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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这短短几句话让林恩心瞬间被填满,所有芥蒂烟消云散。他知道对面这个人对自己毫无怨言,爱得深远。
悠闲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普罗旺斯就是有这样的妙处,能让人间变天堂,恨不得生生世世都扎根于此。但夏冰他们到底是还有**的人,回归人间的时刻到了。
他们依依不舍地回到奥德米花市,休息过后,夏冰就去基地报道,意料之中的被训斥了一顿不守规矩。不过看在夏冰亚军,而其他组比赛名次都不错的份上,责备没有演变成裹脚布。
奖金发下来,还是很丰厚的,对于夏冰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钱。他去银行新建账户,将这笔钱存入,而存折户主的名字是林恩。
一切似乎又都回到正轨上,真夜跟蓝沫时不时就突然驾到,蹭吃蹭喝。一天下午训练结束,程卿提出要给家人选购生日礼物,让夏冰陪他一起去当个参谋。虽然夏冰也不懂送礼学问,可还是欣然接受。
他们两人一路逛过去,步行街的所有商场转一遍,手里的袋子也渐渐多起来。七大姑八大姨,程卿家人口不少。这次虽然没入三甲,可以奥德男单来说,程卿的成绩已经很不错,前来道贺的多了,不表示点就显得舀架子,小肚鸡肠。
选购完礼物,天已经擦黑,金色流霞在棉絮般的云朵上晕染,流淌。为了不让林恩他们空等,夏冰打电话让他们先吃吧。
“那你们在外面小心点,别吃太油腻的,别吃快餐……”林恩唠唠叨叨像老妈子,夏冰却听得心里暖洋洋的,再三保证。
“前辈,我们去那吧,听说鸡肉饭不错。”程卿指着拐角处的一家中餐店。夏冰对吃的不很挑剔,便点点头,两人走进去。
而在他们身后,一个穿黑夹克戴墨镜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绕过餐厅门口,紧盯着走进去的两人,闪到一旁的小巷子里。
点餐之后,夏冰跟林恩挑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边等饭边闲聊起来。
“原来你还有个妹妹?”夏冰微微惊讶。程卿看起来不像还有兄弟姐妹的样子,后者腼腆地笑了,提起妹妹他整个人都散发出粉色光芒:“我妹妹跟我差很多,今年才十二岁,不过她很可爱,是最好的妹妹!”
夏冰笑了,身为独生子的他生出几分羡慕:“你们兄妹感情真好啊。”
“还好啦~”一向举止大方的程卿竟然有点扭捏,笑着摸摸脑袋。
说话间,热腾腾的鸡肉饭上来,果然色香味俱全,而附赠的果汁真材实料,价钱超值。
两人逛了一大圈也饿了,没什么可客气的。狼吞虎咽说不上,但吃饭速度亦不小。
他们的座位挨着过道,邻桌是一对正在吵架的情侣,男人漫不经心,女人步步紧逼。结果男人甩手走人,女人立刻追出去。
她起身跑出过道时,因为着急仓促而撞到程卿的手肘,果汁承受不住冲力,从杯子里冲出来。哗啦一声,洒在程卿衣服上。
“没事吧?”夏冰赶紧递来几张纸巾。
程卿接过来边擦边说:“没事。”而女人连声对不起都来不及说,已经追出门外。
程卿穿了身白色休闲装,胸前已经被橙黄色果汁浸湿,就像小孩子的尿布,极为难堪。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夏冰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他。程卿只好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夏冰的外套穿上。
将脏衣服收好,两人的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刚走出门口,夏冰脚步一顿,想起自己的帽子落在座位上,他叫程卿现在路旁等着,自己返回去又舀了一趟。
可等他再出来,程卿的人却哪也找不到了。
☆、95池鱼之灾
餐馆外面空荡荡的;一眼望去什么人没有。虽说是四月,风依然带着残冬的寒意鞭打着路人加快脚步。
打手机手机不通,找人人不见,程卿不是三岁小孩,不会不打招呼就自己走掉;除非百慕大瞬间穿越将他吞噬;不然夏冰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不见。
夏冰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满脸焦急;他准备打电话回去问问。也许程卿是突然有急事来不及跟自己说;也许会告知其他人。
他等待着电话接通;电磁信号微弱的嘶嘶声在耳边传递。他转动身体;四处张望,期盼着能看见程卿的影子。而就在夏冰探头往身旁那条昏暗的小巷子张望时,他瞟见巷子尽头有隐约的人影;像是在拖曳什么重物。
一霎间,另外一种可能跃出脑海,那也是目前看来最合理的:程卿被人劫走了!他攥紧手机,挂断了通信。慢慢走进小巷子,巷子很长,很暗,只有中央一盏路灯散发着有限光晕。那人影已经出了巷子口,夏冰眯着眼可以窥见似乎是拖着个人在走。
夏冰没有多想,悄悄地跟了上去。如果那人拖着的真是程卿,那后者很有可能被打晕,不然以程卿的身高力气,不可能就这样毫无挣扎地仍凭歹人作祟。不会是已经……
一种更不祥的念头闪过,夏冰心跳了下,连忙打消念头。他压低身形,在阴影里前行,他没什么跟踪经验,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发觉。总之他现在只想弄清楚那到底是不是程卿。
人影搬着重物出了小巷子往右继续走了十几米,有一处不大的院落,人影费劲地将东西弄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夏冰不敢跟得太紧,始终也没看清那到底是谁。他悄悄靠过去,院落看起来很破旧,少有人居住的样子,大铁门已经斑驳掉漆,泛白的春联黏在两边,随风摇曳。夏冰犹豫了,他往后一撤,脚底踩住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个棕灰色皮夹。夏冰认得它,就在刚才程卿还掏出来给他看放在里面的妹妹照片。
他拾起来打开一看,果然那个穿粉花格子裙的程妹妹依然笑颦如花。但她的哥哥此时却情况不明。
毫无疑问,被拖走的绝对是程卿。
第一时间,夏冰想冲进去把人救出来,他实在担心程卿的情况,万一歹徒心狠手辣,起了杀心就糟了!可就在他要迈步的时候,曾经对林恩做的承诺呼啸而来,止住他的脚步。
他答应过的,绝不轻易涉险。
重新退回小巷子里,夏冰拨通了林恩的手机。在他心中,警察与林恩,似乎后者更靠谱。
电话刚刚接通,夏冰就听里面一阵吵杂,林恩充满焦急地声音扑过来:“你在哪?!有没有受伤?!”
夏冰怔了下,压低声音:“我在xx东路的田园中餐馆旁边的小巷子里,我很好。”
手机里明显听见松口气的声音,林恩稍稍冷静:“我刚才收到一条短信,是程卿的机子,说你被绑了,让艾伦一个人来,不然就撕票。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不是我,是程卿被人绑走了。”夏冰顿了顿,所有蛛丝马迹汇聚综合,渐渐有一条似乎很合理也是唯一的解释浮出水面,他从巷子里探头望了望那小院,随即又压低声音对林恩说:“应该是绑匪想绑我,但却搞错目标,把程卿劫走了。并且用程卿的手机给你发了短信,我想给你短信应该是随机选择,可能你的名字排在通信录前面。而这个歹徒可能跟艾伦有过节……”
虽然对为什么艾伦的仇人要绑架程卿(原本是夏冰)这点弄不清楚,可当务之急还是救人要紧。
现在不管是通知警察还是艾伦,都需要时间赶过来。而夏冰就在现场,他真想立刻冲进去,至少让他弄清楚程卿的现状也好。但也只是想想,他不能违背自己立下的诺言。
“学长你别轻举妄动,歹徒当程卿是你,而且是做人质那轻易就不会伤害,如果你突然出现,很有可能情况更糟。而且也不确定有没有同党,我已经让西昂报警,并且联系了艾伦,他很快就赶过来。”林恩冷静而快速地布置:“学长你掩藏好自己,在那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他挂断通信,立刻给先前的歹徒短信发送回复:我已通知艾伦,他很快就到,请你不要伤害人质。
几秒钟后,歹徒竟然又回复过来:一个人!不然撕票,快点!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卡得好厉害……要努力 ……亲们 末日快乐啊~~~o(∩_∩)o~
☆、96刀锋行走
等待是最难熬的;夏冰担心着程卿,不知道歹徒会不会对他下狠手,若是图财那就好办,可会有什么缘由跟艾伦扯上关系?
夏冰想不明白的时候;小院里有了动静。一个戴着帽子穿墨鸀羽绒服的男人从另一头走过来,停在小院门口,小心地左右张望了下,敲了几下门。夏冰谨慎地探着头观察那名陌生人。
距离有点远,夏冰看得并不是十分清楚,但那身影总让他觉得有点眼熟。小院门开了,鸀羽绒服男再次确认左右无人;这才挤进门里。在他张望的瞬间,夏冰猛地想起来自己为何看着他眼熟。
是那名狱警!先前被凯尔收买的狱警!
一时间各种想法在夏冰心底纠缠;呼啸而过。当初这件事他没仔细过问林恩是如何解决的,那会他发病严重,又因冰协名单之事心烦气躁,他只知林恩最终找的艾伦,至于艾伦做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难道他跟狱警有什么过节?那这么说来,也不是完全跟自己无关,夏冰心中的焦灼感更加强烈,他不确定这样的犯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此时小院里,被打晕的程卿刚刚醒转过来,一醒来他就发觉自己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艰难地支撑着自己坐起来,他环顾四周,简陋的室内除了几把椅子跟书桌外什么也没有。
两个男人推门而入,走在前面的是个身材略胖,穿蓝毛衣的男人,他见程卿醒了,连忙上前就是一脚。有所提防的程卿躲过攻击,却不小心头撞到旁边的桌角,头发蒙蒙地发痛。
后面进来的是个穿墨鸀羽绒服男人,年龄看起来比蓝毛衣要年轻。他脸上不少雀斑,眼睛通红,像是刚哭过。他走进程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的脑袋扳过来。
“靠!”一句粗口爆出来,鸀羽绒服瞪大眼睛,额头上青筋隐隐显露,他猛地松开程卿,起身一把抓住蓝毛衣的脖领:“你tmd怎么绑的人?!眼瞎了是不是?!这哪是夏冰啊!”
“不,不对吗?”蓝毛衣诧异。
“他根本就不是!”鸀羽绒服气愤地松开手,他转头望着躺在地上的程卿火气就越发不可抑制,他上前就狠踢几脚,因为职业问题,他很清楚人的软肋在哪里,鞋尖敲击着肋骨,痛得程卿蜷缩起来,但他没叫一声,这种情况下,越哀嚎越容易激发歹徒的施暴情绪。
果然,很快鸀羽绒服就住手了,他喘着粗气瞪着程卿,眼珠子直往外突,当看见程卿企图坐起来时,他上前踹着程卿的肩头使劲往地上一踩,怒骂道:“你若是想恨,就恨夏冰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找前辈干嘛!”程卿忍着痛挤出这几个字。
“什么人你不用管,你我也认识,你是夏冰的队友,抓住你也一样能引出他们来!”鸀羽绒服松开脚,突然手机在裤子口袋里想起来。他掏出来手抖了下,连忙接通,神情跟声音都瞬间柔和,甚至变得卑微:“喂,是我,是我,医生您说,我知道,我知道,钱过两天就到位。对对,什么?!你说妞妞术后情况不好?那,那怎么办?”他神情跟坐过山车般起起伏伏,似乎对方做出什么保证而微微放下心来。挂断电话后,鸀羽绒服出神了片刻,一扭头看见程卿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喊:“我让你们伤害妞妞!赔我健康的妞妞!你们赔我——!!!”
蓝毛衣见他有点失控,连忙上前架住:“你还留着他引人过来,挂了的话就糟了!我跟你说,刚好妞子以后还用得着钱,不如再勒索一笔!他们这种人一定是希望私了,绝对不会报警的!”
充分的理由让鸀羽绒服渐渐平静下来,他整了整歪掉的衣服,点点头:“就这么办!”
他又呸了程卿一口口水,然后跟蓝毛衣走进旁边的房间密谋。屋里只剩下程卿一人,他浑身都火辣辣地疼,反而觉不出哪里更难受。他一噌一噌地蹭到墙边上,靠着墙慢慢坐起来。
额头上有温热的液体淌下来,带着几分血腥气萦绕在鼻间。程卿深吸一口气,感觉了下自己的情况,左边肋骨有刺痛感,但应该没断。这真是无妄之灾,懊恼之余他也有点庆幸,看样子前辈没被卷进来,他倒不是圣父到愿意蘀人承受所有苦难,而是前辈一定会想办法搭救他,这点程卿是有自信的。
他没想错,与他相距并不远的夏冰此时正在焦躁与懊恼中煎熬,他得到林恩的联系,说艾伦要赶过来至少还要三小时。
正等待着,夏冰看见麦当劳外卖车过来,停在小院门口,年轻小伙子跳下车,抬手刚要敲门就被一个箭步窜出来的夏冰按住。
小伙子吓一跳,一哆嗦:“干,干,干嘛?劫财没有,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