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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安宁噙住他下唇,含在口中吮吸了好一会才放开,哑声说:“喜欢到想把你一口一口嚼烂、一点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赵景承扑哧笑了:“真感人。那你想知道我对你是哪种喜欢吗?”
简安宁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无声地催促。
赵景承故意装出思考的姿态,吊着他的胃口,觉察到简安宁真等急了才凑近了他的耳朵,压低声音诱惑道:“我喜欢抱着你,一遍一遍抚摸你的身体,让你为我动情,为我呻吟。”
黑夜里响起简安宁粗重的吸气声。赵景承的双手被他拉着放在肌肉结实的腰腹上,被他的手带动着在肌肤上滑动。如丝般柔滑的触感,包裹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手掌之下的这具身体美好到难以言喻。只有你能让我患上肌肤饥渴症,赵景承默默想着,只有你能让我在不做爱时也想一直与之拥抱。
所幸他还记得自身的复杂状态,在擦枪走火之前收了手,不再玩笑,认真对简安宁说道:“孩子的事,抱歉我不能现在就这么答应你。你让我再想想,也再问问医生。”
“这是自然,如果对你的身体不好,我们就不要它。”对简安宁来说,这已经是令人无限惊喜的答复。强行把赵景承带回来,只是不愿他想也不想就打掉孩子,如果最终赵景承决意如此,他也不会强求。
赵景承犹豫片刻,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安宁,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如果真的不能生下这个孩子,希望你能原谅我,不要因此记恨我。”
他这边暗自紧张,简安宁却反而笑了:“景承,我是因为爱你才想和你生小孩。没有它我只会有点遗憾,但失去你……我永远不想承受那样的痛苦。”
永远不想再次承受那样的痛苦。
“看来你已经有主意了?”年长的医生一边把检查设备收回放好,一边询问道。
赵景承从检查床上坐起来,整理好衣物,随意答道:“我情人想留下它。我觉得试一试也没什么。”此时他无比庆幸刚才坚决没同意让简安宁跟来。简安宁不在场的情况下,有些话反而比较容易说出口。
医生回过头来看他,深深叹了口气:“孕期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我之前也说过了,要再说一遍,你肯定会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景承,我不建议你留下这个孩子,但如果你坚持,我也会祝福你,并且尽我最大的能力保证你和孩子的健康。你是个坚强的孩子,相信李叔叔的话,会没事的。”
赵景承笑了笑,温言谢过医生。
临走之前,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对送他到门口的医生说:“对了,李叔叔,这件事能替我保密吗?我不想让我爸知道。”
医生怔了怔,皱着眉摇摇头:“你长时间不露面,即使不通过我这个渠道,你父亲也早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赵景承耸耸肩:“那就到时候再说。”
一个月后。
赵景承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屈起、分开,简安宁正跪在中间,埋头在他下身服务。
在孕吐、尿急、脾气暴躁等等症状还没有找上赵景承时,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先开始折磨他了。
他从未如此渴望过性爱。
没错,他对性爱的需求已经需要用渴望来形容。
的确,青年男子一个月没做过确实难熬,但并不是说简安宁没有用手和舌头偶尔替他纾解,只不过这些并不能让他满足而已。他渴望被更粗更硬的东西插入、摩擦,解了幽穴深处难耐的空虚和淫痒。
怀孕让他的身体,尤其是属于女性的部位变得更为敏感,有时被简安宁无意中碰几下都会有反应,实在令他尴尬失措。
“再深些……嗯……”两根手指在穴口浅浅抽插,并不深入,偶尔抽出来拨弄红肿粘湿的阴唇和充血的阴核,引起一阵舒服的酥麻。没被碰到的甬道深处却更是难过,痒得赵景承几乎想自己伸手插进去抠挖。
“景承,你再忍忍。”简安宁抬起头爱怜地看看他,握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硬挺已久的下身上,“我和你一起忍着。”
赵景承无奈喘息几下:“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医生说是正常的,别怕。”简安宁在他腿根敏感处亲吻几下,笑了笑又埋下头去,“试试我的口技。”
第43章 摸到你舒服
赵景承摸着情人潮湿的短发,享受着性器上温软湿润的触感,快感一波接连一波冲刷着身体,暂时分散了对另一种淫靡快乐的需求。
赵景承下身热痒舒适,捏捏简安宁的后颈,懒洋洋说道:“不白占你的好处。转过去。”
简安宁抬眼会意一笑,吐出被舔得晶亮的柱身,在龟头上亲吻一记,舌尖快速在顶端裂口扫过,引得那人不由自主地深深战栗。依言转过身去,把自身勃发的器物送到赵景承嘴边,随即重新含住他所钟爱的挺直性器。
那根硕大的肉物在唇上一点一点,赵景承却不急着将它纳入口中,只握住了用掌心缓缓揉挤。另一只手在紧致的臀肉上抚摸一会,忽然略抬起头,在那个还没被使用过的入口舔了一下,手指也配合着加快揉弄肉柱的速度。
“景承,别戏弄我了。”被舔的地方传来深入骨髓的麻痒与莫名的快感,更多的是令人无奈的羞耻。即使不是头回被他这么玩弄,简安宁仍然不大习惯。
“还是这么害羞。”赵景承调笑的声音从胯下传来,接着下身一酥,是赵景承终于含住他吞吐,手指一边环着性器根部抚慰,一边拿捏着肿胀垂下的阴囊。袋囊里的睾丸被他揉挤得四处滚动,浓稠的精液在里面翻江倒海。简安宁也有段时间没好好发泄过,被撩得下体快活无比,忽然粗糙的舌尖探到铃口,舔了几下后死命向里钻去,简安宁一时间只觉马眼酥麻无比,舒服到了极点,再回过神时才发现已经射了,白浆喷了赵景承满脸。
“安宁,看来以后还得让你好好锻炼锻炼持久度,年纪轻轻可不能落下早泄的毛病。”
简安宁把身体转回来,看到那张泛着红潮的俊脸上带着笑意,脸颊上还沾着他刚射出来的东西,又淫靡又惑人。忍不住抱着他把自己的东西都舔到嘴里,与他深吻,逼着他吞下自己带着腥味的体液。
“好了吧,看我出丑够不够爽的?”简安宁惩罚似的在他唇上轻咬,准备抱着他去洗个澡。
赵景承泄了气,缠道:“安宁,插进来做一次,我那里真的想要。”
你孕期过了要还是这样该多好,简安宁暗叹着,硬着心肠拒绝了:“你知道不行的。”
赵景承便不说话了。
简安宁心疼又无奈,躺下来抱住他,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中与他亲吻,唇分开后柔声哄道:“摸到你舒服,好不好?”
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简安宁轻轻摸上他胸口,捏着两颗还硬着的乳头揉弄。赵景承这里很敏感,刚碰到就听他抽了口气。可能是怀孕的原因,简安宁觉得这里比以前涨大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在顶端不平的小孔上抠挠几下,如愿听见了赵景承难耐的呻吟声。
“这里舒服吗?”
“滚!……唔,别捏了……舒服。”
简安宁身子向下滑,含住一颗乳头舔吮,指尖沿着肚脐外缘划着圈,时不时戳刺进脐眼里,用指甲刮着内里的嫩肉,又问他:“这样呢,舒服吗?”
赵景承哑声道:“安宁,别玩我了,你摸摸下面。”
简安宁无意折腾他,握住他的性器替他手淫,铃口流出的粘液把整根肉物都打湿了,套弄起来格外顺手。
“嗯……安宁……”
简安宁另一只手摸到他充血膨胀的女穴,那里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汪水潭,随便碰一碰就会淌出一股香甜的蜜汁。简安宁分开粘软的阴唇,摸到中间肿胀挺立的阴核,轻轻拨弄:“景承,舒服吗,你以前很喜欢我弄这里。”
身体完全被快感笼罩,简安宁的手指每碰那里一下,快感就向上攀升一个梯度,仿佛看不到最高点在哪里,那快感强烈到令人恐惧。甬道不受控制般一下下收缩,渴望着被贯穿、被顶到最深处摩擦,巨大的空虚不停折磨着他。
赵景承按住在肉粒上描摹按压的手指,哽咽道:“很舒服,安宁,但是越舒服,里面越痒。”
简安宁心疼得无以复加,却偏偏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无力地安慰着:“泄出来就好了,景承,你放松,什么都不要想。”
指甲在冠状沟上快速划了一圈,同时捏住阴核向上提拉。赵景承不堪承受如此强烈的刺激,腰向上挺,阴茎和小穴同时喷射出体液,足足发泄了半分钟才疲惫地倒回简安宁怀里。
“景承,我……我太自私,让你这么难受。”简安宁把脸埋进他汗湿的颈项,心中被自责填满。
“从我决定生下这个孩子起,这就是我的选择了,是好是坏都要承担后果。”赵景承高潮过后恢复了一点体力,掐着简安宁的脸笑了笑,“多亏你控制得住,不然就要伤到它了。”
两人抱在一起缠绵了一会,赵景承已有了睡意,扔在远处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是赵景承的电话。
简安宁爬下床去拿了手机回来,递给赵景承。一看到来电人的名字,赵景承的脸色便沉了下来,接通后答了两句就挂断了。
“我爸来了。”赵景承扔了电话,面色凝重。
第44章 混乱
客厅里,赵景承与赵文林相对而坐。简安宁面无表情坐在赵景承身边,手一直覆在赵景承微凉的手背上。
赵文林年近五旬,阴云密布的脸上依稀能看出赵景承的影子,只是被岁月带走了曾经的俊美。他用冰冷、愤怒、审视的目光看了赵景承一会,终于说:“你丢尽了我的脸。”
赵景承对他不屑一顾,冷笑着答道:“所以您屈尊过来就是为了骂我一顿?那请便吧,骂完也好早点去做您的正事。”
赵文林浑身压抑着翻涌的怒气,目光从简安宁脸上扫过,又回到赵景承身上,话语中带着冰冷的嘲讽:“自甘堕落跟男人鬼混也就罢了,肚子里居然还多了个怪物。你知道坐在你旁边的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他都做过些什么吗?”
简安宁慢慢站起来,不带感情地沉声说:“赵伯父,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景承,即使是您。如果您不是来好好谈谈的,请您立刻离开我和景承的家。”
赵景承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冷静,转头对赵文林讽刺一笑:“我当然知道他是谁啊,他是我忠贞不二的情人,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永远不会在我怀孕的时候出轨,更不会让我深陷抑郁靠药物维生。您有什么意见吗?”
赵文林碰地一拍桌子,怒道:“你是在自作孽!当初我就不该心软,直接拉去医院让你变成个女人,让你光明正大地做女人的事!”
简安宁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比了个“请”的手势:“他是男是女我都爱他,不劳您费心。我现在对您还有一分尊重完全是看在景承面上,请您马上离开,不要伤了您自己的颜面。”
赵文林也站起来,鄙夷地回视着他说:“马上离开我儿子,别逼我现在就说出你的丑事。”
简安宁的手指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赵景承觉得奇怪,只是不好现在问他。
在赵文林离开前,赵景承又想起什么似的,在他背后随口说道:“对了,忘了提醒您。我虽然是个二世祖,但我是在用母亲留给我的那部分钱投资,那也是她从外公那里继承的,和您没什么关系。您当初贡献了一个精子不足以让您现在对我指手画脚。”
“安宁,我头疼。”空旷的客厅终于安静下来后,赵景承忍不住仰靠在沙发上,呻吟了一声。
简安宁单膝跪在沙发上,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担忧地在他额头一吻,就要打电话叫医生。
“不用,陪我躺一会。”赵景承拉住他,一起在长沙发上躺下了。沙发很宽,两个人侧躺着抱在一起,刚好不会滚落到地毯上。
“他拿住了你什么把柄?”忆起刚才赵文林的话和简安宁的反常,赵景承忍不住问道。
简安宁垂下眼睑,淡淡道:“是生意上的事,不用担心。”
赵景承揽着他的腰,在他嘴唇上磨蹭着,毫无威慑地哼笑着:“安宁,我记得之前提醒过你,再对我撒谎,会有很严厉的惩罚。”
简安宁刚要说些话岔过去,忽然见他额上沁出了许多大颗的汗珠,心猛然纠起来,担忧道:“景承,真的没事吗?你流了很多汗。”
赵景承思绪混乱,头里乱得似要炸开,强撑着跟他说:“还是头疼。刚才……总觉得似曾相识……安宁,我困了先睡一会,你不要担心。”
“啊!”赵景承腾地坐起来,呼呼喘着粗气。
“景承,感觉好点了吗?”他转过头,看见简安宁坐在身边,他的手还被简安宁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