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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样的我,是多么可怜……
叶薇的家,不知为何让我倍感安心,如此想着想着,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被摇醒的时候,四菜一汤已经摆在了厨房的小方桌上。
“侃侃差不多该到了,我下楼去看一眼。”叶薇摘了围裙。嘴上那般说着,究竟不放心。
我笑了笑,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叶薇过来抚摸我的头发,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以后就打算这样?青春转眼就会消逝的,你们这条路,走不长。”
我鼓起勇气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叶老师。我们选的这条路当然不是好的,但也不是最差的。我知道您心里不喜欢我们这样,但是我们未必出卖的比别人更多。”
叶薇怔了怔。“法律不会保护你们,社会不会认同你们……”
“法律保护的人一样会死亡,社会认同的人也未必过的好。”我咬了咬嘴唇,“我是不是太偏激?”
叶薇久久地看着我,微微叹息,“你这么一说,我也不清楚了。可是,我是母亲……”
“我明白,我不会让侃侃知道。”
“我知道那孩子有时候会和侃侃在一起,侃侃对我说谎。”叶薇的语调尚算平静。
我急忙道歉。心虚地仿佛把孩子带坏的人是我一样。
“我想和他谈谈。”叶薇说,“把他的手机号码给我。”
我和叶薇、叶侃侃围着桌子吃一顿味道相当不错的家常饭。其间,我也像模像样地询问侃侃的学习生活。小孩子很礼貌,叶薇教养得当。但我想如果是和猫桥在一起,他一定会更活泼一些。一则严肃的母亲大人不在,二则猫桥实在比我孩子心性的多。
我也和叶薇说了我创业的事情,没有言明,叶薇自然懂得。她若有深意地看了我好几眼,终究叹息着,没再言语。
整顿饭间,我都不免为猫桥担忧。
当我到家的时候,猫桥已经兴高采烈地跳起来去整理发型,挑选衣服。
“你是去送死,不是去赴宴。”我忍不住出言提醒。
猫桥拿着梳子紧张地敲着手心,“是哦!”
是哦……小夜扶额无语,我揉了揉太阳穴。“你拐带叶侃侃,教他撒谎的罪行现在已经暴露了。她请喝咖啡,可能是想警告你以后离她家孩子远点。”
“她那么忙,我帮她照顾小孩,也不是什么坏事吧。”猫桥眨着眼睛看我和小夜。我和小夜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猫桥出门后,我把自己扔到了床上。天花板上落着一只小小的飞虫。冬季已经来了这么久,它是怎么存活至今的呢?
小夜倚着书架坐在地板上。余光中,看到他拿着什么猛灌了一口。
“司小夜!你拿店里的酒?”居然是一瓶红方!
“又不是白喝你的,我付钱。”小夜护住酒瓶。
“你哪有钱?”我冲过去抢。店还没有开业,一份钱还没有赚到,居然敢这么挥霍!
“喂喂!我都开瓶了!对嘴喝的!”小夜翻身把酒瓶压住,“林小花你至于吗?大不了从老子工资里扣!”
“你有什么工资?”我压住他,拽住了瓶身,使劲儿地往外拉。“你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你还好意思向我要工资。”
小夜终究是大伤初愈的人,那还绑着绷带的手脚像拼接的假肢一样没有力度。我把那瓶子酒抢来,发现竟然已经下去小半瓶了。
我瞪着他。他丝毫不觉自己有错的模样,他摊手,“老子很空虚。”
窗外的光线猛然暗淡下来。也许夕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的彼端。没开灯的房间,只有窗外天光打进来的少许光亮。
“你不是刚收到一笔钱吗?不过是8年的威士忌,进价还不到一百吧。别那么小气。”
我轻笑出声。是啊,我现在多么富有!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口。
小夜蹭了过来,用肩膀撞了撞我。我没动,任他抽走我手里的酒瓶。于是他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你说……彼泽陂的生意能好吗?”小夜和我并肩靠在柜门上。
在黑暗中,我不看他的脸,亦无法回答他的话。
“你猜,猫桥今晚会不会回来?”
我灌得太急,捂着嘴咳嗽起来。小夜轻轻拍着我的脊背。我不是个会品酒的人,喉咙中只有辛辣的滋味挥之不去。
一瓶酒很快见底。
“你说,活着有什么意思啊?”小夜的脑袋靠在柜门上,精致的侧脸在一片黑暗中格外诱惑。
我嗤笑了几声。
“叔本华不是说了么?人生只有两个命题。痛苦和无聊,在追求而不得时感到痛苦,在拥有后产生的无聊……大概是这个意思吧。但是我觉得哲学家都挺傻的,那么纠结的想这些问题,还不如……”
“还不如?”小夜的漂亮的眼睛亮闪闪的,“还不如喝酒?”
“哈哈……对,还不让喝酒。”
“你说的!”小夜歪歪斜斜地站起来,从书架的里面又拿出一瓶。
“喂!司小夜!”
小夜“嘿嘿”笑着,“林小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连名带姓的叫我的时候,其实想的都是死小夜。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这么有文化你不知道吗?猫桥死了,我都不会死的……”
“别诅咒猫桥!”我拽过他手里的酒瓶,“我先喝!”
“不过我肯定死在你后面。你比我坏多了。”
“你喝高了吧?什么死不死的?”我顿了顿,“你不是老子吗?你有种把谢鲁的家底都敲出来,蒋文生他妈能嫁给他爸,他妈家肯定也不错,所以谢鲁肯定有点钱……”
“他没把我当少爷。”小夜说,又重复了一遍,“他真没把我当少爷。”
我捂着肚子笑出声来,“那说明他上你都不会付钱,你还美……哈哈……”
“喂!别笑了……跟他妈的狼嚎似地……”
“少喝几口……我的酒……”
“你这人能不能不这么差劲儿!”
……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头痛欲裂。有什么东西擦着我的鼻子,痒痒的。
迷迷糊糊的,我伸舌头舔了舔,是个软软热热的小肉球,随着我的舌头微微颤抖。
我睁开眼睛,时间定格三秒……那是一粒……一粒……乳。头……
我噌地从被窝里跳出来,冷空气打在肌肤上,我竟然一。丝。不挂。司小夜懒洋洋地侧躺着,一只胳膊搭在脸上遮挡阳光。被子被我掀开,那赤白的身体不知羞耻地摊在我眼前。
地板上有两个空空的酒瓶,一地的烟头,还有几团形象可疑的纸巾。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朝面孔上奔来,大脑轰的一下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几点了?”小夜黑亮的眼睛在胳膊下向我看来。“你不冷吗?”
无处可躲,我转身冲向卫生间。
“喂!你的手机响……”他的声音听起来与往常并无差别。不!有差别的。若是往常,他一定会吼:“CAO你妈!林小花!让你那破手机别叫唤了。”
我抱着衣服光脚站在卫生间冰凉的地砖上。下意识伸手探向自己身后。
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那么,难道是我上了他?
我狠敲着自己的脑袋!无论如何回想不起昨晚的情景。我从来不信什么酒后乱性,可是那些记忆却怎么也翻不出来。
小夜在外面敲着卫生间的门,“你那位谭少爷的电话!”
“我……我拉屎呢……”
“至于么?”小夜冷笑了一声,“你躲里面是怕我向你要小费么?”
我扶住墙壁,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我竟然……
门铃响起。
“猫桥回来了吧。”小夜低声自语。
一道灵光划过大脑,“别开门!”我抬头四顾,发现卫生间里竟然连一条浴巾都无。而卫生间门外谭流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大清早的,蛮凉快哈!”
我扯过一条毛巾遮住重点,把脑袋从卫生间里悄悄探出去。小夜穿着条内裤,又懒洋洋地倒在了床上。而谭流似笑非笑的眼正在门口等着我。
“林弟弟,玩躲猫猫呢?”那妖冶的眼睛微眯,视线顺着门缝一路向下。“怎么可以不带上哥哥呢?”
我死死地按住毛巾,欲哭无泪。
39
39、谁都不放过 。。。
我看小夜若无其事的样子,很不爽。又无法从他那本来就有些迟钝的行动中分辨他是否被我爆了菊花。真令人沮丧。
我看谭流满脸窥探的表情,很不爽。总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虽然“抓奸”这个词汇在我和谭流的关系上并不适用。无奈我拿人手短,总是无法真正的理直气壮。
猫桥是另外一个然我不爽的人。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却绝口不提。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你看,生活中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爽。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我不求爽,只求不爽稍稍少一点,再少一点。这该死的生活依旧不肯满足我。
开业前的准备工作陆陆续续完成的差不多了。少爷们也很看重这次的开业表演,在我不给加班费的情况下,依旧紧锣密鼓的排练着。
谭流依旧时不时地找我,不分地点,不分场合。我忙的时候,他便安静的呆在一旁看着我。偶尔空闲下来,他便陪我说几句风轻云淡的话。对于我俩的关系,整个儿彼泽陂的工作人员都有着他们自以为是的猜测。
“好久没有做了吧?”看着小夜离开。我想起来,便问了谭流一句。
那天我刚给小夜交代明白所有食品和酒水的进货渠道。自从那次早晨的事情以后,我一直住在彼泽陂的包房里。小夜依旧是偶尔认真偶尔臭脸的模样,与以往并无不同。
谭流大笑着,一直胳膊环住我,就将我卷进了卫生间。“你这是主动求欢?”
不。我只是觉得亏欠与你,想要偿还一些。给不了你心,便只能给身——虽然这身子,也并不值钱。我笑着去啃咬他的脖子,伸手去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锁。并不回答。
他抬起我的下巴,“我在问你,是主动求欢吗?”
“啊……是啊。”我呆笑着,移开目光。余光中看到谭流脸上一闪即逝的黯然。
“送上门的晚餐,我从来都是来之不拒的。”谭流的手插。进我的裤子中,用力地揉捏着我的屁股,“弹性真好。”
当然好,不然蒋文生怎么会拍的那么欢?我勉强笑笑。
外面传来流水的声音,有人来洗手。我停下。谭流却无声地扬起了嘴角。
“等下去我办公室吧。”我低声在他耳边说。谭流顺势咬住我的头发,一只手溜进了我的内裤里。我被他弄得颤抖起来。外面那人却打起了电话。
“对啊!后天开业……我们要走台呢……讨厌呢你!人家都说是忙啦!”见鬼的青蛙!
我被谭流抱到马桶的水箱上。他一只手剥下我的裤子,一只手从下面伸到我的胸前轻巧地把玩。
“你可不能小看我们老板!”青蛙捏着嗓子,“你看人家年纪不大吧,长得也就一般般吧,关键是骨子里够骚!对呀!别看他一副老实好欺负的模样,心眼儿多着呢!我告诉你,他林小花的今天,就是我青蛙的明天!”
我双手搭在谭流肩上,咬牙。“改天吧,我现在心情不好……”
“你什么时候心情好过?”谭流舔着我的耳朵,依旧不停地动作着。“要有心胸,有气量,那孩子也没说你什么坏话啊……”谭流吹气般的话语中,我听出一丁点嘲笑的味道。我有些负气地去咬他的锁骨。
青蛙的电话粥显然还未烫完。“啊哈哈哈哈……你那都是道听途说,你知道什么真相啊!那谭二少跟我可熟的很!你当他白长成那副妖精样了,人家喜欢年下,是在下面的!”
我想笑,刚捂住嘴。谭流一个发狠,搂着我的腰狠狠刺入。尚未冲出口的笑声就变成了吃痛的闷哼声,飘了出来……
“我在下面……嗯?”谭流轻喃着,又是一记猛冲,我双腿环着他的腰身,攀在他的身上,差点断气。“又不是我说的……”我几乎是在呻吟。
“哥哥不发威,还真当我是好欺负的?”谭流依旧笑着,一下下地刺进我的身体深处,眼眸中却透出冰刺一样的冷光。
身下的疼痛带着一股冷气顺着脊梁骨直上。最初的那点快感消弭殆尽,只剩下疼痛盘横在肉体上。
我咬住嘴唇忍耐,努力不发出半点声音。青蛙的电话似乎结束了。也许他是听到了这里的声响,偷偷地走掉了。
谭流亦不语,只是狠狠地干着。一下又一下,似乎企图捣碎我的内脏。我们粗重的呼吸成为了这个幽闭的空间中唯一的声响。他的一只手拖住我的臀,一只手从我的脑后插。进了发间里。
一阵猛烈的战栗后,我摊在了马桶上。谭流半跪在地上,看着我,沉默良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