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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我继续说么?你后边丢脸的事似乎太多了……”
“靠!你怎么知道的!”
“尿床么?你爸爸把你尿花了的床垫子拿去外边晒,指着上边的纹路对遇到的每一个人说‘看,这是我儿子尿的,漂亮吧’……”
“闭嘴闭嘴!你知道的太多了……”
“虽然看不到你尿床很可惜,不过你失禁的样子一定很不错……要不要……”
“再说一个字……我杀你全家带你邻居!”
姜凡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却被对方突然散发出来的杀气煞到,立刻软下来道:“你干嘛!你……为了你,我的老婆本都没了,你还敢跟我凶?!”
“老婆本?”潘洛的心似乎不在这个问题上,只是机械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
“我的跑车,甚至房车!”恶狠狠地说着,姜凡一想到这些就觉得痛心疾首,那可都是红领袖啊!
潘洛严肃的表情又持续了一会,好像在听什么声音,他伸手将姜凡搂入怀中之后,亲了姜凡额头一下。
“老婆的老婆本我负责偿还。”潘洛心不在焉的说着。
“你呢?为什么这么晚才出现?我以为我白忙活了。”虽然对方的表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姜凡还是想跟他聊聊,好久不见他不想这么轻易就睡着。
潘洛一手轻轻揉捏着姜凡滑腻柔软的肚子,仿佛还没放弃寻找那个乾坤袋,只不过已经将注意力从别的什么事上调整了回来,说道:“我怎么知道去找我的是谁?我会傻到谁救我我就跟谁走?”
“可是他们会报我的名字啊!”
“你以为我会等到对方开口才决定要不要离开?笨蛋。”
其实他首先想到的根本不是姜凡会派人来找他,姜凡那么笨的人……他会联想到才怪。他以为是潘洪的人,毕竟就算委托书拱手让出也不代表他没了威胁,相信潘洪一定会找机会除掉他的。
而现在正是那人最好的机会!他失势,又擅自逃离惹怒了爷爷,正是被人一网打尽的大好良机。
现在这所房子之外就聚集了些人,想必除了爷爷派过来找他的人,还有潘洪的人手。
至于被潘洪逮到会怎么样,他很清楚。
不过那些他倒是不在意,反而他一直很忐忑,不知道以姜凡的智商究竟能否理解他那段录音的含义。
那是在爷爷的逼迫下不得已而为之,可是录了之后他又很后悔,因为他相信姜凡绝对会误会他!他甚至做好了打算,等再过十数日,他的计划成熟他能够逃跑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某个角落将姜凡捉住狠揍一顿。
不过还好,看样子他这个老婆偶尔也会激灵一次,还学会给他惊喜了。
幸亏他在交出委托书之前就给自己铺好了路,又在刚才过来的路上将事情都嘱托给大个,他现在只要保证自己和姜凡的安全,静待事情发展计划施行就可以了。
早晚有一天,他还会回来的!
想起大个揣在他衣兜里的那两张火车票,潘洛笑了。
他坐起身,将地上零零散散的衣服都捡了起来递给姜凡说:“私奔,你在行么?”
姜凡就被他那一连串捡衣服的动作弄得摸不着头脑,无意识的接过自己的,又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急忙回道:“我、我没私奔过啊!”谁没事做那个啊?还问他在不在行,在行才有鬼!
“正好我也没,那不如一起吧。”
跑的远远地,就他跟姜凡两个人,他的爱人和爱他的人,两个人过他想要的属于平凡人的平凡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v文有的地方会出现‘晋江XXX’乱码的东西或者部分段落重复,那是晋江的防盗措施,是系统自动生成并不算字数的,看到的亲请淡定。
觉不觉的这里像结尾?恩,这里是个小结尾……接下来应该是几篇番外,之后他们俩就杀回来了!然后是巨大的HE……
安文涛&大个(上) 。。。
安文涛觉得他这辈子交的最值的朋友就是姜凡,同时最损那个朋友也是姜凡。
有句话说得好,那什么成也萧何败萧何,搁他身上绝对是成也姜凡败也姜凡。
安文涛大学毕业就考了D市公务员,分数是全市第一,他长得好看人又能说会道世故圆滑,尽管家里没什么硬关系却也凭着绝对的优势把面试也给过了!
由于能力突出会篮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颇得上下领导赏识,他进了检察院没多久虽然职位还没上去待遇却已经跟到了副科级,清闲的时候往办公室一坐,接接电话安排工作,陪领导打各种球,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他以为他这辈子就这么顺风顺水的过完拉倒,没想到老天很快就看他不过眼了。
年关时,单位领导带着他去见了几个市里的大官,安文涛从大学时开始最擅长的就是打官腔看脸色,直把所有领导都忽悠的乐乐呵呵。
酒过三巡,他把人都灌得差不多了正打算功成身退,却被一个地中海的干部拉住手,说什么也不让走。
安文涛虽然心中厌恶,但脸上笑容却半丝不见勉强,任由地中海摸他胳膊掐他腰腹。
这种事他明白,有些人地位高了就爱玩点不一样的。
他不认为自己能够独善其身,只不过没想到能遇到这种事,而且他还是被玩的那个。
在其他人都喝上停(四声,类似于喝醉了耍酒疯)的掏心窝子俩俩增进感情唠嗑时,安文涛就被不知哪出来的人给拉扯着出了房间,七拐八拐就扔进了酒店上层的宾馆。
他当时还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否则被拉拽途中怎么也要求个救什么的。
黑暗中,他感觉身上一重,什么东西压了上来,接着就是那个让他厌恶的地中海在浓浓的酒气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同时也不忘应允他一些作为交换的条件。
安文涛那时太过害怕,害怕得罪领导,害怕丢了上爬的机会更害怕丢了现在的金饭碗,等他再意识到时身上衣服已经被剥光,那男人的手正在他后边准备伸进去,接着就传来一阵疼痛,地中海的手指已经伸进去一截!
想到要被做的事,心高气傲的安文涛瞬时红了眼,一时间什么名利地位都抛到了脑后,一下子窜跳起来就朝地中海下、身踢,一脚比一脚准,一次比一次狠,踢得那个人惨叫不止连连呼救。
他正举着台灯要朝那男人头上砸去的时候门被踢开,冲进来一堆人。
之后发生的事很混乱,安文涛只记得他光着身子被人拖拽出房间,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得他眼睛疼,冬日的冷风差点要了他的命。
再之后,他被关进了拘留所,进去时他听到有人在他后边说会让他坐一辈子牢,让牢里的男人轮流上他。
那是他过的最为寒冷的新年,自那以后,他最怕冷。
因为他被起诉的罪名是暴力犯罪和卖、淫,起先被单独关在一个小房间内,那是个大型号的‘狗笼子’。
接下来的日子没人来看他,新年时他吃的是馊了的饭,因为那个拘留所没人会在这一天给囚犯做饭。
过了初五,当他以为全世界都抛弃他时,他父亲来了,老人头发白的白掉的掉,握着他的手不停掉泪。说家底都折腾没了也就能来看看他,出是出不去了,说他妈天天在那地中海家门口跪着,这两天腰间盘风湿都犯了,跪不住了在医院吊命呢。
从天之骄子一夕之间变为阶下囚,人生就这么瞬息万变,安文涛想通了。
安文涛一审以故意杀人未遂罪名被判无期。
安家父母要上诉,被安文涛阻止了,他告诉两位老人,剩点钱不如去养老,他这边已经是无底洞了。
上诉能怎么样,还不是官官相护。他最多也就能减刑,坐一辈子牢跟几十年有什么区别?就算坐几年,出去以后还有企事业会接受他么?反正他的人生是完了。
席间他看到那个地中海,油光满面的坐在轮椅上,狠毒的狞笑着看他,仿佛对他的量刑很是满意。
那时的安文涛心如死灰,他不知是该恨自己的清高不迎合,还是该恨地中海的无耻下三滥,最后他连恨的能力都没有了。
就在上诉期限将至他已经做好一辈子在这里呆着的准备时,来了个找他的电话,当时他正在简单处理被狱友赠送的伤口,根本不想接任何电话,但电话对面似乎是个人物,狱警竟拿了手机给他用。
对方是他死也想不到的人——姜凡。
姜凡说他再过半年多要回国,打算把朋友都找齐了回来方便一起玩,没想到还有个在这么特殊的地方的人。
当时安文涛并没给他什么好脸色,通过他自己的事之后他不想再跟任何人有牵扯,也有不上什么牵扯了,尤其是姜凡这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少爷,况且他们原本只是点头之交。
没想到那之后的一个大雪天,狱警提他出去,说二审。
他在几个人‘安哥安哥’的陪送下走出了那座监狱,在法庭上看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温和的对他笑,他只觉得这个人面善却一直想不起来是谁,直到听到有人在旁边提到‘姜寒夏’这个名字,他才想起来这个人是姜凡的父亲,那个荣获了‘年度精英企业家’称号的D市名人!
没想到只因为这个男人到场,整个案子就急转直下,他看到陪审团交头接耳,看到有人在法官耳旁说话,看到地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然后他被判无罪当庭释放。
事后他才知道,除了姜寒夏用钱打通关系,姜凡还找到他那个公安局的大舅和检察院的小舅为他说情,而当时D市的季市长是姜凡的忘年好友。
虽然所有关系都是在底下打通,可明面上的人证也改了口供,整件事怎么看都表明他安文涛就是无辜的!
重新站在自由的土地上,看到喜极而泣的家中二老,安文涛才真正感激起姜凡来。
后来安文涛给姜凡打电话时,对方还说要整死那个地中海,但是那时候安文涛还没扳倒那个人的实力,本打算这深仇先放着,是姜凡的一句话让他暗暗发誓,这个朋友他得拿命来交。
那时姜凡气愤的冲着不知什么人吼道:“去!不给我把他干的家破人亡我就干的你家破人亡!”然后像是又对他说话:“小安子你放心,我保证你一个污点都没有,回去继续捧你的金饭碗。”
他要是这辈子只能有一个朋友哥们兄弟,那只能是姜凡。
地中海后因收受贿赂进去了。
在姜凡口中经常会出现一个名字——周晨。
姜凡说他跟周晨有那么点相似,不过周晨干净、纯,他则优雅、世故。
他原来不知道为什么姜凡会那么帮他,后来他觉得也许这就是姜凡的移情作用在搞鬼。
所以他总是不自觉把自己跟那个叫周晨的男人相比,会特意把自己变得跟他不同,于是更加注意举手投足的气质,也下意识的有些抵触周晨这个人。
安文涛坚决放弃了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
姜凡回来后开了个酒吧交给他打理,一次闲聊姜凡跟他说他喜欢男人。
其实这件事安文涛早就知道,但是那时候跟姜凡没那么熟,别人的事不牵涉他的利益他基本不会去理睬,可是看着姜凡那等待答案的眼神,他不由得就搂过旁边经过的服务生说,其实我也可以喜欢男的,而那个时候他回想起被地中海压着那件事还忍不住干呕。
可是也就因为那么句怕对方尴尬的话,他不得不时常带个男的在身边做戏,做着做着也就假戏成真了。
所以说,成也姜凡,败也姜凡。
姜凡将他从深渊中解救出来,让他重新成为一个干净的完美的人,却让他不明不白的就弯了,而他却有苦难言,像他这种情况由纯异性恋变为双性恋的例子实在是不多啊。
安文涛晃了晃手中晶亮的玻璃杯,看着透明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的水痕,待水痕全部消失才放下杯子,拿起电话又拨了一个没存名字的号码。
“……你好。”
“哎,木头,你觉得我是喜欢雨天好,还是喜欢雪天好?”安文涛无聊的拨卷着额前稍长的头发,“雨天潮气重,我老娘风湿遭罪,雪天又太冷……喂,你偶尔可以说说‘你好,再见’以外的话,不要总是这么安静。”
“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喜欢不喜欢的东西?”
“你总得有个盼头。”
“不如盼着晴天。”
“说得好,出来,我请你喝一杯。”
放下电话,安文涛又环视一周,看着新装修好的酒吧,一阵心情舒畅,潘洛出手够阔绰,什么都挑最好的来,他就欣赏这样败家的,不像姜凡,在某些地方花钱跟要命一样。
他跟他口中的‘木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