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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下了车,林宝将头伸出车窗对着一帮子人将手摇了又摇,楚晨也疯疯癫癫地抱着他的漂亮脑门亲了又亲,车里终于就剩下了面对面坐着的两人了。
房车的减震系统是一流的,车子里此时非常安静。安静地有些不正常。
温邢远放下交叠着的大长腿,大手一撑,转到了对面,煨到窗边,长腿斜斜地伸出去,将林宝整个包到自己的势力范围。
“你今天接触下来,觉得陶灿宇怎么样?还是讨厌他吗?”林宝没有笑了,看着车窗外,忽然开口问道,声音是一种尽力想要维持心平气和的那种感觉。
温邢远伸出手将人抱住,低下头去,伸出舌尖j□j他的小耳垂,漫不经心地含糊地说出了实话:“讨厌,还是非常讨厌。”对他的宝贝企图不轨的人他喜欢不起来。
林宝不相信,认为温邢远明显就是在撒谎。因此心里更是酸溜溜的了。于是翘起肩膀护住耳朵不高兴给他亲。
温邢远掐住他的下巴颏,将他的脸转过来,这才看到小家伙眼睛里的认真。林宝是在货真价实的不高兴。温邢远叹息一声,双手搂紧了他的小腰,开始一口一口地允他的两片薄嘴唇,彷佛他的小嘴是蜜做的,如何都亲不够似的,亲着嘴巴,又拉着他无精打采的两只手臂搂住自己的腰。林宝只是有些倔强地看着他,也不笑了,也不回应。
温邢远用的这一招初见成效,坏处就是不能跟林宝解释清楚,只能是用尽他所有温柔,去爱他哄他了。
第五十七章
一百〇六
林宝觉得陶灿宇真的很酷;人也非常的不错,但是再如何觉得他好;不可能好到愿意把温邢远让给他一星半点。再好的朋友那都是决无可能的。温邢远可以给他出钱做赞助;可以请他吃饭唱歌,可以时间久了看他从不喜欢变成很欣赏,这是林宝巴不得的。但是最多就是好朋友式的了;如果过了界了;可想而知,林宝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早上温邢远走了以后;林宝就独自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裹成了一个细长的被筒子,睁着眼一动不动,长久地看天花板。小脑袋里过火车一样,轰隆隆乱七八糟地东想一阵西想一阵。一会觉得温邢远一直都是那么宠爱自己的,怎么可能会喜欢别人。一会觉得陶灿宇是长得很帅气的男孩,人又成熟懂事,温邢远对他另眼相看一点也不奇怪,反观自己,两相一比较,自己的小体格简直跟只白斩鸡似的。
事情怪在哪儿呢?怪就怪在明明之前温邢远还怀疑陶灿宇对自己有意思,是那么讨厌他的,怎么才一天接触下来,温邢远就完全变了呢?陶灿宇对自己有意思吗?林宝没觉出来,陶灿宇对他顶多就是大哥对小弟的喜爱,林宝就觉出了温邢远对陶灿宇的态度十分的不对劲。
林宝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于是就把昨天的经过仔细回忆了一遍,这么一直想到了八点钟,也不睡懒觉了,直接起了。然后刷牙洗脸坐电梯的时候也琢磨,想着想着就想走了神不知道就跟着别人下到了底下一楼的停车场。等人都下完了,他再按上关门键想回到餐厅。然而就在门关上的一刹那,林宝一蹙眉头,心里一紧,嗯?他马上又连拍了几下开门键,然后快速走了出去,走向左侧的一排车,脚步停在了一辆房车面前,林宝前后看仔细了,确实就是温邢远的那辆黑色奔驰。
温邢远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今天是要去见客户的。一大早醒来以后搂着还对他爱理不理的小家伙起腻,允糖人似的对着林宝喉咙腋窝乱亲了一气,眼看着将人亲成了气喘吁吁,温邢远见他小脸终于缓了颜色,这才放心起床。洗漱以后换上衬衫西装,俨然一副要去见客户的模样,然后走到床边俯下腰去,贴到林宝耳边上叮嘱他乖乖地接着睡,“我就出去两个小时,十点就回来,中午带你去吃好吃的。”林宝懒懒地转动了大眼珠子瞄了他一眼,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温邢远料定了林宝是要睡懒觉的,所以他哪也没有去,就上了酒店顶楼的茶社,打算安安心心地品杯茶,处理一下文件,然后下去喊小家伙起床,下午两个人可以到处转转,哪怕就到公园里的长椅上坐坐,陪着他吃一桶爆米花,只要能陪着他,温邢远知道林宝一定会高兴的。
只可惜林宝今天竟没有心思睡懒觉了,没心思到坐电梯也能坐到底下一层去。好死不死地还看到了温邢远的车。温邢远是在酒店里见的客户?这是林宝脑袋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想法。如果温邢远就在本酒店见的客户,那么他应该会特别和自己说一声的啊。
那么就是温邢远在骗他吗?林宝早餐自然也不用吃了,顺着电梯从餐饮部一层一层向上一气找到了顶楼的茶社。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气定神闲的温邢远,正悠闲地交叠着两条大长腿,在替比夫定电话跟什么人交代事情,手边放着打开的笔记本。
一路上林宝心里都有些慌慌的,也不知道是慌个什么劲,心里隐隐约约地彷佛是在害怕,怕待会找到了人了会看到了什么不对头的画面。还好,他想,温邢远是一个人,看样子在办公,不好的地方是温邢远骗他。至于为什么骗他,林宝很想问清楚。
“在哪儿?”林宝句站在茶社门口给温邢远打电话,有点气势汹汹的模样,搞得服务员上前看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又转身离开了。
“小东西醒了?”林宝远远的看见温邢远抬起手腕子看了一下表,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带了笑,声音里是笑意连连的,“我马上就回去陪你好不好?”
“客户见好了?”林宝心里有火,话就不免说得有点硬。
温邢远向后仰靠在了沙发背上,从鼻管里哼哼地笑出声来,顿了几顿,忽然低声喊出了一句“宝贝儿”,他缓缓说道:“其实我根本没有见客户。你信不信?”
“信!”林宝毫不迟疑地立即就回了一个斩钉截铁,猛然呼出胸口的一口大长气,塌下了一直绷着的肩膀。
温邢远倒是有些意外林宝这么干脆的回答,他将目光转向了窗外,嘴角带了弧度:“我当初说来见长江的董事长只是不放心你和姓陶的接触,想跟在你身边看着你,防止你被人拐跑了。”昨天又使出一招离间计,导致今天只好在小家伙面前做戏做全套。实际上呢,温邢远当然是不想骗自己宝贝的。
“那你现在觉得陶灿宇人怎么样?说实话。”温邢远的话让林宝心里涌出一阵酸涩的甜蜜,他气哼哼地问出了心里头最介意的问题。
温邢远顿了一下才回答:“他人确实是很优秀的,但是我不喜欢。”
撒谎!温邢远虽然按照林宝的要求的说了实话,但是在林宝眼里就是撒谎。如果是讨厌的话那他昨天对陶灿宇的态度要怎么解释?
眼看着温邢远合上笔记本准备结账了,林宝挂了电话,自动从茶社门口退了出来,也没有回房间,独自一人出了酒店。在热闹的大街上乱逛了一气。手机接二连三地响,林宝最后将电话关机了。
他现在心里头乱极了。他很想相信温邢远,温邢远一直以来那么疼他。温邢远即使骗他也是有原因的,他虽然生气但是可以原谅。这么多年来,温邢远始终如一地宠他爱他,温邢远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亲j□j人那么简单的一个存在,从十四岁j□j爹亲吻开始,温邢远陪着他成长经历,电话两端那么多小时的耳语呢喃,每每见面以后那么多亲密的耳鬓厮磨。无数夜晚,他心心念念地盼望,也有为了他患得患失要死了的心痛难过。就好像他的一部分和干爹的已经长到了一起一样,如果连他都不能相信,林宝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林宝下了地铁,随着拥挤的人群晃到了人民广场,又顺着以前陶灿宇带着他的那条路,一路晃到了南京路,晃到了城隍庙那家小吃店,点了和上次差不多的东西,他真的很饿了,一口气吃了个肚儿圆。然后独自坐在热闹的二楼,发呆。发呆完毕,又一路晃到了老街。陶灿宇上次和自己在这条街上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追着给自己拍照,一路紧紧揽着自己,以给自己暖手为理由老是要牵手。
晃着晃着,林宝眯着眼在正午阳光下狭窄的老街上,忽然就停住了脚步。他看着老朽的阁楼阳台上一只正懒洋洋晒太阳的猫咪,忽然福临心至地就想通了一丝关窍。
与此同时,温邢远自然是急得找不着人了,找不着人不算,电话还关机。所以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东西遇到事就跑,要么就是藏在心里表面上还一派没事人的模样。
温邢远急得焦心,平均每五分钟打一次电话,午饭也没心情吃,最后烦躁地恨不得抓住林宝打他一顿屁股。如此这般,两个小时以后林宝没事人一样自个悠闲地晃回来了。
第五十八章
一百〇七
林宝的小脑袋瓜子想事情并不复杂;他在闷闷不乐中回想起陶灿宇之前的种种行为,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如果干爹说的都是真的陶灿宇真的对他有想法,那么他讨厌陶灿宇也就绝对是真的,那么昨天的一切就都是假的。
于是林宝风驰电掣地打车去了S大,见了新晋好闺蜜楚晨。两个人在S大附近的步行街神神叨叨地唧唧咕咕了一路,然后兴高采烈地一起去理了头发;顺便各自打了耳洞。
在这期间有个男人频繁打电话来,楚晨开始故意不理,后来又是让林宝挡了驾。
“他肯定要误会了。”林宝昨天就替楚晨接过这男人两次电话了。
“误会才好;这样他才会紧张我;我就是要他永远都那么紧张我。就像你家大叔昨天对陶灿宇那样;你不紧张?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这样被他吃得死死的可不行。”楚晨搂紧了林宝的肩膀,把下巴磕在他的肩膀头上。两个人站在外卖窗口等奶茶。
“他就是那么可恶。就算我反应迟钝也不应该这么欺负我。他以前就一直欺负我。”林宝不高兴地撅起嘴巴。被楚晨压得歪了肩膀。
“我也好想欺负你。你就长着一对让人好想欺负你的大眼睛。”楚晨说着话猛一抱他的脖子。
“讨厌!”林宝回手就去拍他脑瓜子;拍到了一个大圆寸的脑袋。
“嘿嘿。除非你把你这头发剃短了,兴许能好点。”
楚晨绝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两个小时以后,悠闲地晃回来的林宝让着急的温邢远瞬间呆了。小家伙软软的头发不翼而飞了!变成了两鬓修得极短的圆寸。原本半藏在头发下面的两个白玉似的小耳朵这下是整个露出来了,左边肉肉软软的小耳垂上此时也让一个白色的耳钉占领了。
林宝错开门口盯着他有些发怔的男人,晃着崭新的漂亮小脑袋进了房间。
是不是生气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怎么把头发剃这么短?
温邢远蹙着眉跟在小东西后面,话问得有些严厉,心里隐隐约约地有火气要冒出来。这种事情完全不在掌握的感觉很不好。
“好看吗?”林宝根本就是答非所问,直接就进了浴室。在理发店他根本没照够呢。他对自己这个新形象很满意,觉得这么干净利索地挺酷。头发短了,更是衬出了小脸蛋上的一双乌溜的大眼睛。
温邢远本着一张脸,从后面欺上去,将人圈在怀里,抬起一手摸上他左边的耳垂。
“到底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温邢远从镜子里紧紧盯着林宝的眼睛。
刚打的耳钉,被温邢远这么轻轻抚摸,既疼又舒服,林宝慢慢将脑袋歪向右边肩膀,忽而有些脸红地命令,“给我消消毒。”
温邢远本是酝酿着想打他一顿屁股的,此时忽然心旌一动,立即抱住了他的小腰,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左耳垂。温热的舌头刚触在冰凉坚硬的耳钉上面,林宝就舒服地嗯一声叫了出来,脸颊上立即被温邢远呼出的热气熏出了一层鸡皮疙瘩,继而苦恼道:“我只是让你给我消毒啊。刚打的耳钉不能沾水的,会发炎的。”
温邢远立即被这句话定住了所有动作。他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他被小东西给耍了。温邢远强行地箍紧了怀里的人恶狠狠地蹂躏了小东西的两片薄嘴唇,然后坐到客厅的沙发里交叠了两条大长腿给客服部打电话,让立刻送一点消毒的碘酒进来。在此期间,林宝在浴室里对着镜子撅嘴。
东西送来以后,林宝舒服地躺在了温邢远的大腿上,让他给自己耳朵消毒。他是侧着身体面对这温邢远的腹部的,因而他肚子里的咕咕声就听得格外清楚。温邢远着急他,到现在了连饭都没吃呢。纵使干爹是那么得可恶,但是林宝还是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