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我怎么就成了戈俊东的情夫了?“不是他了,是我爸爸。”
“真狠啊。”他们还停留在刚才的话题当中,完全没注意到杨毅话里的词义。
杨毅快被他们说得气节了。拜托,我已经开故了,他们怎么还认为戈俊东是我情人啊?难道……我中文发音不对吗?好吧,我再说一次好了,“我爸爸是我男朋友。”
杨毅把这话大声说出来后,大家的反应更激动了,“你爸爸?”坐杨毅身边的男生意外得侧身子向杨毅的另外一边,不想靠近杨毅的动了动身体。“毅毅,你这是乱/伦,是不健康的。”
杨毅侧头看玻璃窗外,听不下他们的大道理,和洛在一起怎样了?自己很开心啊,没有什么不开心的,除了洛不在家自己会苦恼之外,别的烦恼都没有。再说现在和洛这样生活没有什么不幸福的,有个冷酷的老公,不太会沾花惹草,做事果断利落,情趣还算可以,主家方面,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对外又能打,有什么不好?有什么不满足的?这样的好老公现在未必好找,就算找到了,还会是大众的抢手货,如果,是排上名次追的,那还要加把劲,按这种情况,杨毅现在是不用追就吧洛弄到手,还很快上手,嗯……真是有福的人啊。
“我很好,不用你们担心。”杨毅轻轻的说,可惜他们听不见,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早盖过杨毅的声音,杨毅不想对他们大声嚷嚷,必将是同班同学间好朋友,现在和他们比声音只会让自己显得小气,要比就比谁的度量大。杨毅站起身,动作并不焦急,却让在座的人安静一片,杨毅看着他们,曾经是那样熟悉,那样亲近,而现在,感觉上差了好多。“我还有事,你们慢聊,我走了。”杨毅这么说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毅毅,我们不是……”
“毅毅……”
他们试图在解释刚才对杨毅的看法,可杨毅像是看透他们般,“我没事。”无力的对他们笑笑,走出自己坐着的位置。看来,杨毅是不能和他们继续做朋友下去了,你想啊,一群不能接受自己的私生活还会说教的朋友,杨毅要怎么和他们做朋友?念在往日的情谊上,杨毅只会和他们保持打招呼的距离。“你们慢聊,我先走了。”杨毅拿好东西,来到柜台,再为他们点一些吃的让服务员送过去,如此大方的举动,算是杨毅对他们道别似的请客,收回零钱,杨毅走出甜心小窝,不再多看他们一眼的不打扇慢慢走在树阴地下,看路上过往的行人,陌路中,有那么点孤独,也有那么点似曾相识。
“真是糟糕的一天。”本来就没有什么朋友的杨毅,现在更觉得自己孤独了。“为什么,没同龄的孩子理解我,用心跟我做朋友呢?”
落寞中的杨毅并没发现有人在自己背后开着摩托车慢慢的跟着自己,很奇怪的,就在十字路口要过人行道的时候,一位全身白衣服,戴面具的男人截劫住了杨毅的去路。
杨毅抬头,知道他是送自己丈夫回来的男人,本该生气的他,却被对方华丽的面具给吸引。
对方像知道他对自己面具有兴趣般,戴白色手套的双手在杨毅面前张开,手掌心亮一下,手背亮下,证明没有东西,双手掌一抓猛的交叉一下回位,一个面具活脱脱的夹在一手掌的俩手指上。
“哇!好神奇。”杨毅伸手拿走白衣男人变出来的面具。“是铁的,我以为是塑料的。”
白衣男人看到他笑了,单手掌在杨毅拿着的面具的手上一晃,杨毅手上拿着的面具不见了,改变成一只白玫瑰花。
“啊!你好厉害哦。”杨毅笑得更欢了。
白衣男人速度伸手到杨毅耳朵边,收回,又多出了一支白玫瑰花。
“哦!”杨毅看傻了。
白衣男人很会变戏法的,在杨毅看得见的地方或是在杨毅看不见的地方,变出了不少白玫瑰花,而周围的人也应为杨毅的笑声聚焦靠近,白玫瑰变完了,白衣男人开始变红玫瑰,变出的玫瑰花,白衣男人不将花儿统统拿在手里,他会分一些给杨毅拿,以这来证明白玫瑰花是真的。
“看好了。”魔术就快收尾的时候,白衣男人变出了好多支红玫瑰,差不多把双手占满后,白衣男人向杨毅拿回自己给他的玫瑰花,经过整理,白玫瑰为心型,红玫瑰为花边,变出花纸,将花捆绑,以花束的形式交给杨毅,再从口袋里拿出张写有洛名字的卡片给杨毅。
杨毅抱着有爱心图案的花束已经是幸福满满了,现在来一张有爱人亲笔手写的卡片,打开,“想你的洛。”杨毅笑眯了眼,再闻一闻手里的玫瑰花束。
“喜欢吗?”白衣男人问。
“嗯。”杨毅点头。
“那用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
“为什么?”因为我不是洛吗?早知道我就戴人皮面具了。
“因为……我不认识你,你……还搂过我男人,总之我是不喜欢你的了。”
“不用这么白吧。”白衣男人僵直。
杨毅不急着走,站在原地这么上下打量他,“你的样子就像电影里常绑架孩子的变/态。”嗯,是这样的。杨毅说完点点头。
“呃……”好打击啊,“我像吗?”我可是为了讨你开心,变了戏法的说。
“变、态!”杨毅的一致认定,把刚才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弄得是一塌糊涂。
“我不是变/态。”这孩子我不喜欢。
☆、第 209 章 老公越来越会哄人了
“变/态!”
“我要是变/态早绑架你了。”
“变/态!”
“那个……”
“变/态。”
“我……”
“是个变/态”
啊呀……白衣男人纳闷了,我干嘛要和个无礼的孩子解释啊?“好吧,我不送你回家了,但,我不是变/态。”
“变/态!”
“……”白衣男人定定看着他。
“……”杨毅也看着男人。
围观的人不散,看他们大眼瞪小眼。
好吧,我怕你了,“是你亲爱的老公雇佣我在这里等你的。”白衣男人说完,想等他回应自己再继续说的,可等了一会,不见他回应,白衣男人只好自己接自己的话,“我先已完成任务,请你好走。”说完,白衣男人慢慢混入人群不见了。
抱着花束的杨毅,看不见白衣男人,“不止是个变/态,还是个怪/胎。”杨毅不尽是个蛮不讲理的人,还是个不宜对他人改观的人。“哼……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亲近我男人,”杨毅抬高头,“门都没有。”看四周还有不少人“看什么看,全给我回家去。”嚣张跋扈的吼完,杨毅慢慢离开现场,走往公车站。
跟着杨毅的摩托车手,不再跟着杨毅,改跟刚才那个面对杨毅变魔术的白衣男人,白衣男人像知道有人跟踪自己一样,直走人多的路,为了甩开摩托车手,白衣男人有时逆道而行,转身入单人通道。摩托车手为了不跟丢白衣男人,将车随便停放在单人通道口旁,解头盔往摩托车头一扔,摩托车手直跟白衣男人近巷子,转小道,他们明明是走路,可移动速度非常之快,异于常人的穿梭在长满青苔的砖墙,面对多个窄小出口,如迷宫般,走错一步都有可能遇上死路……
杨毅抱着花束站在公车停等公车,因为爱人送的花束,杨毅的心情算是回到了一开始的欢快,也许是心情好吧,做什么事,都这么顺利,杨毅从钱包里拿出一块钱,公车很快就到,杨毅不和人家挤,等到最后一个人排队上了车,杨毅才跟着他上车,投一块钱进自动收费箱,见里面有空出的座位,杨毅就直往里面走,坐在其中一个空位置上。
“这花,真漂亮。”坐在杨毅身边的人看见杨毅手里的花束。
“谢谢。”杨毅手里的花的确漂亮,它们是不缺水的朵朵盛开。
“是送给女朋友的吧。”另一个人问。
杨毅摇头,“是我老公送我的。”
“……”这时,大家都语塞了。
“呵呵……”我好幸福啊。有时候自我为中心也不是件坏事,杨毅一直看着前方,到站,下车,没什么好说的,走几步到家里的院子,不见戈俊东弄花盆,只见几个弄好的花瓶摆在门口两边,院子角落里有一堆未弄好的花盆,乱七八糟的兰花草,跟垃圾堆似的,苍凉,凌乱,“真是乱得……太艺术了。”杨毅在感叹戈俊东有艺术休养外还看了眼自己爱人的室外停车处,“在家啊,我以为他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去风/流了呢。”杨毅晃动一下自己手里的鲜花,“嘿嘿……老公越来越会哄人了。”走到门口,伸手从自己的花袋子里拿出钥匙……
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亦听见门口处传来钥匙插/入钥匙孔转动的声音,亦知道是杨毅回来了,亦木木的转头看向门口,不关电视,起身,直走玄关,站定在角落,只要杨毅一开门,就可直接看见亦。
当然有时候,亦会这么做,是出于对杨毅的关照,但有时候并非如此。
门一打开,亦并未微笑,到是杨毅笑嘻嘻的搂住亦的腰,将包包勾在手臂上,“亲爱的,”花束跟着杨毅的手被弄到身后,虽然不是好大一把花束,但单手拿对于一个14岁又不常运动的人来说还是挺沉的,“啊……花花……”
杨毅眼看自己的爱花就要扫地,亦却能一直看着杨毅,手掌向后,单手抓住杨毅手上的花束,轻轻松松的拿在手上。
杨毅感觉自己手上一轻,“谢谢你,亲爱的。”亲吻他的唇,“嗯……嚒……”
亦定看杨毅,一手按住杨毅的肩膀,一手拿着杨毅拿回来的花束。
杨毅抬脚,轻踢门板,门摇晃一下自己关起,“亲爱的,谢谢你送我的花。”杨毅傻傻的笑,“我好喜欢哦。”
花?亦看一眼自己手里抓着的花束,是洛送的吧。“是吗?”亦皱眉,一种叫嫉妒的东西在亦心口燃烧,明明自己已悟到自己和他是无法回头了,可心里……却无法对他心灰意冷。为何要这般不知好歹呢?还是说,有心,就必定会痛?
“呵呵……是啊……”杨毅没发现他的不同,依旧乐呵呵的,“好漂亮哦,呵呵……”
亦皱眉,感知此刻的呼吸有些紧,卡住卡住般让人痛心。你的微笑,让我好生气,让我好嫉妒,明明你和他的关系我早已知道,可我……就是无法释怀,为何……为何我要这么折磨自己?亦抱起杨毅,我……我……面对杨毅的幸福微笑,亦一时气糊涂了,一个低头,唇轻触杨毅的额头,杨毅觉得痒的呵呵直笑。亦看杨毅笑得越灿烂,亦的心就越痛,他们就像一面镜子,以相反的角度展现出另类的相似。
“呵呵……”杨毅搂抱亦的脖子,感受他湿润的唇落在自己脸上,脖子上,“呵呵……痒……”
听到他这么说,亦一时醒来般,停止了亲近杨毅的动作。
“嗯……别停下嘛。”杨毅拉亦的衣领,全不知羞/涩二字,丢袋子在地上。
☆、第 210 章 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
“毅毅……我……”我不可以,他是我儿子,他是我儿子啊。亦再气愤洛的行为,也不能借杨毅来报复洛,血浓于水,再气,也不可乱。
“怎么了嘛?”杨毅嗲嗲的声音,“亲爱的……”嘟嘴巴,要他亲亲。
“我……”不,我不能这么做,他什么都不懂,他……什么都不懂。亦不想牵扯无辜的人,但事实却这般残酷,看一眼手上的花束,亦妒火缠身,方寸大乱,这……不该是这样的,他……
激怒一个人不需要现实演示,更不需要挑时候,怒火中烧的亦意外的抱杨毅到沙发上,狠丢花束在地上,推倒了自己一直不敢推倒的杨毅,而躺在沙发上的杨毅不见得有什么,可亦就不同了,亦像是着了魔似的对躺在沙发上的杨毅上下起手,毫无委婉。
有时候,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也未必不会发生,不谈18禁,画面剪切到摩托车手那边。白衣男人无路可逃的站在死巷子里,看无出口可走的死墙,斑斑青苔显现,有水湿,几分肮脏的污垢在排气管子下更为突出,无尽的油烟,粘糊糊的角落,关于流浪猫,白天是不见几只的,倒是老鼠大大方方的从这边一个小洞跑到那边一个小洞。
“噢……今天是我的灾难日吗?”看到这些,白衣男人犯恶心般的转身,而摩托车手就在身后。
摩托车手丢单边包在地上,双眼一直注视着白衣男人,一时间摩托车手冰冷的气息几乎要把周围的一切冻结。
“好吧,我投降。”白衣男人话是这么说,可脑袋里是一直想着如何从他手里逃出。
摩托车手可不认为他会轻易放弃,步步靠近他,“拿下面罩。”
“what?”白衣男人不打算听他的。
白衣男人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