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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颌于禁和典韦轮流翻看,其它几把基本就是弯的唐刀,没有第一把那么厚实,当然一般人也使用方便许多。典韦喜欢,“打包走,一起,多少钱?”
“不贵,一起走二十贯吴越铜钱,恕不收受汉钱和吴越铁钱,当然吴越钱行纸币也不收,这是我家师傅要求的。”卖刀郎还是很有意思,其实在吴越很难遇到付款有要求的人。
“行。”典韦不是会还价的人,二十贯也不会贵,吴越大王给他们一笔零用钱就不少了。
“是兄弟的话,回去分,算你请客。我们以后回请你。”张颌拍了拍典韦的肩膀。
“谢谢兄弟,我先挑两把玩玩。”于禁也厚颜无耻起来。
典韦一边让侍卫官付款,一边打听人家地方以便可以定制。“这个卡片上地址肯定找得到?”
“放心吧老爷。”卖刀郎笑着回应。侍卫官给的钱都是新钱,看来这个客户可是有钱的很。
“嗯,那改天我们去拜访你家师傅,希望能买到更好的宝刀。”
“老爷这十把刀要是在北地,也能斩断匈奴东胡手中铁刀亦,算很好的刀了。”卖刀郎牵过身边的小马准备离去。
“兄弟的马是哪买的?”张颌一眼看出马儿不错。
“哦,宁波的马市,万钱的驽马而已。”
“那挑出这匹马的人眼光不错,至少可赚十倍。”
“呵呵,我师傅也是这么说可赚十倍,可惜吴越人多喜欢大马,有钱人看不上这种低矮的小马。世道不同了。”卖刀郎感概着就告别走了。不过吴越那种选取方式有个很正确的地方,就是不会为了不错漏而加大选取难度,不达标就是不达标,就算千里马也一样淘汰。虽然很官僚做法,但是对整个群体而言是有好处的,小马的潜力不大,不值得推广,尤其是乱世拉开了序幕,谁的马儿大壮实,谁就占优势。
“小哥走好,哥几个改日去你师父那拜访,要是行的话,我们也想见识下吴越刀剑的精髓。”张颌唱喏告别,吴越自古就是铸剑打刀出宝物的地,既然吴越大王有意招揽,倒要看看有什么好刀宝剑。
“几位大人,大王有请!”
“啥事?吃饭喝酒?”
“貌似不像,昨天刚刚有舞会,今天不会有酒席吧。”
“几位去了就知道。”
“嗯,走,以后再逛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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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参见大王!”
“好啦,你们几位这几日可安顿好,家中还有什么欠缺的要?”
“目前还没想到还要什么。”张颌不是很鸟这个吴越大王。
“召几位回来,明日有围猎,还请几位好好准备。寡人想见识下英雄的本事!”
“诺。”
“寡人有弓室,诸位可以去挑选几把顺手的大弓,为明日熟悉下。”弓这个年代和枪最大的不同就是,你自己的弓必须有个熟识的过程。任何人对一把新弓必须有个熟悉过程,不过一百箭后熟悉是熟悉了,寿命也去了十分之一。所以古代弓弩的作用没有后世想象的那般好。
“谢大王!”
“据侍卫说你们几个买了十把刀,能如几位将军眼的必定不凡。”
“也好也好,只是顺手好刀,宝刀么,还不能说。确实是好刀。”
“哈哈,将军们要是有意思的话,咱们比比,对砍,谁断谁倒霉,怎么样。”杨晨毓也是一时兴起。
“行。”
“中尉,去刀库带路,我让将军们随意挑几把。”
“大王,您可真有底啊,不怕刀子断了折了面子。”典韦开玩笑说着自己担心。
“男儿比刀好坏,和自己面子何关?”
“那就好,那就好。”
很快几位看着满满一个库房内的钢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发财,发财。”于禁大声嚷嚷,“大王,既然请我们入伙,不要吝啬好刀!”
杨晨毓笑笑,“几位看得中,随便挑几把,这里都是好刀,本王不喜欢宝刀,一般好刀即可。宝刀用来修书写传,好刀用来杀敌砍掉敌人脑袋。”
“大王真是,呵呵呵。”张颌也有点哭笑不得。吴越大王向来特立独行的,想不到还是这般有趣。
随手捡起几把好刀,“在中国是上等好刀,到了匈奴是宝刀!”张颌这般评价手中的钢刀。
抽出来舞动几下,一把清刀式样的宽刀令几位很新奇,“这个是什么刀?”
“随身的佩刀而已,本王侍卫很多人喜欢这款式。狭条的钢刀使用不足,锋利趁手是够的,只是不足亦随便使用,战阵之上互相搏杀,砍断了就不好看也。”
“砍吧。”
“铛!”
“乖乖,街边的刀居然把大王刀库内的好刀砍出口子来。”
“不过是互相砍出口子。”杨晨毓也不奇怪,又不是武侠小说随便就能砍断别人的钢刀,互相砍出缺口才是常态。
“嗯,看来我们买来的刀子不错啊,大王的刀也是不错。”
“呵呵,都能砍断敌人脑袋。几位将军喜欢的话就留下吧。”
“谢谢大王赏赐。”
“明日我们射猪,希望看看几位射击如何。”
典韦有点口气大,主要还是想显摆自己的力气大,“放心吧,咱一拳就可以打断野猪的背,大王您要吃猪肉的话,属下帮你劈它几头!”
“哈哈哈,将军有心了。”
章十七人不够
“情况逐渐好转,看来瘟疫也会在不远的将来结束。户籍处统计死亡流民一百三十五万七千六百三十口,其中男丁二十五万六千八百口。”
“户籍本地的呢?”吴越大王杨晨毓知道这次瘟疫远远还没过去,历史上是肆虐了近好几十年呢,当然后面由于人口剧减,也很难在扩展开来。
“吴越户籍人口由于瘟疫死亡二十万四千八百人,目前的统计是这些,因该还有增加。”
吴越大王深深作揖,“进来劳烦先生,先生劳苦功高,本王不知该怎么感谢才好。只是病况尚未结束,还请先生多多担待,先生可要保重好身体。”说不上很感人,也没有做作,只是感谢管宁负责这个事来忙活。
管宁也深深作揖,“大王宅心仁厚,要不是以霹雳手段,恐怕吴越各地白骨遍野,家无炊烟。据我朋友来信说,老家那边可是十室去三四,人丁减小半,瘟疫甚于诸贼作乱多矣。”
杨晨毓点头,这次瘟疫世界两大文明体,大汉和罗马都受了重创。发源于北印度,通过游牧民和商人把几大瘟疫病菌病毒带到没有免疫力的罗马和大汉,使得世界两大文明体齐齐减少了五千万人口。三国战乱并没有带来如此多的人口减少,罪魁祸首依然还是瘟疫。虽然说有伤寒这类流行,但事实上远远不止伤寒,新型流感病毒、鼠疫等等,甚至包括脚癣也都带到没有免疫力的中国。汉人本没有脚癣狐臭,由于赤脚在地板上走得关系,胡人把脚癣病菌一并带给了汉人,自此脚癣也开始在汉人中蔓延。好在吴越大王制作了果醋和大蒜浸泡液来治疗,要不然会让很多感染者心烦。
“最好能修书于朝廷,乱病多从胡人入,能绝贸易断胡商的话,我吴越当增加上贡。”杨晨毓又在盘算自己的小钱包,借着由头准备对董寇后朝廷实行建议。董寇由于折了吕布这路人马,一下子打回原型,恐怕除了去老家西凉外,没有别的出路。毕竟董寇少了并州兵马,他手中的主力只能是西凉自家招的3000人马,不足以拒关东群后。何况大将军原本的人马只是在顺势时听你,在逆势时倒戈也说不定。
“董贼未去,恐不得行。”
“幼安兄,我看你还要帮我修书一封,我要和董贼说项。”
“大王安得与逆贼谋?”
“兵祸勾连,终为百姓祸事,能说服董贼自己走,何必连累百姓?”
“大王,这天下可有安顿董贼的地方?”管宁笑着问大王,想让大王自己断了念想。
“诸夏内是无有,不过西域去往,地区广大。我希望董贼能学学昔日的赵佗。”
“明白了,不过大王,董贼能离开这花花世界否?”
“关东群后兵马已经布置完毕,我已乘势压服,向各路人马讨要各2000人,组成3万关东军,外加我吴越十个军团3万兵,随时可以扣关。”
“六万兵马,那董贼军势必不敌,况昔日大将军手下也都各有心思,一挨董军压制不住,他们也不会全力。”
“是。”杨晨毓微笑点头,不过又摇头,“先生只管修书,防疫诸事还要仰赖先生多多操劳。”
“大王客气了。”
“先生,本王有所不明,求教先生。”
“大王请讲。”
“这天下是封分给诸侯好,还是郡县好,抑或是各半?”杨晨毓知道郡县的话,官吏们自觉性不高,除了捞钱感兴趣外,发展民生不甚在意。封分的话,各地领主还是很重视自己的家产,重视的话,相对来说要好些。
“在人,不在制。”
“这个?”杨晨毓不解。
“人要是识礼仪,尊教化,那么不王而王矣。相反,随人人知晓,缺无人行事,则天下难安。”
“也许吧。”杨晨毓知道原来历史上辽东故事,不过一个再好的人也只能影响自己周围,其它的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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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我是谁。”
“你是谁啊,阿毛?”
“不对!”
“小丽!”
“不-对-!”
“香香?”
“为了惩罚你没猜出我是谁,嘿嘿。”小丫头狠狠把手指压了下被自己封住眼睛的大叔。
“啊哟?死丫头下手这么狠!”大叔哇哇叫起来。
当然那丫头嬉笑着蹦跳走开,“大叔没猜对,以后再来猜,我有事先告辞了。”
大叔揉着眼睛,真是下得了手啊,眼泪都挤出来,谁家闺女这么调皮!等了稍许,模模糊糊看得清周遭,“啊,遭贼了,遭贼了,抓贼啊!”
远处一个小巷内,一个破衣烂衫的小乞丐躲在人家吹晒谷仓草席后面,从外面是看不见有人。不过他正轻轻数着自己面前的钱币,“哈,有俩银币哦。”
“嗯,收获不小嘛。”
“啊?姐姐,您回来了,看今天得了俩银币。”
“小的还是大的?”
“是小银币。”
“阿妹,去埋了,我们以后好回乡用。”
“嗯,姐姐,再能多凑些,我们说不定还能买几亩地呢!”
“阿妹,买地召郎君嘛。”
“姐姐!又笑话人。爹爹在世的时候不是说了么,要是有钱的话,买几亩地也宽心了。”
被叫姐姐的陷入沉思中,“姐姐,又想什么。”边上男装小乞丐摇动姑娘的肩膀。
“唉,要是爹爹母亲在的话多好啊!”
“嘭。”俩小姐妹忽然心惊,两边来了捕快和郡兵。吴越郡兵也参与捕捉和执勤。捕快们是职业,郡兵是兵役,也要配合捕快抓贼救火的。
“看,那片席子下有人影,断是俩作案多起的小蟊贼!”
“兄弟们上去,活捉了。”大人抓小孩用不到力气,俩丫头被拖着头发出来,手里褡裢也被捕快搜了出来。
“周亭长,可是你的褡裢?”
“是的,是的,里面还有我媳妇绣的关雎二字呢!”
“你媳妇倒是蛮有情调的,哈哈。”捕快笑着调笑。吴越由于加强了监察,一般办案的不敢收钱。当然收钱也要冒着全家没收财产的风险,谁愿意?吴越惩罚不算重,判刑也没几年,一般是流放南北两处,要不就是去荒岛开采岩石。不过没收家里财产是很多人所不能接受的底线,那样会影响到全家人今后的生计,故而贪腐也不算多。
郡兵来帮忙的什长过来,“严捕头,怎么处置这俩小毛贼?”
“按照吴越法令,在官衙外示众抽鞭子吧。”
“嘿嘿,有小丫头,兄弟们手痒痒,要不让兄弟们帮着抽!”
“好。”
吴越对贼是一项无情,大贼流放,小贼示众抽鞭子,不论男女。罪重的还要刺字额头面部。“不错啊,这小丫头发育得蛮好。”看着被剥光上衣的俩小丫头,一圈人都淫目涟涟。
“一帮淫贼!”捕快恶骂一句,然后自顾自看着小丫头,也是平时看热闹的没这么多,今天多了好几倍,还不是看小丫头的裸胸。
“开始,一人二十鞭子,记得,不要太重,惩罚即可,不要出人命。”捕快怕他们没轻重,毕竟是小贼,罪不足以死。吴越捕快有执法权,也有对小恶小罪的处置权,只须备案而已。这也是对目前形势的修正。当然在县衙里办公的法官不大会详细问这类案子,一般都会照准。捕快看着自己手中判决书。“什长,让她俩画押,然后抽鞭子。”
“诺。”
什长不管小丫头们被反绑的双手,一把拉起一根手指,用印泥蘸了一下,俩丫头被强制着画押完毕。然后交还给捕快,“我这就第一个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