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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衣:行。
沈柯说完就把电脑给关了,刚合上笔记本就看到裴卿之切好水果端过来。笑意满满的扑过去,裴卿之利落的接住人,拿起牙签戳了块苹果塞沈柯嘴里,自己把沈柯咬剩下的半小块苹果给吃了。
“媳妇儿,我们渣会游戏么?”
“马上要睡觉了,你还是去看一集动画片好了。”
沈柯“啊”了一声,抱着笔电打开,碎碎念道:“我差点忘了,今天追的动画有更新,我看完这集。”
“好,别太晚了。”裴卿之收起水果盘,洗了手就往卧室旁边走。沈柯抱着电脑正准备带耳麦,奇怪的问:“媳妇儿,晚了你不睡觉要去哪?”
“还有个案子资料没整理,我很快的,你先睡吧。”
“我等你。”
沈柯一说完这三个字就愣住了,电脑屏幕上广告放完开始播动画片都没察觉。他歪着脑袋看茶几上的相框,那是他和裴卿之到加拿大拍的,两人站在高大的树下相视而笑。
我等你……
电脑里打开的文档清楚的说明了朗风的决心,沈柯捂住眼睛叹气。他也许真的不该干涉朗风的感情,那是,朗风和张衡的事情。谁等谁,都没错。
沈柯看完动画片后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久到裴卿之已经处理好工作去拍浴室的门。
“沈柯?”
“媳妇儿?我在洗澡。”
“我知道,不过你打算把骨头也拆了洗一遍吗?”
浴室门“哗”的打开,沈柯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和眼睛站在门口,睡衣敞开没扣扣子,皱着脸扑裴卿之怀里抱怨道:“媳妇你怎么不早点来喊我,皮肤都泡皱了你看!”
沈柯把手伸到裴卿之眼前,圆润的指肚上光滑的皮肤微微皱起,挤成一道道“川”字,显然是泡在水里泡太久了。
裴卿之拿了浴巾盖在沈柯脑袋上,拉着人让他坐在床上,自己站着给他擦头发。沈柯的发色很黑发丝很柔软,闭着眼睛很享受的任由裴卿之动作。抱着裴卿之的腰把侧脸贴在人肚子上,画面很温馨。
裴卿之拉开趁机撒娇的BOSS大人,给吹风机通电把那头乱发吹干。吹风机呼呼响,穿梭在发丝间的手指干燥而温暖,若即若离的感觉让沈柯有些心惊。他突然抓住裴卿之的手仰起脑袋愣愣的盯着人看。裴卿之关了吹风机准备放回去,衣角却被沈柯揪住走不远。
沈柯紧紧的攥着裴卿之的衣角,难得的露出些微称得上是脆弱的表情。唇瓣动了动却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人看。裴卿之莫名有些心疼,他从来没见过这幅模样的沈柯,沈柯该是眉眼飞扬笑容满面的,他最骄傲的恋人。
“怎么了?”裴卿之把吹风机随手放在一边的凳子上,自己坐到沈柯身边摸他的脸。
沈柯看着自己一时情不自禁攥紧裴卿之衣角的手,想了一会才松手,默默的碾平那处衣角,在心里唾弃自己。他喵的,这种少女般患得患失的心情是几个意思?谈恋爱好可怕啊人会变脆弱真是要不得!
裴卿之皱着眉头靠近沈柯,额头贴在对方额头上,“究竟怎么了?”混迹商场的人都不会有多干净,沈柯深知所有规则。他最与众不同的是,即使不择手段也会天真的让人不忍。他对于亲近的人不会脏着掖着,直白的让人哭笑不得,矛盾综合体。
沈柯趁机贴上去咬住裴卿之的下唇吸允,双手环住裴卿之的脖颈倾身压过去两人双双倒在床铺上。裴卿之也任由沈柯胡闹,抱住人时只觉得满手滑腻,差点忘了沈柯睡衣扣子没系,于是裴特助一颗颗扣好。
两人呼吸沉重的气喘如牛时突然按了沈柯后腰一下,沈柯像炸毛的猫一样竖起头发蹦跶起来,退到一边鼓着脸。看了裴卿之几眼后默不作声的掀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扔下两个字。
“睡觉。”
因为是夏天,换了薄被。裴卿之悄悄的把被子掀开,发现沈柯压的死紧,无奈的把隔着层薄被的沈柯抱住贴在心口,“生气了?”
“哼。”
“你这几天很奇怪,我想知道为什么。”
被子包里一片寂静,裴卿之摸索着里面的形状,扶住沈柯的脑袋,找到嘴唇的地方吻上去。虽然隔着层薄被但气氛很温馨,裴卿之循着碰触到的部位很认真的亲吻,发现有松动的迹象时一把把被子拉开。
沈柯整个人缩成一团,像被煮熟的虾子一样,脸蛋通红都快冒烟了。裴卿之笑着把人抱进怀里,这个人总是给自己惊喜,这方面纯情的让人想蹂躏他,想狠狠的弄哭他,想他抱着自己的脖子用好听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
这种禽兽的想法实在太要不得了……
“媳妇儿。”
“嗯?”
“我觉得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胃吗?”裴卿之紧张兮兮的低头看整张脸都埋在自己怀里的沈柯,“走我们去医院看看。”
沈柯一口咬住裴卿之睡衣上的扣子,含糊的说:“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嗯,总之就是不舒服,总觉得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裴卿之眼皮一跳,“哪方面的?”
“不知道,我右眼皮都跳一天了。”沈柯吐出扣子,脸颊在裴卿之胸口蹭了蹭,满足的叹气,眯着眼说:“不是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么?我们这几天都在家里渣游戏好了,哪里都不去。”
裴卿之把人拉上来面对面,弹他额头,“又想偷懒?”
沈柯嘿嘿笑,用被子把两人裹起来,捏住裴卿之的鼻子,“媳妇儿,我上次带了猫耳朵下次换你带,嗷……媳妇儿带一定很萌,快说好!”
“好。”
“嗯……媳妇儿,要不我上网买套白大褂我们来玩医生游戏?”
“沈柯,以后别看些奇怪的帖子。”
“咦?可是我问小徒弟他和小君有没有玩过医生游戏他都会不好意思,我以为他玩过。”
膝盖莫名一痛的叶池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我抽空问问傅天你和他们都在聊些什么,接触的都是些奇怪的东西。”突然来这么一下视觉冲击谁都受不了啊……
“蛋蛋儿根本不用买啊,段泽就是医生。”
BOSS大人,快从医生游戏的脑洞里出来啊!
……
“沈柯,对不起。”
对不起?是做了什么需要对不起?他们之间根本就不需要对不起啊。
沈柯在跑,很努力的跑,体能很好的他竟然追不上几米远的裴卿之。声嘶力竭筋疲力尽的感觉充满了全身,只能默默的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眼前。
随着一声爆炸般的巨响,沈柯从梦中惊醒,气喘吁吁。
醒来时裴卿之已经不在床上了,一看墙上的时钟,中午十一点十五,他很少睡到这个时候。急匆匆的下床跑到客厅,裴卿之正在接电话,脸色严峻。见他出来后挂了电话,说。
“朗风在医院。”
沈柯想,他的预感要成真了吗?
第五十三章
沈柯不知道眼前的情形该怎么形容;哭笑不得?或许喜闻乐见更为贴切一些。这里不是普通的医院,而是军区医院,有个专门的只为军人服务的区域。沈柯与裴卿之接到消息后火速赶往医院,路上郁明远给他发了具体情况的长信息。
张衡出了秘密任务;完成时被反算了一道;炸弹发生爆炸受伤了。这事保密做的非常好;郁明远才调查出来张衡就已经被转到了他们城市所在的军区医院。张家老爷子急了向那边施压再次强行把人弄出来;再没有给回去的余地。
躺了大半个月的张衡睁开眼挤出的第一句话是:你们是谁?
简单来说;就是失忆了。
张家把市里甚至国内权威的医师都找了个遍,给出的诊断结果全都是失忆,按照常规失忆办。张老爷子暴跳如雷,差点就没拿着武器把医院给端了。至于怎么会找到朗风;这可就拜张少爷所赐。
张衡醒后一直沉默寡言,因为声带问题可以说是跟哑了一样。他十分配合医生的检查,就是对周围自己的“亲人”很抵触,特别是张老爷子。金贵的张少爷醒来后的第三天,首次对母亲说话,嘶哑着嗓子问的是怎么没见到自己的恋人。
张母含着眼泪愣了好久,张老爷子尽出幺蛾子弄了个满意的大家闺秀想糊弄过去。谁知那姑娘才到病房喊了他名字就被不能动弹的张衡赶了出去,是的,全部赶了出去。与此同时,张少爷还娇贵的晕了。
医师交代,张衡因为脑子受到了强烈的撞击不能受刺激,基本上能依着他就依着他。张老爷子敢怒不敢言,生怕刺激过度人真的没了。硬朗的老爷子愤怒的摔了杯子,喊人把朗风给“挟持”过来。
就在众人以为朗风的到来也会被赶出去时,张少爷默默的看了朗风许久,动了动勉强能动的手指,硬邦邦的问:“你怎么这么久才来?”话里不难听出有抱怨的成分在。
朗风从最初的恐惧惊慌失措到呆滞麻木,见到人依然活着后放下心的幸灾乐祸。他甩手准备走,结果被门口清一色的正规军给拦住扔病房里,愤怒的给沈柯打了电话。
沈柯与裴卿之到军区医院时,被病房外四个高大的军人吓了一跳。病房外的通道上没什么人,只有个别医生和小护士查房,安静的不像是病房而是太平间。排排站的军人旁边放着个小桌子,上面的手机很眼熟。
门口的军人敬了个礼板着脸朝沈柯道,“您好,请出示证件。”
“……”沈柯努力的想他见一见自己的基友需要带什么证件。
裴卿之礼貌的回答:“请问朗风在吗?我们找他。”
军人闻言眉头挑了挑,看了旁边的同伴一眼。旁边的军人转身敲了敲门,先敲两下再是三下,很有规律。隔了一会,里面的门打开,走出个带着眼镜的斯文军官。伴着门板关上里头还传出了怒吼声:“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兔儿爷是吧!”
斯文的眼镜军官朝他们点了点头,“找朗先生是吗?他暂时不太方便,请你们等一等。”
沈柯有些不耐烦,朗风在这里面就和白羊群里的黑羊一样,是个异类。进病房还把手机给留在外边,和软禁有什么区别?对于执着的事情一向没耐心的沈柯动作迅速的握住门把手。
旁边的几个军人吓了一跳,斯文的军官更是动作奇快,时机抓得很准的握住了沈柯的手,气氛顿时风云变色。沈柯几乎是条件反射反手一扭,军官毕竟是军官,再惊讶应变能力还是很强的。想要像对付犯人一样把沈柯的手往他身后扭,结果力气没沈柯大,被漂亮的BOSS大人轻松的卸了胳膊,反剪在身后。
四个军人见状赶紧上前,军官一伸手他们就停了下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沈柯与裴卿之。裴卿之碰了碰沈柯的后颈,安抚他:“沈柯,松手。”
沈柯正准备松手,门从里面打开了。穿着白色太极服面色很精神的老先生站在门口,诧异的看着明显被制住的军官。沈柯适时的松了手,勾起嘴角嘲讽的问:“我能进去了么?”
军官扶了扶眼镜,老先生侧身让了路,沈柯与裴卿之就进了病房。后面想让他们留下手机的军人也没敢开口,门又关上了。
张衡躺在病床上,全身很大程度都裹了白色的绷带,看来外伤很重,没死真是太不幸了。没打点滴的手攥着朗风的手指,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看。一边看起来像张衡母亲的女人握着另一只手,扭头对门边的老先生心疼的说:“爸,咱们就别管这事了啊?你看他都这样了。”
“胡闹!”老先生哼了一声,问道:“张衡,这两位是你朋友吗?”
张衡动了动眼珠,正想说话就被沈柯伸手拦住了,“别!我们只是来把朗风带走而已,没看我什么都没带么?我很赞成老爷子那句话,你俩在一起确实是‘胡闹’,朗风,走。”
朗风为难的看了张衡一眼,那人额头到脸颊耳朵处有一道疤痕,是被碎片划开的,缝了好多针,昨天刚拆了线。见到他之前还是呆呆愣愣的不能动,现在已经能动手腕抓他的手。
张老爷子听见沈柯的话,冷哼一声,“听见没,两边都不看好,你们赶紧给我断了。两大老爷们在一起还处对象像什么话!生怕别人不戳你脊梁骨吗?就不能好好的找个闺女做媳妇儿?”
沈柯额头上的青筋抽了抽,“啪叽”一口亲在裴卿之嘴上,回头对目瞪口呆的众人说:“很抱歉,我和我媳妇儿就是两个大老爷们在一起还处对象,我们在一起为什么会被别人戳脊梁骨?目前为止我看到戳他们脊梁骨的是你们吧?你们是别人吗?”
“牙尖嘴利!”张老爷子似乎被戳中了痛处,狠狠的瞪了沈柯一眼,“平时和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