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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仔细地翻了翻书,按厚度,今晚之前读完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能记住多少就是个问题了。他买了我,总不会是为了把我培养成良家妇男的吧?
门又被打开,蒋文生铁着脸站在门口:“我这两天有事。明天会有个老师过来,你给我好好学习,听懂了吗?”
“懂……”我很纳闷。
“马叔,交给你了。”蒋文生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之前看到的老管家关好了门,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马叔好!”我马上递上讨好的笑脸。老头没鸟我,一把掀开被子。
这老头不是有恋童癖吧?这我可玩不了!还没等我跳起来,老头那干枯的老手就一把摁住了我。
“上药。”马老头跟变魔术似地,从袖子里变出一只药膏。
这老头看起来少说也有六十了,一头白发又白又亮。矮瘦的老身板挺得倍儿直。
“根本没打几下,刚才为什么叫的那么惨?”老头把药膏挤到手上,很有经验地双手搓着。
“……”
老头满脸皱纹,眼皮几乎垂到了眼角上,看起来很阴险。“你很快就知道了,刚才挨的那两下根本不算什么。”
什么意思?“啊……”
他到底是上药还是上刑啊!我的喉咙一定叫破了……
说句实话,我这几天过的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奢侈日子。
马老头的脸虽然长的阴森,但是除了上药的时候再没虐待过我。蒋文生别墅的所有东西,都任我享用。
那牛B烘烘的音响,就算我是个不识货的,也知道是个好东西。那音质……那个环绕啊……我惬意地歪在沙发里听着音响中发出来的天籁之音:“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如果马老头这个时候不走过来换上无聊之极的钢琴曲的话。
那几乎可以称之为游泳池的大浴缸,里面有像小喷泉一样的东西。我在里面撒了好多好多的花瓣,又润肤又芬芳。
——如果每次泡的迷迷糊糊正在梦见白马王子过来接我的时分,不是马老头把我从里面捞出来就好了。
最最重要的,是来教我素描的女老师。这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是那么的温柔可亲。虽然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但并不耽误我对美丽温柔的向往。
她那柔软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心就会一片潮湿,脸就会没出息的发热。
那扑在耳后的呼吸都是那么柔软,“小花,你在画一个物体的时候,首先要想好,光线是从哪个方向照过来的。”
身后,就是我的身后的你啊!我内心汹涌着,她的声音怎么就那么好听?如果声音是有形的,一定可以从她的声音中捏出水儿来。啊!真想把头枕到她那看起来就很壮观的大胸脯上……
“叶老师,您结婚了吗?”
叶薇就浅笑着抚摸我的头发,“我儿子都8岁了。”
“谁那么幸运呢?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女人?”
她就微笑,不出声地浅笑。她的样貌其实并不出众,因此我相信了那句话,“女人是因可爱而美丽的。”
我见过太多女客了,那些脂粉掩盖下欲望丛生的脸;那些为有了一点钱而得意洋洋的脸;那些内心脆弱却故作高傲的脸……我喜欢温柔平和的女人,不过分刚强或者懦弱,没有腻味的涂抹和做作的浮夸。她们身上有暖洋洋的芬芳和让人感到宁静的力量。
“叶老师,您的头发真好。每天都用护发素保养的吧?”我闻着她的发丝,偷偷地用余光打量她脸上的红晕。真美好……
——如果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装柱子的马老头没有不实趣地“咳咳”。
“好好画!”叶薇佯装严肃地打了我一下。拍在我的肩膀上,一点都不疼,是一阵阵暖暖的酥麻。
唯一遗憾的是,我这不争气的胃又开始折腾我了。这是早年长期饥饿留下的后遗症。偏偏马老头子对饮食格外用心,一天三餐外加一顿夜宵,包括各种精致小点,没有过半点重样的。我总是挨着个询问马老头,这是什么那是什么,问清了菜名和做法。等到以后我也有钱了的那一天,我要一样不落地吃回来。
“林先生,您到底想吃什么,可以和我直说。”马老头的抹布脸看起来有点忧郁。“少爷让我照顾好您,所以您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出来。”
我不说话,在心里流了大把口水后,假装不屑地起身,回房。“随便给我煮点小米粥吧。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看起来就反胃!”
马老头还在背后阴森森地盯着我。哼!你让我不爽,我也让你不舒服。等我胃好的,非吃到你吐血……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一只僵尸要吃了我。
我请求,“我还这么年轻,受了很多苦,还没有过几天好日子,现在死了真的不甘心。”
僵尸硬邦邦地跳过来,僵直的双手居然还摸我的脸。又凉又臭的味道在我脸上蔓延着。
我跪下,给他磕头,然后开始脱衣服。“不然……不然你干我一次吧。”
僵尸点头答应。我急忙敞开双腿……然后僵尸那个黑乎乎的又粗又长的东西就顶了进来。我很痛,但还记得要表现出妩媚的神情,一边假装的呻吟,一边称赞:“啊……好大……好硬哦……”
“射了。”僵尸突然开口说话,“我没带套。”
“那怎么办?”我居然这么问。
“走吧。”僵尸居然还帮我拉好衣服,“我带你去买紧急药。”
僵尸一跳一跳的向前走,我跟在他后面。内心不住的忐忑,如果真的有了,那会不会是一个小僵尸。等一下……我不是个男人吗?我吓了一跳,急忙低头去找我的鸟。
我扑腾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低头一看,长出一口气……原来是做梦啊。
“鸟还在?”一个嘲讽的男声。环着胸,扬着下巴,黑暗中有些发亮的黑色瞳孔。“好大?好硬?”
蒋文生狠狠地板住我的下巴,“你脸做梦都这么……这么淫。。荡?”
“不是……”我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是僵尸……”
“僵尸你都不放过?”蒋文生看起来很不爽,“你就这么饥渴?”
算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有些灰心地垂下眼睛。心里也在纳闷,为什么会做那样的一个梦,梦中的恐惧感是那么真实。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打颤。
大概是我的沉默激怒了蒋文生。他看了我半晌,突然一屁股坐到床上,一把将我扯到了他的大腿上。
“喂!老板……我都快二十了……”这个造型很丑诶……一点都不性感啊……
“啪!”蒋文生没搭理我,巴掌已经落在了我旧伤初愈的屁股上,打的我身子忍不住一弹。
蒋文生回来了……我没好日过了……内心忍不住地悲鸣起来……
“老板,您不在的日子,小花可用功了。”我试图挽救局势,“给您看我画的画好不好?”
“啪啪啪啪啪!”蒋文生依旧不理我,专心对付我的屁股。
痛啊痛!以前看电视剧里动不动就五十大板,那些英雄豪杰都咬着牙,一声不吭。原以为五十大板也没什么,焉知五十巴掌都这么痛!电视剧害死人啊!我一边抽着气,一边赶忙认错:“老板……小花错……了……再也不敢……”
“哪错了?”蒋文生终于停了手。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小花不该在梦里和僵尸做那种不要脸的事,也不该说他那里好大好硬……”
“啪啪啪啪……”蒋文生兴致勃勃地继续拍了起来。
我的屁股一定熟了……火辣辣地疼痛从皮肤一直渗到肉里。这种疼痛,虽然不似藤条带来的那般尖锐,却因为没有一丝停顿的缝隙,让人几乎透不过起来。
“想明白错在哪了吗?”蒋文生大概是胳膊酸了,终于肯停下来说话了。
“我他妈的哪不是错?而且你说哪错就是哪错,何必问我!!”——这是心里说的,我当然不敢说出来。我可怜兮兮地在他腿上扭扭屁股,然后突然想到我这个造型该有多丢脸,估计扭出来的也不好看。于是我偷偷地伸出一直手,准备向他那里摸去——哼!这个家伙在虐待我的时候一定又激情澎湃了!
我的手指穿过被子,爬过床单,刚刚触到蒋文生的牛仔裤。蒋文生冰冷的声音就已经从上方落了下来。
“你不吃饭是跟我耍脾气吗?”蒋文生狠狠地捏住我那已经灼热不已的臀肉,“你耍什么脾气?嗯?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耍脾气……”
为这个打我?因为我不吃饭,所以才打我?我身上一疼,一抬眼,眼泪却流了下来。“我只是……”
“只是?”蒋文生冷冷地打断我的话,“我……我半夜从R城赶回来,林小花!你不要太不识抬举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了好多字啊好多字……
花儿啊……你不是兔子,是兔爷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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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不是兔子(2) 。。。
我识得抬举的。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解释。还有人关心你吃没吃饭,这种感觉有多好。自从爸妈去世后,自从小虾死后……没人管过我。
蒋文生见我不说话,又甩起了胳膊开揍。
我不吭声,一点都不疼——好吧,这句话是假的。只是疼痛渐渐地转化为一股灼热,仿佛一股洪潮,从下到上地冲上心头,然后化成眼泪,默不出声地流了出来。
你看,我确实挺贱的。
这么一想哭的更伤心了。“呜……蒋文生,别打了……”
蒋文生没理我。
“给我纸……”
“什么?”蒋文生终于停了下来。
“鼻涕……鼻涕快要掉床上了……我一会还得睡呢……”
蒋文生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利落地从裤子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扔到我面前。
这手帕真漂亮!黑色的绸缎,一看就是手工的绣花,下角还绣了一枚皇冠,旁边两个字母——WC!我伸手擦了擦自己朦胧的泪眼。哦,是WS,“文生”的意思吧。
嘿!带手帕,绣字母,皇冠,这人可真够自恋的了!
我欣赏了半秒,就把那块手帕摁到了自己的鼻子上,狠狠地、用力地、响声震天地……你知道的。
擦完了鼻子,又卷了几下,擦去了脸上的眼泪。我乖乖地递回去,“谢谢老板。还您。”
“……”
“……”
“送给你了……”
“无功不受禄。”
“……”
“……”
“噗……”蒋文生最先挺不住,笑了出来。“滚过来!”
瞧人家这话说得,多像刚揍了小太监一顿板子的皇上,他还让你“滚过来”,而不是“滚出去”,多么宽容大度啊。
我捂住屁股“滚”了过去。
“为什么不吃饭?”
“胃疼。”
“……”
“老板不用担心,我这是老毛病了,疼着疼着就好了。”
蒋文生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没有出声。于是我就狗腿子一般地靠了过去……
“老板,小花给您宽衣。”
蒋文生嘴角微微扯动,心情很好的样子。“嗯。”
这家伙的身材真有料,我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暗暗赞叹。手指“不小心”地从那颗小红豆上蹭了过去。
“规矩点!”蒋文生出言提醒。
“是,老板。”我手规矩了,眼睛却不自主地在他上身光洁的肌肤上来回溜达着。“老板,让小花帮您宽……裤?”
“嗯。”蒋文生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格外性感。
唉!我该用怎样的词汇来形容蒋文生的身体呢?是说罗马雕像般完美的杰作?还是说这是希腊神话中才有的肉体?先不论那形状完美,既不过分夸张又无半点确实的胸肌;不论那凹凸分明的八块腹肌;也不论那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甚至不必说那性感的蜂腰和紧致的臀部……就说那只鸟儿吧……
它从草丛中盎然而出,哇!简直要振翅欲飞啦……
“看够了么……”
“没……”
“哼!你干什么……不准摸!”
“哦……”我可怜巴巴地收回了手。由衷地想组织一次词语,赞美它。
“老板,您真英伟!”
蒋文生扬着下巴很漠然地看了我一眼。这副好不受用的样子,肯定是装的。
我补充:“你那里看起来……好大……好硬哦……”
为什么我觉得这话这么熟?
蒋文生木着脸,一把拽住我的头发,“睡觉!”
我真遗憾,居然是纯洁的“睡觉”,蒋文生那完美的身体环着我,一只手捏着我发疼的屁股,居然连三分钟也没到就沉沉地睡了去。
我盯着他的脸,静静地看着。闭上了那双唯一有些柔情的双眼,蒋文生的面容显得格外棱角分明。
高傲的下巴上留有青色的胡渣,还有面容上显而易见的疲惫之色。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