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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燎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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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人和火星人的原型耶──你在乎的是感情上的承诺,而我却喜欢谈论工作,武装自己!」
  
  「说什麽原型不原型的鬼话啊,我们本来就是金星人和火星人!我是维纳斯你是战神!」爱芙罗黛蒂又想把书抢回来。「把书给我。我要烧了它。」
  
  「我才看到第十二页啊!我想知道接下来的事!」
  
  「接下来是你把这本胡言乱语的书通通忘光光,然後跟我恩爱。」
  
  「正经一点!」爱力士看上去很受伤的样子。「约翰·葛瑞说这就是火星人和金星人之间最常发生的问题。我们的沟通管道遇到了障碍,这个时候应该同心协力改善两人的关系。」
  
  「火星人!金星人!」爱芙罗黛蒂简直快崩溃,忍不住尖著嗓子大叫。「我们的关系是建筑在性爱上的,难道你忘了吗?我的老公是那个无趣的糟老头火神希费斯特斯,而你才是拯救我於无边苦难的最性感最帅气的情夫!天杀的,爱力士,快把书给我,否则的话我就──我就甩了你,去跟阿波罗上床!」
  
  「噢,你不会的,」爱力士漫不经心地说。「我听说他的家伙很小。」
  
  爱芙罗黛蒂瞬间被分了心,开心地格格直笑。「真的啊?」
  
  「显然这就是水泽仙女之所以要变成树木躲避他的原因了。」爱力士很快地翻阅书本,寻找他要的那一页。「这本书真棒,非常有教育意义,等我看完一定能更了解你。」
  
  爱芙罗黛蒂翻了翻白眼。「我觉得那里头根本就是沙文主义教条,哗众取宠的空话。」
  
  「可是他说的都很准啊!」
  
  「拜托。」她甩甩头。「书上说女人渴望爱情,男人却只想躲在『洞穴』里扔石头解气,你认为这句话真的可以精确地衡量两性的差异吗?」
  
  爱力士沉思了一会儿,说:「可以……吧?」
  
  爱芙罗黛蒂无奈地吁一口气。「我爱你,可是有时候你真的很笨。」

16
  
  「可女人真的很盼望爱情啊。你是个女人,你刚刚不也要求我跟你上床吗。况且,你还是司爱的女神呢。」爱力士似乎挺满意自己的逻辑推理。「而我是个男人,虽然不爱躲在洞穴里,可的确喜欢砸东西,不只是石头──人类,国家,地壳板块等等都是我发泄的对象,只要有东西让我砸就好。有砸就有冲突,有冲突就有战争。」
  
  「你说的可轻松,好像战争对人类和天神都是好东西似的!」
  
  「这是必要之恶。」爱力士不在意地耸耸肩膀。「要是战争真的不是好东西,你就不会花大把时间跟我这个战神在一起了。」
  
  「我花时间跟你交往是因为你长得帅,床上功夫棒,」爱芙罗黛蒂毫不避讳地老实承认。「再者,爱与战争是有那麽一点儿分不开彼此,至少人类是这样说的。」
  
  「看吧,约翰·葛瑞的理论是对的。」爱力士很开心地连连点头。「女人谈爱情;男人砸东西。」
  
  「我反对。我认为男人跟女人一样,都有谈恋爱的本能。」
  
  「或许是吧,可是男人不像你们那样牵肠挂肚、哭哭啼啼的。他们一旦看准目标便全力以赴,就像动物猎食一样。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打情骂俏、口头承诺,甚至是寻找灵魂伴侣这类无聊琐事上。男人喜欢做爱。不用多问,不需讨论──直接用行动证明就对了。」
  
  「就像砸石头那样,」爱芙罗黛蒂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皱起鼻子。「但我还是不认同你说的那一套。肯定有男人喜欢柔情密意,容易让互助互信的感情给触动心弦,不鲁莽,不性急,一点儿不好勇斗狠。」
  
  「娘炮。」爱力士讥讽地冷笑一声,低头去找书上的目录。「约翰·葛瑞没提到这种娘娘腔的男人。因为没有人需要娘炮,更不用说是欣赏了──即便是男同性恋也不能。敏感纤细是你们女生的专长,亲爱的──可在真正的男人身上是要不得的。」
  
  「那叫真诚坦露内心情感,不叫娘炮!」
  
  爱芙罗黛蒂的火气又上来了,立马从床上跳起,大步流星的走到屋子另一头的梳妆台前,从一堆凌乱的化妆品和珠宝首饰中拿起一个大贝壳,和一承装冥河之水的小玻璃瓶。
  
  她从瓶子里倒出一些水到贝壳里,轻轻摇晃几下,嘴里念著咒语,召唤冥王的灵。原本清澈澄净的水开始咕噜咕鲁噜地起了泡沫,变得浑浊。
  
  「你在做什麽?」爱力士裸著身子爬下床,站到女神身旁。「灵视占卜吗?还是在找什麽?」
  
  「嘘。」爱芙罗黛蒂捧著贝壳走到窗边。在阳光的照射下,浊水开始平静下来,最後又变得宛如水晶般透明。
  
  爱力士也跟著她来到窗边,朝贝壳里看了看。「这是什麽──你玩的把戏?你要监视谁?」
  
  女神晃了晃贝壳,里头的水荡出涟漪,她全神贯注地在希腊境内千万人口中一一搜寻,审视其情感与心思。「我在找两个男人。」
  
  「噢,难不成我已经满足不了你,让你还得另外找别的凡间情郎?」爱力士鼓起胸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口气也不怎麽好。
  
  爱芙罗黛蒂不禁失笑。「傻瓜!我是要找两个男人来化解我们的歧见。」此时一个影像呈现於水面,女神对著它努努下巴。「你瞧──山上的这两个男人,我看他们会是理想对象。」
  
  爱力士盯著水面瞧了半晌,从鼻子哼了一声。「他们并不是希腊人。」
  
  「可他们终归是人类。还是男同性恋。」爱芙罗黛蒂斜了他一眼,挑衅地说:「难道你不认为约翰·葛瑞的理论放诸四海皆准吗?」
  
  「准!当然准!到哪儿都准!」爱力士看上去好像有些不确定,却马上恼怒起来,堆起眉头,给自己增加信心地说:「所有男人都喜欢砸石头,不管他们是哪一国人、有哪一种性倾向。」
  
  「等著瞧吧。」爱芙罗黛蒂用食指尖轻触水面。「我会让这两名男人爱上对方。我看中的是温和的那位,他的武器便是他的温柔体贴,他的强烈求知欲与分享欲,还有他卓越的沟通能力。他的温柔性情将令其他男人倾心不已──也将证明给你看,可亲可爱、真实表露情感的男人远比只会躲在洞穴里砸石头的男人更为强大。」
  
  「胡扯!他们才不会爱上对方呢。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爱力士用近乎咆哮的语气说道。目中腾起团团怒火。「我一於阻止他们谈恋爱。事实上,我要让他们互相鄙视,一心一意只想战胜对方。」
  
  语毕,他望进贝壳,咯咯笑了起来。「你好歹选个相衬一点的嘛,亲爱的。你自己看看,他们对彼此的存在感到如此不安!不用花我多少心力肯定让他们打起来。」
  
  「说别说得太早。」爱芙罗黛蒂扬起她那修饰完美的眉毛。「来挑选手吧。」
  
  爱力士昂起下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选的男人呢,当然要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他的武器就是他的傲慢和控制欲,爱发号施令,天生具备领袖气质,有强大的信念要保护弱小。简单说,我的战士会是个不折不扣的阳刚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你的呢,却是个娘娘腔。」
  
  爱芙罗黛蒂只是微微勾起嘴角。「我选羊甯。」
  
  「我选卫錤沣。」
  
  两位天神隔著贝壳望著彼此,接著爱芙罗黛蒂一手在水面上拂掠而过,羊甯和錤沣便消失无影。
  
  「比赛开始,」她宣布。「愿最强者胜出。」
  
17
  
  「噢,錤沣!你找到什麽了吗?」
  
  錤沣往後坐在脚後跟上,抬头望向探沟外,过了好一会儿眼睛才渐渐聚焦。过去的半小时里他一直蹲俯著身子,用一把刷子小心翼翼地在新发现的陶器上拂刷著,先找出沿角,再一层层地将泥土移除,直到能确认底下的遗物为止。
  
  此刻他抬眼看著羊甯,对方正蹲在探沟旁,目光下视,看著坑里刚出土的物件。馆长很是兴奋,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神色。
  
  錤沣目光回到遗物上。「这个老东西?」他试图用平常的语气,不想让人看出内心殷切的期待,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在陶器锐利的边沿抚摸的时候一边微微哆嗦著。
  
  羊甯蠕著身子靠近。「是个杯子。」
  
  「精确地说,是康塔罗斯酒杯(注1)。」錤沣把这器形圆滑的大型酒杯底下的土剥开後,轻轻地将它从掩埋处取出。他不知道羊甯懂多少古希腊陶器,於是便补充道:「这是古希腊的一种大型酒杯,有两个高起的环状把手。」
  
  「把手在哪儿?」
  
  錤沣一手移到这脆弱的陶器下方轻轻托在胸前,享受片刻占有的感觉。接著缓缓倒退几步,徐徐站起身,几乎是屏息凝气,连心跳也加速起来。只有在把这珍贵陶器放到铺了软垫的盘子里之後,他才放松下来,开始自然呼吸。
  
  羊甯凑了过来去看酒杯。「怎麽没看到把手呢?这康塔罗斯酒杯其馀的部分在哪儿?」
  
  「还在坑里。」錤沣对著探沟努努下巴。「待会儿我再把剩馀部份取出来。现在的首要之务是来好好欣赏一下这美丽的古物。」
  
  他拿著一块柔软海绵和一把细毛刷子仔细地把结在陶器表面的硬土块给清除。「帮个忙,把这个记在日志上。」
  
  羊甯立即找出两人的日志本,翻到新的一页。
  
  錤沣看著羊甯动作,心想这个男人真是有纪律,总是知道日志本放在哪里,耳後也总夹著一支笔。每天的午茶时间一定恰好十分钟整──錤沣计时过了──另外,他从来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把午餐时间浪费在做日光浴上。
  
  他真的可以称得上是最佳工作夥伴,完美的就像机器人一样。只不过錤沣很确定,机器人不会穿性感的Armani内裤;也很自信,机器人闻起来不会有松木、山薄荷和淡淡的柠檬香。
  
  「我好了。」羊甯眨著清亮柔和的大眼睛看著他。
  
  做了点努力,錤沣才回过神来,想起要办的正事。「喔。好。把我念的写下来。这是一个康塔罗斯酒杯的杯体部位,宽27公分,深18公分。发现於1号探沟,第15之2层……」
  
  羊甯打断他的话。「我的探沟才是1号探沟。」
  
  「不是,你的是2号探沟。」錤沣瞪了他一眼。「物品:细致红色黏土,无内含物……」
  
  「錤沣,我们之前说好的,我的探沟是1号。」羊甯满脸的沮丧。
  
  「我可没跟你达成什麽协议喔。」
  
  两人就这麽四眼相对。羊甯看上去就像一只摔出温暖的毛毯,掉到又硬又冷的地板上的小狗狗。
  
  錤沣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对这种眨著一双无助大眼的无辜表情一向没辄。「好吧、好吧。就改成1b号探沟,第15之2层。」
  
  羊甯投给他一个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手脚俐落地把资料改好。
  
  錤沣咳了咳。心想得赶快停止用下半身思考。否则不出多久就会给自己招来大麻烦。
  
  他把陶器上馀下的乾土刷除,尖起嘴巴轻轻在表面吹气。「雅典派红绘陶器(注2),」他继续说著,语气保持平淡。「古朴时期。年份约为西元前480年至490年之间。」
  
  羊甯从日志本上抬起目光「你怎麽会知道?」
  
  錤沣端起酒杯,把绘有图案的那一面朝向羊甯。「因为上头有古希腊最伟大的陶瓶画家多里斯的署名。」
  
  「多里斯?」羊甯皱起鼻子苦思。
  
  錤沣又叹了口气,这回是真的不高兴了。「跟外行共事就是这样的下场,」他指著陶器滔滔地抱怨著。「他根本无法分辨康塔罗斯酒杯与巨爵(注3)的不同,连多里斯也没听过!更不可能会知道单凭这块有多里斯署名的小小破陶片就价值一万英镑──因为上头的彩绘完整无缺,来源明确。要是能把剩下的康塔罗斯酒杯碎片通通挖出来,拼凑完全,肯定价值数百万英镑,只因为它有多里斯的署名……」
  
  「我知道多里斯是谁。」羊甯羞的满脸通红,可是眼里却燃著怒火。「他的一些作品也被刻在了镜子背後。我怎麽可能不认识他!我只是很讶异他画的杯子竟然会出现在这儿。」
  
  注1:康塔罗斯酒杯(kantharos)为一种古希腊陶酒杯,红绘陶器和黑绘陶器时期的制品。器形为深底杯,有两个环状把手,把手自杯身下部向上延伸。
  
  
  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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