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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大家都在私下议论吴越太上王那种不老的容颜和无尽的体力,现在连皇帝也担心起来,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太上王的亲属离去后,他会不会太孤单。
“父王本是神仙子,何须凡人来忧烦,父王说过,他去之时,当是完成大任回归天庭之际,这凡胎肉体自然不必在意。”虞彘捋了下胡子,“河北袁绍进二女,我给送父王那。父王身边,老的不能再侍枕席,各地诸侯有年轻貌美的女儿,自然是征集来孝敬父王。”
“那你怎么不留下?”
“嘿嘿,小王心里只有皇帝陛下你一个。”虞彘开口自嘲道。
“你也真是的,寡人又没限定你娶小的,你尽管娶好了。”
“皇帝的面子,寡人再怎么也不敢不给。再说这女人也就这么一回事,小王我有你足够了。”虞彘点头,很有点决绝。
“哼哼!你那几个,什么时候来京,寡人也好给姐妹们安排个好职位。”
“这个啊,算了吧。”
“不,一定要来雒阳,要不你老是吃不着,准会偷吃的,还不如让姐妹一起开看顾你。”说完皇帝万年还点了下虞彘脑袋。
“天旱地裂啊!”虞彘故意引开注意。
“何故麦田葱绿。”万年不怕被引开。
“我辈努力耳。”这个也没算说错,确实是一帮人的努力下,才有大旱之年保有一定的麦田。
“那,何故妇人面黄肌瘦。”
“吃喝不足耳。”
“错,丈夫爱抚不足也。”说完万年看向虞彘哧哧笑起来,“好啦,夫君,不和你开玩笑,姐妹们空守闺房,寡人也不是那种妒妇,安能看着姐妹们面黄肌瘦的。”
“好雀儿,小王我绝不负你。”虞彘手指交叉握起万年葱白手指。“有生之年只爱你一个。”
“那姐妹们呢?”万年给出一个命题来,很烦人。
“人欲也,小王我也是男人,这七情六欲还是有的。但有宠爱一时的女子,不忍抛弃,责任耳,无他。”
“算你有良心。”万年半躺进虞彘的怀中,“夫君,这皇帝做的好累,我就盼着儿子早早长大,好继承我的位子,然后我们就安度余生。”
“我看父王也是这个心思,所以一门心思紧抓,看来你我要努力,可以让他享受人生。”
“去你的,父王这号长生不死的,才不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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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雨、袁雁,很不错,怎么取的这个名字?”杨晨毓也是疑惑,袁绍那种家庭取名字不会随便的,一定有深意。
“父亲大人说,生我姐妹时,春旱甘霖降临大地和大雁北还,以为吉祥,所以一个取雨一个取雁。”袁雨说道。
“哈哈,我看袁公非这般想。该是希望党人能得势,如春雨滋润大地,党人入主朝堂,如大雁归来。”
“大王不喜党人乎?”袁雁站立起来。
“小丫头,下来,坐下来。党人、阉人,寡人皆以为犬马,无所谓好坏之别。这犬马,好的留,不好的去,听话的留,不听话的去即可。”
历史上宦官之祸不足以篡位,但是和文官平衡的宦官被杀得势力大减时,一定是王朝到末路的前兆,比如明,崇祯傻乎乎以为杀个把宦官就能解决问题,其实是不对的。做得不好反而是自伤根基。
“大王何出此言。”
“这宦官,不过是侍人罢了,传个声音即是了,权倾朝野,不在宦官,在皇帝自己认识不清。这天下大权,只有牢牢抓在皇帝手上,才会一切平安。”杨晨毓有点无聊。
“雨、雁,你们是袁绍妾所生的么?”
“嗯。”虽然吴越大王很不礼貌,她们还是低首回答。
“这样啊,不如请你们母亲来雒阳居住。”
“大王何故夺人妻之念。”
吴越太上王杨晨毓一愣,“哈哈哈,非我夺袁公所爱,乃是,嗯,那是你们家主母太毒,不能有容忍之量啊,一旦袁公压制不住,我怕你们母亲要遭此妇人毒手。”
“袁家事,非大王该问的。”袁雨也顶牛起来。
“小丫头片子,不识好歹。”杨晨毓只能在腹中说说,现在的小丫头口嘴都很凌厉,自讨烦恼实为不智。
“那个,你姐妹俩来雒阳,可知你父亲安排?”
“父亲大人说了,皇帝让怎样就怎样。”
袁家姐妹也光棍,倒是不相让。
“嗯,皇帝把你们姐妹花送予寡人,你们怎么看?”杨晨毓有心逗逗她们俩玩。
袁雨袁雁长揖拜下,“当服侍太上王舒舒服服。”
“好,这董卓家的俩闺女寡人收了,你俩寡人也收了,不过不要以为我就不会对付你们父亲,外嫁随夫,希望你们能知晓厉害。”
俩女跪下叩头不语,应该是求情,这天下,袁氏只居很小一角,不足以抗衡。
“寡人知晓你俩心意,不必如此。”说完杨晨毓摆手,“你们起来,来人。”
典帼进来,手执大戟。
“这袁家二庶女归寡人,册上说精通武艺,我看你手下少俩偏将,不如先安排做,你多多指点一二。”
“遵命。”典帼小嘴撅起,很是不满,“大王,这偏将也是要考较武艺韬略的,难不成大王一句话,这下面不服,可乱了军心,反而不美。”
“你就瞎说吧,是你不满不服吧?”杨晨毓指着典帼说话。
“典将军,现在不作为一个将军回答,作为寡人的女人回答,你愿意接纳她俩为你姐妹么?”
典帼歪头,“典家女子没有妒妇,丈夫要新妇,小女自奉承。”
吴越太上王可不是听不出不满来,而是太能明白了,“好个知书达理的妇人,今晚寡人就宠幸你罢。袁雨袁雁,你俩是新妇,安理要拜,这样,今晚就好好服侍典帼侍寝寡人。”吴越太上王说得轻巧,这4P一下子也冠冕堂皇起来。
典帼也很惊讶,吴越太上王从不连续二次敦伦,这一下子搞三个女人可是第一次哦。
酒食完毕后,沐浴更衣,暖烘烘的房间,尽管天气不冷了,吴越太上王的房间地龙依旧烧着,使得室温在三十度左右。这个温度不穿衣服也很舒服,尤其是敦伦时不会受寒入骨而致劳损。
“夫人,您安坐,雨、雁,还不过来伺候典夫人宽衣。”杨晨毓看向那俩丫头,不要说,袁家的基因真的很好,袁绍长相俊美,自己那俩妾也美貌万分,这俩丫头也是万中无一的绝品美女。这天下权柄在手,收那些个平民家的女孩子,太没意思了,要上就要上公卿世家的小姐才够味。
很快典帼被俩丫头剥了精光,由于练武的关系,典帼的手脚很是粗燥,摸起来厚厚老茧像个乡下妇人一般无二。所以典帼和吴越太上王爱爱时,从来杨晨毓不喜那糙手抚摸小弟弟,那个感觉就是砂皮打磨铁器一般,实在没有美妙一说。
而袁家俩丫头精通武艺是不假,但是手也保养得好,除了拉弓有手指上一点老茧外,其它倒是嫩得很。杨晨毓攀上娇乳,亲吻典帼,吸吮几下后,轻轻点了下典帼右脸,“吃醋的小妇人,袁雨袁雁,今天寡人并不幸你们,希望你们能好好准备,以待侍奉寡人枕席,就算先开开眼,知道该怎么取悦男人。”
俩女自然是送来前被教导过侍奉男人,可是没有真刀实枪干过,自然是娇羞一片。
杨晨毓并不打算这么让她俩看着,“这天下之大道,男女为其一,男天女地,这天地自然是要交融才能和和美美。来,雨儿,抚我小昂藏,先亲亲看。”说罢侧了身子对着袁雨。
袁雨大羞,这伺候男人还有亲那种地方的么?不过还是照做,这男天女地不是说说的,袁家就对这套很讲究。
看着袁雨如小鸡啄米一般,杨晨毓那黑暗系自我爆发起来,“哈哈哈,好雨儿。那雁儿也来试试。”
袁雁也有样学样托起小昂藏,亲吻起来,忽然听得杨晨毓大声呻吟,“吞入口中。”
一股委屈之意忽然起来,就想掐了祸根刺杀此獠。可惜最终还是屈服,半个吞下。一边雨儿也是眼泪婆娑,杨晨毓不打算放过这姐妹俩,“雨儿,你也来,吞下金香囊。”
“用舌头,别用牙齿,慢一点,快了老子憋不住!”杨晨毓高喊起来,真是爽快,人生快意如此。
典帼一边上很是惊讶,她和吴越太上王好上后,杨晨毓从没叫她这么做过。想不到这样做太上王才最最舒服哦,心中暗暗记下,只是这太肮脏了点,怎么能吞入口中?
“你俩知道不,这男人就要女人伺候才舒服,但是,刀枪不能放错地方,这架子上放一下可以,最终还得入刀鞘枪袋。”杨晨毓又出幺蛾子来,“托着,来给放好咯。”
就如同不安好心的大灰狼一点点教导,怎样把小昂藏放入典帼温柔乡,典帼也是有点恶心,满是口水的东东在下面插啊插的,一点快感也没。杨晨毓感到没有湿润,看来前戏不够撒,还是三个人典帼放不开,一招手,把俩姐妹脑袋按在典帼前胸,“好好伺候典妇人,用牙齿轻轻咬,用舌头舔。”
自己一下子吻了下去,典帼从未有如此享受,一下子勃发起来,湿地终于回归大自然。
章四推恩
小块的麦田长势不错,引来塘坝水浇灌,又阳光充足,长得很是肥壮。随队的农官俯身下去一一检查,满脸惊喜状。
虞彘俯身下去,基本要到膝盖了,叶片即宽又厚,一层油光光的蜡层,麦子长得真是不错。地上土还是蛮湿的,这塘坝就是好啊,去年积下的水终于用上。
那边厢都是鹰嘴豆,这户人家倒是会种啊,原本要绝收的旱田,现在鹰嘴豆耷拉着叶子,这玩意不会干死,好歹有点收成。
“皇上,今年旱情逼人啊。”
“这雒阳三川之地,我看要安稳住,还好关东各地并没都大旱。”皇帝万年也下车来,她没老公吴越大王虞彘那样会用手去捏一把泥土,而是看向稀稀拉拉的坡地,“那边都绝收了,要是下雨,补种什么呢?”
“陛下,雨量可以的话,补种糜子、粟,要是雨量小的话,只能种苜蓿草,好歹苜蓿草可以卖给军队换取粮食。”虞彘已经安排下一步了,今年要是还有大雨的话,那么就补种。没有的话,只能靠齐鲁江淮的粮食补给。
“受灾地区的划定已经出来了么?”
“是的,百万倾干旱,其中三十万倾土地绝收,二十万补种,五十万减产。”虞彘心下计算着,“这绝收的哦,河北袁绍那最多。”
“天下百姓困苦,诏令下去,要优抚百姓,不可有饥馑进农家。各地开仓赈灾,办法各出各的,可以以工代赈,也可以直接开粥场。亦可以一家一户去官仓领取救灾粮。”
“陛下圣明。”
“另外,免去各受灾地区钱粮税赋,着各郡守令长以稳定为重,务必使得灾民可以安度灾荒之年。免去冀州所有田租赋算,各豪强地主亦不得向灾民征缴地租。不得禁止灾民南下求食逃荒。着青、兖、豫做好接待冀州灾民工作,务必不使灾民饿死。着辽东辽西郡做好减免田赋,田赋一亩收取1斗改为3升,不得禁止灾民往山区野人地求食。”
皇帝这么冠冕堂皇的说词,其实就是乘着灾荒做个样子,然后给天下百姓一个信号,我皇帝是爱护你们万民的,要是下面不肯实行我皇帝的诏令,就是地方军阀太过严苛不仁,然后皇帝就能打着讨逆伐恶的旗号,至少百姓会站在皇帝这边。要是地方军阀这么做了,就是自毁根基,人口都没了,还能做啥。
前方的皇庄是雇佣了大量劳力耕种,还有官府发配轻罪的犯法者短期服劳役。整个河流被截成数十段,也就是形成数十个小河塘,塘坝中水还充足,毕竟这年月还是山林茂盛,尚有山水下来,只是水势小而已。皇庄是皇帝刚到雒阳前虞彘押解俘虏修建的。本来占了土地要给自己家,现在全部贡献给皇帝。上百公里的河流两岸都是皇庄,这气派也只有皇帝做得出。连绵的牧草和鹰嘴豆,对干旱还算稍稍有点抵抗。当然低洼处的各种粮食也长势很好,毕竟人还是要吃主食的。牛羊在河滩边啃食青草,甚至有牛儿入水中吃水草。放牧的农奴悠闲吹着胡笛。
“皇上、大王,今天安排的农耕俱已准备妥当。”
“你再去看看有什么要做的,还有这画师雕刻师都要安排好,别给饿着肚子干活。”
吴越大王虞彘想起在吴越时,吴越太上王喜欢带了大臣孩子亲信一起下田园种植放牧以体验农牧辛劳,现在也有养学样,准备撺掇着皇帝一起搞次农耕。历代统治者都会亲自参加农耕,不过大部分都是在王宫内辟块地了事,平时也是太监在做。而虞彘想法不同,要搞就真搞,让人准备了一块收了牧草的水浇地,准备亲自农耕种植糜子。
四匹很是神骏的紫山神驹,每匹都是淘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