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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啫喱梳到了脑后。在有些萎靡的音乐中,一直看起来阳光灿烂的脸,有些阴郁。昏暗的光线把他的棱角打得格外深邃。他沉默的低着头,看着杯内的红酒,不经意地抬头,看到我。
我朝他笑笑,悄悄地做了一个手势。点我!
错愕的神情一闪而过。米勒微微垂首,然后指着我问领班:“这个,叫什么?”
领班把我推到米勒身边,“小花。先生真有眼光,小花在我们店很受客人欢迎的。”
“是么……”米勒轻喃了一句,却没再接话。
同米勒一起来的几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大多都是家世极好的富二代。我转头看米勒,他平时的样子虽然怎么也不算低调,至少从未在学校里炫富。我倒了杯酒,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你就这么缺钱?不在这种地方工作就活不下去?”
我轻轻挣开,“我做什么工作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才认识我几天?”米勒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我懒得去探究,笑着说:“你来这种地方是来找乐子的,别扫兴。”
米勒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伸手环住我的肩膀,“这样也是你的工作职责吧?”
我笑了笑,轻轻与他碰杯。突然发觉这个世界蛮好笑,随便认识个人也会是GAY。也许女孩子也都是百合吧。国家不必再为人口。爆炸的事情操心了。
米勒就那么不出声地搂着我,有时候朋友和他说话,他也懒得应付。别人便去自得其乐,并不在意。
“你给我讲个笑话吧。”米勒突然开口。
“好。”我把西瓜塞进口中,快速吞下,想了想说:“有一块面包,一天闲来无事在中央大街上散步。它走着走着,看着来往熙攘的人群,突然觉得很饿……”
“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自己给吃了。”
米勒怔怔地看着我,“你觉得好笑吗?”
“真这么不好笑?”我摊手,“那再给你讲一个吧。有一栋四层楼的房子。住在四楼的人喜欢在阳台上耍大刀片子,住在三楼的人喜欢从阳台上往下撒尿,住在二楼的人喜欢经常性地粉刷,把所有的东西都刷成绿色,住在一楼的人喜欢吃小黄瓜。”
我说话的功夫,房间内的人竟然停止了打闹,齐齐地看着我。我继续说:“于是有一天,住四楼的人向往常一样在阳台上耍大刀玩,一个不小心,居然把刀掉了下去。”
众人茫然地看着我,有人问:“没了?”
“没了。”我点头,“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补充的,我只能说,那天,一楼的人吃了一根捡来的小黄瓜。”
片刻的静默,屋子里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声。
米勒没有笑,表情还很严肃。他思索了很久,下定决心般地拉着我的手,认真地问:“晓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可以不可以给我的机会,让我帮你。以后你的学费和生活费,让我来资助你。”
我摇头。
“你不必有心理负担。我是借你的,等以后毕业了,你会有很好的工作,以后再还我。”
我很不自在地把手抽出来。米勒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并不兼容,一如他的观念也与我的观念不兼容。我所谓的尊严和底线,早在两年前划开了无下限的裂口。我又能和他解释些什么呢?我抓了一把开心果,慢慢地吃着。
我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即便是做着这样的工作,能少喝酒的时候我绝对多吃。
也许是我的态度让他感到失望,米勒腾地站了起来,跨过旁边歪歪扭扭的几条大腿,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抓住他。
米勒扭头看我,神情中有期待。
我叹了一口气,“你还没给我小费。”
作者有话要说:木兰君啊……你的评真的很容易被抽掉……RP啊……
13
13、寻找存在感 。。。
第二天的校园里,没有看到米勒,却接到了蒋文生的电话。
“老板好!”
“你有事吗?”
“我,我没事啊。”
“真没事?”
“真没事啊。”
“嗯。”挂断。
我对着手机莫名其妙……
五分钟后,铃声继续响起。
“你想说什么?”
“……”您到底要我说什么呢?“老板,您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电话彼端是长久的沉默。鲁迅叔叔说得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蒋文生一时半会儿不会灭亡,所以他爆发了!
“你没有话和我说是不是?”蒋文生跟吃了十斤炮仗似地,“你怎么从来不给我打电话!口口声声叫我老板,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明白过味儿了!敢情这家伙觉得自己不被重视,缺少存在感了!“老板,您光跟我发火,不觉得特别不公平吗?小花一心为您着想,您这样操忙的人,我怎么敢打扰您啊!好多次我都拿着手机犯愁,犹豫了好久,才最后决定委屈自己,不去烦您……您还跟我发火……”我适当地停顿,那边果然是硝烟弥漫后的一片寂静。
“我知道了。”蒋文生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我能想到点头那头他的那副德行——得意地高扬着下巴,自我感觉不断升级。这么明显扯淡的话,居然都听不出来。
“我不和你计较,”蒋文生自以为大度地说,“你有什么想法继续说吧!”
继续说……我咂咂嘴,我想说我打车票子你还没给我报呢,但这个你肯定不乐意听,于是乎……“小花这些日特别想见您,可是一想到您那么忙,都没时间吃饭没时间睡觉没时间喘……呃……所以,小花都硬生生地忍下来了。”
轻笑的声音,“就那么想见我啊?”
“当然!”我声色俱佳地连连点头——虽然他看不见。
“那好吧。”
“嗯?”
“我在你学校门口呢。出来!”
……真能装!
几天不见,蒋文生似乎就瘦了一圈,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胸肌,依然极为有形,内心稍安。蒋文生虽然瘦了些,但是今天看起来起色极好。
看一次我就想赞一次。蒋文生这个人虽然自恋又暴力,但风平浪静的时候看着还真挺顺眼的。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蒋文生抓住我不太规矩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小花,你能帮我的,对吗?”
我意识到,也许我从他那接来的工作对他很重要。那么,我要不要提一下价呢?脑子里迅速地博弈了一下,我狠心放弃了这次坐地起价的机会。不能把他一次榨干,以后还有机会。我表情严肃地点头。蒋文生的嘴角就扬了起来。
也许是他时间仓促,并没有带我回家,开车就去了一家酒店。一进房间,蒋文生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屁颠屁颠地凑过去,轻轻地给他捏着手臂。蒋文生顺势翻身趴在床上,含糊地说:“肩膀,肩膀疼死了。”
我跪在床上,用力地揉捏起来。颈椎,肩胛,脊椎……一路到腰。
“唔……”蒋文生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声音居然要命的性感,“你那小爪子还挺有劲儿的。”
听了称赞,我也不由得有些高兴。更加卖力地干了起来。
“小花,你不可以出台,知道吗?”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老板,您放心,我会好好给您干活的。”
“不止是这个月,以后都不许!”蒋文生用的是毫无商量余地的口气。
我停了停,试探道:“老板,您真要包养我吗?”
不对!不对!我想起来了,他说他不会包养我。既然他不包养我,一个月的协议时间结束后,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呢?
蒋文生坐了起来,脸已经沉了下来。“以后你也不用回‘夜色’了,就在‘龙阳阁’呆着吧!”
“可是您答应我的,还能让我回到夜色。”夜色主要是女客,她们相比老男人,酒量更低,而且相对可亲一些。但转念一想,论赚钱的话,还是最近在龙阳阁赚得比较多。我正比较着,蒋文生已经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反悔了,怎么样?协议里又没有规定我必须帮你回到夜色。”
我下意识往后躲,蒋文生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定在原地。
“在龙阳阁有什么不好?你要赚钱,我让他们给你安排,什么时候让你接不到活了?你卖安全套,我就让他们谁都不准带,都必须从你那买。你还不满意?”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销量那么好。这么想来,呆在龙阳阁还是挺好的。
“你能不能乖乖听话?”蒋文生用鼻子碰了碰我的鼻子,怪痒的,我笑了出来。
“问你话呢!”
我没有细想,敷衍他,“能。”
“能什么?”他紧追不舍。
“能听话。”
“那要是不听话怎么办?”蒋文生低笑。
完全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我竟然已经和蒋文生面对着面,胸也几乎贴着胸。他的呼吸暖暖地打在我的脸上,竟让我忍不住微微地打起了颤。这么近的距离,我可以看清蒋文生脸上的每一个毛孔——他的皮肤真的很细腻,竟挑不出任何瑕疵。下巴上的青色胡茬原本应该破坏了这份完美之感,可张在那微微扬起的下巴上,竟然仿佛挑逗一般地诱惑非凡。
我吞了口吐沫。“咕咚”一声,很响。蒋文生有些奇怪地挑眉,“发什么呆!我问你话呢!”
“啊……你问什么?”我的大脑突然有些迷乱,艰难地把正往他衣领里滑落的视线抬回到他的眼睛上,那漆黑的眸子里却燃起了愤怒的小火焰。
“林小花!我在和你谈原则性的问题,你少给我打马虎眼。”
我晕乎乎地,谈原则……性……问题啊?所以你要把手插到我后腰的裤子里吗?
在我脑袋当机的时分,蒋文生已然将我面朝下地按倒。很快,身后的肌肤一凉,于是我知道,我被扒了。
“喂……老板……”我清醒过来,他是在和我谈原则问题,而非性问题。
为时已晚!蒋文生的巴掌“劈里啪啦”地落了下来,不给我半点喘息的余地。痛觉犹如瓢泼的暴雨从肌肤的表层不断地深入、深入下去。
“疼……”我抓住床单,却不敢反抗,只好哼哼唧唧地讨饶。
蒋文生不理我,抓着我的双手反扭到身后,继续开打。
我突然想到自己揍小夜时的英姿,看来风水轮流转真是一点错都没有。我吃痛地来回扭着,却半下也没有躲过。心里生出一丝陌生的情绪,我慢慢分辨,似乎叫委屈。
别打了!别打了!我疼得厉害。想说点什么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屁股,却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话语。
蒋文生终于停手,“不可以出台,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向来很识时务。
蒋文生没有出声,我扭头,他在专心地看我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变态!我心里骂了一句,却见蒋文生的眼睛转了过来。急忙把自己的脑袋转回去,我很没有气节地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燥热。被人这么打,其实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并且,我自觉没有任何应该挨打的理由。
“那你说,如果没有做到怎么办?”
“老板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该满意了吧?
“我让你说,该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生出了骂脏话的冲动。喜欢玩□的客人不算少,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那是游戏,大家脱了衣服各自扮演各自的角色,也没什么。可我现在上半身还衣冠整齐的,随时提醒着我:这是真实的世界,我是真实的人。我有自己的目标,我有我要走的路。我讨好你敷衍你,是因为你是我的老板,是给我钱的人。你玩两下就算了,何必较真?无论怎样,我依旧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你蒋文生的奴隶,也不是那些狂热的受虐者。
——归根结底,谁批准你拥有命令我的权利了!
在我内心波涛汹涌地书写独立宣言的当口,上身被用力地摁到床里。我不需要回头看,都可以想象得到,我的屁股该是多么羞耻地翘在了蒋文生的腿上。疼痛不由人抗拒地继续袭来。我抽着冷气咬牙忍耐着。听着身后在自己皮肉上炸响的抽打声,胸口一阵阵的发闷。
挨打是很疼,让人疼痛的方式也很多。蒋文生的这种方式并非是我完全无法忍耐的。我当然可以撒娇、求饶,按照他想要听的话来说。这确实对我比较好。我知道很多时候示弱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但是我突然间有些厌倦,没有理由。
在我忍着忍着,忍得眼泪都要冲出来的时候,蒋文生终于停止,一并松了控制着我的手。
任双手软塌塌地垂在身体两侧,我没有动,也没有去提裤子。我吸了吸鼻子,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好多次,我都为自己肉体的软弱感到分外的羞耻。
我正在等待蒋文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