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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又一次放松喉口准备放那龟头进来时,简安宁终于熬不住了,猩红的眼乞求般看着赵景承:“主人,求您饶了贱奴吧!”
赵景承也愣了。在与简安宁的数次交锋中,他第一次完全占了上风,逼得简安宁溃不成军、无力承受,只能用最难堪的字眼求饶。胜利的理由竟然是简安宁害怕伤害到他、侮辱了他。
“安宁,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子。”他在简安宁的示意下解开束缚,十指插进汗湿的短发,对着那两片灼热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
“我也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主人,”简安宁在两人都吻到气喘吁吁时抽空说,“脑子里怎么能有那么多花样。折磨人很容易,让我心甘情愿受折磨、只为对方满意的,你是唯一一个。”
第14章 浴室play(上)
赵景承揉按着简安宁微微隆起的小腹,十分得意:“喂,感觉像是我让你怀孕了。”
简安宁本就在强忍尿意,被他按得小腹一阵酸麻,闻言说:“那主人什么时候放我去流产。”
“什么流产,”赵景承揉按的手加了点力道,“小心我就让你在这张床上‘生出来’。”
简安宁这才不说话了。
赵景承愈发得意,命道:“再求我一次,我就准许你去洗手间放水。”
简安宁嗤之以鼻:“你灌了不到400毫升,完全没有过类似经验的人也能坚持一两个小时。”
赵景承跟他咬耳朵:“那你是怎么回事,舔几下就受不了了,我还没吃够棒棒糖呢……别说大话了,你爽得直流淫水,当我没尝到么。”
“舔”、“尝”这类字眼又刺激了简安宁,抱着赵景承就要求欢:“让我也尝尝你。”
赵景承把他又推到在床上锁起来,“既然你不急着尿出来,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一两个小时是吧?我让你一两分钟都坚持不下去。”
赵景承摸着手边一排按钮,因为担心都是像刚才那根鞭子一样严苛的凌虐工具,也不敢贸然按下去,带着简安宁的手指从那些指甲盖大的按钮上一一摸过去,问:“这些都是做什么的?”
简安宁不想细说,只大略说了几句:“有鞭子藤条,也有电击、挠痒、加热、冲水之类的东西。”
赵景承刮了刮他的下巴,笑道:“看不出你还喜欢被挠痒,和我家的小猫咪有点像。”
简安宁不由皱起眉:“我不喜欢。”
赵景承又笑了:“没关系啊,我喜欢就行。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小猫,比鞭子效果好多了。”又拉着简安宁的手,让他指出来是哪一个按钮控制。
简安宁摸到按钮上,却犹豫着,迟迟没按他的命令按下去。
“怎么,怕了?”
憋尿时被挠痒,还能有什么结果。简安宁极为为难:“弄得到处都是……你玩什么不好。”
赵景承见他确实有服软的意思,这才满意地给他解开,吻着他耳根说:“吓唬你的。我要看,有的是机会。主人现在准你去洗手间了。”
等浴室里响起淋浴的水声,赵景承才脱光衣服,跟了进去。
“有束缚的东西吗?”他摸着简安宁被水淋湿的硬实胸肌问。
简安宁按下墙壁上一个开关,从头顶降下两条连着钢环的细锁链。简安宁把双手锁进钢环,双腿分开,默默看着赵景承。
赵景承却踢踢他的脚踝让他并拢调双腿,又整了一下锁链的长度,让他被吊起来一点,只能脚尖点地。最后幸灾乐祸道:“浴室地滑,安宁,你可要站稳一点。”
这个姿势下的简安宁更显得身材修长,肌肉匀称,胯下欲根更是形状傲人。赵景承忍不住伸手摸摸那根直直挺着的阴茎,感慨了一番:“安宁,你这根东西就算放在欧美人那边比,都算是大的。”
平时再波澜不惊的人被夸到这方面,也难免会有点小小的得意:“干得你爽吗?”
赵景承心想又没有可以拿来比的,不过还是坦白承认了:“的确很爽。”紧接着又说:“不过要让人爽上天,除了尺寸不能小外,技术也必不可少。怎么样,要不要我干你一次试试?保证让你捧着屁股说还要。”
简安宁眉梢眼角阵阵抽动,没接他的话。赵景承也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取下淋浴的喷头,打开水流,给他冲洗身体。
地上沾满水之后确实很滑,简安宁用脚尖站得久了,难免疲累,只好用被铐住的双手抓住上方细链,维持身体的平衡。赵景承看到了,故意轻搔他绷紧的腋窝,简安宁触痒不禁,脚下失衡,打了个趔趄。
赵景承扶着他站好,调戏说:“这么快就脚软了?真没用。”
简安宁面无表情:“那个地方不软,足够满足你了。”
赵景承才不会和一个双手被绑、站都站不稳的人一般见识。他挤了浴液在手上,滑溜溜的手指捏着简安宁胸口那两颗肉粒揉拧。觉察到简安宁胸膛起伏加剧,更是用拇指飞快地在乳尖上打着旋磨蹭,逼问着:“爽不爽?”
简安宁慢慢吐出一个字:“爽。”其实乳头真算不上他的敏感部位,确实有感觉,但也没那么强烈。只是被赵景承玩得多了,一碰就连着下面一起痒起来。
赵景承玩得兴起,又用沾满浴液的手给他手淫。借着浴液的润滑,赵景承撸动得很快,小指不时刺激一下龟头,惹得那根东西活物似的不时在手里弹跳。他们两个挨得极近,近到简安宁能感觉到赵景承皮肤散发的热气,他不停张口喘息着,浴室里的水汽里似乎也带着赵景承的气息,让他愈发呼吸困难。
“安宁,你玩过打秋千吗?”赵景承忽然问。
简安宁回过神来,摇头说:“没有。怎么?”
赵景承把他阴茎和阴囊一起双手攥着,邪笑着说:“这就让你试试。”
他忽然发力,攥紧双手往回拉。简安宁脚下吃不住力,何况又是这么重要的部位被人扯着,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挺腰向前。赵景承在不让他感觉疼痛的基础上拉到极限,忽然手放松了一点,阴茎上满是滑溜溜的浴液,手一松马上从掌心脱离,让简安宁的身体弹回原位。阴茎从掌心抽出时又快又大力,简安宁爽得整个腰腹都是一阵酥麻。不等恢复,赵景承已经开始了新的一轮。
简安宁被他反复拉扯放松几次,已至高潮边缘,只是不知道他要作弄自己到什么时候,也只能咬牙硬挺着。
好在赵景承见好就收,重新拿起喷头,将他身上浴液冲洗干净。却又不放开他,自己在他身前半跪下,捉住那条肉棍,在顶端轻吻了一下。
“好好给你做一次,免得到时候你说我言而无信。”
简安宁低头看他。赵景承面容英俊,脸庞被浴室里的热气一蒸,从里到外透出些晕红,显得极为迷人。跪下来口交这种事,别人做来是卑微臣服的姿态,他倒坦然得很,一双泛着桃花的眼抬起来,边吮吸边观察自己的表情。
“嗯……”简安宁已有好久没享受过这样的快乐,今天却一连尝了两次,腰部以下的部位除了酥麻什么都感觉不到。赵景承只要动一动唇舌,他都忍不住想要呼喊呻吟,更何况他还有灵活的手指,在吞吐的同时不忘揉捏阴囊和会阴。再舔下去,他可能就要交代在赵景承嘴里了……
赵景承觉察到那根东西在嘴里胀得更大,阴囊硬硬地向上提升,也知道挑逗得狠了,他怕是受不住。于是慢慢将茎身吐出来,仰头看着他,问:“想射了?”
简安宁也看进他的眼睛里,沉默着点点头。
赵景承恶作剧般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尖,绕着茎身舔了一圈, 问:“可我还没吃够,怎么办?”
简安宁喘得胸腔欲裂,又吃了他这一番作弄,只想一口把他整个人吞进腹中。他急喘几下,恶声恶气地回答:“那就换一张嘴继续吃。”
第15章 浴室play(下)
赵景承听他发狠,也不生气,反而大发善心,把锁链放长了一点,让他得以踏踏实实踩在地面上,只是还保持着双手高举的姿势。
“手……不解开?”简安宁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按在玻璃墙面上进入他的身体,只是双手被缚着实行动不便。
赵景承一面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一面笑道:“主人要用你的肉棒,不是用你的手。”见他真的急了,吻了他侧颊和下颌,又在他臀上拧了拧才说:“我帮你。”
简安宁用力向他身上顶了一下,两根坚硬的性器撞在一起,他们都忍不住吸了口气。简安宁蹭着他额头,声音因情欲而喑哑不堪:“主人,你再磨蹭下去,是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己?”
他的声音钻进赵景承耳朵里,搔得人一直痒到心里,赵景承狠狠地在他形状美好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借以稍微纾解欲望,又问:“你喜欢哪个洞?”
简安宁只恨自己现在不能双手抱着他,不让他乱动:“两个都要,快一点。”
赵景承抬起一条腿压在他胯上,手握住那根即将干得他欲仙欲死的肉棒,送到后穴入口。手上用了点力,圆滑的龟头挤开褶皱,刺了进去。
简安宁急着要后退,可赵景承的腿还挂在身上,一动说不定会害他滑倒,“景承,你别……润滑剂就在外面。如果等不及,我还进前面好吗?”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赵景承贴在他身上,放松后穴,慢慢用力把整根东西都送了进去,大功告成之时也忍不住松了口气:“怕什么,后面……也湿了。”
简安宁终于进入了渴望已久的所在,被湿软的穴肉包裹着,说不出的舒爽惬意。不知道是水汽还是肠液的润滑,里面并不像想象中的干涩易伤,简安宁也放下心来,在他耳边说:“抱紧,我要动了。”
话音刚落,赵景承就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凶器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打桩一般,不停分开穴肉,直捣向后穴中最敏感的一点。“嗯——”激烈的刺激和酸麻感从那一点扩散到整个肠壁,再沿着脊椎直冲脑门。赵景承被操得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把身体的重量都交付到简安宁身上。
简安宁在性事中很少说情话,只是卖力顶撞,悉心观察着赵景承的表情。每次赵景承被磨蹭到前列腺正一阵爽快,那条阴茎总是接连几下从不同的角度擦过同一点,带给赵景承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连绵不绝的快感。
“唔……唔……”赵景承分不清身上是汗是水,只觉得热得难以忍受,后穴撑得就要爆炸,快活得想立刻死去。他抱紧简安宁健实的细腰,催道:“快点,再快点。”
简安宁也深陷情欲之中,双眼泛红,几乎要被里面的柔软紧致逼疯,闻言略停了停,有些难堪地喘息着:“景承,你已经让我勃起超过两个小时了。我……这次之后,马上再很快地干上一次,好不好?”
赵景承愕然失笑:“你以为我还能撑多久?你以为看着你、摸着你我就不会硬么?”抱着简安宁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胸膛紧紧贴着他胸口,咬牙说:“快一点,马上就要被你干射了!”
简安宁被这么一激,不知哪来的力气,不再忍耐,一下快似一下地刺进穴里,粗硬的阴毛刮得赵景承下体一阵发痒。他模模糊糊想着,以后要把这小东西的毛都剃得精光,让他挺着光秃秃的鸡巴和阴囊来为自己服务,那景色才叫美妙呢。忽然敏感点被一个大力冲撞,浑身顿时都麻了,赵景承呻吟一声,阴茎龟头在简安宁结实的腹肌上磨蹭几下,铃口喘息似地开合几下,浓稠的白液一股股喷射出来,全溅在了简安宁胸腹上。接着简安宁的身体猝然紧绷,赵景承也觉得穴里一阵烫热,知道他是忍不住泄在里面了。
更让赵景承眼皮直跳的是,穴口一阵发痒,接着液体流了下来,顺着腿根不住往下淌。简安宁一直盯着那里看着,眼里情潮四起,才发泄过的性器马上又有抬头的迹象。
真他妈的是头畜生。
赵景承满脸不快地替他解了束缚双手的铁环,绑的时间长了,又来回挣动,手腕被磨红了一圈。赵景承随便给他揉了两下,忽然身体一轻,竟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浑身湿淋淋的就往外走。
“简安宁,你胆子不小。”赵景承挣了几下,可惜刚才的姿势耗力过多,又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一时无法挣脱。
“那就请主人一会儿重重罚我。”简安宁笑了笑,抱着他下楼去,托着他下半身的手不安分地活动着,拇指轻柔地搓弄秘处柔软的阴唇。“不过我答应了主人要‘快一点’做一次,这个要先做到。”
赵景承被他揉得浑身发痒,内里骚动,何尝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搅动一番,解了这空虚的骚痒,连准备的许多东西没用上也顾不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面子上不甘示弱:“做得好就算了,做得不好,数罪并罚,我怕你这几天都没法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