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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将这一刻停住吧!如此幸福的瞬间,不现在将它留在我的掌心里,它便会在我眼前消失,最后连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幸福,是不会长久的。所以,让我停住这一刻吧!
“什么?”阎仲轩更不明白了。
“你不会明白的。”没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是不会明白的。
“我真的不明白。”
“你会帮我吗?”
沙沙的雨声,在赛靳的耳边不停地响起。
“为什么?”他大吼!
他怎能相信他听到的话!他明明和唐凌还那么相爱,但现在唐凌却要和他分手!
“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厌了。”唐凌冷静自若的神情,令赛靳的心为之一痛。
“我不信!我不信!”这—定是梦!
“凌。”
“他是谁?”赛靳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正驾着一辆红色的跑车来到他们跟前。
“还没好吗?”男子将他驾驶座旁的玻璃窗摇下。
唐凌驻足了—秒,然后往男子走去。
“给我站住!谁准你走的?”赛靳气疯了。
赛靳紧紧地抓住唐凌,结果,换来男子无情的一拳。
赛靳躺在冰冷的雨中,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唐凌的背影。
当神志不清的赛靳跌趺撞撞回到家时,唐凌的所有物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唐凌的凭空消失,在在提醒着赛靳——分手,并不是梦。
唐凌如风一般撤出赛靳的生命,令赛靳有踏在云端的感觉……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为什么?
自那天后,赛靳便终日躲在自己家里,身为他好友的尹学人,在得知唐凌忽然退学,而赛靳又躲在家里后,便来了一趟。
“哈佛那边说你可以继续未完的课程。”尹学人将他刚才请人弄开的门锁放在桌子上,他不得不弄坏门锁,他按了好久门铃也不见赛靳来开门,幸好有先见之明的他,早叫了一个锁匠来,他才得以进入赛靳的家。
“……”赛靳坐在地板上,在他身边,有着多不胜数的空酒瓶。
“靳,你这样也不是办法,你总得为自己的将来着想。”尹学人想也没想到,事情竟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出去。”赛靳没看着尹学人,他木无表情地道。
“靳……”
“出去!”赛靳加重语气。
“你别这样,唐凌真的对你这么重要吗?”
“我叫你出去!”赛靳一听到“唐凌”这个名字,情绪明显波动起来。他拿起地上的空酒瓶,朝尹学人掷去。
尹学人差一点便给空酒瓶掷到头破血流,他闪到一边,看着赛靳。
“我迟些再来,你自己好好想想。”
尹学人万万没想到,他的好友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变成这副德性,他现在除了摇头叹息之外,还能做什么?
自暴自弃两星期后,心犹如一潭死水的赛靳答应前往美国,离开台湾这块伤心地。
残酷的分手事实迫使赛靳放弃寻找消失了的唐凌,就这样,赛靳怀着一颗已然摔得粉碎的心,飞往哈佛的所在地——美国。
五年后——赛靳学成归来,再次踏足台湾家乡的领土。
虽已离开台湾五年之久,但台湾的街道分布赛靳可没忘记,他依循脑海的记忆,快步地走进一间昏暗的PUB。
“欢迎光临。”一名侍应走上前。
赛靳没理会侍应,目光在光线极度不足的店里四处游走,仿佛在找寻些什么。
“先生,你一个人吗?”
“……尹学人在吗?”赛靳这次看了侍应一眼。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尹先生今夜还没来。”
“他会来吗?”赛靳皱眉。
“这个……我也不知道。”
赛靳的脸黑了下来,侍应看罢,心不禁沉了一下。
“先生,不如你先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等尹先生来吧!”
赛靳沉思了—一会儿,他才开口:“一杯马丁尼。”
“好……”侍应连声说好,他在端测这个外表好看,但脸色却奇差的客人,会不会是来找碴的。“这边请。”
赛靳坐了下来,他挑了个可以看到人口的座位,侍应以极快的速度将马汀尼送到赛靳的手里。
赛靳默默地喝着酒,心里不停地想着一个人。
正当赛靳专心想着他的事情时,一个外貌颇为出众的女人走到他的身边。
“可以坐下来吗?”化了浓的女人柔声地问。
赛靳只是望了那个女的一眼,之后便再也没正眼看过她。
“你一个人来这儿吗?是第一次吧!”女人见赛靳没反对她坐下,便坐了下来。“我没看过你呢!”
赛靳继续喝他的酒,他一点也不想理会坐在他对面的女人。
“怎么不理人家嘛?”女人使出软功,“至少说句话嘛!”
“滚。”赛靳再也受不了这个女人,他言简意赅地道。
“什么?”女人听得不太清楚。
“我叫你这个不知已经被多少个男人上过,比残花败柳更不如的你滚!”赛靳终于正眼看着这个女人,不过,他说出口的话语却比利剑还要伤人。
女人闻言顿时刷白了脸,不知如何反应。“你怎么这样说话?”
“你该不会是聋子吧?”赛靳冷笑了声,“如果是的话,那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了,样子已经很抱歉的你,若再加上先天性的残疾,那真是祸不单行了。”
“你……”女人脸上的血色全没了,她想出声反驳赛靳极不礼貌的话,但她在一瞬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击。
“若我是你的话,就会立刻躲回家里,一辈子都不走出家门,以免丢人现眼。”赛靳毫不在乎聆听者的感受,优美的唇一再吐出让人受伤的苛薄言辞。
“你有种!”女人抛下这句话,然后便快速离开了PUB。
听到赛靳和女人的一番对话,原先对赛靳深有兴趣的女土们都却了步,谁还想步那个女人的后尘,被赛靳当众羞辱啊?
“就当行行好,你别赶走我的客人好吗?”熟悉的声音在赛靳身后响起。
“你终于来了吗?”赛靳原本十分恶劣的心情,在听到来者的声音时,沉重不悦的情绪减轻了不少。
“如果我再不出现,想必你赛大少爷会将我这里所有的客人全吓跑了。”来人身穿一件卡其色上衣,下身则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紧身牛仔裤。
“你不对,你知道我会来找你,但你竟然不在。”赛靳大兴问罪之师。
“你的性格真是一点也没变!”尹学人瞪了赛靳一眼。“国外的洋水没将你的恶质性格漂洗干净吗?真令人失望。”
“你爱耍嘴皮子的习惯也还是老样子呀!”赛靳笑了笑,自从回到台湾后,他还是首次扯出一抹笑容。
“废话说够了,你找我有什么事?”特意在回台湾的前一夜打电话找我,一定有要事要谈了吧!
赛靳刚才的那抹笑容消失了,换上的是一脸的冰冷。
“……他近况怎样?”赛靳沉思许久,然后问。
“你每次都问我同样的问题,你不觉得闷吗?”赛靳瞪了尹学人一眼,后者却显然没把赛靳放在心上。
“老样子啊!还不是上班、下班,然后回家嘛!”尹学人将早已背熟的台词流利说出口。
赛靳在五年前虽赴往美国,但心里却—直放不下那个甩了他的男人,虽然没出息,但他还是按捺不住,请身处台湾的尹学人调查唐凌的生活情况,然后报告给他知道。
他明白,纵使他清楚唐凌的生活,并不能改变他和他已然分手的事实,他也了解,他不该这样,但他就是身不由己,整个思绪无时无刻不系在唐凌的身上……
如果强行压抑思念唐凌的那种强烈情感,恐怕赛靳会落得精神错乱的下场。
“不是我想说你,你都和他分手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放不下吗?”尹学人恃着他是赛靳的死党,不怕死地对赛靳说起教来。
“赛大少爷,你就别死缠烂打了!”尹学人仍是苦口婆心地劝赛靳。“我都看不下去了,对一个男人这么痴心干什么?以你少爷的条件,一声令下,哪怕没长得美,身材棒的女人自动献身!”
“我不想听。”赛靳沉下脸。
“但我想说啊。”尹学人才不罢休。
赛靳用凌厉非常的眼神盯着尹学人,尹学人看到后只是耸耸肩。
“自古以来,忠言往往都是逆耳的。”
“我走了。”赛靳站起来,住出口处走去。
尹学人看着那高大不已的背影离去,心里仿佛在盘算什么。
高级餐厅内——
“听说,你近来转了工作?”发问者——阎仲轩对坐在他对面,肤色白得像雪一般的俊俏男子道。
“恩。”唐凌简洁地回答。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阎仲轩皱了一下眉。
自五年前开始,阎仲轩便一直帮着从赛靳家搬出来,无依无靠的唐凌。
阎仲轩和赛靳一样,都不希望唐凌再为了生计而重操旧业,所以,他便在他家的公司里,替唐凌找了份跑腿的工作,工作虽然辛苦,但相较于牛郎的工作,那真是好上不知多少倍。
原本阎仲轩是想帮唐凌找一份待遇好却又不会太累的工作,然而,当唐凌一听到阎仲轩说出的不合理高薪时,便一口回绝了阎仲轩的好意。
后来阎仲轩只好答应替他找一份脚踏实地,非不劳而获的工作,这样,唐凌才愿意在阎仲轩家的企业下工作。
唐凌完成他的高中课程后,便一心想成为社会人,没有继续读大学。
也是在阎仲轩的介绍下,他租到一间只容得下一个人住的小公寓来住。
高中毕业不久,唐凌便离开了阎氏企业。
在阎氏企业工作期间,常有人将唐凌和阎仲轩扯在一起,唐凌不喜欢这种蜚短流长,所以,他在拿到高中文凭后,便辞去这个工作了。
五年来,唐凌共做过七间公司。他每次辞职不是因为被性骚扰,便是因被同事排挤而待不下去。
唐凌的出众外表,的确为他带来不少麻烦。
最近,唐凌再次转换工作,此举惹来阎仲轩极大的反应。
“这样的小事,我自己处理就成了。”
“小事?”阎仲轩差点就想拍案而起。“你换工作是小事吗?”
“我不认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唐凌没将阎仲轩的怒气放在心上,仍是一副淡然的神情。
“你知不知道赛氏企业已经收购了你工作的那间公司?”阎仲轩开门见山的说,“知道。”
“你知道还在那间公司继续做下去?”阎仲轩觉得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了!你或许还不知道,赛靳已经回到台湾了。”
“是吗?”唐凌的表情仍是没变。“我可不知道。”
“你在赛氏企业的子公司工作,万一给赛靳遇上,那——”
“遇上就遇上。”唐凌无动于衷的神情,令阎仲轩不禁怀疑自己会不会是多虑了。“你……真的完全不在意?”阎仲轩试探性地问道。
“没什么好在意的。”唐凌拿起咖啡,呷了一口。
阎仲轩沉默。
或许,唐凌是真的不在意赛靳了,若他还有一点在意的话,就不会选择在赛氏的分公司下工作了。
“我可不是食物。”唐凌忽地冒出这样的一句。
“什么?”正在思考当中的阎仲轩被唐凌的话弄糊涂了。
“你一直看着我,也不能填饱肚子吧!”唐凌微微地笑了。
“原来你是指这个……”阎仲轩也笑了。“你的确不是食物,但有时候,你比真正的食物更可口。”
“这里是公共场所。”唐凌不忘提醒阎仲轩。
“我说的是事实。”阎仲轩心情大悦。“难道你不认同吗?”
“不予置评。”唐凌大方的一笑。
当阎仲轩的注意力落在他的食物上时,唐凌的眼底闪过一道很难察觉的光芒。
赛氏台北分公司——
“副总裁,请往这里走。”一名像是这间分公司最高主管的男人,向赛靳不停地打躬作揖。
“恩。”赛靳一脸不悦,他原打算待在总公司里批阅文件,以便能早日彻底了解赛氏的营运模式,但偏偏他的老爸就是要和他唱反调,叫他来这间近日才收购的分公司巡视一番。
算了,随便看一遍就回去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副总裁,请进。”一副哈巴狗模样的男人,按住刚到达十三楼的电梯按钮。
“恩。”赛靳随便应了一声。
没想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