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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很委屈,也很傻逼。
明明那个家伙才是外来入侵者,凭什么他和夏夏能那么自然的密切相处?而自己被他小小的挑衅一下,就这么跑了出来,这种行为能不傻么?
抓头发抓头发,不行不行不行,他要回去,他要和夏夏挑明关系,他吃醋了!
很酸很酸!妾身未明,连警告对方收敛的立场都没有,他再也受不了了!
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阴吧,在秦安岭还处于迷迷瞪瞪的阶段,他预期的情节,正在悄然发生。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你满心期盼采撷的高岭之花,突然,有那么一天飘落你手心――企盼之物来之太易,请你不要变得不重视,或许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正成为契机悄然扭转乾坤。
楚柯再往返回去的时候,秦安岭正陪着墨迹看着电视,墨迹的脸上有着很明显小郁闷,一直用不满的眼神瞅着他。
“?”这是…吵架的节奏?楚柯小心眼的揣测。
“还怕会等不及你开饭呢,还好你回来了。”秦安岭莞尔,起身走向楚柯,“辛苦了,开饭啦。”
这一刻,楚柯忍不住要庆幸,自己理智的选择回来了,夏夏这般美好的一个人儿啊,像个贤惠的妻子一般为他等门,什么墨迹,都要抛到天边去。
让夏夏久等,他的罪过可就大了。温馨,喜悦,感动,都一同汹涌而上,过胸口,上喉头,直涌上天灵盖,他真是个幸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跟踪,黑花
秦安岭的另一个爱好是看书。
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秦安岭打算在抓紧在彩排前啃下有一整套的《DM》,然而,他太小看的《DM》的魅力了——剧情扑朔迷离,情节跌宕起伏,人物鲜明饱满。秦安岭俨然陷入小说无法自拔了。
墨迹对此表示理解,并默默的往秦安岭手机里发送了几本精选的“黑花”同人小说,秦安岭在一鼓作气读完之后,巨汗的表示:“我怎么在原作里看不到他们有任何暧昧的地方?”但是,只要换上同人,连他自己也觉得黑花没有在一起的话,中国腐女都要举旗抗议了。
“所以说,腐女的YY是最强悍的思想武器,他们就像是灾年的蝗虫,所过之处片甲不留,幼▏齿正太怪蜀黍,只要是你有雄性特征又有几分姿色,就绝对逃不过他们的YY。”
“……”能这么精辟的总结,秦安岭简直要给他点三十二个赞啊。
☆ ☆ ★ ★ ★
#每天回家总能看见本命和情敌在说笑#
楚柯的郁卒有谁能体会?
更可恶的是那个叫“墨迹”的家伙还总爱在他面前晃悠,一脸无邪,“楚大哥”、“楚大哥”的叫他,语气天真到叫他各种恶寒各种膈应,还总和夏夏形影不离,害他连和夏夏一点独处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气煞人也。
楚柯暗自咬牙:如果不是怕温柔的夏夏为难,他真恨不得抄起扫把把他赶出去。
… … … … … …
“哎——”
“哎——”
前面一声正是楚柯怨怼的叹气,后一声叹气则是发自贺以翔。
每天楚柯都一脸怨妇相的跑到他办公室唉声叹气,他哪能有什么好心情呢?不说别的,眼下楚柯这个状态,他都不敢把工作交代给楚柯,只有自己默默加班——天知道他有多痛恨加班!他加班的这几天,他家女王大人不知有没有好好吃晚饭,有没有按时吃晚饭……
“哎——”楚柯又叹了一口气。
贺以翔把文件拍在桌上,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忍无可忍对楚柯道,“兄弟,既然不想放他们两个独处,你请假吧,多长的假我都给你批。”
“现在不是请不请假的问题了!”楚柯用谴责的余光瞟了贺以翔一眼,似乎在控诉贺以翔“你怎么那么不解人意”?!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贺以翔被气笑了,他努力平心静气的开导楚柯,“作为过来人,说不定我可以给你指导指导。”
“你?”口气里充满浓浓的怀疑,楚柯连个正眼也没给他,“说说你和我哥这都抗战第几个年头了?”
“嚯!”贺以翔差点没被气得内出血,楚柯这一刀,插得真疼,他只能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活该别人家能和夏夏一整天形影不离,而你只能……呵呵,一个人在这里唉声叹气。”
贺以翔话一出口,楚柯瞬间感觉心口上有几个小人儿拿着匕首,正一刀一刀狠狠的往他胸口上戳。
这一场唇齿之战贺以翔一招退敌,楚柯想想自家那个风华灼灼的妖孽哥哥,再想想成功入帐并把这朵红杏牢牢所在墙内的贺以翔,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贺以翔一步一步侵蚀容连珏的生活,也慢慢蚕食了他的心。
他决定要拜入贺以翔门下。
贺以翔用过来人的沧桑,语重心长的告诫楚柯:对于情敌这种杀器,宁杀错勿放过。
“想想当年,不说当年,就说现在,依旧有那么臭男人像苍蝇围着臭虫转——呸呸,是蜜蜂围着花朵转一样缠在我家亲爱的珏珏身边,赶都赶不走,尼玛,那群臭不要脸的男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有我帅吗?有我有钱吗?有我温柔有我霸气有我忠犬吗?就想追我家亲爱的,简直找死!你是不知道……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一说到自己的烦心事贺以翔就长舌妇附体——没完没了起来了。
楚柯听得心惊:原来贺以翔这么不容易压力这么大啊,看来以后要对他好一点。还好我家夏夏没容连珏那个妖孽那么风骚那么会惹事!而且夏夏还不像自己哥哥那样五体不勤还要忠犬贺以翔化身万能“家庭煮夫”——要烧菜煮饭洗衣服扫地拖地洗厕所洗马桶各种打扫,还要会修电脑换电灯泡,当然,更要有一身过硬的床上功夫随时满足自己女王大人的各种需求。
自己找的是个温柔人^妻属性的爱人真是太幸运了。
“我青葱少年一般的年纪啊,就这么一去不回了!”贺以翔摸摸鼻头,随意倒在靠椅上,自顾自陷入回忆,“那会儿,我每天想个变态偷窥狂一样,偷偷跟在他屁股后面,逮着谁和他近一点就忍不住要上去宣誓主权,警告别人离我男人远点……啊,虽然珏珏他一看到我就烦心,嘻嘻,现在我真是苦尽甘来了……”
Σ( ° △ °|||)︴汗!你个抖M!楚柯闻言真是哭笑不得。
午间,贺以翔在办公桌桌面收到楚柯的请假单。
哎哟我去……贺以翔淡淡的忧伤。
家门口老远,楚柯就看见了秦安岭和墨迹,两个锁好了门看情况是准备外出。
楚柯赶紧把自己藏起来。
然后才想起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去!自己也步上了和贺以翔一样的道路了么?变态跟踪狂?
另一边,秦安岭锁好了门,回头就看见身边的墨迹正眯着眼睛挑着嘴角不知看什么看得入神,“怎么啦阿迹?要走啦。”
“哦。”墨迹回神,给秦安岭一个阳光笑容,然后一胳膊挂在秦安岭的肩膀上,几乎是将秦安岭揽在他的怀里,“走吧夏夏。”
秦安岭不自在的扭了下肩膀,“阿迹,别这样,热。”
“我不!”
高大的少年突然用这样撒娇的口气,秦安岭听着还真有说不出的别扭与不习惯。
想到楚柯平日里在他眼前,不正也常这样子和他撒娇来着,自己是什么感觉——好像是觉得可爱吧?
“夏夏你就让我靠一下嘛,我回去的时间已经在倒数了,夏夏连我这点小小小小的愿望都不能让我实习嘛!”墨迹突然一脸的失落和沮丧,委屈的表情配着他高大的体型,说不出的可笑。
秦安岭想拒绝,可是墨迹若有渴求的眼神blingbling的看着他,犹豫到最后还是默许了。
“搂”着秦安岭的墨迹心满意足,两人勾肩搭背,亲密的在楚柯的视线里走远。
转角的时候,楚柯仿佛还看到前面那么恶劣的少年朝他抛来了,不屑的嘲笑的眼神。
艹艹芔茻!
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柯抄起公文包拔腿就追,脑内循环着“把夏夏从那个不怀好意的淫魔手里拯救出来”的念头,瞬间,热血沸腾浑身是劲。
可惜,等他跟着转过街角,哪里还能在人来车往里找到秦安岭和墨迹的影子。
“擦!”凸(艹皿艹)
这是楚柯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没形象的在大街上摔东西束中指说脏话。
摸头,可怜的孩子哟。
一手搂着秦安岭的肩,一边手扯着垂在眉间的碎发,少年眼睛里迸出一丝丝不怀好意的笑意。想到无意间被他窥见的楚柯,偷偷摸摸跟踪他们,却只能吃瘪的看着他对夏夏“搂搂抱抱”,心情就是爽啊!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妙呢?
眼睛转了转,手臂把秦安岭钳得更近,“亲爱的夏夏,你怎么这么招人疼呢!”
秦安岭闻言,有点不知所以然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赛前,决定
墨迹还是他标志性的爽朗笑脸,在秦安岭不解的目光中神色变得轻挑,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街头痞子常见的坏笑,故意放慢动作的靠近秦安岭耳际,用这暧昧的姿势在他耳畔轻语,“夏夏嗳,我亲亲的媳妇儿嗳~~~”
秦安岭被他的偷袭动作吓得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愠怒,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又突然定住了。
下一秒,秦安岭挺直了身板,横起手肘把墨迹狠狠往外一推,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我去你的。”
墨迹顺势往外一倒。
路上的行人只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秦安岭露在头发外的耳朵已经开始泛红,特高冷的用鼻音哼了一声,秦安岭甩头就走,那叫一个霸气侧漏。
身后还坐在地上的墨迹呵呵笑了起来,扬起嘴角站了起来,拍掉尘土,屁颠屁颠的就跟了上去。
旁观的路人有点莫名其妙,对着远去两人的背影指指点点。
直达两人躲上了公交,秦安岭才暗暗松了口气,耳根依旧泛着淡淡的红。
“呼,”秦安岭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转头无奈的看着对正笑得格外猖狂的墨迹,“刚刚真被你吓死了!”
“夏夏你的反应真可爱!” 墨迹盯着秦安岭燥红的脸蛋看了半天,最后忍不住笑场,“哎哟我们的夏夏啊!你的进步实在是不可思议啊!”
没心没肺!秦安岭看他的眼神似怨似嗔。
被夏夏含怨似嗔的小眼神一瞪,连带着夏夏微微泛红的粉嫩脸蛋,墨迹在心底放声呼嚎:我的娘亲哎,夏夏这眼神绝对是掰弯直男的大杀器!何迹啊何迹,你要坚强的挺直!
☆ ☆ ★ ★ ★
一支花解语,半面戏装,媚而不妖。
谁敢说这容装这打扮太娘气了?
小九爷冷眸一抬:闭嘴啊,再说直接打死。
摄影棚里掌声雷动。
尤以moran最为激动,看秦安岭的眼神热烈滚烫,就差没抱起秦安岭直接亲上去:“夏夏!我爱你!我是你的脑残粉!”
秦安岭眼皮也不抬,只把全场最大的BOSS大人当成空气。姿态优雅的转身,招呼其他人继续工作。
本来解语花的戏装就只是补拍之前落下的私影,今天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排练要上台演出的剧目。
粉红衬衣是解雨臣的另一标识。
对于终于能穿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制服,秦安岭平静的外表之下,是一颗在摇旗呐喊的心。
经历了刚刚墨迹的突袭,再加上对原着人物本身的喜爱和对剧本的揣度,可以说,秦安岭对解语花这个人物的诠释完全是成功。
一场出彩的舞台表演,需要优秀的表演者,又不仅仅只依靠表演者。「蓝泽」有同样出色的编剧、妆爷妆娘、音效人员,还有润物无声的后期和道具制作组,表演角色的突出表现是所有人共同的期许与努力,秦安岭作为表演者,只是其中的一员,而且只是其中一个“重要的配角”。
小哥与天真才是《DM》最灵魂的人物,以现在《DM》一书的热度来说,如果说「蓝泽」一个不小心把角色毁了,怕是整个蓝泽都会被稻米们喷死吧。
这也是造成秦安岭先前战战兢兢的原因之一。
换上粉红衬衣,加上浅草的巧手雕琢,这一刻,秦安岭只把自己当成书中的解雨臣,鲜活的、骄傲的、霸道的——解当家。
而太过入戏的后果就是,秦安岭完全陷入有一种又女王又傲娇的形态,对一回家便大献殷勤的楚柯爱理不理,兀自抱着手机倚在沙发里——玩俄罗斯方块?果断不能是,秦安岭只是在看黑花同人。
被忽视的楚柯赶脚生活一下子变得很苦逼,弱弱的开口:“夏夏,我饿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