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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意思……”
“不一定非在床上哦!”他贴着我的脸说话,浓浓地酒气便扑在了脸上。我窘迫地转开脸,深呼吸……等我下定决心转过来的时候,谭流却笑嘻嘻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跑到窗户,一把扯开落地窗帘……然后关了房间的灯。
高大的落地窗外是一片昏红的天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是一片燃烧过的红,壮烈而刺目。
北方的冬夜是这样的,有火烧云一般的夜空,天空又被积雪打的很亮,那艳丽的颜色仿佛是与真实相距甚远的异世大陆。
我呆呆的看着天空。
“很美吧?”谭流轻声问。
我躺在地上,把目光移到发声的人身上。谭流的手指已经行云流水地拨开了衬衫上所有的扣子。
我咽了口吐沫。“嗯,很美。”
宝石绿的衬衫被抛飞在空气中,带着香水和烟酒的味道扑到我脸上。我拨开衣衫,就看到了一片红光中一路坦荡到底的谭流。
我倒吸一口气,“你,你怎么……”
那人的身体该不会是海妖进化而来的吧?红色的天光打在他本该白亮的肌肤上,现出的浅浅的红晕。他面对着我站在窗前,站在那片燃烧着的天空前,那天空便成为了衬托他的布景。长发爬过线条优美的锁骨,把胸前的两粒红豆遮得若隐若现……顺着胸膛中那浅浅的凹陷一路向下看去,是淹没在三角丛林中的原始野兽。
谭流的空面孔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晰,“要我帮你吗?”声音中却有隐隐的急促。
我从地上爬起来,有点慌乱。“喝点什么?”
“那是卧室,厨房在那边。”谭流轻笑。
“哦。”我冲进厨房,从冰箱里随便拽出了一打啤酒。
谭流依旧站在那里,“你必须要喝酒才能乱性吗?”
我有些哆嗦地启开两听啤酒。
“林弟弟,你有点紧张。”谭流轻笑。
我低着头坐在地上,看到一双形状漂亮的脚慢慢走进我的视线。
“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刚才也没有好好聊天,咱们应该……好好交流一下。”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开心?”谭流无声地坐下,盘腿,那一处无比坦荡地在我眼前招展开来。
我舔了舔嘴唇,“我是……职业的。”
“心理医生?”调侃的语调。
把一听啤酒递过去,“心理医生会把你内心的痛剥丝抽茧的拉开、检查、判定,然后才能寻找对策。我不会,但我比他们更懂得倾听。”
“不止是倾听吧?”谭流放下啤酒,身子蹭过来,“如果不想倾听,只想宣泄呢?”
我捏紧啤酒,“当然……也可以。”
谭流扑过来,“那开始吧……”
“等等!”冰凉的啤酒洒了我一身,我狼狈地用手支撑着眼前的身体。
“欲拒还迎?”谭流的头发垂在我的脸上。
“我们谈心……”我紧张措辞,“先深度沟通一下。”
“你刚才可不是这个态度。”谭流说,“如果我没有误会你的话。”
你没有误会。我只是被之前发生的事情弄的方寸大乱。刚刚才想起来……我的屁股还是肿的呢……
“我不太舒服。”我牵强解释。
谭流挑唇轻笑,“每个月的那几天?”
脑子中一阵激烈的博弈,我说:“我先洗个澡。”
谭流终于放了我,“好。”
热水从身上滚落,我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围上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谭流依旧那般坦荡地坐在地上,脚下的啤酒罐已经空了好几个。
他细长的眼睛瞟向我,轻笑:“怎么这么瘦?”
我有些尴尬,虽然对方此刻比我更奔放。“去卧室吧。”
谭流拿着手中的啤酒罐在另一个空罐子上轻轻地撞击着。“这么勉强?我不信你对我完全没有兴趣。”
“我只是自卑,”我低声说,“如果你出来卖,会是整个H城最红的少爷。”
谭流大笑着仰身倒地。“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夸奖!”
我不觉有什么可笑之处,拎起一罐啤酒猛灌几口,喝的太猛了,我呛得咳嗽起来。
谭流轻拍我的背,我转头就看到了他胸口上我留下来的牙印。
“打狂犬育苗了!”谭流说,“你要陪我医药费。”声音暗哑,是狂野按捺时的味道。
我低下头,想起小时候坐过的过山车。在兴奋中恐惧,在兴奋中期待,然后在风的呼啸中歇斯底里的尖叫。可夜晚这般宁静……
于是,我伸出舌尖在齿痕上舔了舔,谭流微微颤抖。他一把将我抱起来,传说中的公主抱。
“喜欢床上?”他问。
我看着那两米的大圆床。轻声回答:“从没在这么漂亮的床上做过。”
谭流低头吻我的眉毛,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从未被人这么温柔的对待过。
林广山……他留给我的记忆只是恐惧、疼痛和不知名的羞愧。
小虾……他是典型的北方男孩,直接、冲动、甚至是凶狠。
蒋文生……我为什么要想到他?他根本没有真正的动过我。
我昂起头来,闭上眼睛微笑,摸索着回吻。
“你想要我……”谭流轻笑。那不是问句,是一种对事实的陈述。我的身体起了反应——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我是GAY,是好色的男人。面前这样的美人,这样温柔缱绻的美人,我怎么会无动于衷?
“想要你。”我说。张嘴咬住他的头发,轻轻撕扯。
“连人带床一起送给你!”谭流轻咬我的耳朵,我呻吟出声。
“真可爱。”他低喃,“也许我会爱上你……”
我笑了起来,“男人和男人没有爱情,只有性和依赖。”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谁告诉你的?”
“一个……曾经依赖过的的朋友。”
“他骗你的。”谭流说,“也许是因为他太爱你,所以不敢说。”
小虾,爱我?
不!我们只是一种交换,他提供给我食物,教会我生存的道理,我负责满足他的生理需要。在这种彼此需要的基础上,我们彼此依赖。
小虾说过,爱情,源于人类自欺欺人的幻想。是为了让那些衣食丰足的人不再那么空虚创造出来的一种信仰。而大凡信仰,总是无法触及的。
我还在为一生的保暖努力,爱情这种信仰并不是必需品。有一点点的喜欢,已经足够甜美了。
不知为何想到蒋文生,我看着谭流,笑了出来。
“笑得真好看……”谭流呆了呆,面孔覆盖下来。
……
“你很久没有做了……”
“唔……”
“转过身去好吗?”
“不……”
“那个姿势比较容易进入。”
“不……”
“听话。不然会受伤。”
我环住他的脖子,“我想看着你。”
我的声音动情了吗?谭流却动情地揉捏起来。
……
“你真是老天送我的礼物……”睡去前,他还这么喃喃着。
我当然不是老天送给谁的礼物。与其说是礼物,不如说是灾难。大凡和我走得近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过得很颓败。
我轻轻地推开谭流的身体,吃力地爬下床。
他已经尽可能的温柔了,我却依旧疼痛难忍。真是太久没有做了。
我在客厅的中轻手轻脚地寻找着。按照蒋文生的说法,一定有些标书类的文件。卧室一眼基本可以看遍,那边最危险,放文件的可能性也最低。
夜晚格外安静,我还能听到谭流隐约的呼吸声。他喝了那么多酒,又折腾了那么长时间。睡去半个小时,应该是深度睡眠了吧?
我翻遍了客厅,也发现没有什么有关的东西。应该有书房的,我借着天空的那点光亮摸进了卧室旁边的那间房,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桌子上的一个文件夹。
匆匆地扫了一眼。江北、投标等几个关键字落入眼帘。我急忙拿出手机,把薄薄的几张纸拍了下来。然后以彩信的形式发给了猫桥,跟着发了条短信:不要回话,保存好。接着将发件箱和收件箱全部删除。做完这一切,我蹑手蹑脚地将手机放回原处。
心脏跳动的很快!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光着的脚丫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走到了卧室门口……谭流依旧沉沉的睡着。我悄声地趴上床,突然就被人用力地按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去了?”谭流的声音冷冷地在空气中响起。他反拧了我的手臂,用力压在腰上。
我吸了一口气,用不耐烦的声音说:“是不是撒尿也要打报告?”
谭流扑哧一笑,“你撒尿不洗手啊?”
我握紧拳头,不让他察觉到我手心的汗。“哪条法律规定撒尿必须洗手了?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放开我!”
“不放!”谭流低头趴在我的背上,低笑,“因为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心里好似有一千个鼓槌在敲打,我把脸埋在枕头中,急速地回想刚才在拍文件的时候房间里到底有没有声音。
如果说,我能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发出一点声音。他当然也可以。可他如果看到了我去翻文件,为什么不阻止我?为什么不抓现行?
我嘴硬,“你不是一直都看我挺有趣的吗?”
谭流笑出声来,“是啊!知道你有趣,却没想到会有趣到这种地步。”他的手突然摸向我的后腰,“怪不得不肯背对着我……”
“都这么大了,谁把你屁股打肿了?嗯?”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如果有人说过本文轻松不虐神马的,那有可能是骗人的。
本人开始发力了。
话说今天特别想写小虾的番外,但是因为会透剧,于是勉强按捺住了。
为了让众多YD的小姑娘老姑娘们内心平衡,请大家脑补以下场景:
纱攻女王一手夹烟,一手执皮鞭翘着二郎腿坐在帝王椅上,神态万分高傲地俯视着座下白条鸡一样坦荡荡的众小男。
点人头……
林小花!
到!(乖乖的)
蒋老板!
哼!(牛X的)
谭先生
叫哥哥干嘛?有需要就说嘛……(风骚的)
司小夜!
老子在这呢!(装蛋的)
猫桥!
这和我没关系……(委屈的)
纱攻女王姿态曼妙地走下高高的帝王椅,皮鞭如暴雨般地抽打在众白条鸡身上。只见鲜血四射,惨叫成片……
“我让你美男!我让你GAY!”
纱攻女王边揍人边训斥。再来一遍!
“我让你美男!我让你GAY!”
“啪啪啪啪……”
猫桥:(翻滚)我不是gay啊啊啊啊啊……
22
22、知了知道了 。。。
我大窘,心里把蒋文生骂了一百遍。
谭流饶有兴致地摸来摸去,嘴里还啧啧有声。“真没想到啊,H城居然也有人有这么高雅的嗜好。”
高雅的……嗜好……
“这红梅映雪的,看起来真煽情。”
煽情……
“摸起来真是缠绵悱恻。”
缠绵悱恻……这形容我怎么感觉这么熟?
“这屁股长的比脸还好看呢。”
……这有可比性吗?
我咬牙切齿:“你总是擅长把下流猥琐的东西说的很动听。”
心虚过后,怒气就冒了出来。就像在家,每次有点什么事,猫桥唠叨就无所谓,我多说几句小夜就跟我犟嘴一样!我恍然大悟,他其实是寄人篱下的,对我特别心虚。看来以后真要照顾一下他的情绪。
谭流好奇,“是你的客人吗?”
我想了想,编:“有一位大姐姐,大概是性冷淡吧,正常的方式不能,只有这样才兴奋……嗯,对!她花了钱,不做该做的事,就喜欢玩这一口。每次打完我后,还挺温情的。”
猫桥,我对不起你。把你心中纯情美好的故事改的这么恶劣。
谭流继续好奇:“你宁愿挨打也不愿意正常的接客?”
我继续编:“男客都长的太异形了啊!你以为有几个有钱的男人大方又英俊的?那位姐姐倒是漂亮。”
“我很荣幸。”谭流双眼放光。
“客气客气。”我预感不好,用力挣脱出来,拍拍枕头,“你不继续睡吗?”
谭流凑过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也让我拍拍呗!”
我护住重点,对他怒目而视。
大概是我气势不够,谭流没鸟我。扑过来把我摁住,在我可怜的屁股上狠狠的就是一口!
我惨叫!
这年头变态太多了!太多了!
“不玩了不玩了。”谭流爬起来把我强行抱住,“哎呀!我怎么舍得让林弟弟受委屈呢?”
他低下头吻我的眉骨,“呦!咬哭了……真可怜!”
我才没哭!我蜷到他怀里把玩他的一缕头发。真柔顺。
谭流静静地凝视着我。玩世不恭的笑容褪去后,肃穆的面容看起来有几分寂寥。我假装不看他,猜想他一定是想起了什么。
时间在房间内静静的流逝着,谭流看着我,我低头玩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