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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进新伸出大手揉儿子的头。
童童好像突然就觉得委屈了,张开嘴大哭起来,说:“我想妈妈。”
陆进朗对他说道:“你也没权力阻止别人母子见面吧?”
陆进新说:“我先带他回去。”
陆进朗和文家宁一起把陆进新送出门,陆进新没有想通,又回过头来问陆进朗:“你们又搞到一起了?”
文家宁说道:“陆先生,请你说话客气一点。”
陆进朗笑了笑,“关你什么事呢?”
陆进新低声骂了两句,抱着儿子转身离开上车,临走之前,按下车窗对文家宁扬手说道:“谢了。”
文家宁挥手,“不客气。”
看着陆进新开车离开,文家宁低低咳嗽了两声。
陆进朗伸手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披在肩上。
“不用了,”文家宁连忙拒绝。
陆进朗却说:“穿着吧,当心再受凉了。”
那天晚上回去,文家宁的感冒竟然又加重了。他吃了药就躺在床上把自己给裹起来,想要睡一觉或许会好些。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昏昏沉沉地反而很久都没睡着,呼吸有些灼热,鼻子和口腔都火辣辣地干得发疼,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
家里没有找到退烧药,之前一直觉得年轻身体好,倒是没有想到一个小感冒,撑了几天硬是没撑过去。
文家宁最后还是选择了给夏岩打电话。其实文家宁真的挺感谢陆进朗的,陆进朗说得对,他们两个既然没有办法一辈子,那么总是应该为自己做更多打算,他不可能永远都不生病。
夏岩过了一个多小时才赶过来。
文家宁听到门铃声音,从床上起来穿着睡衣下去开门,结果打开门见到站在门外的却是陆进朗。
那一瞬间文家宁有点愣,他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了。
不过陆进朗却是跟夏岩一起过来的,给陆进朗打电话的人是夏岩。他的本意是希望自己在给文家宁进行诊治的时候,陆进朗能够陪在旁边,这样能够减轻对方的抵触心理。他并不知道如今陆进朗和文家宁的尴尬关系。
陆进朗让文家宁回去床上躺着。
夏岩拿出听诊器来,站在床边给他听诊。
文家宁其实就是感冒一直没有痊愈,现在有些发烧,他自己身体觉得难受,夏岩却说并不是太严重,他给文家宁留下了退烧药,嘱咐他按时吃药。
“谢谢你,”陆进朗起身送他下楼。
夏岩说道:“过两个小时还是没有退烧的话最好是送他去医院,我现在没办法给他注射退烧针剂,只能继续观察。”
陆进朗闻言应道:“我知道了。”
把夏岩送出去,陆进朗回到二楼文家宁的房间,发现他好像已经睡着了,大概夏岩开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
这还是陆进朗第一次进来文家宁这栋房子,他不禁抬起头在屋里四处看了一圈。其实如果陆进朗过去来过,就该知道这栋屋子跟过去几乎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惜他现在并不会发现什么。
床上的文家宁睡得很沉,陆进朗坐在床边,过一会儿伸手去摸他的头,摸到满手都是汗水,但是体温却在慢慢地退下来。
文家宁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亮,他睁开眼时尚且有些茫然,过了一会儿才回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屋子里面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
他以为陆进朗在昨晚就跟夏岩一起走了,可是当他下楼之后,听到厨房传来响动声,走过去才发现陆进朗正在做早饭。
就好像很多个清晨醒来,他起床就能看到陆进朗在厨房的背影,放到如今这种环境之下,文家宁有些没来由地难受,当然这可以归结于他因为生病而导致的心理脆弱。
“醒了?”陆进朗问他,“喝点粥吧,你这里东西不多,我只能煮点白粥了。”
文家宁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一夜间完全哑了,“谢谢,”他还是艰难地说道。
陆进朗笑了笑没说什么。
把粥放在饭桌上,文家宁坐下之后问陆进朗:“你昨晚睡在哪儿?”
陆进朗说:“沙发。”
“不好意思,”文家宁说。
陆进朗说道:“别说话了,下次早点找医生,免得又拖严重了。”
文家宁点了点头。
吃完了饭,陆进朗把碗拿去厨房洗,文家宁去卫生间打算洗澡。
卫生间的卫浴设备从文家宁重新搬回来住之后一直没换过,还是用以前旧的热水器和淋浴,不知道是不是老化的缘故,在这个时候竟然喷头有些堵,半天出不来热水。
文家宁衣服都脱光了,突然有些说不出来的沮丧感,就这么赤/裸着在浴缸旁边坐了下来。
发了一会儿愣,浴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文家宁诧异抬起头来,才发觉自己平时一个人习惯了没想到要反锁浴室的门。
进来的人是陆进朗,文家宁手忙脚乱想要找衣服,却根本没放在手边。
陆进朗伸手拿下挂在墙上的浴巾扔给他。
他急忙挡住下/身,问道:“怎么进来了?”
陆进朗说:“我没听到水声,以为你晕倒了。怎么?不穿衣服在这里吹冷风,还嫌病得不够厉害?”
文家宁叹一口气说道:“淋浴坏了。”
陆进朗走到他身边,说:“起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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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淋浴喷头用了太久被水垢给堵住了。
“明明前两天都还是好的;”文家宁说道。
陆进朗问他:“有除垢剂吗?”
文家宁摇摇头;他身体还是有些乏力;头晕晕的。
陆进朗对他说:“先把衣服穿上吧;别受凉了。”
文家宁看着他。
陆进朗问他:“看我干什么?”
文家宁摇摇头,拿着衣服走出去回到房间里面穿上。
陆进朗打电话让卢允安买一个新的淋浴喷头送过来;也懒得再去尝试什么除垢剂了。放下淋浴喷头;他朝文家宁的卧室走去,站在门口就见到他坐在床边发呆。
“在想什么?”陆进朗停下来问道。
文家宁摇摇头,说:“没什么。”
其实他不过是在想,有一天等他老了还是一个人;生病了死在床上大概也没人会管他;现在他还可以找温婷欢;可是到那时候温婷欢自己都是个老太婆,没精力管他了,他可能就只好早早住进养老院里面。
不,还是不行,就算他花得起钱,他也不敢请护工来帮他照料身子,果然还是要尽早安静地死去比较好,死之前给自己换好衣服,然后躺在床上,留遗书让人直接把他火化下葬。
陆进朗不知道文家宁在想什么,只是发现他整个人都突然变得消沉了。他走进去,在床边坐下来,轻声说道:“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文家宁看着他,突然有冲动想要伸手摸摸他的脸,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他只能说道:“我在想,我这个样子,以后死的时候该怎么办?”
陆进朗闻言有些好笑,“你才多少岁?现在就想死的问题。”
文家宁发现有个人能让他把心里话说出来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他继续说道:“谁也说不一定,说不定哪天突然就死了,然后被人把我的衣服剥光,看到我那个样子,之后就可以上头条,说柯信航原来是个天生的太监,不男不女的怪物。”
陆进朗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谁说你是个怪物?”
文家宁轻声道:“也就只有你觉得我这个样子不难看吧?”
陆进朗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你可以留下遗嘱,你的身后事都由我全权处理,等你死的时候我会陪在你身边,然后亲手帮你换衣服送你下葬好不好?”
文家宁转头看着他,突然眼睛就有些红了,他说:“我们都分手了,你对我这么好做什么?”
陆进朗沉默一下,正想要说话,突然听到门铃响了。他松开文家宁的手,说道:“可能是允安来了。”
文家宁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陆进朗下楼打开房门,没有料到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温林和易楠。他们两个都是听说文家宁生病了过来探病的,易楠手里还抱着一捧花,温林则提了个果篮。
见到陆进朗,温林一下子有点尴尬,说道:“哦,信航现在不方便是吧,那我们晚点再来。”
陆进朗回答道:“没有不方便,请进来吧。”
温林有些迟疑,看了一眼易楠,易楠却已经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易楠在进屋的时候对陆进朗点了一下头,进来之后抬起头朝二楼方向看去。
文家宁听到说话的声音,从楼上下来,正看到他们两个,说道:“你们怎么来了?”
温林抬起手示意他手上的果篮,“来看你的。”
文家宁请他们在客厅里面坐下,转身要去倒水的时候,陆进朗说道:“我来吧,你去坐着。”
温林看着陆进朗的背影走进厨房,连忙看向文家宁,同时指了指陆进朗。
文家宁明白他的意思,摇了摇头。
易楠评价道:“藕断丝连。”
文家宁只是笑了笑。
陆进朗把茶杯端出来,温林连忙站起来接,易楠也态度客气地道了谢。
前些日子,温林和易楠的电视剧正式播放完毕。与《钗凤奇缘》相仿,又一次赢得了极高的收视。温林和易楠的人气也随之水涨船高。
在这之后,温林提过想要唱歌的事情,公司承诺给他出一张单曲,先探探市场。而易楠却把主要发展方向放在了演戏上面。
温林说,他自己的目标就是一定要开一场演唱会,其他的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可是易楠却觉得有些茫然,因为他发现不管是温林还是文家宁,他们的目标都太明确了,只有他自己,参加选秀的初衷只是想闯荡娱乐圈,至于以后怎么发展,他还真的没有仔细思考过。
天王巨星,或许就是他的最终目标吧。
想到天王巨星,现在这屋子里倒是有一个。陆进朗帮文家宁倒了水之后并没有打算过来客厅坐,好像是想要给他们留一个说话的空间。
他朝着楼梯方向走去,听到门铃再一次响起,于是走过去打开房门。
这一次来的依然不是卢允安,而是温婷欢。
温婷欢本来笑嘻嘻打算和文家宁打个招呼,结果没想到开门的人是陆进朗,她顿时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合上。
陆进朗让到一边,说道:“请进。”
温婷欢狐疑地看着陆进朗,问道:“影帝,你跟小航子又勾搭成奸了?”
陆进朗闻言笑了一下,“他不舒服,我不能过来看看他?”
温婷欢连忙说道:“当然能,当然能。”
文家宁走过来,接下温婷欢带来探病的礼物,让她过去沙发旁边坐,随后对陆进朗说道:“你也过去跟我们一起坐会儿吧。”
陆进朗放松地背靠着楼梯扶手,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不打扰你们聊天。”
文家宁轻声说道:“他们不会觉得你打扰,可能只会觉得你看不起他们。”
陆进朗闻言,朝着客厅方向看了一眼,恰好易楠他们正看了过来。
他对文家宁说:“你助手问我是不是又跟你勾搭成奸了。”
文家宁闻言微笑一下,“你去用事实跟她说明一下。”
陆进朗没有再拒绝,回到了客厅里面坐下。
最近有一部电影找上了温林,他有些忐忑,想要听取文家宁的意见。
电影制作成本不高,导演是个年轻导演,有两部作品,但是算不上什么大红大紫。整部电影的调子都很阴暗,温林饰演的角色是一个从小受虐待长大的青年,都已经十八、九岁了还是被继母虐打,后来亲生母亲找到他的时候,智力发育已经受到了影响。
非常黑暗致郁的电影。
文家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