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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阶段。刑业记得纪风当初说这段的时候还发了个誓,保证自己的初吻绝对是献给刑业了;据纪风说,耿非後来出了国,两人基本上就再也没怎麽联系过。
虽然刑业对耿非的了解都是出自於纪风之口,但是刑业当时想,人都出国了,以後估计也没什麽发展了,纪风说什麽就是什麽吧。
可是现在人回来了!!!
刑业努力回想纪风当年发誓时眼神的真诚度有几分!?脸上的笑容有没有带著一丝狡猾!?
“这位是!?”沈浸在重逢喜悦中的两人总算记起了还有刑业在场,耿非眼神瞄向刑业的方向笑著问纪风。
“我媳妇儿刑业。刑业,这耿非,老同学。”纪风回头看到刑业微笑到几乎僵硬的脸,心里“咯!”一下,急忙走过去牵起刑业的手拉到耿非面前,给他们相互介绍彼此。纪风也不含糊,直接向耿非挑明了自己和刑业的关系。纪风抓著刑业的手,大麽指轻轻揉搓著他的手心,心里暗暗责怪自己,刚刚真不应该见到耿非一时激动,就把刑业晒一边了,更何况自己以前和耿非的关系刑业也是知道的。
“你好。”刑业主动向耿非伸出手,另一只被纪风握住的手狠狠的用指甲掐了纪风一下。
被刑业这麽一掐纪风倒放下心来,他知道刑业要真介意刚才他和耿非的那个拥抱肯定是生气不理自己,现在这使劲一掐也就使使小性子,纪风更是攒紧了刑业的手。
“你好。”耿非微笑著点头致意,伸出手和刑业交握。
刑业和耿非相互打量著彼此。
耿非长的很漂亮,大大的杏仁眼,高挺的鼻,微微上翘的菱形唇,标准的瓜子脸。浅色衬衫配深色西裤,简单的穿著却将本就修长的身材衬托的更为玉树临风。刑业瞄了一眼站自己旁边的纪风。一个英挺帅气,一个玉树临风,还真是相配啊。心里於是又开始翻江倒海的纠结,但脸上还得继续维持著淡定有礼的微笑。郁闷的刑业只能又狠掐了纪风的手一下。
相比之下,耿非眼里的刑业就略逊一筹了。狭长的桃花眼,略显丰润饱满的嘴唇,巴掌大的小瘦脸。平时刑业上班也是西装革履的,可今天不上班又没什麽事,一件有著卡通头像的大T恤配水洗白的牛仔裤包裹著又瘦又长的小身板,倒是显得青春洋溢了,可站纪风旁边就像小他七八岁的小弟弟一样。
作家的话:
我纠结了半天,肿麽也虐不下去手,还是继续傲娇女王路线吧~。~
75报复(H)
刑业和耿非极为客套的寒喧了几句,不过就是无关痛痒的场面话而己。
本来就已经到了午餐时间,耿非提出想请纪风和刑业一起吃个饭,纪风和耿非多年未见,这第一次见面怎麽也不好驳人家面子,暗地里捏了捏刑业的手表达一下歉意,便也答应了下来。
三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耿非开始说这几年他在国外如何如何风光,在某某国际知名公司担任要职。还好刑业工作的那家外企也算颇有名气,刑业不愠不火故作谦卑的讲出自己公司名字和财务总监的职务,内心冷笑的看著对面的耿非一脸震惊,耿非估计没想到穿著随意的刑业竟然是一白领精英。耿非一看在事业上和刑业不分伯仲,又换了一脸忧伤的表情说自己虽然事业顺风顺水,但感情生活却一直不尽如人意,这麽多年也没遇见一个能让自己安定下来的人,说著说著就开始回忆他和纪风当年的美好时光。耿非人长的漂亮,这眼眸低垂、轻咬嘴唇可怜兮兮委委屈屈的模样让人看了还真是我见犹怜。可刑业心里不乐意了,心想这什麽人啊,你感情不顺那是你的事,你在我老公面前装什麽可怜啊。再说你和纪风都过去多少年了,怎麽著还想旧情复燃啊。
耿非还在絮絮叨叨的,纪风总不能对人家置之不理吧,总得敷衍了事的劝几句,不过就这几句也要承受刑业瞪过来的凌厉眼神和不断在自己大腿上乱掐的手。
吃完饭,还没等耿非再开口说什麽,纪风连忙说自己下午还有重要事情,抢先结了帐,和耿非说了声抱歉便和刑业离开了。纪风心想,他要再呆下去,大腿都要被刑业掐肿了。
“老婆!”两人一路别别扭扭的回了家,纪风好几次想拉住刑业的手,都被刑业一把甩开。好不容易进了家门,纪风直接扑上去,把刑业牢牢圈进怀里。
“抱我干嘛,去抱你那个初恋情人呗,刚刚你不是抱的挺激动的啊。”刑业撅著嘴在纪风怀里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
“我那不是突然见到耿非有点情绪激动嘛。你看你嘴撅的都能拴头驴了。”纪风一只手环住刑业的腰,另一只手轻捏了下刑业的鼻子,又凑过去在他撅起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谁让你昨天一个高超今天一个耿非的。总是我吃醋太亏了,我要打电话约史朗出来聊聊天也让你酸一酸。”刑业拿出手机假装要打电话给史朗。
“不准!”纪风立刻抢过刑业的手机。
“为什麽不准!?只准你州官放火,就不准我百姓点灯啊!”刑业不服气的咬了纪风嘴唇一下。
“你还气!?刚刚都把你老公的腿给掐肿了!“刑业咬了纪风刚想後退,便被纪风按住了後脑勺,贴住他的唇温温柔柔的吻著。
“真的肿了!”刑业怀疑的问道,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著纪风的嘴唇。
“你还不相信!?我脱了裤子让你看看自己干的好事!”纪风看刑业不相信,就真的放开他,解开皮带往下扒了扒裤子,露出的大腿上被刑业掐的地方没有真的肿起来,不过倒也红了一大片。
“不就稍微红了那麽一点,我帮你揉揉还不行啊!”刑业撇撇嘴,特敷衍的摸了两下。
“好好揉,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刚刚一直为耿非的事哄刑业,现在纪风好不容易扳回一城,干脆脱了裤子,像个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等著刑业伺候。
“将功补过!?怎麽说的好像是我做错了事情一样!?”刑业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在纪风面前蹲下,低下头用唇蹭了蹭被自己掐红的那片肌肤,趁纪风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猛然张开嘴一口咬了上去。
76战争要继续(H)
“刑业!”纪风疼的痛呼了一声。
“活该!”刑业抬起头狠狠的睕了纪风一眼,再低下头时动作却温柔了下来。柔软的舌滑过纪风大腿上被自己咬出的牙印,小心翼翼的来回轻舔著。
“老婆……”刑业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纪风大腿根处,纪风胯间很快有了反应,抓过刑业的手隔著内裤放在自己硬挺起来的肉茎上。
“干嘛!?”刑业抬起头来明知故问,嘴角一勾,狭长的桃花眼里眼波流转,万种风情。
“乖,让老公舒服一会儿。”纪风抓著刑业的手顺著肉茎上下抚慰。
“哼哼哼,我要把你吸干,让你再出去给我招蜂引蝶!”刑业嘟嚷著从内裤一侧边缘掏出纪风硬挺粗大的肉茎,张开嘴便含了进去。抱怨归抱怨,可刑业嘴上的动作细致又温柔,含著肉茎上上下下的吞吐著,小心的不让自己的牙齿刮到柔嫩的表皮,偶尔赌气似的咬一下龟头,也舍不得下重口,轻轻的用牙齿挤一下,弄得龟头小孔溢出了淫水,一滴也不想浪费掉的用舌尖一点点舔进自己口中。
“老公巴不得被老婆吸干……”在刑业的含吮吞吐下,快感从尾椎处蔓延至全身,纪风整个人都麻嗖嗖的,伸手抚上刑业的头,揉弄著软软的发,偶尔往下压一压刑业的脑袋,让他含吮的更深些。
纪风这麽一说,刑业还就真的嘬住龟头吸起来,一边吸著还一边快速的用手上下搓弄著茎身。
“老婆……”纪风的魂都快被刑业给吸出来了,终於一个没忍住在刑业嘴里射了出来。
“老公被我吸干了。“咕咚”一声,刑业咽下满口的精液,又伸出舌头舔干净肉茎上残余的精液,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用手指戳了戳射完精後半软下去的肉茎,抬起头冲纪风嘿嘿一乐。
“掐也掐过了,咬也咬过了,精液也被你喝光了,这下满足了吧!”纪风整理了下,弯下腰在把蹲著的刑业抱到自己腿上,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子。
“恩。老公,好困……”刑业一副喝足了就犯困的小猪样,伸手揉揉眼睛,脑袋往纪风的颈窝钻去。
“昨晚做那麽长时间,早晨问你累不累,还逞强说自己跑个十公里都没问题。我们现在就去睡午觉……”纪风说话间抱著刑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刑业急忙搂紧纪风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
“我刚刚让你舒服了,现在你要伺候我。”回到卧室,纪风把刑业抱到床上,刑业张开双臂让纪风帮他脱衣服。
纪风无奈的撇撇嘴角,认命的弯下腰开始给刑业脱衣服,上衣,裤子……最後连同内裤一并扒了下来。
“老公,上床陪我一起睡……”刑业光溜溜的扯过被子一骨碌卷成一团,只露了鼻子眼睛在外面。
纪风也脱了衣服上床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刑业立刻滚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埋在纪风胸膛蹭了蹭便闭了了眼睛。纪风揽过刑业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著他後背,也一起渐渐进入了梦乡。
原本纪风以为耿非的事就这麽过去了,无非就是从国外回来见一见他这个多年未见的老同学罢了。可没想到耿非却成了健身房的常客,三不五时的来逛一逛,後来甚至办了张会员卡,象模象样开始健身,借机找纪风各种贴身指导。再怎麽说既是顾客,又是老同学,纪风怎麽著也不能把人赶出去吧。
77吃醋(H)
“纪风!!!”刑业下班到健身房找纪风一起回家,走进健身房却看到耿非坐在健身器材上,纪风站在旁边,两人脑袋靠的很近不知道在说什麽,还一边说一边笑。刑业内心嫉妒的小火苗蹭一下就点燃了,怒气冲冲的喊了一声纪风的名字,转身就往外走。
“刑业!!!”纪风立刻追了过去,拉住刑业的胳膊被他一把甩开,又再次拉住,再被刑业甩开……两人拉拉扯扯的样子引来健身房众多顾客和员工的围观。纪风死拖活拽的把刑业扯进了办公室。
“放手!!!”刑业用指甲使劲抠著纪风抓著自己胳膊的手,纪风抓的死紧怎麽也抠不开,刑业气不过直接低下头一口咬在纪风的胳膊上,不同於平日里撒娇时闹著玩般的磨一下,那真是下了狠劲的咬,几乎都能听到刑业磨牙的声音。
纪风咬牙忍著痛,就是不松手。
刑业见怎麽也挣脱不开,不咬纪风了改咬自己的胳膊。纪风怕刑业气头上把自己咬伤了,连忙松了手。刑业转身撒腿就往门外跑。
“老婆,老婆……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在给耿非指导健身动作……”纪风赶紧追上去从背後把刑业抱进怀里,双臂紧紧的圈住他,在刑业颈後不停的亲吻著。
“健身房里这麽多教练,干嘛非要你这个老板亲自去指导!?”刑业在纪风怀里死命挣扎著,上半身被纪风钳制住动弹不了,就用腿乱蹬乱踹,好几次都重重的踢在纪风的腿上。
“真的正好是别的教练都有事。老婆,对不起,对不起,不气了,别气坏了身体……”纪风任刑业在自己怀里撒泼,一个劲的哄著。
“我也不是那麽不懂事的人,就见不得你和别人在一起。高超的事不是过去就过去了吗,我也没怎麽著。可是耿非不一样,人家比我长的漂亮又是海归,最重要他是你初恋。你知道我看见你和他站一起有说有笑有多担心害怕吗……”刑业渐渐停止了挣扎,委委屈屈的抱怨著,声音越来越小最後竟带了一丝哽咽。
“现在耿非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老同学,一个顾客而己,没有半点别的意思。老婆别哭,不气了,我们好好的……”纪风转过刑业的身体,心疼的吻著他泛红的眼眶。
“老公是我的。”刑业软软糯糯的嘟嚷著,发誓般的在纪风唇上轻咬了一下。
“纪风只是刑业一个人的。”纪风含住刑业的唇,舌头探进他口中,勾了刑业的软舌温柔的亲吻吸吮著。
“老公……我想要……”刑业被纪风亲的气喘吁吁,脸蛋也红扑扑的。手伸到纪风的胯间揉搓著。
纪风没有说话,只是一边在刑业脸上细细密密的亲吻著,一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