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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安宁似乎叹了一声,赤裸着下了床,下身性器半硬,就那麽摇晃着走出了卧室。赵景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好笑:他做起这些事来,心里果然是一点羞耻感都没有的,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想到他腰部美好的线条和精悍的力量,心里一时又发起痒来。
简安宁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副精钢手铐,一个黑色的眼罩和一个尺寸适中的塞口球。
“真乖。”赵景承让简安宁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边给他戴上眼罩边说:“本想让你跪着,後来想想,你反正是感觉不到被羞辱的,我就不费那个工夫了。”
完全不透明的眼罩挡住了那双锐利的眼睛,简安宁看上去竟有点脆弱无辜的样子,赵景承暗自欣赏了一会,让他双手扶着後脑,用手铐铐上。给他戴口球时就没那麽顺利了,简安宁抗拒地说道:“我不会叫出来,用不着那东西。”
赵景承在他胸前爱抚着,笑骂道:“谁怕你叫了,我巴不得多听听你呻吟求饶呢。”说罢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诱他乖乖开口,将镂空的小球塞进他齿列之间,皮带在脑後扣好。准备完成之後才摸着他被撑开的唇角解释道:“等一会你吞咽困难,唾液会从这里流出来,流得胸口都沾湿一大片。安宁,你会觉得屈辱吗?”
简安宁沉默以对。
赵景承便不再多说,一只手玩弄着硬挺的乳粒,另一只手探下去,尽情抚摸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渐渐地,手不满足於那个位置,开始在小腹、腰臀、腹股沟、小腿上游移抚触——唯独避过了已经膨胀挺立、急不可耐的部位。
他肌肤摸上去手感极佳,赵景承享受地摸了一会,更发现这具身体原不像它主人一般冷硬,被触到敏感带时肌肉也会抖动、弹跳,而看到那根充血变大、直胀大到肚脐上方的性器,赵景承不难猜到简安宁有多兴奋。
赵景承凑近了那微微仰起的头颅,开始诱惑:“安宁,你想要吗?想要就点头。”
简安宁只是急促喘息着,嘴角已经湿润了。赵景承让他躺下,解开睡袍,用自己勃起的性器沾了一点嘴角流出的涎液,情色地用龟头去戳刺简安宁的乳头。那两颗小肉粒粗糙硬挺,他蹭得兴起,挪动了位置,把两人的性器并到一起,两手握着搓弄。
“啊,好爽。”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阴茎也挺着往简安宁性器上蹭去。偶尔两个龟头撞在一块,快感的火苗噌地一下窜得老高,赵景承更是爽得连花穴都流出水来。
“唔——唔——”他正抠挖着简安宁性器上的小口,就听见那人终於难耐地哼出声来。
他便笑了:“安宁,受不了了?”
简安宁只是唔唔哼着,更多涎液流了下来。
赵景承心里有些诧异,他知道戴着口塞是无法顺利说出安全词的,何况又是这种情欲勃发的时候。之前他考虑着,只是为简安宁手淫,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也就没特意约定替代安全词的动作,简安宁这不会叫床的傻东西现在却叫了,会不会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他不敢耽搁,立刻解开口塞的带子,把小球从简安宁牙关中取下。又扯掉眼罩,问他怎麽了。
简安宁气喘吁吁,眼里似有火在烧,狠狠说:“想干你。”
第9章 SP、插入、高潮
赵景承噗地笑了。
“安宁,你的手还被手铐锁着呢,要怎么操我?”
简安宁下身兴奋得厉害,不知道赵景承是在和他调情,居然认真回答了:“解开。或者你坐上来。”
赵景承逗他逗得上瘾,故意加力揉着他的性器,他想操自己,现在就只能忍着不射。直到简安宁真的发怒前才停了手,又问:“想要鞭子吗?”
简安宁纯粹是条件反射,听到鞭子下身更是硬得发疼,眼睛向对面的衣帽间示意了一眼:“那边有皮带,你要打就快打,打完了让我上!”
他越是急不可耐,赵景承就越是不肯松口,继续挑逗:“喜欢掌掴吗?有时候比鞭子还过瘾。”
简安宁恨恨说:“只要你不怕手疼。”
赵景承又笑了:“你也知道自己皮糙肉厚?”他脱了虚挂在身上的睡袍,坐在床上,拍拍大腿:“过来,趴在这儿。”
简安宁一时讶然,这才反应过来他要打的是哪里,咬咬牙,依言爬起来趴到他腿上,臀部正好在大腿上方,方便施力击打。
这人果然玩得开,赵景承暗叹一句,倒不急着打他。左手掌心拢着他硕大的性器顶端,右手在他臀部紧致的肌肉上流连,手指时不时玩笑似的沿着那条禁忌的窄缝滑动,惹得挺翘饱满的臀瓣紧紧绷着。
“啪!”第一掌来得毫无征兆,又疾又狠,在简安宁臀上留下个泛白的掌印。
简安宁猛地咬住下唇,止住一声险些脱口的呻吟。倒不是因为痛,而是臀部被打得颤动,带动下身性器在赵景承掌心里磨蹭,腰间一下子酥麻得像要化了。
更何况,简安宁没法不承认,被赵景承打是很有快感的。这种快感,别人就算把他打到鲜血淋漓,也给不了他。
赵景承接连打了好几下,不再像第一下那么狠,纯粹是调情的性质,故意把臀肉打得左右摇晃,让那性器换着角度不停摩擦掌心的纹路,不一会手里就湿乎乎的了。
在一次击打的间隙,简安宁满是汗水的脑袋偏过来看他,脸上是难得一见的难堪和耻辱,哑声说:“别打了。……要射了。”
赵景承给他解开手铐,让他坐起来,温柔地摸摸他汗湿的脸,说:“安宁,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有点心疼。”
简安宁垂着眼帘,慢慢也笑了,这个笑比之前的那些看上去要真心一些,维持的时间也很长。他说:“你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疼吗?”
“我对你还铁石心肠吗?你是天底下最不驯服的M,我不是也没对你怎么样。我看上你,就找门来要你。你呢?只敢偷偷地看,话都不敢说上一句。”
简安宁哽了半天,目光迟疑,一字一句却说得清晰无比:“我——我是个变态,你以后会恨我。”
“虽然我一看到你就想折磨你,但你这个人很不错。况且——”赵景承停顿一下,拉着他的手来到下身,越过阴茎和阴囊,停在被淫水浸得濡湿的花瓣上,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喘息:“你当着一个真变态的面说自己是变态,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是最好的。简安宁在心里说着,嘴唇不停去触碰赵景承的脸颊和唇瓣。手指玩弄之下的阴唇柔软湿润,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分开两片软肉,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安宁,你知道我不可能求你快点的对吧?”赵景承揽着他的腰一起躺倒在床上,催促道。简安宁闻言身子向下滑,要为他口交。赵景承忙拉住他:“不用,已经够兴奋了。”
简安宁有些为难:“润滑剂不在这儿。”
赵景承哼哼笑着,“还需要润滑剂?我不够湿吗?”
简安宁一下子心火燎原,把他翻成侧躺的姿势,扶着他的腰从身后进入了他。硕大的龟头蹭着肥厚的肉瓣,顺着缝隙挤了进去,柱身被那两片软肉包裹得严严实实。
“唔。”赵景承眯着眼享受着,握住阴茎为自己手淫,屁股向后凑去,让那根东西进得更深。这一动却刚好让身体里的东西擦过敏感点,赵景承立刻爽得一个哆嗦,穴肉不自觉地搐动,紧紧吮着入侵的巨物。
本来简安宁怕伤了他,只敢小幅度慢慢抽动,但龟头被穴肉从四面推挤,还不时有烫热的淫水浇在上面,柱身也被阴唇紧贴着,如今又被穴肉一下一下吸吮,哪里还忍耐得住,挺动腰肢快速在消魂蚀骨的湿穴里抽插。
“安宁,安宁……”赵景承爽得四肢无力,头皮发麻,身体里噼里啪啦地过着电,头一次用这么软弱无力的声音唤着简安宁的名字。
简安宁心都化成了一滩水,手从他腰上伸过去,摸到两人相接的部位,剥开被挤得外翻的阴唇,捉住被磨得肿胀的阴蒂,轻轻碾磨。
“啊——”赵景承被过激的快感折磨得一声尖叫,狠命去掰简安宁的手不让他再碰那个禁地。简安宁却把另一只手从他腰下穿过去,环抱着他翻了个身,自己仰躺着,让赵景承躺在他身上,一下快过一下挺动腰身,朝那窄穴里的敏感点冲撞。两手更是同时在赵景承阴茎和阴蒂上搓揉,上下淫水齐流,片刻后就把赵景承送上了一次极端快活的双重高潮!
他双臂紧紧箍住赵景承的胸膛,吮吻着圆润的耳珠,在肉穴的痉挛收缩中缓慢地最后抽插几下,拔了出来,在赵景承臀上磨蹭着也射了。
赵景承头一次尝到这种令人身不由己的快感,一时还缓不过来,被一个M操纵着射出来确实屈辱非常,但肉体上的快感足以做出补偿。
这时候简安宁却撑着上身在他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不无期待地提议:“后面也做一次吧。”
赵景承身体还在余韵中,整个人懒懒的,伸手捏着送到手边的乳头,哼笑着说:“刚才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提到做,你倒是有精神得很。”
简安宁由着他在胸前作怪,摇了摇头,“做是很爽。让你调教,还说不定又有什么花样。”又叹了口气,说:“我是怕了你了。”
说到这里,他拉开赵景承的手,坐直身体,后才斟酌着说:“景承,这样可以吗,我心里……承认你是我的主人,但平时还叫你的名字,好吗?”
赵景承心里一热,简安宁这算是……屈服了?他心中高兴,脸上却不动声色:“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除了我,还有别的S能这么满足你吗?”
简安宁神情无奈,默默换成跪姿,低着头说:“安宁是您的奴隶,主人做什么,奴隶都心甘情愿。”
赵景承又开始心疼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折磨简安宁,目的达成之后,他又想占有简安宁了。
没等他感伤太久,简安宁已经把手指伸到他两腿之间,就地取材,沾了花穴里流出的粘液抹在后穴穴口上,轻轻把沾满淫液的手指送进去一截。也许是前面那次高潮的威力犹在,被入侵的部位虽有些发胀,却不怎么疼。赵景承心里还别扭着,哼了一声:“真是一点便宜都不放过。”
简安宁正忙着在他后穴里开垦,闻言抬头一笑:“你不是说了,我是双插头。”
第10章 恶劣的主人
赵景承邪恶地笑了:“其实我那时想的是,你前面操着女人,後面同时被男人操着,一定很有趣。”
“要是你会分身术,我们倒可以试试。”
赵景承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有点爽,刚想说点什麽,忽然从被入侵的部位传来一阵难言的酸麻感受。他身子一僵,知道是被碰到前列腺了。
简安宁明显也注意到了,手指一次次从那一点上擦过。赵景承虽然不出声,但阴茎已经半硬地挺起来,前面的秘处也湿润了。
“你再这麽做,以後都别想干我。”赵景承不堪承受这种被手指玩弄的羞耻感,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简安宁不再磨蹭,抬起他两条腿环在腰上,从正面插入後穴狭窄的入口。这里紧致异常,他勉强进了三分之一长度,就被夹得出了一头汗,时时都要忍耐想要就此的欲望。
再看赵景承,额头上也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主要是疼的。即使简安宁已做足前戏,想进入这个本不是为情事准备的器官也太过困难。
简安宁看他满脸痛苦,不敢再动,又故计重施去摸他的阴茎和阴核。
後穴的刺激就够要命了,偏偏简安宁又盯上他最碰不得的两个地方,一时快感如潮,与之相比,後面那点疼痛越发显得微不足道起来。简安宁看他放松下来,慢慢挺进,把整根长度都埋入甬道。
赵景承被刺激得腿都软了,艰难地挂在简安宁身上,呻吟道:“真不该……贪图享乐,早知道……嗯……就该直接用按摩棒,起码不会粗得像根柱子!”
简安宁想,前面塞根按摩棒也不错,会更让他爽得说不出话来。一边缓慢抽插,一边低下头和他接吻,情动难耐地胡言乱语着:“景承,你给我上,我做你的奴隶,做你的宠物,做你的狗……”
赵景承身上爽快,听着他那怪异的宣言,忍不住又被他逗笑了:“安宁,我觉得你根本不是M,哪有M一心只想着上主人的。”想到简安宁总是和人玩激烈的性虐,甚至还曾被三个人同时虐玩,心里就有些疼了:“别再让他们伤害你。”
简安宁拧动腰部,阴茎在穴里划着圈磨蹭敏感点,喘息问:“只有你能伤害我?”
这一手实在爽快,赵景承过了好一会才能说话:“我什麽时候伤害你了?——还记恨着刚才抠了你一下,把你弄疼了?我替你揉揉不就行了。”他夹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