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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
“把他给我绑过来!”蒋文生吼了一声,声音大的整个车里的人都听得见。
马老头接过电话,说,“好的,少爷。”便又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我。“小朋友,后备箱里有绳子,你配合一下,好吗?”
我扭头不语。
“呵呵……”马老头继续笑,“我只是想请你抽空好好想一想,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心中一阵厌烦。
“我想要钱。”我说。
废话!我不要钱,难道我要那个虚无缥缈的爱吗?我转头看向车外,再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是小虾偷偷进了林广山家,打开了煤气。有指纹,他也承认了。这点无需置疑。
是小花出卖了小虾。供出了他的藏身之处。这点也无需置疑。
这个线从一开就埋着。但是揭开的一些秘密还不足够。所以小虾的番外依旧不能出炉,因为还会透剧……也许要等到正文完结吧。可能会有好几个人的番外。
我没事就会温习一下评论。昨天看到筱麟评里的一段话,突然有些忐忑。我觉得她猜到了我的一些意图。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希望我能好好把握。不要最后狗血的只剩血了……
最近看大家的评论,我表示鸭梨很大。
小花、谭下流、米勒、小虾都粉末出场了,截止到昨日,连小夜也出来了……哈哈,其实我很欢乐。
请允许纱攻鞭打你们!
最后,感谢IN童鞋的封面WS出场。我大名的位置,何止压臀?
请诸君仔细分辨,明明是我大义凛然地舍身挡住了小花羞涩的菊门……
26
26、最后协议日(2) 。。。
蒋文生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肩上披着一条毯子,手边放着冒着热气的水杯。
他很会爱惜自己。
“过来!”他没有看我,眼睛还落在手中的文件上。我又想到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那般的仰望弥高,别人只是他椅塌下的类人型动物。
我无言地走过去。
“给我捏捏腿!”
果然如此。我不禁想笑,摸了摸鼻子忍住。在椅子旁蹲下,把手伸进毯子,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右腿。
蒋文生的大腿肌肉的纹理格外分明,我有点晃神,动作却规矩无比。他依旧看着他的文件,时不时提笔写几个字。我忍不住开口,“老板,您收到我的彩信了?”
“嗯。”
蒋文生咳嗽了几声,我急忙端着水杯送过去。几天没见,他的面孔似乎有些消瘦了。我不时偷偷看他。
“老板,您有没有觉得那文件有些不妥?”
蒋文生终于正眼看我,“现在良心发现了吗?”
我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风扫过,愕然望向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蒋文生冷笑,抽出几张纸甩在我脸上。我拾起,依稀能分辨出那就是我拍的彩信打印出来的。我看了看那些我不懂的字句和数字,望着蒋文生,“我不明白。”
蒋文生的椅子转过来面对我,那双轻慢的眼落在我的脸上,其中有着分明的嘲讽。“若不是我从其他渠道得到了消息,我倒会以为你这几张纸真是从他那偷出来的。”
我张口结舌。下颚被他捏住。
“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在这玩反间计?”蒋文生毫无笑意的笑脸看起来那么陌生,“还是说,他花了多少钱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上了你?”
我抓住他的手腕,把脸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起身,后退几步。“这么说,您觉得我今天是在最后关头来探查你的动向?”我有些无法置信,“你觉得,我是来确定你是否真的上当了?”
“难道不是吗?”蒋文生揉着自己的手腕,慢慢地说:“我本来已经打算放过你了……呵呵,他倒是真放心,还敢让你送上门来。”
蒋文生说,“看来他也没把你太当一回事。”
我呆住,胸口传来一阵刺痛。
谭流说明天就开标了,谭流的一些行为让我感到蹊跷。我怕我带给你的是错误的信息,会影响到你的大事。所以,我来告诉你。
这些话在我的咽喉处卡住。我说不出口。我呆呆地看着蒋文生,他那张易喜易怒的脸上是分明的不信任。我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如果我说我没有骗你,你根本不会相信对吗?”
蒋文生笑,既而是一阵咳嗽,“没骗我?这么说你挂了我电话,之后就关机的那天晚上,你确实在家?”
我张了张嘴,却吞了鸽子蛋般地无言以对。
他在楼下等了我一晚,是在等我回家吧?我不敢自作多情地把他生病的事归结到是因为他在意我。可是我亦有委屈的情绪,我不过是想真正的帮上他。
我失笑。我总是想笑。蒋文生他总有办法让我变成一个笑话。
“既然你有别的渠道,何必找我?性,在我看来并没有那么重要。你别忘了,我本来就是一个鸭。”
“对呀!”蒋文生喃喃地说,“我怎么忘了,你就是个卖的。”
我颤了颤,没有说话。
“你本来可以干干净净地给我工作,我告诉过你:我对你能拿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没有报过太大希望。”他望着杯子上方的虚空,说:“你乖乖的上完大学,我还可以安排你到我的公司工作……我……”蒋文生的话说了一半,突然挥手将杯子扫了出来。杯子擦过我的手臂,甩了我一身热水,然后撞在地板上,破碎。
我看了蒋文生半响,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没有必要了。
“再见。”我轻声说,向门外走去。蒋文生在我背后发出一声轻笑。我打开门,却见门外站着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低头,他们的手上一团白亮到晃眼的锁链。
我慌忙往房间退,扭头看蒋文生。
“少爷?”一个男人询问。蒋文生轻轻点头。两个男人就向我走来。我被逼得一步步倒向墙角书架的阴影里。我始终看着蒋文生,他始终不看我。
我倚着墙壁在地板上坐下来,看着蒋文生,任那两个男人动作。他们的动作并不十分粗鲁,也许是因为我没有反抗的配合。所有的东西都被收走,包括夹在钱包里那块洗干净的蒋文生的手帕。当他们扒完了,我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和一件T恤。锁链反着的光芒开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低头仔细分辨。
“白金的,满意吗?”蒋文生蔑笑地看着我。
白金小锁头的皮革项圈,白金锁链、白金的腕环脚环。我任他们摆弄着,直到最后,他们把一条链子扣在项圈上。
“少爷?”一个男人拽着我脖子上的链条,请示蒋文生。
“放那吧。”蒋文生淡淡地说。两个男人离开。
“喜欢吗?”蒋文生站起来,“很贵重的礼物呢,谭流送过你吗?”
我缩在角落的地上,仰头看着高大的蒋文生。不知所措的恐惧慢慢溢了上来。“我们,我们能好好谈谈吗?”我听到自己请求的声音。
“不是要走吗?”蒋文生又是一阵咳嗽,我有点担忧地看他,他却恼怒着一把拽住项圈上的锁链,大力的拉扯,让我如同一只狗般地匍匐在地。
“走?”蒋文生边咳边笑,“他敢把你送来,还想着我能放你回去?”
“和他没关系……”我抓住牵扯脖子的链条,这种完全不被当做人的对待让我异常难受。我大声说:“是你不相信我!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蒋文生嗤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和他上床?所以你给我的资料是真的?”他说,“还是说……你没有收他的钱?”
蒋文生用力一拽,把我整个人都拖倒在地。“还想骗我!我查过你户头。一个晚上就进账十五万。你是不是觉得他谭流好大的手笔啊!”
我倒在地上,咬唇看着蒋文生。
“吃惊吗?”蒋文生蹲□子,手掌不轻不重地拍着我的脸颊,“想在这玩无间道?你当谁是傻子?”
我该说什么?
我说那十五万是谭流给我的夜资,我和他只是一夜的买卖。
我说虽然你觉得我身体的行为是背叛,但我觉得不是,我首先是想要完成工作。我们之间并没有确定所谓情侣的关系。可我发自内心的想帮你。
或者,我说在项目这件事上,我始终没有背叛过你。虽然我可能做得不好,最后也没有给你有用的信息,但我是始终站在你这边的。即便我心中对谭流有愧,但我始终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唇间干燥,眼睛酸痛。
在我以为自己的内心唯剩一片颓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那里面竟然还有残余的自尊。
我不会再企图向这个人解释了!
我不信任别人。小虾的事情也证明了我并不值得被人信任。那么他不相信我,是对的吧。
“哑口无言了吗?”蒋文生玩弄着我的下巴,“他没教你一套完整的说辞来应对我吗?”
我慢慢地眨眼,努力让它不再那么酸涩。这个动作让我冷静下来,我抬眼看蒋文生,轻声问:“你想把我怎样?”
蒋文生不语,把我拖死狗一样地拖向沙发前的木几。我慌乱着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起来,他却适时地把我再次扯倒,四肢被地板摩擦的生疼。
蒋文生不耐烦地揪住我身后的衣领,把我的上身着按倒在茶几上。他的手抵在我的腰间,然后擦着臀缝一路下滑。他拍了拍我的臀部,冷笑。
手镣的链子有一米多长,压在小腹下,咯着我的肋骨。我无心反抗、无心挣扎,甚至无心委屈或者愤怒。
脑子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猫桥是不是已经做好了饭,在等我回家吃饭?小夜的嘴巴虽然贱,但在说好一起吃饭的情况下,我不到家他是决计不肯先吃的。
“可不可以……”我还没有把话说完整,一道撕裂般的疼痛袭上了身体。我那没说完的话被迫吞下肚子,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哀叫。蒋文生不知何时由找出了他的藤条,我并不陌生。
“真漂亮。”他抚摸着我灼痛无比的伤口,轻喃着。
这才是他的本性,不是么?其实他根本无需刻意压抑他的施虐倾向,我早知道。
早在他带着那团光芒把我从夜色带出来的那个清晨,我就知道。夜场里呆了不算短的时间、最底层形形色色的人,我也没少看到。那些懒得遮掩的赤。裸。欲。望、那些落魄的扭曲的嘴脸……
“等我玩够了,我会放你走。”蒋文生说,“不用太委屈,表现好点,我还会给你很多的钱。”
疼痛持续袭来,我双手死死地抠住木几,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我听到自己哭泣的声音,夹杂在鞭打的空隙间,连我自己都觉得分外的凄楚可怜。
蒋文生时而停下来,温柔的抚摸我。时而又让抽打狂风暴雨般地扑落。
冷汗密密匝匝地布满了身体,渐渐地湿透了身上的T恤,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十分难受。咸腥的泪水流进了嘴里,我用袖子狠狠地蹭着脸。身后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我把脸贴在冰冷的木几上,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
头发被揪住,蒋文生拽着我的脑袋,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皱眉盯着我,“这么乖?怎么不求饶?”
他说,“以前也不见你这么有骨气啊?”
我抽泣着,边哭边笑,闭上眼睛不看他。
“睁眼!”蒋文生狠狠地揪着我的头发,巴掌又落了下来。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蒋文生对我再无半点怜惜。疼痛使我的双腿发软,身体的重量全落在茶几上。我任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身体随意地拽来拽去。
“林小花!你睁眼看我。”蒋文生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带着威胁的意味。
我不理他,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接来下,是皮带吗?我察觉到自己的颤抖,却愈发想要大笑。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蒋文生说着,声音中带着嘲讽。
很快,一个画面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蒋文生狠狠挺。身,刺。穿了我。他从后面用力地扭着我的两条手臂,让我的胸膛紧紧地贴在茶几上。手上的锁链勒进了小腹,疼痛,还有几乎窒息的感觉。
蒋文生的身体撞击在我疼痛不堪的皮肉上。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上你吗?”蒋文生喘着粗气说,“爽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第一人称写,果真鸭梨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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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不知何谓痛(1) 。。。
蒋文生把我像狗一样地按在茶几上疯狂的动作着。
我的胯骨一下下地撞在茶几上,随着蒋文生的节奏,锁链一下紧过一下的勒进小腹,胳膊被扭曲的疼痛也渐渐变成麻木。
身后的两种疼痛,每一种都那么分明,却又如交织在一起的密网,纠缠着,拉着我下坠。我任蒋文生发泄着他的兽。欲。
身体在哭泣,又仿佛有一个灵魂飘起来,在挂着吊灯的屋顶上冷静的睨着。
蒋文生动作着,粗重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