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亲迟疑的答应了,并叮嘱他注意安全。毕竟丁羽超现在变乖了,她也没什麽理由再去挂心了。
丁羽超到的时候,曲迎还没到,他在酒店大堂的镜子里看自己还真是憔悴,便後悔出门前没仔细收拾一番,现在是狼狈又邋遢,曲迎看见一定会嫌弃的。可他又不敢离开,生怕错过了曲迎的车,所以就这麽糟糕的等著,直等到门口传来了停车的声音。
丁羽超站在酒店门口,看著人一个个的往外走,到最後几个下来的其中才有曲迎。
曲迎还是很帅,高个子很挺拔,短发一丝不苟,抿著嘴没什麽表情,身上黑色的短袖Polo衫,深色牛仔裤配运动鞋,特别精神。
曲迎拎著包,抬起头第一眼就见了丁羽超,先是一愣,然後扯出了一个不大自然的笑容走到他面前,揉揉他的头发说了句对不起。
二十五
办入住现在都成了浪费时间的事情,丁羽超坐在那里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可是曲迎还是不著急的排著队。
终於一切搞定,曲迎回头冲丁羽超勾了勾手指头,丁羽超便赶紧凑过去,两个人不太敢明目张胆,可是并排走在一起却贴得很近。
等电梯、进去、出来、开房门、关房门,直到共处一室的时候,一切禁忌才被打破。曲迎放好了行李,还没回身就被丁羽超从身後抱住了,他把脸贴在曲迎後背,双手紧紧的环著他的腰。曲迎发现丁羽超很喜欢这麽抱他,上次也是这样。曲迎迟疑了一下便把自己的手盖在丁羽超的手上,像是种安抚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丁羽超才说:“想你了。”
“嗯,我也是。”
曲迎总觉得丁羽超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後来想想,可能是太久不见的缘故,人变成什麽样子谁也控制不住,但怎麽样也都是喜欢的。
过了一会儿,丁羽超也抱够了,就松开了曲迎,他还没回过神的功夫,竟然被曲迎吻住了,他瞪大眼睛看著曲迎,那人闭著眼睛,脸上还红红的,估计自己也没有比他好多少。
丁羽超羞得赶紧也把眼睛闭上了,然後就感觉双唇被用舌尖轻轻撬开,他学著回应,却表现得很糟糕,因此心里还有点堵,原因大概是:曲迎接吻可真厉害,一定是以前和什麽人练过。後来再想自己可真不划算,这还是初吻呢,对对,如果之前他偷亲过曲迎的那次不算。然後,然後就是这好像是他和曲迎第一次这麽亲近的接吻哎……
丁羽超心不在焉的在神游,曲迎却松开了他,也没在意刚才丁羽超的状况外,低声对他说:“没吃饭呢吧。”
“嗯……嗯。”
“走吧,咱们去吃点东西,一大早上赶飞机实在没胃口,现在觉得饿了。”说完拍拍丁羽超的屁股。
“哦,好。”丁羽超嘴上应道,人却站著不动。
“为什麽不走?”
“那个,那个,能不能先洗个脸,我早上出来都还没……”丁羽超脑袋垂得低低的,有点不好意思。
听见曲迎说快点会等著他,於是赶紧冲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又找到一次性的牙刷,仔仔细细的刷了牙,然後又用水把头发打湿,好好梳理了一番。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曲迎才明白第一眼看过去的不精神竟然是没梳洗导致的。
曲迎无奈的笑笑,发现丁羽超怎麽都摆脱不了那股孩子气。
两个人吃过早餐,丁羽超仔细想想回到酒店似乎也没什麽事情做,那麽干巴巴的面对面倒是有些不自然,万一……丁羽超垂著头不敢往深了想,脸上却红了一片。
曲迎问他接下来要干什麽的时候,丁羽超赶紧提议道:“咱们走走再回去吧。”
“行。”曲迎自然不知道丁羽超心里的小九九,於是就同意了。
相处的形式无所谓,关键是看和谁在一起。
两个人沿著街道往远了走,毕竟L市曲迎也是很熟悉的,因为他是在这里长大的。即使很多年没回来,一草一木和建筑布局早就不是当年的样子,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不会改变的。
曲迎住的这间酒店在市内算是繁华的地方,吃饭的地方也距离酒店不远。早年这边还挺荒凉,再往南走个两站地,就是他过去住的旧房子了。──自打跟著陆河平去了B市,他在这边唯一的房子也被他卖了。他对那儿没什麽感情,甚至房子从亲戚手里拿回来的那段时间,他一进家门就觉得难受。
他们边说边逛,曲迎听著丁羽超在抱怨陆河平对他的严厉,不知不觉还是去了老房子那里。院墙上布满了爬山虎,难掩的绿意让人心情很好,知了在声声的叫著,还有些老人拄著拐杖或是散步或是坐在那里聊天。
曲迎驻足往楼上看了一眼,曾经属於他的房子里有个人影在晃动忙碌,曲迎叹了一口气,才和丁羽超往回走了。
毕竟已经不再属於他,不知道陌生的主人还有没有再次转手,他又想起了过去父母的疏离,心情却急转直下。
不该回这里的。曲迎在心里叹道。
到这里为止,曲迎不再前行,拍拍丁羽超的肩膀往回走。
回来的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又不是休息日,路上也有了堵车的架势。丁羽超见曲迎好像没了刚开始的好心情,也安静的跟在一边,并不问怎麽了。
如果曲迎愿意说,自然会告诉他的吧。
这时候一个匆匆而过的人撞上了丁羽超,险些给丁羽超撞了个趔趄,却连句对不起都没有,他刚想发脾气,那人却也顿住了脚步,谁知喊了一声曲迎。
丁羽超看见曲迎脸色变了变,然後又恢复了往常的神色,礼貌的伸出手,问了一声好:“袁一鸣,你好。”
袁一鸣是谁啊?丁羽超上下打量了和曲迎握住手的这个男人,白衬衫西装裤,手里拿这个包,一副白领的模样,就这人,丁羽超听都没听说过。
那人也有礼貌的问了好,便寒暄上了,内容大概就是这几年过得好不好,都在忙些什麽之类的老土话题。丁羽超等得有些不耐烦,可又没办法插嘴,直到那人跟他说了句对不起,曲迎才把丁羽超介绍给了那个袁一鸣。
“这是丁羽超。”
丁羽超不是没礼貌,但是他对这个人实在没好感,也没去握那人递来的手,只是点了点头。
袁一鸣讪讪的收回了手,找了个上班要迟到的借口就走了,彼此连电话都没交换。
直到曲迎偷偷去拉丁羽超的手,让他走的时候,丁羽超才问:“这人是谁啊?”
“以前的朋友。”
“就这麽简单?”丁羽超拧著眉头问。
“嗯……比朋友更深一点,你该明白的。”曲迎竟然无意隐瞒。
丁羽超哼了一声,似是来气了。曲迎又说:“没想到这麽巧,不过都是过去了。”
“以後不许跟他联系。”丁羽超瘪瘪嘴,心想曲迎说的话还挺受用。
“行。”曲迎愉快的答应了。
如果不是偶然遇见了,他怎麽还会去和过去的人联系呢?袁一鸣说他挺无情的,事实上他做的也是如此,没想过,也没念过,分开了就分开了,甚至今天见到除了惊讶剩下的就是平静。
不过面前的丁羽超却是不一样的,任性顽固,却总能吸引他的全部视线,或许这才是真的爱吧。
二十六
回酒店的路上有个超市,丁羽超说进去买点东西,让曲迎在外面等著就好。
丁羽超从里面出来,慌慌张张的把买好的东西塞进口袋里,然後装作若无其事的找到曲迎。
曲迎不是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和手里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心里自是一颤,浑身都不自然起来了。
这孩子到底在想什麽啊?
说是不自在,丁羽超要更甚一些,但是还得伪装自己什麽都没做,手里攥著的那个盒子都出了汗。
丁羽超回到酒店就一头扎进卫生间,拿出裤兜里的烫手的山芋琢磨著一会该怎麽勾搭曲迎这个不开窍的木头。
他竟然还敢去跟过去式相认聊天,虽然嘴上答应不再跟那人联系,但总觉得不保险。其实之前还觉得这样会很尴尬,可是现在内心却忍不住这样的期待,因为他必须想个法子拴住曲迎,这就是最直接的途径了。
他们等了差不多半年才才见一次面,下次再见又不知道是何时了,所以这次说什麽都不能让机会错过了,如果一旦两个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曲迎这种人肯定更没理由抛开他了。
这种如破釜沈舟般的坚定心思,以至於曲迎关切的敲门都把他吓了一跳。
“那个,你没事儿吧。”曲迎的声音不大,即使隔著门板一字一句听著都那麽清晰。
丁羽超应了句没事儿,慌慌张张的赶紧冲了厕所的水,把小盒子又揣回在裤兜里,拉开门,看见曲迎还在门口杵著,便抱住了他说:“曲迎,我们做吧。”
“什,什麽?你别开玩笑,你还小。”曲迎没想到丁羽超会主动提出来,他总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可是什麽时候是火候他也不知道。於是曲迎随便扯了个借口,真心怕伤害到丁羽超。
丁羽超真是挺委屈,下了好大决心去买了套子,现在又主动的提出来,可是还等他期待曲迎的答案,可曲迎想都没想的拒绝就像一瓢冷水泼了下来。他失望的松开了曲迎,从裤兜里拿出那个盒子,塞在曲迎手里,然後头也不回的想走了。
曲迎没想过丁羽超说这话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他捧著那个烫手的盒子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下意识的拉住丁羽超。
丁羽超怔怔的看著曲迎,眼里都有点湿了,於是混混乱乱的就踮起脚尖吻住了曲迎。
这次他没有神游天外,也没有害羞,反而放开了一般,吻得特别热情,就连泪水流下来都不知道。他为了曲迎可以抛开自尊和骄傲,但那人笨拙的都不知道怎麽回应,非要让他把一切都放到台面上,恨不得任他自取才好。
曲迎开始还有些僵硬,可是这个吻里却带著一股咸意,他伸手拭去了丁羽超眼角的泪,离开了他的嘴唇,哑著嗓子说:“你别哭了。”
丁羽超却更委屈了,胡乱的问:“你以前是不是常常和那个袁一鸣接吻?是不是也和他做过?”
“你提他干什麽?”
“那不是因为他,你为什麽不和我做。”
“跟他没关系,我说了,是你太小。”
“我20了,不小了。”
“但是……”
“没什麽可但是的。”说话间,丁羽超直接脱掉了自己的T恤,露出了纤细的身体,伸手还要去脱曲迎的Polo衫,曲迎却躲了。
丁羽超更来气了,是怎麽都要把曲迎身上那些碍事的行头给搞掉,衣服不行就去扯他的皮带。
曲迎没办法了,说实话,从在B市拍戏的时候,他就觊觎丁羽超了,现在更是如此。所以现在明晃晃的肉体就在眼前,他还有什麽理由去拒绝,於是红著脸说:“我自己来吧。”
丁羽超吸吸鼻子,也动手解自己的皮带,脱裤子,没一会儿,就只穿个裤衩站在曲迎的面前。
曲迎手上的动作一滞,目不转睛的盯著丁羽超看。
丁羽超见胜利在望,环著曲迎的脖子便亲了上去,湿漉漉的吻从曲迎的眉角一直到唇边,混乱而没有章法,偶尔还负气的啃上曲迎两口,给曲迎咬得直皱眉。
“曲迎,你喜不喜欢我?”
“嗯,喜欢。”
“所以你别拒绝我,这种勇气根本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丁羽超凑在曲迎的耳边说,然後眼泪却又要聚起来了。
曲迎听得鼻子酸酸的,抱著丁羽超便往床上走。
什麽借口全都变得那麽无力了,有一个人肯为他这样,还求什麽呢?
丁羽超躺在床上,曲迎半跪在他身上脱掉了裤子,双手杵在丁羽超的头边,俯下身又去亲丁羽超。
虽是丁羽超主动,可是这样面对面的亲密还是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只能闭著眼睛任曲迎索取。
曲迎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他的脸上,顺著脖子一路吻到肚脐下面。
丁羽超像是条缺氧的鱼,大口呼吸的空气,他的手用力的扯著被角,那些吻让他不自觉的挺起胸,明明是个带有逃避意味的动作,谁想却把自己送到曲迎嘴边。
曲迎没说什麽,心里很清醒自己在做什麽,一点点的吻下去,到了那个敏感的地方,犹豫了一下,隔著内裤便含住了包在里面的分|身。
这时丁羽超终於肯睁开眼睛了,看著曲迎为自己服务,脸红成一片,扯过一个枕头盖住了脸,并从里面发出了闷声的呻|吟。
曲迎,你不要这样了。丁羽超在心里如此呐喊著,却根本说不出来,眼里的泪刚流出来便被枕头吸干了。那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枕头下面的空气太稀薄了,丁羽超都感觉大脑要缺氧了。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有时候在家里只会自己想著曲迎用手弄弄,今天却完全失去了控制一般,被曲迎玩弄在唇舌之间。
不一会儿,曲迎的大手扯掉了丁羽超唯一的一块遮羞布,然後那个半硬的家夥便和曲迎的唇舌实打实的贴近了,丁羽超的心跳彻底无序了,他都快被枕头憋死了,只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