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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一次碰面他对我和纪风不都冷嘲热讽的,我就是还把当叔叔才一直忍气吞声。刑诚怎麽样了,没有被他爸打死吧!?”提起刑诚的事情,刑业对他叔叔更是有点不屑一顾。
“好像是被他爸逼著找了个女朋友……”说起刑诚,刑业母亲也皱了皱眉。
“女……女朋友!”刑业一口饭险些没从嘴里喷出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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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婚宴
“纪风你看那边站的那个“太平公主”胸部还不如你的大。”虽然要与极其讨厌的叔叔碰面,但毕竟是姑姑女儿的婚礼,刑业推脱不掉,还是与纪风一起来参加了。婚宴现场的气氛十分热闹,人来人往,刑业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
“滚一边去,你胡扯什麽。”坐在刑业旁边的纪风顺著刑业的目光望过去,没好气的掐了下刑业的腰。
“真的嘛,我目测她最多不过是个B,你看你的胸肌都快练到D…CUP了。”刑业故意夸大其词,手指戳了戳了纪风结实的胸肌。
“神经病!”纪风笑骂了一句,拍开了刑业在自己胸前乱戳的手。
“那个女人长的好正,哇塞,她手拿的包是Prada今年的新款,真是白富美的典型代表。啧啧,配我这种高富帅再合适不过了。”刑业未理会纪风,目光又飘向了别处,摸著下巴一脸猥琐表情的看著不远处一长相不错穿金戴银的女人。
“刑业把你那色眯眯的眼神给我收回来。”纪风在刑业背後低声警告,声音已经隐含了些许怒气。
“我就随便开开玩笑嘛。纪风,你在我心中是最美,只有相爱最能体会……”刑业急忙转过头来,讨好的看向纪风,还嘻皮笑脸的唱起歌来。
“众目睽睽之下,两个男人打情骂俏也不嫌丢人现眼。”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突兀的插入到两人的谈话中。
刑业把头扭到一边,装作没有听到他叔叔讲的话。
“叔叔,婶婶,刑诚。”倒是纪风站了起来,礼貌的向刑业叔叔全家问好。可也只有刑诚叫了一声“表哥、纪风哥”,刑业的叔叔和婶婶根本没理纪风,径直走到一旁座下。
“你搭理他们干嘛。喏,你看……”刑业把纪风拽到椅子上坐下,冲著和刑诚一起来的女生努努嘴。看来刑业母亲说的没错,刑诚的确被他父亲逼著找了女朋友。
过了一会儿刑业父母也来了。婚礼举办的很隆重,找了专门的婚庆公司来操持,刑业本来就是喜欢热闹场合的人,不时的和纪风说说笑笑。
“刑诚等你结婚时,爸爸给你办个比今天更隆重的婚礼。不像某些人,在一起六七年了,别说婚礼了,连个法律承认的结婚证明都没有。”刑业的叔叔侧头和自己儿子说话,眼神却有意无意的撇向刑业和纪风,话里的讽刺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你……”刑业刚想顶回去,纪风在桌子下面中踢了踢刑业的脚,冲他摇摇头。刑业不高兴的撇撇嘴,想要反驳的话硬生生的卡住了。
刑业父亲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他要刑业懂礼貌尊重自己叔叔但并不代表自己儿子可以任人嘲讽。在这之後,刑业的叔叔算是消停一些了,但或许是因为刑诚以前喜欢男人,可现在还不是听自己的话乖乖的找了个女朋友,让他更有点趾高气扬的瞧不起纪风和刑业,说话总是带了那麽点讽刺和嘲弄。
刑业叔叔这麽一搅合,好好的一场婚宴,刑业和纪风吃的索然无味。
“早知道就不让你们两个来了,你叔叔他真是……”婚宴结束後,刑业父亲有些抱歉的看著纪风和刑业。
“爸,算了,他不一直都这样。如果没什麽事,我就纪风就先回家了。”在征得父亲同意後,刑业和纪风回了家。
40“反攻”(H)
“老婆过来坐,我帮你吹头发。”坐在床上的纪风冲著刚走出浴室的刑业招招手。
刑业走到纪风身前坐下,纪风一手拿著吹风机,一手在刑业柔软的发丝间来回拨弄著。刑业一头轻爽的短发很快就吹干了。纪风放下了吹风机,刑业身体向後一靠倒在了纪风怀里。
“今天的婚礼办的挺热闹的。”纪风的双臂在刑业胸前交叉,下巴枕在他肩膀上,聊起了今天两人参加的那场婚宴。
“是啊,本来我挺高兴的,都怪刑诚他爸一直胡搅蛮缠的乱说话,烦都被他烦死了,我还不能随便顶嘴。”想起叔叔讲的那些话,刑业不高兴的嘟起嘴。
“其实有些话你叔叔讲的很对,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我连一场隆重的婚礼都没办法给你。”纪风轻轻叹息了一声,搂著刑业的手紧了紧。想当年,两人决定在一起时,也不过是双方父母坐在一起吃了顿饭而己,两个男人的婚礼就算是举行了也不会有多少人真的愿意来参加吧。
“你神经病啊,什麽隆重的婚礼我才不稀罕。每次新郎新娘都和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任台下的宾客观赏取乐,还要配合主持人做些幼稚可笑的举动,简直无聊透顶……”刑业激动的从纪风怀里跳了起来,转身和他面对面,张牙舞爪著表示自己对婚礼有多讨厌。
纪风没有讲话,一脸温柔宠溺的笑容看著刑业。
“什麽婚礼、结婚证书有个屁用啊,感情不合了还不是照样离婚,到时候还要去办理离婚多麻烦,像我们这样什麽都不用办才比较方便。“刑业不屑一顾的撇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刑业你难道想哪天我们感情不合了,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纪风语带威胁的捏了捏刑业的下巴。
“老公你对我这麽好,我们怎麽可能感情不合!我们的生活可是既幸福,又性褔。”刑业立刻嬉皮笑脸作狗腿状。
“那要不要老公现在就让你性褔一下!?”虽然是句问话,但纪风说话间已经吻住了刑业的唇。纪风一手揽著刑业的腰压著他向後倒去,“扑通”一声,纪风压著刑业倒在了床上。
“唔……唔……”嘴巴被吻住加上纪风压在身体的上重量让刑业感觉呼吸困难,难受的手脚乱蹬著。
纪风松开刑业的唇,微微抬起身体,拽住浴袍上的结一扯,宽松的浴袍向两边散开,露出刑业赤裸的身体。
“刑业你别每次我让你锻炼的时候,你就只趴在健身器材上装装样子,拜托你也认真锻炼一下。你看你不过接个吻就喘得跟头牛似的。”纪风好笑的看著刑业因急促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伸手掐了下胸膛上粉红色的乳头。
“哼……等我练强壮了……小心我反攻……”刑业一边喘著气一边不服气的顶嘴。
“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反攻,你先锻炼到能和我一起射出来再说吧。哪次不都是哭著喊著要先射一次。”纪风故意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还故意曲起手指弹了下刑业己是半挺立的肉茎。
“你少瞧不起人了!今天我一定要和你同一时间射出来,不,要比你晚射,要比你坚持更长的时间!”刑业经不起激,鼓著腮帮子宣誓般的立下豪言壮语。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记住要说到做到。”纪风不在意的笑了笑,向下挪了挪身体,低下头张嘴把刑业的肉茎含进口中。
41较量(H)
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原因,刑业那根粉嫩嫩的肉茎还留有水果味沐浴乳的味道,含在口中都感觉甜丝丝的,纪风也真如同吮吸冰棒般含吮吞吐著刑业的肉茎,偶尔还会用牙齿轻咬一下圆润的龟头。
“啊……老公的嘴巴好棒……”刑业双腿夹住纪风的脑袋,耸动著屁股将肉茎往纪风嘴里送。
“老婆,舒服的话就射出来,老公会把你又腥又骚的精液全部喝下去。”纪风故意用话勾刑业,吐出肉茎,舌尖从下面软软的阴襄一直舔到顶端龟头部位。
“我……我一点都不想射……”刑业咬了咬嘴唇,看著纪风的舌尖在自己的龟头上舔来舔去,红润润的龟头上面全是纪风的口水。
“你被我吸的都流出水儿了还不想射!?”纪风的舌尖往龟头上的小孔狠狠一戳,再抬起头时牵连出一道淫液粘连的银丝,那道细丝在舌尖与龟头之间颤巍巍的却怎麽也断不了。
“这不算……又不是精液……”刑业仰起身体,伸手想勾断那道银丝,却被纪风按住了双手。
纪风舌尖一舔嘴唇,把淫液牵成的丝卷进了口中,也不理会刑业的死鸭子嘴硬,低下头又把整根肉茎全部包进嘴里。还握著肉茎下的阴襄轻轻揉捏著。
肉茎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著,被软软的舌头舔弄著,龟头一阵阵的麻痒,但刑业也还记得自己刚刚讲过的“豪言壮语”,使劲憋著不让自己射出来。用力到除了被纪风含弄著的肉茎其它部位都是紧绷的。
纪风看到刑业和自己杠上了,更是铁了心要弄得他射出来。把刑业的两条腿向上一折往两边分开,紧闭的後穴口被撑开,纪风将一根手指捅进去抽插起来。
“你……你耍赖……啊啊……不许插後面……”前面憋住不射精已经很难受了,後穴内的抽插更让刑业焦急的晃动著屁股想要摆脱纪风的手指。
“老婆刚刚可没有说後面不许插,现在说已经晚了。龟头憋的好红,是不是涨的很难受!?乖,射出来就舒服了。”纪风的手指随著刑业的晃动反而插的更深,还不断用手捏著鼓胀的龟头。
“我不射……老公……不……不要……”被纪风一捏,憋得通红的龟头甚至都开始遗精,流出的透明淫液中夹杂了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可刑业还在死撑,双手紧攒在拳,脚尖也绷的笔直,咬紧牙关强忍著,胯间的肉茎直挺挺的竖著,鼓胀的青筋微凸。
“行了,行了,算我输了还不成吗!?老婆快别憋著了,看你难受的样子老公都心疼。”纪风也不敢再逗刑业了,急忙将龟头含进口中想要帮他吸出精液。
“啊……啊……”在纪风的吮吸下,刑业尖叫著将一股股精液射进纪风口中。或许是因为憋了一段时间的缘故,精液射得比平时更多、更浓稠,好一阵子後,刑业才喘息著平静下来。
“笨蛋,和老公较什麽劲,还难不难受!?”纪风咽下刑业的精液,又细心将整根肉茎吮干净才抬起身体向上挪了一些,低下头亲了亲刑业因喘气还在微张著的唇。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逗我,我才跟你杠上的。老公快点插进来,这次我一定比你时间长。”刑业嘟起嘴回吻了纪风一下,便迫不及待的双腿缠上他的腰,用後穴磨蹭著纪风胯间的硬挺,想要再较量一番。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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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感冒(H)
“你较什麽真!一会儿又憋著不肯射了,万一真憋坏了怎麽办!?把腿放下来,我脱下衣服。”纪风笑著拍了拍刑业的屁股,站起来脱掉睡衣。
“老公……”漂亮的古铜色肌肤,恰到好处的强健肌肉,怒挺的粗大肉茎,刑业盯著眼前脱到精光的纪风看的眼馋,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唇。
“瞧你那馋样,腿张开点儿,老公让你的小骚穴好好爽爽。”纪风半跪在刑业两腿之间,先是手指插进後穴又扩张了几下後,肉茎才缓缓顶入。
“恩……”刑业满足的哼了一声,双腿向两边更大幅度的张开。
“老婆,舒服了就射出来,不要憋著。老公只是希望你能把身体锻炼的健康一些,并不是要你坚持多长时间。每次看到你疲惫的样子我都不忍心再做了,可是又实在舍不得又湿又滑的小骚穴。”纪风缓慢抽插著刑业的後穴,一只手握住他胯间的肉茎温柔的抚慰著。
“我知道老公是为我好……啊……老公……那里再顶一下……好棒……”後穴内某处被肉茎戳弄出的强烈快感让刑业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屁股向下移了些,更加用力的夹紧纪风的肉茎。
“这里!?”纪风按照刑业的要求一下下的往那一处顶去,直把刑业顶得恩恩啊啊的呻吟不断……
“刑业,我不是已经帮你把厚衣服找出来了吗,你怎麽又穿这件薄的。天气预报说今天降温,赶快回去换掉。”清晨,纪风看到从卧室走出来的刑业身上依然是昨天那件很薄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