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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麽,即使经历了这些伤心难过,丁羽超下意识的还是想回答值得,可是那两个字都堵在喉咙里怎麽都说不出来。
“不是哥一直不同意你们在一起,而是你根本不清楚要和一个人在一起有多难,期间有距离、有时间、有信任、还有外人的眼光等好多因素你都不得不去考虑,这对你们来说都是阻碍,这些无时不刻都在考量你们的感情的深厚程度。你看,现在有了一点裂痕,你没迎头而上,反而先退缩了,这像是面对困难该有的态度吗?倒不是说事情是真是假,可你给他机会了吗?再有,你说你喜欢他,你真的相信他吗?”
话音一字不差的全都打在丁羽超的耳膜里,他思考了半天到底也没有个答案。
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们之间似乎都是他在说一不二,发脾气耍性子,曲迎从来没有说过什麽,现在曲迎有了点问题,他就不分青红皂白给人扣上了罪过的帽子,这样真的应该吗?
最後陆河平离开了,丁羽超也没有心思继续吃饭,径直回了房间。
“你要信任曲迎,就不要相信自己看到的;你要不信他,就果断的放弃他,再从头开始……”陆河平是这麽对他说的。陆河平既没有教他该怎麽办,也没有说不让他们在一起,反而把思考的空间留给了他自己。
丁羽超犹豫的拿起了枕边的手机,想了好半天这才闭著眼睛按下了开机键,经过了最初的安静之後,手机喧闹的叫了起来,一时间无数条短信挤了进来,无一例外的全都是来自曲迎。
看完这些短信,事情的来来去去曲迎权都解释清楚了,丁羽超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似的一下从低谷飞到了云端。可真的是他错了吗?是他没有选择相信曲迎,那曲迎会不会因此而讨厌他的这种自以为是啊……想到这,丁羽超的心又沈了三分。
丁羽超还没想通自己要不要给曲迎打电话,可曲迎的电话倒是先进来了,丁羽超没脸接电话,就按掉了,曲迎坚持不懈的再打,丁羽超坚持不懈的一直挂,最终丁羽超都没耐心了,一晃神按了接听键,想挂都来不及了,於是他忐忑的把手机放到耳边,缩缩脖子接受曲迎的批评。
曲迎哪里不知道丁羽超这是在跟自己闹别扭才不停的挂他电话,所以他说话都是慌慌张张的,没人知道刚才在看见不停的有回复报告过来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多麽激动。
曲迎一边乱七八糟的解释,一边担心丁羽超会不会因为生气随时挂掉这通电话。
丁羽超从不知道曲迎还有这样的一面,心里顿时觉得酸酸的,捂著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让曲迎听见,因为曲迎低三下四说的那些话全都落在他的心上,他明白其实是自己无理取闹和不够信任才让曲迎这麽著急的,可是道歉的话全被泪水梗在了喉咙里。
曲迎自顾自的解释了好半天,也没听到回应,喂了好半天终於换回了三个字“我在听。”没一会儿,丁羽超到底哭出了声,没话说的他只是碎碎的说著对不起,是他不信任曲迎,看见报纸就以为曲迎出轨了,所以才会发脾气的。曲迎也在说对不起,平时应该谨慎的,现在出了这种事,当然十分後悔。丁羽超听见了,抽抽鼻子嘴硬的说了句曲迎你真是笨蛋。
曲迎终於笑了,他多想现在丁羽超就在身边,细细的吻下他,或者再安抚一下应该就会没事了,但是却实现不了。现在他终於知道距离的苦了,还好他马上就要辞职了,不管怎麽样,到哪里,他都不会再离开丁羽超了。
丁羽超说他当时看见报纸就懵了,然後回家,後来他哥劝他这才想起开机。
曲迎却说:“我早上打过电话给陆哥,他说没你的消息。”
丁羽超愣了一下,断然不敢相信刚才还在劝自己的大哥竟然背著他做这种事,於是就问:“那是几点?”
“大概八点锺的时候。”
丁羽超皱著眉想那个时候他都哭完进屋了,於是低声骂了一句,说了句你等等便把还通著的
手机丢在床上,头也不回的去找他哥算账了。
曲迎还没来得及说自己就要辞职了,那头却没了声音,只好耐心的等著。
陆河平倒是一脸坦然的面对丁羽超说:“他是打过电话,可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怎麽回事,自然得帮著我弟弟你了,现在他倒好还反过来咬我一口。”
丁羽超原本冒出的小火苗马上就熄灭了,有脾气也不敢发了。陆河平抽著烟揉揉他的脑袋,心里想:你们俩跟我斗,真的太嫩了。
三十三
曲迎用鼠标点了发送键,没多一会儿,电脑屏幕上显示了发送成功,他轻松的叹了一口气。这说明辞职信已经发到了Lily的邮箱里,只要等领导批了,自己就可以摆脱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了。他并非圣人,自然也没必要对阮同飞负责,现在只想著能和丁羽超在一起就好,虽然暂时还离不开G市,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於是拨了熟悉的号码,准备告诉丁羽超这个好消息。
这边电话还没接通,Lily的电话却趁机挤了进来,她说邮件已经收到,最好他现在去医院一趟,因为阮同飞又闹上了。
曲迎说不想去,可是Lily的声音不容置疑,她还说:“这是为了你好,你妥善的解决了阮同飞这件事让他死心,你自己也能轻松,甚至可以再考虑是否辞职的事情。”
曲迎无暇去顾及Lily那半真半假的回复,细细想想她说得到底也是没错,自己再不情愿,但话总是要说清楚的,於是换好衣服给丁羽超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已经提出辞职,公司能不能批还是问题。
丁羽超回了一个笑脸,说他等著,曲迎用指尖在屏幕上滑了一下,会心的笑了出来,心里流过一阵暖流。
病房里,阮同飞面色苍白的在打著吊针,见曲迎来了,不屑的哼了一声,态度倒是挺强硬的。坐在一旁的小助理赶紧识相的站起来,带上门离开了。
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安静得让人窒息,曲迎也没去坐,双手插在裤兜里低著头看著阮同飞,阮同飞别别扭扭的扭过了头,喃喃的说:“你看见我这样,就不会心软?”
曲迎苦笑道:“我什麽都没有,你何苦这麽伤害自己?”
“我不何苦,喜欢一个人难道还成错误了吗?”说完话,阮同飞单手拄著要坐起来,曲迎没过去帮忙,只是静静的看著他自己费力的撑起身子,挪枕头,然後靠在上面,这些做完还喘了一声粗气,眼里不自觉还闪过一阵失望。
曲迎本就没想给人希望,阮同飞表情的细微变化还是落在他心里的。
或许只是一个帮忙,又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他没必要那麽做。
见阮同飞做完这些,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曲迎还是站著不动,平静的说:“其实那你也不用做这些,把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子,还让人心存愧疚,你觉得这样谁还能对你产生感情?”
这话一针见血,阮同飞抬起头看曲迎,一张俊脸更显苍白了,张嘴半天,只说出个“你怎麽这样。”的失望话语。
曲迎想,这种事情必须快刀斩乱麻,他命令自己不能见人可怜就动容,继续吐出冷冰冰的字:“而且我已经跟公司提出辞职了,见不到我你也就不会再去做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了。”
“怎麽会没意义?”曲迎转身要走,阮同飞却拔了针下床把他拉住了道。
这人还真是难缠,曲迎皱著眉想。可转眼他便要扯掉自己的衣服,曲迎慌张的问:“你这是干什麽?”
“你要出去的话,我就喊人,说你要对我不轨。”穷途末路的阮同飞说,“你答应我,我会对你很好的,你做我的经纪人,我赚钱给你花,这样多好。”
这番神经质的告白已经有些绝望的味道,声音颤抖的就不像他本人的声音。
曲迎根本没有丝毫心动,甚至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麽无情过,只是淡淡的说:“你别幼稚了。”
“我幼稚?我从来没这麽冷静过。只要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曲迎抬手指了指病房右上角的监控器,道:“你看看那个吧,是谁对谁错它最清楚了,你要喊人进来,看谁最难堪。”曲迎趁他愣神的功夫,甩开手便走了,只留下阮同飞愣愣的守在病房里。最初的那点自信,似乎随著手腕的鲜血流空殆尽。
出了病房,曲迎才觉得阮同飞真是有点莫名其妙,自己无缘无故的就被他喜欢上,还愣是弄一条绯闻出来,不答应竟然还玩自杀,这不是有病是什麽。──待一年後,阮同飞再次被媒体爆出自杀未遂的时候,这时候相伴而来的却是阮同飞的精神诊断证明,而後,演艺圈里再也没了叫阮同飞的艺人,至於去哪了,也没了音信。
一星期後阮同飞出院,曲迎的辞职申请不知道为什麽没被批下来,只是被通知哪也不许去,在家随时待命,这麽一场风波就这麽算是无疾而终了。
丁羽超在这期间又随著陆河平去了B市,曲迎不能出门只好默默等公司的通知,不过俩人倒是恢复了最初的模式,约好似的谁也不提前几天的不愉快。丁羽超还是任性的,但是对待曲迎暂时不能去见他的态度倒是宽容了很多。
曲迎在想,丁羽超也会慢慢懂事的,但他与生俱来的那种倔强脾气估计是改不了的,只要别像阮同飞那样喜欢强迫别人、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为转移就好。
三天後曲迎才知道,之所以没批他的辞职是因为这段时间人手根本不够,他又被调回到何梓铭身边,至於离职时间还是通知待定。
折腾这一通,结果又回到最初始的状态,曲迎碍不过面子,只能欣然接受这种安排,但他没想到,公司做这些只是一种拖延,对於一个干活利落还没太多心眼的人,要是不善加利用,这绝对不是这间公司的作风。
这麽一拖就拖了很久,久到曲迎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提过辞职,何梓铭因为主演江永成的电影获了奖,片约更是一个接一个,有时候曲迎想起来要辞职这件事,但看著满满的行事历,而丁羽超那边被他哥送去念书,三不五时的打电话跟他抱怨一通,也是大喊没时间的时候,曲迎也就什麽都不提了。
这期间,曲迎跟何梓铭去了很多剧组,常常是忙的时候天天工作到三更半夜,躺在床上瞪大眼睛又睡不著,抽烟一抽就是半宿,第二天又跟拉了发条似的继续干活,只有何梓铭那边暂时没戏拍了,曲迎才撂下心理负担,放心的睡上几天,随後又死循环似的紧绷著神经过日子。人瘦了不少,但是对於丁羽超的思念却是一分未减。
三十四
丁羽超皱著眉头躺在床上,手往下身探去,伸进内裤摸到了半勃起的小兄弟,哀怨的叹了口气,心想这孽根怎麽这麽不争气,只是梦见了曲迎就蠢蠢欲动,曲迎到底什麽时候能来啊,他想他都要想疯了。
越是想著曲迎,手下那东西胀起的就越为厉害,上下套动著都觉得不太能解除这满身的欲火,他微闭著眼睛,嘴唇却大张著喘著粗气,直到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中射出粘稠的液体,这才调整呼吸慢慢的体会高潮过後的余韵。
这种没有拥抱没有依靠的自助行为,解决之後留下的只剩空虚,要是曲迎在身边的话,他也不用这麽可怜了……
休息好了,丁羽超光著身子著跑去浴室冲澡,然後一身清爽的出来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顺手把脏了的床单丢到洗衣机里掩埋证据。心里叹息道:哎,这已经是这周弄脏的第三条床单了……
吃了饭,丁羽超背著包去了学校,冬日的B市除了寒冷好像就没有别的代名词了,他拉了拉毛衣领子,在进教室之前翻了手机上的日历,发现距离元旦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也不知道曲迎这个元旦有没有空闲。
丁羽超在这班里年纪不算大的,因为还有些三十多岁的人来这边进修,紧密的课程安排把平常吊儿郎当的他板得连抱怨的时间都没有,下课还要完成他哥给他留的功课,还好只剩下半个学期就能拿毕业证了,再继续下去恐怕书没念完人就没了半条命。
见老师走上讲台,丁羽超把课本翻出来,也无暇去想曲迎了,开始跟著老师的思路走。如果挂上一门,就要延迟毕业,还要把学过的东西再学一遍,费二遍事的事情他可不做。
下了课已经是中午,课间给曲迎发的短信到现在也没回,这他已经习惯了,因为曲迎这一年多来有多忙从何梓铭从不间断上档的片子就知道了。中间曲迎抽空来看他几次还都是跟著影片宣传来的,要不是何梓铭知根知底的多给曲迎假,恐怕两人连见面的机会都不会有。
丁羽超还不大明白当初曲迎说了辞职最後又没成功的原因,但是现在曲迎的地位早就和那时候不同了,平时的对话聊天中,他总会提到哪个明星想挖他墙角什麽的,但是经历了那个神经病阮同飞事件之後,他就再也不敢乱答应了,索性安安分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