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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跟风流女子有感情的事情又不在少数。”虽然他说的有理,可我还是不轻易认输。
“错。按照你的想法,即使两个男人或者两个女人也能在床上培养出感情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就变得激动起来,是那种愤懑的激动。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双方只要有共同的语言,彼此相互了解相互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看你,又扯到哪儿去了。我现在和你说的是床的问题,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他朝我摆摆手说。
我没有理他的解释,而是问他,问这个一直缠绕在我心底的问题,
“修叔,你觉得两个男的,或者两个女的可能吗?可能会产生感情吗?”我巴望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他点根烟,也不看我,好半天他才回答说,“可能。”
听到他的这个回答,我差点喜泣而疾。
因为就算他能接受电影上的这种情节,也并不代表他能接受现实中的。而现在他的这一回答,就像是给我吃了个定心丸,让我一直惶恐的心稳定不已。而且也代表了就算现实中出现此类的事情,他也能接受的。像他这种年龄的人,且身处这种职位,能对此事持赞同的态度还是让我欣喜不已的。
我微微露出感激的神情看着他,多想就在此刻告诉他,我就是那样的人啊。
修叔看着我不说话的表情,一愣开口道,
“怎么,难道你不赞同?”
“其实,我的想法和你一样的,爱情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接过他的话,想都没想就回复他。
去他吗的什么床的事情,有了修叔的这段话,即使让我睡在天花板上,我都会把自己吊上去。
“好了小风,这个问题我们也别争论,照这样下去,我们是争论不出什么结果的。我也困了,赶紧早点睡。”他突然伸了伸胳膊对我说道。
“好吧,我也累了,你也早点睡。”
他便起身,朝苗苗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突然扭过头用手指着我说,
“你小子赶紧给我去睡觉,少在电视跟前磨蹭。”
“知道了。我又不喜欢看电视。”听到他这种略带亲昵的语气,我也学他的口吻。
关了电视,来到他和崔娟的房间,我仔细的看着床头那副崔娟和修叔相依的结婚照,脱掉鞋子站在床上,用手指戳着照片上修叔的脸,心里说道,“修叔啊修叔,你现在对我来说终于是透明的了,我要付出多少才能和你在一起?”又看看旁边依偎在修叔怀里,笑的满脸灿烂的崔娟心里又说,“崔姨,你幸福吗?也许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和修叔在一起了,既然你都不懂得珍惜,那么我只能无耻一回了。”
躺在床上,迟迟入睡不了,期间还偷偷地跑到孩子的房间门口偷听修叔说话,可是却什么都没听到。
第二天照例很早就起来了,下楼买了牙刷牙缸,又去了小吃摊点买好早餐,才打道回府。
等到我一切洗涮完毕,在房间走了几个来回才听到苗苗房间的开门声,
“哟,你小子起的可真够早的。”修叔故作惊吓状。
“早睡早起身体好,这是我的优良传统。”我和他抬杠。
“你可以多睡会,反正起来早也没事。”
看着修叔的样子我突然笑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起床的样子,也许他没意识到,他中间的头发翘的老高。
“你笑什么?”他不解的看着我。
“修叔,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像是南美洲的某一个小部落的酋长,大裤头,大背心,头发立的老高,要是在给你脸上划几道油彩,给你拄根骷髅拐杖,不对不对,应该是再把背心脱掉,脖子上套上一圈骷髅就更像了。”说完,我就哈哈的大笑起来。
修叔摸摸脑袋再看看自己的着装说,
“苗苗睡觉和你太像了,你是腿压在我的身上,他是双手在我头上乱抛,才把我弄成这样。什么酋长?我看你是找骂。”说着就佯装着对我黑下脸。
看他那样子,我赶紧哈哈地边笑边说,
“修叔,赶紧去洗涮吧。早餐我都买好了,如果你饿了,洗完就可以吃了。如果不饿,那就等苗苗起来一起吃。”
他点点头,就朝卫生间走去。
有了这么一个开场白,我心情很是愉快。
等到修叔从卫生间出来,苗苗也起床了,我就赶紧又安顿着苗苗洗涮。
一切都搞完后,我们三个人坐在餐桌前,度过着属于我的三人世界。
在餐桌上,修叔突然说,
“小风,看来非得给你发工资不可”
“为什么?”我嘴里扯着一根油条问道。
“你又是给孩子上课,又是买早餐的,这哪儿行?”
“没事,这点钱我还有的,最主要的是我觉得我很有成就感。”我嘿嘿地朝他一笑说。
“成就感?”他咬着筷子看着我问。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这种成就感就是征服他的过程。赶紧摇摇头,
“修叔,这点小事你就都别再说了,你看咱爷俩感情这么好,说这个太见外了。”
果然这句话确实很受用。他听后,眼睛眯着,嘴里不停的说着,
“好,好,说的好。”
吃完早餐,收拾完毕后,我就开始给苗苗上起课来。
中午,当然又是我下厨,修叔打副手,我还是不忘记用眼睛占占他的便宜,把他又使唤一番。
晚上做饭的时候,我知道他的胃不是很好,就专门给他煲了养胃的汤,做了他喜欢吃的菜。
看着修叔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感激神色时,看着修叔一口一口喝着我的汤时,不对,应该是我的心意,这种成就感是任何事情都比不上的。
就这样,我就像是他家的全职保姆一样,照顾完小的,又伺候老的,每天饭吃完,还要陪他们出去散步,还要时不时的带着苗苗去游乐场,如果我是个女的,我就宛然成了他们家的女主人。
几天时间,修叔从最初的给我打下手,到央求道我教他学做菜,因为就按照他说的,“他喜欢我做的菜,他怕有一天再也吃不上。”
从开始的我使唤他,他的顺从,到了现在时不时地在厨房里给我使坏,我要盐,他就递给我糖,我要洋葱,他就给我土豆,还常常把醋或者酱油给我灌到可乐瓶子里,假装递给我还装作好心地说,:“这么辛苦,喝点吧。”可当看到我喝一口时表现出来的惨样,他都会哈哈大笑。这时,我就会忍不住地对他说,“修叔,你扮扮指头算算你多大了?你怎么老做这些连苗苗都不做的幼稚的事情啊?”
苗苗这时就会看看我,又看看修叔,然后就会说,“好玩。”
你这个小崽子,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怎么不知道帮我说句话。我就装作生气地样子责备他。
可是他连他老子都不怕,怎么会怕我?所以我只能看着修叔计得逞后的笑容,然后自己生闷气。
有时候陪着修叔去买东西时,我就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不管买大件还是小件,我都会提前在网上查阅好相关的资料,挑出最好的东西推荐给他,还学着朋友的样子猛砍价,每每看到我脸红脖子粗为几块钱而和售货员争论的时候,修叔就会偷偷的扯着我的衣角,或者拉着我的胳膊说,“算了,算了。”
但当我们走出商店时,我就会把他好好“教训”一番。
“明明几百块的东西,尽然对我们狮子大开口,怎么,看着我们不像是讲价的人吗?”我气呼呼的对着修叔发牢骚。
“呵呵,差不了多少的。”
每次他都会摆出这样的一幅样子,让我很是郁闷。
“小风,你也够厉害的了。说的那卖东西的人都无话可说了。”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道是讽刺还是真心的佩服。
“我只是了解这款产品而已。”我替自己辩解。
“和你出来买东西,不仅仅是买东西,更是看你的精彩表演。”说完,他就哈哈的笑着朝前走去。
“修叔,你等着,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在这有限的每一天,我都尽力地让自己表现的精力很充沛,因为崔娟是一个变数,指不定会突然出现,打破现在的这份祥和,所以我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深深的去吸引他,去感动他,甚至同化他。
和修叔做饭时候的嬉闹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甚至有时候苗苗都会加入到我们这个方阵来,有时候帮我,有时候帮修叔,而我就像一个陀螺那样,不停地围绕着这两个人转来转去,好像从来感觉不到疲倦似的。
他的胃在我的照料下,已经好了很多。当然,少不了对我的一阵感激。
在这个家里,每一个空间,都留下了我的足迹和我们欢乐的笑声。
可惜美好的事情,总是不能长久,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在几天后发生了。
一个下午,正当我在厨房给修叔表演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他一看电话,眉头就皱成了一个“川”字。见状,我的心也“蹬”的一下,心里想,“不好,崔娟还是把电话打来了。”
他接了电话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我在厨房里只隐约听到他不断的“嗯嗯”声。
饭做好,摆上餐桌,看看修叔的脸,还是那么阴沉。
我轻声地说,
“修叔,吃饭吧。”
“你们先吃,我等会再说。”他头也没抬。
“怎么了?是不是崔姨的电话?”
听我这么一问,他好半天才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丝毫没变。
“崔富贵的。”
“啊?他是?”我有点不太明白。
“就是崔娟他哥。”他进一步的解释。
怎么会不是崔娟?怎么变成她哥了?为什么是她哥?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按耐不住好奇,问道,
“崔姨他哥找你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说不准是让我复职,也有可能他全家一起来数落我。”他苦笑了一声。
怪不得崔娟这么几天没动静,我还以为真沉得住气,原来就是去搬救兵去了。
但是叫崔富贵来干什么?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修叔,别想了。我估计是冲着苗苗来的。”
“我就是怕他为了孩子来的。”他有点激动,声音也高了不少,吓的苗苗停止了手中夹菜的动作。
“你也别激动啊,你看你把孩子吓的。”我赶紧摸摸苗苗的脑袋,安抚他继续吃饭。
“修叔,该来的怎么样也躲不过,与其这么紧张不如我们还是安心的等待结果吧。”
说完,我把菜夹好,递到他手里。看着他那样子,我也顿时没了胃口。
一顿饭,我相信除了苗苗外,我和他吃的索然无味。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把他拽到厨房里帮我洗碗,我知道,他现在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等我再次来到客厅的时候,修叔还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双眼紧盯着并没有打开的电视,一股一股的浓烟从他嘴里喷出。
“你少抽点,抽烟又解决不了事情”我忍不住对他说。
他并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停止他嘴上的动作,照例一吸一喷。
就这样,我和他都这样沉默的坐着,难得平时好动的苗苗也乖乖地坐在我的身边,看着一如反常的修叔,一言不发。
不到晚上八点,果然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修叔听到后,竟然浑身抖动了一下,然后熄灭手中的烟,缓缓地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这一切看在我眼里,我好像就能感受到他的内心一样,悲痛不已。
门打开后,一阵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哈哈哈哈,正明,你在啊。”
我顺着这声音看过去,一个甚是肥胖的人正从门口挤进来,头发油光可鉴,但可惜的是并不多。一件浅粉色衬衣套在那肥大的身躯上,勉强裹住了那似乎都要掉下来的肚子,系在浅色裤子里,好像要隐藏他已过半百的真实年龄。这样和修叔一对比,竟然看似还要年轻些许。一个典型的靠搜刮民脂民膏而肥壮起来的男人。
我狠狠地在心里把他唾弃了一番。
两人边说边朝沙发这边走过来。
坐在沙发上,崔富贵看着我说,
“你就是余风吧,娟儿给我多次说起过你,很有才气的一个年轻人,很会照顾我家苗苗,辛苦你了。”边说边堆起满脸虚伪的假笑。
赶紧收起你那虚伪的笑容吧,让人看的真恶心。还有,什么是你家苗苗?苗苗又不是你生的。我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但想归想,最起码的礼仪我还是要遵守的。
“你好,我就是余风。”
不打招呼还好,一打招呼,他就伸过那粗肥的胳膊,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厌恶的想躲开,可惜没成功。
他转过头又看着苗苗,那脸上的肥油都聚集在了一起,就像是干燥了多年没用过的土地。
“苗苗,叫舅舅。”
可惜的是,就连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