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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不是很舒服啊,我弄疼你了吗?还是说,提到以前的事,你心里不舒服了?”赵景承拨动着他的性器,把那根硬物晃得上下摇摆,听着他难耐的抽气声,心里稍觉解气。
简安宁低低呻吟着,忽然说:“你进来吧,景承,我只给你一个人。”
“现在没那个兴致了。怎么,手指满足不了你?”说完,手指重重在敏感点上一按,却并不离开,而是捻着那一点旋动手指划圈。
简安宁被折磨得发狂,四肢被缚,只能无助地挺动腰部寻求解脱。刚才那一手带来的快感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退去,简安宁的喘息都带着颤意,脱力地躺在床上,眼神却依旧炙热,定定看着赵景承:“难得看你吃醋一次,原来这么难哄。”
第30章 可耻的性史
赵景承又好气又好笑:“你到底要因为这张嘴吃上多少苦头才肯学乖?”
“我只说实话,不像你。你真的没兴致?”简安宁微仰起头,喉结滚动,一个索吻的姿势。
赵景承拉长了声音哼笑着,在他性器上扇了一下,手指快速在穴里抽插几个来回后,试探着把中指也送进去一点。
刚插进一个指节,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赵景承抽出手指在他腿根上抹净了,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人,接通了电话。
简安宁不知道那边的人在说什么,只听见赵景承嗯了一声:“我忙着呢。……还能忙什么。”空闲的那只手专注挑逗着龟头上的窄缝,让简安宁重新情潮翻涌,被撩拨得死去活来。
正竭力把不该发出的声音压回喉中,忽然看见赵景承冲他扬了扬下巴,招呼道:“叫一声听听。”持着电话的手也伸了过来,另一只手则极其残忍地摸上铃口,用粗糙的指纹磨砺敏感的粘膜。简安宁舒服得几乎失神,知道他恶趣味发作,无奈瞪他一眼,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赵景承也不逼他,收回手,笑着对来电人解释:“这小东西倔得很。”两人又说了几句,赵景承挂了电话。
他扔下手机,箍住简安宁鼓胀的阴囊,另一只手的食指在中线上推挤按压,直按得两颗精核都向两侧移去。简安宁早已在绝境徘徊多时,哪里还受得住他如此重手,闷哼一声,积攒多时的浊液迅速喷溅出来,因为忍耐的时间长了,射了有十余股之多。
“我出去一趟。你累了就睡一会。”赵景承给他解开手脚的束缚,拉他坐起来。
“你去哪?我送你。”简安宁还处在绵长的余韵中,跟着下了床,双腿都是软的。
赵景承斜睨他一眼,在他屁股上用力揉了几下,舔了舔嘴唇:“乖孩子,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都被蹂躏成什么样了。我可舍不得现在就劳动你,休息够了等我电话,到时候来S路M酒吧接我。”
简安宁不自觉皱起眉。他不喜欢赵景承与那群狐朋狗友寻欢作乐,尤其是他不在场的情况下。但他也知道,干涉对方的活动只会把赵景承推远,他没有必要在两人关系进展良好的时候这么做。
接到赵景承电话时,简安宁的车已经在酒吧外停了一个多小时了。他看了眼时间,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下车走进音乐声震耳欲聋的酒吧。
酒吧里面是一片完全开放式的空间,舞台设在正中,没有包房。简安宁一眼就看到了赵景承坐的位置。他和另外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不巧的是,那两个人简安宁也认识。几个身形娇小的男孩子跪在地上,其中一个的头还枕着赵景承的膝盖,赵景承右手拿着玻璃杯,左手就在那男孩子的头发上抚摸着。
简安宁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
沙发上的几个人喝得都有些过了,竟没注意到简安宁走近,仍在兴致勃勃大声讨论着。
“……有人看见你们一起泡吧。那畜生被你驯服了?你用了什么手段,给他拴狗链子了?”
赵景承不知道答了句什么,几人忽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跪在地上的人趁机替他们把酒杯斟满。
另一个人把胳膊搭在赵景承肩上,神神秘秘问道:“那你玩过他后面了没?怎么样,爽不爽?”
赵景承耸耸肩:“很不错。”
“得了吧,你肯定还没得手!”
赵景承一把挥开那人的手臂,揉揉醉意朦胧的眼,哼哼笑着:“怎么,难道还要我说出他菊花上有几条褶来证明吗?”
简安宁冷眼看着几人,待他们笑够了,才走过去扶起赵景承,硬搀着他往外走。那两个简安宁也认识的人在身后笑得更大声了,简安宁概不理会,直接扶着赵景承走出酒吧。
尽管费了番力气,总算平安无事地把他弄回家,给他洗了澡换好睡衣,按在床上让他睡觉。
刚关了床头灯,赵景承就在身后凑上来,搂住他的腰,下体隔着衣料在他背后磨蹭。
“润滑剂放哪了?”那人呼吸中还带着酒气,趴在他耳边粘粘腻腻地说。
简安宁没心情和他做,拉开他放在腰上的手,自己向床边靠了靠。
“安宁小乖乖,你不合作,我可要强来了。”喝醉了的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趁简安宁不备,一下子把他裤子扯下一截,手隔着内裤在他结实的臀上揉搓,“唔……美味。”
简安宁想到之前在酒吧里看到的、听到的东西,一时心火上扬,猛地回身推开赵景承:“你喝多了,我不和醉汉上床。”
赵景承平静了几秒钟,很快故态复萌,脚趾挑逗着在他小腿上滑动,“宝贝儿,你讲究真多。算啦,以后就是求我操你,我都不稀罕。”
简安宁不想理他,依旧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睡了。
这场莫名的战火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早晨。
赵景承早晨醒来后喜欢爱抚身边人温暖的身体,兴致到了就做上一次。简安宁之前是很愿意配合的,今天却以要洗漱为由拨开他的手,径自下了床。
“你到底在闹什么?”赵景承的头还因宿醉发着胀,见状也有些不快——他向来不喜欢别人对他摆脸色的。
简安宁正向浴室走,闻言又折了回来,站在床边沉下脸看着赵景承:“那你又把我当什么?”
“什么?”
简安宁冷笑道:“你在酒吧里是怎么说我的?”
赵景承愣了一下,继而也跟着笑了,带着点不常有的疏离和冷淡:“哦,你说昨天晚上。原来你听到我的话了。那你——听到前半段了吗?X和Y说的那些?”
简安宁心里莫名一惊,本能感觉到他要说的不是好话。
确实不是什么好话。全是些诸如之前是怎么用榨乳器吸出他精液的事。或是把阴囊绑起来吊上东西,拉得有半个手掌长,用鞭子抽得左摇右晃。又或是一个晚上让他高潮六七次,最后连尿都射了出来……赵景承看着他发白的脸色,忍了忍,终究没有说得太过露骨。“他们讲了很多。我发现,很多我舍不得对你做的事、舍不得对你用的玩意,你都和别人玩腻了。”
简安宁抑制不住地急促喘息着,眼神既痛苦又凶悍,发狠说:“是,我都做过。我也很后悔……曾经……那么下贱。但那不代表你就可以和他们一起拿我取乐。”
赵景承根本不想和他讨论这件事,极不耐烦,按着太阳穴道:“我怎么拿你取乐了?我说你什么了?”
不等简安宁回答,他终于失去了全部耐心,翻过身背对着简安宁,把被子拉过头顶:“算了,别吵我睡觉。”
第31章 被赶下床的经历
赵景承怏怏不乐,连睡意都淡了。但身后那个可恶的人既不离开,也不服软道歉,赵景承能感觉到他的目光铁铸般定在自己身上,如芒刺在背,简直是万分的不舒服。
就在他打定主意无视简安宁的目光时,那人在背后开口说:“我有话问你。”
赵景承不肯接话,仍背对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简安宁压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昨晚除了你朋友在场外,跪在地上的人是谁?是你们养的宠物吗?”
赵景承被质问了一早晨,本已十分不快,没想到他还要继续为昨晚的事纠缠不清,心情更是糟糕透顶,转过身来,侧躺着斜瞥了简安宁一眼,尖刻嘲讽道:“是又如何?你要学女人拈酸吃醋吗?安宁,你知道规矩,一个S可以有多个M作为所有物。”
简安宁目光一紧,声音冷得带着冰碴,竭力压抑着怒气:“这么说,我只是你众多M中的一个?”
赵景承心里也憋着气,也没心思照顾他的情绪,哼了一声道:“应该说,你是最不称意的一个。偏偏你还最爱跟我拿乔,我看你就是欠操。”
简安宁似乎已在狂怒边缘,胸膛剧烈起伏,脖颈上青筋暴起,好像随时要扑上来把赵景承撕扯成碎片吞入腹中。忽然,那双充血的眼睛紧紧闭上,简安宁用了很长时间才稍微平静下来,再睁开眼时已掩去了所有痛楚和不甘,看了看赵景承,平淡说道:“起来,把衣服穿好,立刻离开我家。”
赵景承愣住了。
他还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像很多宿醉的人一样,不打算吃早饭,只等着吵完之后再睡一会。另一半被子下面,简安宁身体的温度还没有散去。
简安宁甩了他。
被赶下床的经历还真是新鲜,令人尴尬到哑口无言,每一滴血液透着都耻辱的热度,他只希望自己没有面红耳赤。
最耻辱的地方在于,他知道自己之前本没打算离开的。
赵景承掀开被子坐起来,最后看了一眼面带寒霜的前任奴隶,点点头笑了:“很好,简安宁,就这一次,我佩服你。”
他匆匆穿好衣服,半秒钟都不想多待下去,走到门口却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了。
“让开!”他试图拉开箍在腰上的手臂,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简安宁抱着他不肯松手,声音完全哑了:“景承,你别折磨我了。”
赵景承气得笑了,更加用力去掰他的手:“你让我滚,我就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气昏了头,”简安宁把头靠在他肩上,无视他的挣扎,手上丝毫不肯放松,“我请你留下时……你怎么不这么听我的话。”
赵景承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这里不是他的家,留下来只会自取其辱。
但简安宁抱得那么紧,他没办法迈出半步。
而且他心里还有那么一丁点想要简安宁。
“你不能怪我生气,喜欢的人那么说我,我受不了。”简安宁似乎察觉到他挣扎的力道在减弱,小心绕到他身前又抱住他,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直视他的眼睛:“景承,别走,也别再找别人了。你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赵景承心中有些不甘,好像隐隐让他占了上峰似的。因此更不想如他的愿,冷笑道:“你会抱着我的腿撒娇吗?会跪在脚下等我喂食吗?会摇着尾巴讨我欢心吗?”
“任何事,只要你想,我都可以做得让你满意。”简安宁的手顺着赵景承的手臂滑下来,牵住他双手,低声说:“而且,我偶尔也想试试被你宠着的滋味。”
赵景承被他贴着耳朵说了几句话,脊椎一阵酥麻,向后错开点避开他的嘴唇:“如果不是宠着你,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踩在我头上逞威风?”
简安宁没说话,拥着他回卧室去。替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跟他一起躺回床上。
赵景承跟他折腾了一早晨,简直身心俱疲,叹了口气:“昨天那几个奴是他们俩叫来的,里面灯光那么暗,我连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这样你也吃醋?”
“那你自己养的那些宠物呢?”简安宁静了片刻,反问道。
赵景承不想再和他起争执,解释说:“安宁,我没你那么重口味,我从来不同时调教两个M,你懂了吗?幸好别人不像你这么爱死缠烂打。”
“那我们和好了?”简安宁今天头一次露出一点笑意,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衣襟大开的胸膛上,声音低沉而诱惑:“要吗?”
“和好?你想得美。”赵景承一把抽回手掌,顺势勾起他的下巴狎昵,“我像是受了欺负还忍气吞声的人吗?”
简安宁手脚都缠上来,额头抵在他肩上磨蹭,哑着嗓子低声说:“那我也让你欺负我,好吗?”
第32章 禁欲惩罚
赵景承给他的惩罚是禁欲一个月。没有给他戴贞操带,只让他自己忍着。
这已是相当残酷的对待,因为赵景承可不会因为禁止他射精就放弃撩拨和挑逗。
“如果我射了,要受怎样的罚?”简安宁尽力忽视抚摸龟头的手指带来的激烈快感,可惜收效甚微。
“没有惩罚。”赵景承的指尖已探入马眼,刺激得简安宁浑身一颤,慌忙伸手紧紧环住根部,阻绝了高潮的通道。没有惩罚……简安宁不敢去想象其中隐含的意思,只能把手握得更紧。
第四天时他就险些射了出来。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