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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郡兵是各地义务兵在本地或者临郡服役一年的短期兵,也有职业军人,主要从事缉捕维持治安这类需要流血的活计。屯兵就是屯田的军士,以招募来的流民、充军的恶少豪吏犯事的官民,当然主力还是各国征战购买来的阉奴。三军分开也是为了更好执行自己的任务,相对野战军的任务就偏重于作战,种地只是顺便干干,而屯军就和民兵差不多,平时主要就是种好地养好牲畜,作战只是偶尔训练。至于王宫内的体系,也是复杂的很,少年军团编制就由吴越大王亲自抓在手里。那些军官学校毕业后的第一次实习就是进少年军团,少年军团的优秀士兵长大成才后会充实各大军中军官队伍。
“好的。”姬芾知道大王心思,怕又是怕士兵们不好控制吧。
路边走过一队几十个女孩子,都很有意思得编着俩大辫子。穿着白色衬衣、短袖衬衣外加蓝黑色的百褶裙,领队的少女还高举大旗,旗子是白虎军团。尤其是看到白虎俩字,杨晨毓忍不住笑出声来。
姬芾听见,“怎么?有啥好笑的说说啊?”
“这个,哈哈。”马车已经远离了少女队伍。杨晨毓还是不忍说出来,又憋住,脸正难受得挤做一堆。
“白虎,这个白虎是啥来着?”杨晨毓故意装作不懂。
“白虎就是白虎呗,句章万兽园内养好几十只呢。”
“哦。”杨晨毓忽然发现现在没有白虎一说,古代汉人是不忌讳这个的,又不是明清时期那般说辞。既然没啥说辞,忽然间也没啥好笑的,杨晨毓忽然间很郁闷了。
“这个白虎军团是驻扎在这么?”
“你啊,怎么忘了?所有少年军团和女子军团都驻扎在句章附近,这里来是朝圣吧,估计是步行来,同时锻炼自己。”
“怎么单独组队呢?女孩子外面走很不放心啊。”杨晨毓有些不满,什么带队老师和军官,竟然让少女军团这般走来。
“大王放心吧,作奸犯科的,都死绝了。”
“怎么说呢?”
“您不是前些年庆祝自己得了江南给宰了一批么,大丧期间有宰杀一批,年头为了庆贺自己生日又杀了所有十年徒刑以上的刑事犯罪分子。”
“啊,这就杀绝了?”杨晨毓还是不信。只是他不知道他的恶名有多少难听。因为杨晨毓带来后世那些做法,凡是有大活动就要处决或者抓一批来安顿社会。而这种古代做法正好相反,所以才有能不断积聚造反的强人吧。这么做下间接消除了很大隐患,但是不算仁政,很难听,道德学家就一定出头说三道四的。再说杨晨毓来这个时代一次大赦也没,难怪社会比较靖安了。
“···我们大王杨晨毓,指引着前进的方向···”一队队少年士兵边行军边高唱这支杨晨毓偷盗来的歌唱祖国,好处就是一起唱唱歌一起吃吃饭比较能搞集体主义,消除那些小团体。
姬芾还是有点担心,这般强势下,老百姓是不是太惨。按照杨晨毓的要求,凡是参与邪教的,统统没收财产,充边北原。北原地处堪察加南边,相对来说比较暖和些,离火山近,那边又有硝石和硫磺,这些东西,杨晨毓早早打算起来。也储存了很多,只要有需求,立马可变现。当然硝石还有个用场,那就是做化肥来着。
孩子们没有啥人生观,跟着大王走,现在就是最好选择。这些孩子从小给了心里暗示,成长过程中不断灌输下,比一般士兵好使唤,而且还有那种刻意宣传下的宁死不屈,绝不投降的东方特色士气教育。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孩子们还是很喜欢这首歌的。
姬芾也喜欢这些歌曲,很装声威,也很鼓舞军心士气,忍不住也跟了唱起来。虞莺在边上看着象夫们,没啥事就过来套近乎,“母亲,您也喜欢。”
虞莺本来是叫姬芾妈妈的,由于在吴越大王杨晨毓的指点下,所有大妇直接唤作母亲即是。姬芾很高心,自家女儿还小,看着虞莺那样子,“也不知道大王怎么想的,你那兄弟们都要有孩子了,你咋还不急。”
“嫁人是没兴趣的,一起过日子还行。招女婿在咱们家又不缺儿子也不可行哟。”虞莺一点也不害羞,仿佛讨论的不是她的婚事。
“就同居一起!?看你父亲不打断你腿!”
“错了,母亲大人。哈哈父王同意我的,亲口同意我的。我可以自己找喜欢的男人。不过父王说过,也要男人真心喜欢我,否则只能伤害我云云,想不到父王和母后一般啰嗦呢。”
“不结婚一起住,也亏你父王怎么想的,我回去要说说他。”
“报,钱溢将军求见。”
“那个闯祸胚来了!”姬芾有点气,本来这种事安抚即可。
“小臣钱溢叩见大将军。”姬芾还挂着大将军的头衔,自然钱溢需要按照军制和官场上的称呼来说。
“既然事情这般糜烂不堪,你来就是要完成挖疮的重任,我们来是给你压阵的。”
“这大将军能不能再加点人手,我这些怕弹压不住。”
“笨蛋,骗啊!”
“人无信不立,这骗对吴越政府和大王都不利。”钱溢不想骗乱民,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分而治之,先把周边的一点点搞掉,我们帮你们封锁所有大路河道关隘,然后再挖里面大疮。”
“行,三天。”
“三天要全部完成,不能有懈怠,宁可多抓些,后面慢慢解开。”
“唔,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啊?”
“回禀大将军,按照吴越制度大将军可以封赏那些隶奴给我,我把抓住的清秀的比丘尼关押在马场,希望大将军成全小人。”
“几个闺女被你糟蹋了?”
“也就三个,本来就给人引客用的,也是她们福气,小臣要娶的。”
“哦,还有志气嘛,好好待这些女子吧,她们受妖人蛊惑被骗也不容易。”
“是的大将军,小臣谢过大将军恩典,小臣这就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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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少年军团士兵迅速把这片地区所有堡垒官府治地都控制起来,只是花了一天不到时间而已,五万少年军团,带了足足十万马匹,也是第一次用骑兵迅速控制一大片地区的尝试。一天内这片控制区就是只进不出。军马场为此还和大将军唠叨来着,毕竟他们有任务,每年有繁育任务。
“小哥,啥时候放关开闸?”
“等通知吧,十天半月总要的。”
关口边临时军营响起一阵阵歌声,“吴越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边上等开关过隘的小货郎忍不住看向唱歌的士兵,这帮毛孩子还真有的,要是长大也这般,那真是王师回来了,貌似周天子那会还有王师,后面好像没有见着。“这歌真好听。”
“可不,我们大王要求我们每天唱一遍,和自己所做对照一遍,学习孔子日三省吾身之精神,时刻反省自律呢。”
“小哥,那个,人民军队爱人民,就放我们过去给个方便么。”
“吴越军人第一条就要服从命令听指挥,既然上面有要求,我们就要不大折扣做好做到。方便么以后会在方便的时候给的!”这个小兵脑子好使得很,没有吵架没有争执。
“您看这些个蜜梨怕等不到方便时候。”货郎也为难得很。
这时过来军官,看看两大篮子的蜜梨,“这个啊,你多少进的?”
“一百文大钱呢。”
“我们全要了,给你一百文,你也没啥损失,我们就当帮你忙。”军官转身问向后面的小伙子们,“都喜欢吃不?”
“喜欢!”高叫一片,这次有执行任务的特殊津贴,买些水果打打牙祭也好。
钱溢那边那就不是这回事,只是不断抓人,谁拦一起抓,关押在官府和神庙内。军营内关押那些组织者,小毛邪教分子和组织者严格区分。
“大人,我不是这区的头啊,你们冤枉了。”
“啪。”一刀背砸在身上那个家伙差点不能呼吸。
“冤枉那个?你再烦一刀宰了你,瘟鬼神是你们这些汉人信的么?瘟鬼神是南洋西洋的瘟人才信得,你们凑哪门子热闹?”士兵还好心好意教育起来。
“这不也给瘟鬼神迷了心窍么!”强势之下,低头才是正道。
“这么想就对了,该怎么处理,大王有指示,不用这么害怕,只要不是罪大恶极不是有人命的,都会活命。”
“啊?!”活命还不如去死呢,大王那么喜欢把人往四边发的人,能有好么。心下死灰般,忍不住大嚎起来,“这瘟鬼神不是人啊,害得我还得一把年纪哦,吃牢饭啊!噢!”
章四十四判案
“大王,司法部送来这件案子,要求我们决议。”张昭平时从不管案子的,难得司法部有案子会送来。本来么2千万出头的人口,这么广大区域内,很少有需要司法部干预的案子。吴越秉承吴越大王司法独立的理念,一般都是**官和检察官互相沟通来判决那些很难署理的案子。这次归属行政的司法部对这件案子提请上议,必定也是涉及社会各方面,尤其是道德法律比较难以界定的案子。
吴越司法独立,**官把持的高等法院和检察院监察院是司法独立的三驾马车,但是很多事情离不开行政方面,丞相管辖的司法部就是管理一般民事纠纷普法这类小事。关于仲裁判决都是法院和仲裁院来执行。吴越由于缺少必要的人手和处于经费考虑,一般经济纠纷和小案子都交给仲裁庭来解决,法院也被收到县府郡府,很多南洋或者内陆偏僻的郡只有一个郡府法院,而下属县治所都没有法院,只有行政管辖的司法部纠集乡老举办的零时仲裁院。吴越制度乡老凑齐十里八乡的头面人物可以举办有法律效力的临时仲裁庭,当然郡府司法部要授权委托,县府内之事县丞和县尉共管这一事务。当然也会有郡和吴越中央政府会同司法三大佬们临时组成巡回法庭,向某几个偏僻郡临时派遣巡回司法人员来解决那些案子。也有比较正式的巡回法庭,新亚岛数十郡上诉是很困难的,所以新亚岛巡回中级法庭就成正式编制,在新亚各郡内巡回解决纠纷和案子。婆罗洲也有这机构,当然其它岛也有,中央**院还会定期人员互相交换,否则谁愿意去那偏僻地方。
“法院和检察院什么说法,他们有大致意见没?”杨晨毓知道这次估计还是有人道德上接受不了互相顶牛吧。
张昭拉过法院和检察院两位办案人员,“臣把这案子主办两位带来了,这位是益州交州巡回法院黎民**官,这位是益州交州巡回检察员公诉员乌拉。”
杨晨毓满脸疑惑乌拉这名字听着就不像汉人啊,“这乌拉是哪里人士?”
名叫乌拉的女子抬头,拱手回禀,“小臣是萨哈连人,来吴越五年熟读汉书,尤其喜欢律法,没想到小臣律法考试得以通过,获得刑事和民事法律中级证,被中央检察院招募。”
“声音好听啊,想不到我们的小百灵还是有双中级证的专业人士咧,这少年不可轻视,这女子亦不可轻视啊,天下英才济济也。”杨晨毓不住感慨,这双证自家有亲戚就去考,但是很遗憾没有过中级,只是初级而已。
“谢大王夸赞!”乌拉清澈的双眼盯着杨晨毓直看,人家说大王好色,会不会给大王留下呢?要是留下又该怎么办!少女心下转过N多心思,有些烦恼。
杨晨毓还是比较喜欢谈完公事再论私事,所以轻重也能分清,“这案子你们谁来复述一遍!”
法官和检察官都看向张昭,毕竟这里张昭还是地位最高的。张昭摆手,“我也是看文档,你俩都和当事人有接触的,还是你们说吧。”
法官低头,“大王,我是法官,不能有倾向,所以还是让公诉员检察官陈诉案子吧!”
“嗯,那就检察员小姐说说看。”杨晨毓并没看向美人,而是拿起纸币等着检察官。
“大王,诸位大人,案子其实不麻烦,只是有些纠葛而已,从情理来说有些不能让百姓接受。”女孩子顿了下,伸展下弯曲的腿。毕竟大家都是跪坐着办事,有些血液不畅。本来行政办事上杨晨毓一项随便得很,不过法律系统有比较多的讲究礼节的人,自己也要尊重他们不是,也就互相跪坐在蔺草席子上,还好下面还垫了皮质软垫。
“去年夏季,益州江阳郡江阳刑满释放罪犯六人闲散在乡间坊里···”
杨晨毓忽然打断了诉说,“我想知道那刑满释放犯是以前的还是吴越接手后的?”
乌拉心里在直乐,你接受益州后,还有刑满的释放犯?不过嘴上不敢说,“那是以前的,接手前,由于还有两年满期,所以没有转到矿山服刑罚。”
“那您接着说,不好意思打断您。”
“大王不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