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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燎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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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上帝啊,」他的呼吸破碎而急促,紧绷的身体簌簌颤栗,熟悉的感觉再度兴起,高潮即将来临。「噢,羊甯,你真是天杀的棒──」
  
  在精液喷射而出的当儿,錤沣紧握住分身,种子落雨似的洒在了手上衣上。他继续揉捏,想要快感持续下去。此刻压在他身上的羊甯发出无助而细微的声响,四肢抽搐不已,阳具还深埋在錤沣体内,浪似的高潮震颤拍打著身躯。
  
  羊甯虚弱地趴伏在錤沣身上,哆嗦著抽泣。錤沣抬起双臂圈住他。实在不能怪馆长太过感性,连他自己也觉得想哭,只因这次的性爱实在动魄惊心。
  
  片刻过後,羊甯抬头望向他,眼中闪著惊慌。「我忘了──我怎麽能忘呢……?」
  
  錤沣柔情地摩娑他的脸庞。「你忘了什麽,宝贝?」
  
  「这个。」羊甯往前凑,贴上一吻。
  
  这个吻跟一开头的手交同样出乎意料之外,可錤沣开心地接受了。他回吻羊甯,张开嘴巴,听任羊甯的主导。通常他喜欢占上风,粗鲁地把舌头伸入床伴的嘴里,尽情掠夺,直到对方无力招架,抽噎地讨饶。可是这回他心甘情愿让羊甯吻他。他只消顺从地享受爱人用舌头踌躇而害羞地舔舐;柔软的唇瓣诉说绵密情爱。
  
  羊甯松开嘴,头微微後退,目光下视看著錤沣,眼睛闪闪烁烁。「你一定想不到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錤沣露齿而笑。「你说哪个?接吻还是做爱?」
  
  羊甯脸唰地红了。两人松开交缠的肢体。「两个都有。」
  
  「告诉我。」錤沣轻轻推了他,期盼著听到赞美。他离开大圆石,直起腰身,穿好牛仔裤。「你等了多久?」
  
  羊甯取下保险套,用手帕包好塞进裤袋。脸又红了。他取过眼镜戴上。「自从我头一次看见你之後。」
  
  「刚好一个礼拜。」錤沣装出沉思的表情。「你知道吗,在诱惑面前忍耐了一个礼拜才投降──尤其是像我这样吸引人又性感的诱惑──对一个男同性恋来说的确是慢了点。」
  
  羊甯不禁笑开了。这听起来还真是令人脸红。「我很抱歉。」
  
  「哈,不用说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刚刚的做爱很棒,我很喜欢。」现在两人都穿好了衣服,錤沣伸手摸摸他,发现他还因为洞里的寒气在打冷颤。「靠过来一点。我们都发生过关系了,你该不会还觉得害羞吧。」
  
  「我怕要是靠你太近,又想跟你上床了。」
  
  錤沣咯咯笑起来。「这也没什麽不好,只不过保险套用完了……哎,别管那麽多了,你先靠过来吧,看你抖个不行,要是感冒就不好了。我们今晚可能得待在这儿等天亮了。两个人取暖会保险一点。」
  
  羊甯依言顺从地靠了过去,两人倚著石头缩著身子偎在一起,錤沣那件潮湿的牛仔外套盖在两人身上。外头已不再打雷刮风,只是依然大雨如注。
  
  羊甯把头歇在錤沣的肩上,声音轻的好似喃喃自语,他说:「我等了比一个礼拜还要久上许多。」
  
  昏昏欲睡的錤沣在同事的怀里感到温暖又安全,强迫自己专心听。「嗯?那到底是多久呢?」
  
  「自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羊甯又重述了一次。顿了顿,添上一句:「两年又四个月以前。」
  
欲火燎原》27
  
  周日早晨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暴风雨过後的空气闻起来格外清新,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羊甯萌生一股在山里大跑大笑的冲动,可是又怕錤沣会把他当怪咖看,於是只好成天挂著笑脸,甚至连两人来到遗址看见昨晚的狂风把保护探沟的防水布的一角掀了开来,他也还是笑颜灿灿。
  
  他探头往下看坑里泡水的泥地,笑出声来。没有任何事可以破坏他此刻的好心情,即便是一整个礼拜的辛勤工作在一夜之间成了滩烂泥,也无所谓。羊甯瞄了錤沣一眼,就见他瞠目结舌地望著眼前的惨状。
  
  「咱们可以一起开挖你的探沟。」羊甯提议。
  
  錤沣点头同意。「如果你愿意的话。来,先把防水布掀开,让你的探沟能快点乾。我想大概星期二又可以进行开挖作业了,只要你不介意膝盖以下泡水。你瞧……」他蹲下身子捡起几块闪闪发亮的陶片,递到羊甯面前让他看个仔细。「大雨又把山顶上更多的陶片冲刷到山下来,也许我们待会儿可以来一次远足活动,四处看看,我认为那上头一定还有个遗址。」
  
  羊甯开心地同意了。星期天通常是放假休息的日子,可他还没计划要怎麽打发这段空閒时间,现在可以跟新爱人在山中漫步,简直就是完美的主意。
  
  他的新爱人。羊甯一想到这儿兴奋地打了个哆嗦。
  
  錤沣看见他突然发起抖来,却心生误解,堆起眉心,脸上充满关切的神色。他伸手去摸羊甯的胳膊。「你还好吗?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们今天就别上去了。」
  
  羊甯不禁莞尔。「我很好。好的不得了!」
  
  「哎,真羡慕还有人心情这麽好。」錤沣揉揉臀部,冲羊甯使了眼色。「今天早上我的屁股可是一碰就疼呀。」
  
  「哦,我很抱……」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没事儿。」
  
  羊甯看著錤沣把防水布拿开,隐约中听见他侃侃而谈著剩下的多里斯陶片,以及他如何推论出还有另一个酒杯就埋在地底下。可是羊甯根本无法专心,这些话他完全听不进去,而只是定定看著錤沣那矫健又结实的身躯在动作中营造出美妙的画面。錤沣跳下探沟,弯著腰,在他眼前清楚呈现紧紧包在黑色牛仔裤下的圆又翘的性感臀部。
  
  他的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昨晚的画面。昨日本该是他一生中最凄惨的一天,没想最後却变成了最惊奇而美妙的经验。他迷路了,又被吓坏了,当錤沣找到他的时候他内心极为感激,却又觉得很可悲,感激之情跟著转变成愤怒,愤怒又化成强烈而迫切的欲望。
  
  现在的他知道錤沣身体的触感,肌肤的味道。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达到高潮。也知道完全占有錤沣的感觉。
  
  羊甯赶紧把两手插进浅灰色斜纹裤的裤袋里,掩饰这段记忆所撩起的激动。他的目光直勾勾落在爱人身上,脉搏自然而然地加速跳动起来。他虽然曾经幻想过和錤沣做爱,可是从来不认为能够成真。打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錤沣显然事事都喜欢主导,羊甯为此还特地调整了性幻想。可是昨晚,錤沣却要求──不,该说恳求才是──羊甯操他。
  
  他的世界因此整个大翻转。原来梦是真的有可能实现的。

《欲火燎原》28
  
  「喂。」錤沣直起身子,丢了一块赤陶片在他脚边。「别做白日梦了,把手伸出来,开始干活吧。」
  
  羊甯对这句双关语感到害羞起来,可是錤沣似乎没别的意思。於是强迫自己专心工作,他走近探沟,把新发现的文物记在日志本上。
  
  这是一个结构扎实的赤陶片,类似砖头,有一个斜棱边,表面光滑平坦,上头依稀可见斑驳的漆料。他在素描簿上画了草图,把赤陶片放在一把尺旁,打算拍个照。
  
  「你觉得这是什麽?」錤沣头也没抬地继续在探沟里忙。
  
  羊甯皱起鼻头,把滑落的眼镜推回原位。「我认为是建筑物的一部分。」
  
  「你说的没错。它的确是柱顶过梁(注)的一部分。」錤沣坐在脚後跟上,含笑说。「你知道这代表什麽意思吗?」
  
  羊甯一时无法回答,被錤沣的温暖笑容给震傻了。所有关於考古的思想全部从他脑海中消失。他不想讨论什麽破碎的赤陶片,他想要讨论昨晚的事,想说出自己的感觉,自己的期待和希望。他的嘴唇张了张,内心最深层的感觉几乎脱口而出,可是却在最後关头畏缩了。
  
  脸颊上染了一抹酡红,目光愣愣地落在地上那块横梁断片。只有彻底的输家才会把「我爱你」这三个字这麽快说出口。尤其是錤沣已经知道自己渴望得到他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如果现在承认自己的真实情感是为爱所驱使,而不是性欲,事情肯定会变得更加复杂。
  
  像錤沣这样的男人是不会驻足太久的。他行踪不定,总是独来独往。没有包袱,没有承诺,没有期待。羊甯从他的粉丝架的网站知道了这一切,他在家里已经把上头的资料勤勉不懈地统统读过一遍。他知道自己充其量只是錤沣床柱上的一道刻痕,在遗址开挖期间的一段短暂恋曲。之後……
  
  之後,錤沣就会回伦敦或香港,又或者其他更有异国情调的地方,继续他的下一个寻宝之旅,而羊甯会回到他在上海博物馆里的安全又稳固的工作岗位,也会继续在《国家地理》杂志上看到爱人的辉煌成就。在錤沣的网站上阅读他的八卦趣闻或照片,心里也该觉得满足,两人曾经一起分享这几个月来的美好回忆。
  
  他不想冒著现下的快乐毁而一旦的风险说出什麽愚蠢的话来──对一个不愿给承诺的男人说「我爱你」在他的理解中是最笨的行为。
  
  羊甯硬生生把告白吞下,一想到自己刚刚避掉了可能会遭受的羞辱,双颊便不由得发烫。这时才意识到錤沣还在等著他的回答,可是更令他感到惊慌的是,他竟然把问题给忘了。
  
  「我──我……」他颤抖的手端著相机想要把照相工作完成。稍早的喜悦心情却仿如晨雾在正午日光的照射下倏然消失。一股强烈的失落感铺天盖地而来。羊甯闭上眼睛,摇摇头。「我很抱歉。」
  
  他听见錤沣立即跳出探沟,感觉到同事把手中的相机拿走,跟著便是一只温暖强壮的手搂住自己的肩头。然後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就靠在錤沣的胸膛上,脸颊被他的柔软的上衣布料轻轻摩娑著,还有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传进耳朵里。
  
  「羊甯,你怎麽啦?还在发烧吗?」
  
  錤沣尽是担心的语气。羊甯被这个误解搅得直想发笑。没错,他是在发烧──但不是因为染了风寒。他渴望这个男人就像毒瘾发作般无法克制,而他虽然已经嚐过一次滋味,却还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他。明明就在眼前却不可得,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折磨。錤沣的味道很好闻,隐晦而热烈的肉桂味和麝香味揉合在一起,著实令羊甯的感官知觉开始翻腾起来。
  
  在经历过与錤沣的一段之後怎麽还能对别的男人看得上眼呢?这个认知让他的眼眶噙满泪水。他装做不在乎地吸吸鼻子,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必须坚强必须果断。这不过是一时的放纵,好玩罢了。是自己无知,做了傻事,编织一个幻想世界,自顾自地把錤沣纳入其中,然而他的同事压根儿没有实际参与。万万不能让錤沣知道自己有多麽喜欢他。

29

  「我没事。」他倔强地避开錤沣关心的触摸。
  
  陡然一阵尴尬的沉默。錤沣清清喉咙。「我觉得你应该是感冒了,可能昨天晚上著了凉。这种病通常要一段时间过後才会出现症状。」
  
  赶在羊甯回嘴之前,錤沣把自己冰凉的手放到他额头上,嘴里发出沉思的声音。「很烫呢。我们应该──」
  
  「告诉过你了,我一切都很好!」羊甯突然扯著嗓子喊了回去。他不想被当成虚弱的病人那样看待。他不需要錤沣的同情。夺回相机,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接著把赤陶片做上标签,放进收集盘里。「咱们继续干活吧。」
  
  「不了。」錤沣站起身,递出一只手。「一起走走吧。」
  
  羊甯弱弱地抗议了一句,马上被錤沣驳回。很快地两人便收拾好工具,盖好探沟,把收集盘端进小屋里。錤沣拿了一本地图,替两人的水壶添满水,羊甯装了些蕃茄、起司、火腿和面包到袋子里当午餐。便出发了。
  
  中午时分俩人已经爬到了位於自己的遗址上方的最大露头。他们沿著山羊步道前进,每隔几步就驻足查看地上的破陶片去推断帕尼萨22号坑的原始范围。又走了一段路後,才停下来在一棵老橄榄树的树荫下用午餐。橄榄树形粗短,枝干长年经受强风吹袭而严重扭曲,可是仍生命力顽强地挺立在条件恶劣的山腰上。羊甯拍拍树干後才靠了上去。他欣赏其韧性,暗自期许自己可以有这颗橄榄树一半的坚定。
  
  微风徐徐吹在身上彷佛在搔痒,羊甯打开午餐袋取出食物。空气新鲜而纯净,宁静的山坡沐浴在中午的暖意里。可以看见远处山下被森林大火烧出的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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