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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了,好好□吧。”我跪起来,轻舔他的前端,抬眼看他。
蒋文生直直地站着,低头看着我。轻声说:“我没想隐瞒你……”我用力一吸,他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颤抖着的喘息声……
看,其实我们都爱玩自欺欺人的游戏。什么协议什么保证其实都是个屁。
来日苦短,去日无多,不如把酒当歌……
热气在肌肉中散发出去,渐渐点燃了空气。剧烈的摩擦、抽搐一样的快感。
蒋文生说,“你不相信我了吗?”
“什么?”我呢喃。
“未来。”
“帮你照顾孙子的未来?”
“林小花……”我拉下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不说了,不想了,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啊,YD的姑娘们……
我出去玩了……回来如果还能写就给补完的……
PS:谢谢心好累,别问你是谁……
52
52、这场幻想啊 。。。
蒋文生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趴在他的身上观察他胸口的伤口,粉红色的肉狰狞着从白净的肌肤中挤出来。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感到痛,回想起那个情景,会不会感到害怕?
窗外有光,我裹着备在办公室里的毯子走到窗口。窗外是城市被彩灯点亮的夜晚,在黑夜中依稀可见的高层建筑,整洁的街道上旁还有咧着大嘴笑的圣诞老人。
一年又要过去了……
我摸出一只烟,点燃。烟雾如同这逐渐被燃烧殆尽的生命一般,在空气中漂浮着散去。蒋文生在沙发上翻了一个身,我走过去,把毯子盖在他的身上,轻吻他的唇角。蒋文生身上有我所迷恋的气味,我轻轻伏在他的身上,贪婪地吸食着他的味道。
有人说,所谓爱情不过只是一场幻觉。你以为你爱上了一个人,其实你爱的不过是你与他之间的有了爱情的感觉。就好比谭流一直渴望拥有Adam而不得的痛苦,就好比我看着蒋文生的面孔时便会无端生出的酸楚。
或许,我本来便没有所谓爱情,我爱的是这种始终不得,握住时便觉得拥有了一切的幻觉。
我察觉到内心的渴望,那种想化身成一只扑火的飞蛾的渴望。生命如此短暂,早晚都将涂炭,若不能纵情地燃烧过,该是多么的乏味?纵观古今东西,多少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其实不过成全了我们粉身碎骨地去爱的幻想。
是的,或许我未爱过任何人,而是爱上了和蒋文生共同构筑的爱情幻想。在不知不觉间,我沉溺进去,渐渐迷醉,渴望那个叫做永恒的传说。我抬手抚摸着蒋文生的眉目,用手指描绘他面部的轮廓。蒋文生睡梦中的容颜带着一份奇异的甜美。是甜美,这个与他如此不相称的词。我不由地微笑起来。
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有几个包房的客人还没有走,半开着门,酒后迷醉的声音。
小夜还没有睡,捧着个笔记本电脑计算今天的流水。见我进来,他递过我的手机。“有个人给你打了好多电话,我估计你和那位正忙着就没有去叫你。”
我接过电话,上面有十多个未接,都是同一个人,米勒。
“早点休息。”我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小夜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没有说话。沙发上的一堆衣服微微耸动,猫桥的脑袋从衣服堆中探出,“小花……”
“没事了。”我轻声安慰他,“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找你麻烦了。”
猫桥睡眼朦胧地看看我,发出微微的叹息声,继而又钻进衣服堆里继续睡去。
我走出房间,跳上走廊尽头的窗台。夜色依旧,并不因不同的窗子而改变,有一辆车在街道上呼啸而过。冷风从窗子的缝隙中打进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夜,这年景,这人,这事,恍然间都是如此的不真实。我在双手上哈了一口气,搓搓手。然后把电话回拨过去。米勒那边很快的接了电话。
“这么晚还没有休息?”我故作熟稔地说。
“你快过来。”米勒的声音低低的,焦急中还有些沙哑。
“你怎么了?”
“我受伤了。在你和小虾以前住的地方。别让任何人知道,快过来。”不等我继续追问,米勒那边的电话就已经挂断。我怔了半响。从窗台上跳下来,问小夜要了店里的药箱。
“干什么去?”见我匆忙地穿外套,小夜冷睨着我。
“有点事。”我低头去找靴子,“蒋文生醒了你就告诉他我回家取东西去了。”
小夜轻轻“嗯”了一声,再没追问。
也许是晚上我说的那些话刺伤了他。我看了看他。
“没事。”小夜没有抬头,双手依旧在键盘上敲打着,不知在干什么。“我想通了,你说得对。不用介意。”他抬头对我笑笑,笑容中并无多少笑意。如此坦荡的态度反而令我一阵内疚,我也扯着嘴角笑笑,不及多说,匆忙打车往米勒处赶去。
我和小虾住过的地方竟然成为了米勒的秘密居所,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每次走进这个地方,我都会生出错觉,仿佛小虾便在这里等着我,仿佛那些波澜不惊的日子从未离去过。房间内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拉开灯。米勒拎着一罐啤酒对我露出一个笑脸。我仔细地打量着他,未见伤痕。
“你说你受伤了。”我的语气中有质问。
“不这么说你会舍得离开蒋文生来见我吗?”米勒晃着啤酒,斜倚在床上,两条长腿悠闲地交叉在一起。
心中生出不安的感觉,我下意识地想离开,却鬼使神差地在沙发上坐下来。“那到底是什么事?”
“我想你了,想见你。这个理由行吗?”米勒依旧笑着,看起来还是那般阳光灿烂。这样的人,若非摆出这样的姿态,只要他行走在校园里,你一定能不自觉地想到品学兼优这一类的词。
惊蛰的不安躁动着。米勒原本只是在我生活幕布边缘晃身而过的路人,却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牵连着我过往的锁线。我无法去漠视他,亦如我无法正视。始终隐藏在内心的不安一旦躁动起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我咬了咬嘴唇,“大半夜的把我叫过来,一定是有理由的吧,不妨开门见山的说。”
喝空的啤酒罐被米勒随手扔在地上,金属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上滚动着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忍不住起身捡起,在桌子上摆好。在那一年多的时间里,这个房间都是由我来打扫,即便是小虾也不会随意的往地上扔东西。这一般人用来做仓库的破陋地下室曾是我生活着的地方。我深吸一口气,“不要乱扔。”
米勒看着我笑了起来,“这么在意?”
在意不在意,我并不知道。我宁愿说这是一种长时间形成的习惯,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根深蒂固。“到底是什么事?不说的话我走了。”
“想找你谈一次合作。”我低着头不看他,却依旧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紧紧地定在我的身上。“事成之后你会有很多的钱,足够你买几个彼泽陂的钱。”
我愕然看他,“你说什么?”
“钱,你不是很喜欢吗?”米勒站起来,在我旁边坐下,“现在这个机会能让你变成千万富翁,你再也不用仰人鼻息。不好吗?”
我自己有多少斤两我会不清楚?能有这么大的好事?我不禁干笑,“是计算蒋文生还是谭流?”
“当然是蒋文生。”米勒笑容不改,“而且你也不需要做什么太复杂的事,只需要缠着他陪你出国旅游就可以了。”
看见我疑惑的眼光,他解释,“就这么简单,你能缠着他离开国内一个月——要是能更久一些更好。其余的不用你操心,完事之后我保证你能得到一大笔奖金。”
我绷紧了身体,不自觉的问:“你和谁合作?蒋家的哪个?”
米勒看我,“你觉得谁有可能?”他似乎也懒得跟我打太极,“实话告诉你吧:蒋文倩。蒋家那些男人都是草包,自以为多么聪明,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道理。”
我半张着嘴,“那次要杀蒋文生的人不是……”
“是,蒋文生的二叔。”米勒截口,“不过被蒋文倩挑拨了几句,居然就用出那么低级的手段。”
我脑子中浮现出蒋文倩的样子,怎么也无法把她和这样老奸巨猾并且残忍的事件联系起来,我屏住呼吸,“那么刺杀蒋文生的事情,你……知道?”
米勒笑靥温柔地看着我,伸手来抚摸我的头发,我想闪开,却被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他面孔靠近我,“你想问是否和我有关吧?老实告诉你:没关系。不过却和你那个好朋友有关,他叫什么……对了,司小夜……”
“放屁!”我想站起来。却被米勒拽着头发摁倒在沙发上。他压着我,我的挣扎变得无济于事。
“小东西,你忘了小虾教你的了吗?人都是贪婪、自私的,他出卖了你或者出卖了蒋文生又怎样?你不一样出卖了小虾吗?”米勒的手从脖子处掐住我的下巴,“不能接受?不相信?怎么你还开始相信友情爱情了?你现在谈恋爱了是吧?幸福吗?建立在小虾尸骨上的恋爱很幸福吗?蒋文生很好吧?又帅又有钱,还把你当宝贝似的。还有那个姓谭的,花心大少钱多时间多,没事在搅进来玩玩争风吃醋。林晓麟!你都快忘了你是谁了吧?”
米勒低吼着,捏着我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两颊都是剧烈的疼痛。我说不出话来。不为疼痛,为他那一句句砸进我心中的质问。但是有一句他说错了,我知道我是谁,我始终没有忘了我是什么人。从头至尾,我只是一个父母去世后,被我曾经当做全部的世界抛弃的人。我被我的亲人遗弃,然后在肮脏街头不知如何继续活下去,然后小虾出现在我面前,以强硬无比的姿态将我圈禁在他的羽翼下。是他教会了我继续生存的方式。在他死后的日子里,我也沿着他教给我的的路一直走着,直到如今。
泪水不知怎么竟从脸上滑落。米勒猛然松了手。愤怒和嘲讽过后的眼眸中浮现出微微的歉意。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我趁机跳起来向门外跑去。米勒没有追我,我打开门,看到门外插胸站立的几个人。向后退了几步,我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米勒。
“什么意思?”
“答应合作吗?”米勒叹了一口气,仰身靠在沙发上,“能不能保证两天内就哄着蒋文生带你出国旅游?”
“好。”我轻声说,“你答应事成之后会给我钱的。”
米勒看着我,突然笑了笑,“别演了。我不信你。”
我看了看米勒,又看了看门口的人,“你给我预付款。我也不信你。把钱先打到我的账号里,我肯定就能把蒋文生骗走。你们想做什么随意。”我故作随意地把手插进大衣兜里,谁知米勒竟然扑过来一把抢过我刚刚握住的手机。
“和我玩这种花样?”米勒把我的手机顺手放进他的裤兜,“你还嫩了点。”
我抿着嘴瞪着米勒,寒意瞬间渗入骨髓。我想,骗他相信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那你现在想怎样?”
米勒笑着环住我的肩膀。“本来呢,如果能把蒋文生引开,那么我们暗中安插的人就能发挥作用。足够让蒋文生从升温集团中下台,这是最保险的做法。不过既然我不能相信你,就只好冒险一下了。”
米勒摸了摸我的脸,我伸手挥开。“你要用我威胁他吗?你以为蒋文生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吗?”
米勒大声笑了起来,“难道你不想知道吗?在他蒋文生的心中,究竟是你重要还是地位和金钱重要?”
我闭了闭眼睛,无言以对。是的,我想知道,我大概比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却也更怕知道。
“你看,你拒绝了金钱的诱惑,不肯出卖蒋文生。”米勒把我摁在沙发上,“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他是否也有同样的真心给你。虽然用你要挟他是下策,我很想他就范。不过说实话,我觉得戏不大。”
我环胸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身体,努力让自己的心中的恐惧不露端倪。“我还以为你只是黑社会。”
“黑社会白社会本来就没有差别。”米勒动作温柔地用手指梳理着我的头发,“不过一些人更坦荡,比如我。另外一些人更虚伪,比如蒋文倩。”他突然抓住我的头发,手掌在我脸上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傻孩子,醒醒吧!”
作者有话要说:跪在地上捂脸默念一百遍:
我是坏人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53
53、蒋文生的眼 。。。
我没有清醒,而是昏了过去。中间几次依稀醒来,还未及细细思考现在的处境便又昏了过去。我想米勒是对我用了什么药物,整个人长时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当我真正清醒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我努力分辨,这一路似乎是在汽车的颠簸上度过的。睁眼时,已经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