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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走了吗?”亦想要自己安静一会。
☆、第 215 章 平常喜欢说谎的男人比较好咯
亦的意思太明确,博诚言不再久留了,“下次见。”转身与时光穿梭者一同离开。
一声轻轻的关门声,亦知道他们走了,无力后靠沙发背,低头看放在茶几上冰冻过的啤酒一拉罐,解冻后的啤酒正不断的往外渗水,此情景就如同现在的自己,明明保持一贯的自我防护态度,却在不该嫉妒的事物上,给自己燃了一把火,说真的,这火要是把一切都烧没了,事后就不会再给谁添麻烦了,可惜,这火是越烧越旺,亦今次算是火烧眉毛了。“这都是什么事。”单手掌捂着嘴,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不论起因是不是那束花在亦原有的醋意上多加了三分料,杨毅和亦这事会走到这地步,是迟早的。亦皱眉,头痛病泛的抬手捂着额头,用拇指按太阳穴,“啊……我都做什么?我真是个混蛋。”杨毅毕竟不是亦复仇的工具,亦会有这种负罪感是正常的。“我该怎么办……”犯错是一时激动的话,面对,对一个激动后清醒的人来说是极为不容易的。
亦正想着如何去面对杨毅,如何向杨毅忏悔或是补偿时,躺在浴缸里的洛突然清醒的睁大眼,深吸一口气“啊……呃……”坐起,低头咳嗽几声,停留在嘴里的血块掉入淡红色的浴缸水中,染红了浮在浴缸面上的冰块。
这时,听到卫生间里有动静的亦健步如飞的冲去开卫生间门,不到几分钟,亦出现在卫生间里,以站着的姿势看着坐在浴缸里的洛,洛吐完血块,身体侧挨着浴缸边,微抬头,看一眼站着的亦,亦勉强微笑,也不知洛看到没有。
“我怎么会在这?”(这种开场白是很常见的。)
亦早料到他会这么问,“我朋友带你来的。”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洛一直没忘记是哪个家伙激怒自己,造成自己病情突然恶化的。
“嗯。”
是亦的朋友,也就是说不是针对自己会迫害杨毅的坏人,“你的朋友都很奇怪吗?”
“你开始注意我了吗?”亦听他问自己问题,很开心。“呵呵……”
“不可以吗?”洛有气无力。
亦走近浴缸,蹲下来,看洛憔悴的脸,“玩弄一个人,是要讲究度的。我宁可你诚实的告诉我,你问这些只是在变相的关心毅毅,而不是我。”
“我不可以关心你吗?”此时的洛就像个慈善家,毫无目的做起好事。
“噢……你又来了,我讨厌你这样,怪不得毅毅说你有时不够诚恳。”亦不希望他作假。
“我不知道,我脑子有点乱。”虚弱的洛渐渐后躺,浴缸里的水缓缓淹没他的手臼,“我想对你无情,但又于心不忍,我恨记忆,也恨你对我的影响力,自从遇见你之后,我变得虚弱起来,不该是这样的。”某些时候,自己要是办不到,就会转移方向去说别人不好。
“你虚弱,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病了。”亦伸双手近浴缸里,按住洛的一边手臂,挪一下位置,“这样躺着,比较舒服。”收回手。
“谢谢。”洛理所当然的说。
亦一愣。
“这句话,我本该在那时候对你说的,但我不想你退出,”洛不是马后炮,是真心的“我是习惯压制别人不习惯求人的人。”
这时,亦终于明白,洛为何会在那时对自己出这么重的手,说这么狠的话了,“你真是个白痴,”他做得太出,而自己又会错他的意,“知道我有多气你这么对我吗?”
“我知道你生气了。”洛有时候表现得很单纯。
“混蛋……”亦真想给他一拳头,“真希望你就这么死掉。”
“你心不是这么想的。”洛知道他有多爱自己。
亦侧头,不看他。不回以否定,也不回以肯定。
洛听不到他的声音,“亦,算我欠你的。”
“算你欠我的?”亦轻笑,“算得清楚?”很多不能挽回的事,做过了,就得负责,没有算好再一笔一笔还的道理。
洛想了一会,不好解决,“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好笑,亦想哭了,“事到如今你才征求我的意见?”摇摇头,“洛,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是晚了。”洛点头,“但我没用办法,我的身体咳咳……”还没说完整句话,洛就开始捂着嘴咳嗽起来。
亦看到洛捂着嘴咳嗽,“别捂着嘴,”伸手掌摸摸洛的背,看洛低着头,拿开手,手掌心乘着的血通过手纹嘀嘀落到浴缸里浮着的冰块上。“不会是内出血吧。”身体外的伤好办,但身体内的伤就不好说了。
“我不清楚。”洛没给自己开膛破肚过,所以不知道里面是好,是坏。
“明明病情没有好转,还要回来,你……你回来做什么?”亦会答应洛以洛的身份去照顾杨毅,无非是想洛放心出外求医。
“我想看看他。”洛回来的目的很简单,“我就只想看看他。”
冷男人的温柔不是用眼睛去证实的,是用心去感受的,亦感受到了,也将被这种感受深深刺伤。亦深呼吸,事实证明,一个前夫是不该和自己的前妻走得太近的,因为很多时候,太了解一个人,想要破镜重圆是很难的,“你和别的男人不同。”
“因为我以前是女人?”洛没有忘记自己以前的样子。
“不,你不太会说谎,可说谎起来,却是让人无法承受的弥天大谎。”亦发觉常说慌的男人比不常说谎的男人要好得多。
“这么说,平常喜欢说谎的男人比较好咯。”洛不是自贬身价,而是求证。
☆、第 216 章 你一定羡慕死我了
亦突然微笑,“不是男人更好。”
亦一说完,洛定看亦几分钟,“啊……呵呵……”的笑起来。
“别说我太冷幽默,说真的,我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亦将话题拉回来。
“你这样挺好。”洛抬手,手臼搭在浴缸边,手指轻触亦的脸,小心的用指尖定住一个方位,指头左右摩擦一会他的脸蛋,细看他与自己相似的五官,绝美的轮廓,视线是这么不容分离,“我喜……”
“洛,这是你的脸。”亦在告诫他不要乱说话,“每个人都有自恋的倾向,我有,你也有,所以,不要因为我拥有你的长相你就能轻易的说出喜欢这两个字,你知道,我的脸并不像你,虽然我们是最亲的人。”亦拿开洛的手。
洛在亦抓住自己的手拿离他脸的时候,洛轻捏住亦的手背,“你说的没错,”洛承认自己对自己的脸很着迷,“你愿意一直戴着这张脸吗?”
亦红了眼,“你要我为了你,全全放弃我自己吗?”亦已经没了来去的自由,而现在,他又要向自己要求。“你太自私了。”亦抽回手,站起身。
“亦,我不是……”
“毅毅在家等着我呢,我该回去了,”亦背对洛,走出卫生间区域,“你可以留在这里,住多久都没事,要是行动不方便可以打电话给我,或是找我的朋友,电话在客厅,茶几下面有电话本。”说完,亦不关灯,速度离开自己的房子。
躺在浴缸里的洛看着亦离开后关上的门背,挂在门背上的装饰品示意的左右摇晃几下,不动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只想你为毅毅留下,不只因为爱,我还答应过她,”洛有千千结不可解,秘密,承诺,交易,洛,身负泥沼。
——— ——— ———
洛家里——
戈俊东将户外分种出来的兰花草,种在小花盆里,拿去水龙头边清洗张兮兮的叶子,洗好后,用水龙头边的布擦干叶子拿进房子里,摆在客厅的茶几上。“那,这个漂亮不啊?”小盆子里的兰花草可谓未修剪般的艺术。(黄叶和绿叶一起)
“丑死了,跟野草似的。”杨毅坐在客厅沙发上弄着那束自己带回来的花。
“呃……”好打击哦。
“不过呢放几盆绿色植物在家我是不反对的。”
小坏蛋,这么会说,不见你搭理几盆花草放家里?“哦。”戈俊东起身。
“你要去哪里啊?”
“我帮它找个位置放啊,难道你不想把这些玫瑰花摆在茶几上吗?”早知道就不说了。
“是哦,”杨毅弄一下玫瑰花,“呵呵……好看吧。”
“好看,好看……你都问我几遍了。”真是有够不耐烦。
“嘿嘿……你不知道我老公有多有心,他特地……”
“特地叫个魔术师变玫瑰花给你是不是?”这话我听N边了,你不烦我都烦了。
“嘢!你记得真清楚。”杨毅又傻傻的笑。
“拜托,我是弱智吗?”戈俊东无奈,“你从吃晚饭说到现在,我想不记住,很难。”
“哦……那你羡慕我不?”
戈俊东果断的告诉他,“不羡慕。”
“不可能,你一定羡慕死我了。”杨毅自信满满。
“啊……我受不了了,厨房下面的柜子里有长形杯子,你用那个杯子装花,”戈俊东说完将花盆在电视机柜旁一放,“我回去了。”
“嗯啊,回去吧。”
“少爷,拜拜。”戈俊东走到玄关换鞋。“记得花瓶在厨房下面的柜子啊。”
“嗯,拜拜。”杨毅不去注意戈俊东做什么,只关心手里的花怎么弄才更漂亮。
“呼……跟他在一起只有窒息的分。”戈俊东小声嘀咕着,开门,未出门口就看见洛的车子回来了,“老板?”
亦放慢车速,放下车窗,看是戈俊东,“要回去了?”
“嗯。”戈俊东看车慢慢开进露天停放车辆的棚子里,熄火,车门被打开,他下车,“老板,你吃晚饭没有?”
“没呢。”亦拿出车钥匙,按一下锁键。
“那我去做些吃的给你。”戈俊东回头,换回拖鞋,进到客厅,被杨毅看到了。
“呀!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家里的老婆不给你进家啊?”杨毅的问话总能让听的人喷血。
你克(去)死。戈俊东不回他,“老板回来了,”说别的事,“说没吃东西,所以我去做些吃的。”戈俊东走进厨房。
“回来了!嘿嘿……老公!”杨毅放手里的花束在茶几上,笑嘻嘻的跑到玄关,看亦换鞋。
亦看到杨毅马上条件反射的显现出紧张,特别是杨毅用那种很爱,很爱,很想和自己亲密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亦会紧张得心跳加速。“我回来了。”不要紧张,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好。
“嗯,欢迎回家。”杨毅打量亦,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很快,杨毅发现不一样的东西,指着亦衣服上的红点,“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流出来了。”
“啊?”流出来?亦看杨毅指着的地方,是自己衣服的边角料,血?也许亦在帮洛放水或移动洛身体的时候不太注意,所以亦白加黑的衣服沾上洛鲜红的点点血液,难道他以为是我……天,亦脸红,突然想起自己和他的事,我本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他……啊……果然发生了的事,是不能逃避的。
☆、第 217 章 痛成这样还硬撑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都和你说了,不要太勉强自己,不舒服就不要去嘛。”杨毅看他换好鞋。
“我没事。”亦不能说这血不是自己的,前一步上木制地板。
“还没事,都露出来了。”杨毅伸手要拉亦。
杨毅的好心伸手,亦却紧张得侧向一边回避,也许是动作太急,地方太窄,亦靠近墙的侧身直接装上墙壁,手臂因挤压导致上手臂挨着腰,手臼直接顶住腰,“啊……”刚好撞上亦最不舒服的其中一部分,不被挤压的手捂着被挤压手臼顶着的腰。
“看吧,痛成这样还硬撑。”杨毅误解了亦的痛楚。
“……”我这是被你吓的。亦觉得自己好悲凉,事事藏心里。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说你了啊?”杨毅双手掌慢慢放在亦臀骨两边,用点劲转过亦,要亦面对自己。“很难过吗?”
当然难过了,我刚才动作那么大,顶到的地方又刚好是我最痛的地方,“嗯……”超难过的。
“那我们到房间里休息。”
“不用,我到沙发上坐会就好。”回房间休息?我现在看起来就像白白软软的小绵羊,而你这个看起来不像大灰狼的小白兔,让我好害怕。
“哦?”杨毅坏坏的笑,突然挨近亦,“你是要‘坐’会啊,还是要‘做’会啊?”
“有区别吗?”亦突然‘脑白经’(注解:脑子白目,神经大条)。
“有啊……”杨毅抬头,“比方说,一个是慢慢痛,一个是更痛。”
“呃……”他坏得离谱啊,满脑子的YD。
“亲爱的……”杨毅按在亦臀部两侧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饭做好了,老板。”每次戈俊东出现都是这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