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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侍卫官勒马,一个漂亮扬起前蹄,马鼻狠狠打喷,呼噜呼噜直响。“将军有令,但有走不下去的孩子,用备用马带走,直接去北原送回吴越。回去后有热羊汤,将军希望你们能很好完成交代的任务。”
什长右手扣胸,“喏。”羊汤,北原不稀奇。来北原的快船会带来从南边草原买来的羊,有死有活,北原不喝羊汤是活不下去。士兵们都喝出腻来,反而想着那些南方的水果和蔬菜。
侍卫官笑笑,大约猜到什长的想法,“将军还说了,完成的好,一人赏一个柚子!大柚子,脑袋大小,酸酸甜甜,北原可见不着哦。”
“哈哈,将军出手好大方啊,咱们北原的卫尉大人从没打赏过,最多就是那些脱水蔬菜或者咸菜,水果,两年没见着喽。”
“你们不是配给柠檬和橘子么?”
“那么远,军部怕坏了不好交代,柠檬和橘子都是用蜂蜜和糖浆蜜出来的,算起来就是个蜜饯,和鲜果差老远了。”
“哦,你们是幸苦啊!吴越有暖棚种植,我去和将军说说,让他写报告往吴越大王递消息,给搞几个暖棚,给你们在一年四季都种些果子菜蔬。”
“好啊!这满地的暖水泉也是浪费啊,要是冬季引入暖棚,可不就能种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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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将军,特训第一大队总一百三十人,实到一百三十人,今日急行军训练全体圆满完成,请将军阁下指示。”
将军看着小家伙,“归队!”
然后转过身子对这帮小子,“愿意伺候马匹的,吃完饭可以去报到,名额只有三十名,剩下的士兵下午参加收鱼笼。现在解散!”
哄一下,孩子们一下子都散开,愿意伺候马的蛮多,大半都要去,带队的小子为了公平居然想出抽签决定。
伺候马就是刷马/清洁马厩、剩下学习饲喂、配料等等。马儿具是从鲜卑利亚森林购买来的鲜卑利亚森林北马,在零下四五十度还能在没有供暖的马厩很好生活。整个鲜卑利亚北方土著都是以马肉为最好的过冬食物,所以马匹在这个地区就成食物和役畜双重重要牲畜。当然吴越从西川购入牦牛,从海路运入堪察加,这里的气候牦牛和鲜卑利亚北马最合适。
马夫头子指点这帮小子,“你们排成一队,开始报数!”
小伙子们很快就完成指令,等着分配。马夫笑着,“一到十号,烧火烧水配料,十一到二十号,清洁马厩,二十一到三十号,铡草。”
小伙子们瞬间泄气,都指望着刷马玩呐!
马夫笑笑,这帮小子,还是放在脸上,“完事后,一起刷马!”
“喔!”小伙子们一起哄闹起来,看来马夫头还是可以的。
堪察加严寒,鲜卑利亚北马能耐寒能吃冷水,但是喝冷水总不好,吴越买来马匹后,在结冰后一律饲喂温水。蒙古马种其实是有很多地方品种,这个年代蒙古还不知道在哪呢,总不会说是室韦马吧。这片地区也不是匈奴占领,而是鲜卑利亚诸原始土著部落地区,没有国家,只有部落,连部落联盟也只存在靠近大汉的地方。至于堪察加本地的鲜卑利亚土著,压根就不知道南边的事情。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地区依然封闭,生活水平还可以,吃马肉的习俗在二十一世纪依然保存,在寒冬季节当地人喜欢吃马肉御寒。
吴越也是参照各地习俗,吸收土著的生活经验,学习土著优点和经验。这吴越要在堪察加立住脚,牲畜选择上必须耐寒,细毛胡绵羊/牦牛/北马都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北马,军队有马才能正真控制住堪察加。要不流放犯们犯事,没人管理等于独立了。
养马么喝水吃料吃草,水尽量用温泉热水,料也要自己加工,毕竟这年代还没颗粒,当然吴越现在也在研究怎么生产颗粒,要是成本下不来,还不如不用。这草么,当然要铡得细碎才好。孩子们被分配到小事中,其实也是学习如何饲养何如管理。要是什么也学不会,或者不愿意学,那么将来很难做吴越基层军官。
“这马厩马粪是不是凑一起让咱哥几个清除。”
“阿雄,别罗嗦了,快点,隔夜的马粪都冻成石头了,看这些还软着呢,都是新鲜的。”
“这马也太能拉了吧!”还是不满,立直身子看向那边铡草的,有点蠢蠢欲动。
边上马夫看见,“小家伙,别像个麻雀般,什么事都做不长。”
“哦。”那孩子还是很不喜欢清除马粪。
马夫上前笑笑,“你啊,都轮得到,这个休沐干这,下个休沐轮换铡草吧,再下下休沐就是烧火去。”
“阿雄,骑马是好玩,也神气。可马儿也要伺候的,好好学吧,吃得苦,享得福。”
将军也是惯例,顺着马厩牛棚查看。按照汉法,养牛马不好要吃官司要赔钱的。吴越松很多,没有压迫太紧,而是鼓励繁育,养得好,赏得多。而且吴越牛马私有为主,即使是官府给流民的牛马,也是所有权直接送给流民。自家的牛马会不好好养么,即使有这号人也是极少。而汉官府牛马很多就是官府的,给农民养,不管生养多少,都是官府的,这般下来没啥积极性的,不得不以法令严格管理农民养马牛。
牦牛新来,死了十来只,总有不适应的。这还是优选的壮牛,还有死的。要是汉法来说就是罚钱了。吴越没有处罚,而是给出生存率,让他们好好养,只要别死过多即可。自去年来,十来艘海船顺带了三百多牦牛,堪察加的驻军开始骑牛巡逻。马匹冬季用,牛儿夏季用,两种牲畜轮换,这号地区,牲畜少了,机动性就没有,骑一个夏季的马匹,铁定要瘦了。夏季野草丰茂,骑牛一路走一路就可以吃饱,回营只要吃点料就可以了。让马儿抓紧时间上膘,马儿用在冬季方好。
很快孩子们一边嬉戏一边做完那些小事,轮到洗刷马匹。每人领了马匹牵到活动场去刷马。马儿刷洗有利于建立人和马关系,马儿本身自己就喜欢互相清理马毛以建立关系增进感情。孩子们用短毛猪鬃刷子和竹丝刷子先后清洗。阿雄带着一桶水,布在水桶那搓洗,慢慢用布擦洗马匹毛皮。刷完后,马匹还需用湿布擦洗一遍。阿雄手都快冻坏了,尽管是来自温泉的热水,但是湿手被风一吹,冷得更快。要是再往后日子,这湿布擦洗就要进暖棚了,一边烤火,一边用水洗。
“这刷马,还真不是好干的。”
“阿雄,你这啊,怕苦可不行。咱们建功立业后,要是自己买农场,以后还不得会这农活啊。”边上同伴不以为意。
阿雄撅起嘴巴,“我才不呢,还是做买卖来得钱快。到时候在海边造一座石头城堡,里面豢养一群各色美女,哇哈哈哈,人生美食哉。”
“这世间啊,就怕你这号人,奸商。”
“嘿嘿,兄弟,以后咱们谁跟谁啊,你要的东西,咱兄弟白送。”
“得了吧,白送你不亏死,能便宜些就好了吧,就你那贪心养,少赚些也难。”
阿雄望向南方大海,雪片从天空降落,手指向远方,“看看那个男孩。”
这批小家伙的头头,特训大队长亚,在风雪中使唤一根白腊棍子,正打一套棍术,这年代都是为上战场准备的,所以招招以毙敌为第一要务,看着及其凶险,招数不多。
“这队长,真似的,人家都累散了,他还这么好心思玩棍术。”
将军正好走来,“你这个偷懒的,大丈夫不从百万军中斩首取功建业,难道真要做那刀笔小吏、还是舔着贼脸的奸商?”
商户在吴越地位已经正常化,但民间还是不待见。商户除非特别有钱的,造桥铺路做得比较好的,还能有点地位,一般人家情愿把漂亮女儿嫁农夫也不嫁行商。
“将军大人好,我这不是为将来想嘛,这没钱咋享受人生呢。”
“你啊,小事可无所谓,大事要立场坚定,反正你们在这还有十个月呢,好好想吧,想明白这世间的富豪和能真正享受人间的是谁再说立志吧。”摇着脑袋带着士兵看别的家伙去也。
“将军不送。”阿雄还是觉得商户有钱途,当官还算可以,但是钱不多啊。
“将军呀目。”老远看见将军的亚停下来。亚是西川来的,算是一个部落头头儿子。他老爸是投军在文山郡,所以儿子也给选拔进吴越的军官预备队。来自若尔盖的亚有着西羌、汉和藏人的血统,他老爸希望他长得像山一样雄伟敦实,故而就取名亚,在藏文中就是山的意思。
“呀目。亚啊,还喜欢我们的特训么。”
“报告将军···”
将军打断了亚的说话,“咱们亲近些,在私底下还是不要这么麻烦,要不就生分了。”
“是的将军,我还是喜欢的,就是老爸远在高山之上,这里也有高山,也够舒服,看着就和我们老家差不多。”
“傻小子,这里和你老家差远了,离着几万里地呢。”
“将军,我到觉得比在吴越城好多了!”亚还是习惯把句章称为吴越城。
“好吧,大丈夫志在四海,不要囿于小小地方,哪里都是成家生根的好地方!”
“是的,我明白。可我还是喜欢有半年雪的地方。”
“那以后就让你在堪察加建农庄。”将军半开玩笑。
“行啊,这地方不错。我阿爸也让一起来才好呢。”
“倒是个孝子,好好努力吧。这里的地便宜。只要你建功立业,这里买地造农庄还是很容易的呃。”
“嗯,将军阁下,我会努力的。”
章四十一董贼要称王
“启禀大王,雒阳飞信~”
飞信到,大王睡觉也要报。吴越规定最要紧的通信称之为飞信,信封是羊皮制成,用蜡线缝死,用蜜蜡封死口子,然后盖上印鉴。里面的信是写在绢帛上,当然也有特级机密的是写暗语和密码,在丝帛反面还用印章印上明矾印字,只有在吴越才能读出来,这些也是防伪,要是没有密印就是已经被人调包。
“董卓在雒阳造势,要皇帝封为秦王,王都长安!”杨晨毓对长安有一种很深的情绪在里面,绝对不容于长安被那贼子玷污。现在干掉了吕布是不是太早啊,要知道这后面还有吕布诛杀董卓这一幕。现在由于历史被影响,董贼没死,吕布死了蛮早,可惜啊天下英雄。“什么鸟人,以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做秦王?”
“大王息怒!”边上御医赶忙劝解,最近杨晨毓有点感冒,御医一刻也不敢离开,随时伺候着。
“值更侍卫官,传令丞相、诸军太尉。”
“诺!”侍卫官要转身,忽然想起很严重的事情,“这个大王,三大臣要通知么?”
“不必了,外事还是朝廷做多些,内事三大臣好好管管。”话语间杨晨毓已经给自己老婆们发出少管外事的寓意。
“钱溢,钱大人,你最近看来更加结实些。”在正题前,吴越大王会见了自己培养的爱将,吴越是引进和培养两条腿走路,同时在平民孩子中普及识字教育,发现并有意识培养那些体能和智慧都不错的苗子。钱溢来自申港海边的一户平民家中,自幼被老师有意识从人群中挑选出加入吴越少年军团并免费学习至今。由于个人打架比较厉害,也有点脑子,和吴越大王满谈得来,所以吴越大王一高兴就给给了机会做到一支奴军军尉。
钱溢身高还算比较好的,有一米八三的一样,体格很魁梧,自幼爱打架,也很会锻炼自身打熬筋骨,所以有些体力,胆子也是大,曾独自上山猎虎。老远在门口就大声喊了“大王,您的孩子看您来了。”
杨晨毓上前握住钱溢双手,“孩儿啊,带些特产来没。”
“哪能忘了孝敬大王您呢?”说完钱溢就拿出身后侍从端着的一个食盒来。“来啊,大王,是油浸石鸡。”
“石鸡啊,好东西。”杨晨毓手直接捻起就往嘴里送,女奴赶忙端了木盘子凑过来。
“钱溢,你说说,这董卓称王,要称秦王,你怎么办?”
“揍他,除非他称羌王。其它的都挨不上。”钱溢说是在贬低董卓的出身,不管自己还是生活在这个年代中原之外都称呼为蛮夷的吴越。
“嗯,揍他,还不成熟。”
“大王有啥顾虑?”
“不是兵少,也不是将寡,更不是军费不济。而是那些东西啊!”杨晨毓闭眼,董卓要毁掉两汉积累几百年的铜制雕塑,要废掉N多人心血搜集编撰的古书散书,要废掉两汉积累的档案。杨晨毓是在不甘心,还是觉得要等等,等这些都通过李儒买回再说其它。好在李儒只是以为吴越大王爱好这些,毕竟南蛮没有什么东西,难免暴发户要炫耀一番。
“大王,啥东西这么要紧?这天下打下来,还不是您的。”
“话是这么说,可等天下打下来,那些东西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