,我不会杀,就带来让他们帮着清理下,结果今天他们都没空理我,所以再带回去将就着用一天,明天再说吧。”
慢性子从来也不会觉得自己慢,所以林寒止从来不觉得他这样慢吞吞的走一路聊一路有什么不妥。
正是下午三点的时候,林寒止从优雅外面关上门,里面传出一声响亮整齐的“老板再见!”
“又调侃人!”林寒止笑着嘟囔一句,转身向地铁站走去。
这个时间地铁的人还很少,不过也没有座位,林寒止站在扶栏旁边,用左手三个没受伤的手指扶着,倒也稳当。
因为早晨天气凉穿出来的短风衣搭在手臂上,一手拎着电脑,又坐地铁,看起来不太像个造型师,倒有点像年轻有为的上班族。
第 4 章
林寒止进门把包往地上一放,再挂了外套,就去洗手。
他洗手极细致,第一遍仔细打了香皂洗干净,第二遍再打,一根根手指仔细洗过,指甲也会好好清洗,这才觉得干净了,净掉泡沫。
换过衣服,再洗一遍。
他觉得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阿林在时会拉着他去医院复诊换药的,可现在他自己在家,觉得一个男人因为手指受点伤一天去次医院也太夸张了,于是自动自觉和找几个创可贴一缠就算了事。
阿林去外地走秀了,家里就他自己,他再没七个手指能再烫一回了,于是也不敢煲汤了,就找了个奶锅自己下了包方便面。
他爱吃方便面,不过他嘴馋,打了荷包蛋不说,还放了几只虾,想想又切了几片牛肉,又想了想切了个西红柿,再洗两根油麦菜放进去……
想吃的东西都放了个遍,有点像煮小火锅了,这才把面饼往汤里一扔,直接关火,把盖子一扣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