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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策不同,苏时看到靳策,会想亲吻他,会有把他抱进怀里的冲动,即使什么都不做,简单拥抱就好,玩游戏时靳策凶神恶煞地扑到他身上,他竟然起了反应,肩上被咬得很痛,他都没能软下去,那一刻的欲望强烈到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舌尖与靳策温热的嘴唇相触时,他极力让自己显得淡定,心里却在偷着乐,像小孩子得到期待已久的糖果,一口下去,香甜四溢,喜悦如潮水般将他包围。
靳策于他,势在必得。
靳策带着还有点撑的胃回到寝室,意外地发现狐狸竟然回来了,正跟李戎和小白聊得甚欢,见他进来,三人齐刷刷地向他行注目礼,眼睛随着他的移动而跟着转悠。
靳策被他们看得一阵心慌:“大晚上的上演什么悬疑剧情呢?”
“错!”狐狸纠正道,“是八卦剧情!”
“对!”李戎和小白齐声附和。
“八卦没有,狗血一堆。”靳策没好气地道。
“八卦可没有,狗血必须有啊!”狐狸的一双狐狸眼放着光道。
“……”靳策对他们无语,脱衣服上床,裹着被子幽幽地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们,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把小戎子灭了,这家伙今天把老子一个人扔在狼窝里,自己跑了,不灭之不足以解老子心头之恨,老子不解恨你们毛都别想知道!”
“不要啊,大侠啊,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狐狸和小白磨刀霍霍向他逼近:“小李子,你就认了吧,你的牺牲是值得的。”
接下来的场景太过血腥,此处略去不表,如有兴趣,请自行脑补。
一番活动筋骨下来,李戎奄奄一息地躺在一边,狐狸邀功地道:“大侠,此人已被消灭,您该履行承诺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靳策有气无力地道。
“首先,大侠,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被贼人捏的。”
“为何会被捏脸?”
“因为我咬人了。”
“什么?!”
“大惊小怪成何体统!把嘴闭上,口水快拢不住了。”
“大侠,您为何咬人?”
“因为生气!”
“……咬了谁?”
“苏时!”
“……大侠啊,你没受伤吧?”
“爷怎么会受伤!就是脸有点疼。”
“你们没打起来?”
“没啊,苏时把周诚打了。”
“为何?”
“因为捏我脸的就是周诚啊。”
“你咬苏时,周诚捏你脸,他应该是为了救苏时,苏时反过来打了他?”
“就是这样。”
沉默,诡异的沉默,以狐狸为首的诡异的沉默。
李戎“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此刻格外清晰,狐狸似笑非笑地靠着柜子翘着二郎腿坐着,小白把书合上一眨不眨地看着靳策。
靳策往被子里缩了缩脑袋,小声道:“没有问题爷就睡觉了。”
“大侠,不是没有问题,而是问题很严重啊!”
“是啊,很严重。”
“小白,你知道哪严重就跟着唱双簧?”
“小哲说严重,那就肯定严重啊。”
“也是。”
靳策睡意深深地打个哈欠,对他们无聊的对话表示毫无兴趣,今天有点累,洗漱就免了,直接睡吧。
“大侠,先别睡,”狐狸在周公赴约而来之前把靳策喊住,“我还有话要说。”
“明天再说。”靳策迷迷糊糊地道。
“大侠,我觉得,苏时可能喜欢你!”狐狸抛出一枚原子弹,把三人都震住了。
“不可能!他有女朋友。”靳策立即反驳,言之凿凿。
“大侠,别否认得那么快,我会觉得你在心虚。”
“心虚你祖宗!”靳大侠翻身坐起来,怒道,“沈玲珑就是她女朋友,他们俩一个帅哥一个美人,很般配,不信你问小戎子!”
“我……”李戎看看狐狸,又看看靳策,小声道,“别问我,我啥也不知道。”
靳策打算亲自动手教训不识相的李戎,狐狸拦住他,道:“大侠,其实苏时和沈玲珑的事我们都只知其一,他俩绝对有问题。”
“男才女貌,天生一对,能有啥问题?”靳策双臂抱胸居高临下睨他。
“大侠,您的逻辑本身就有问题,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就不能有问题了么?”
“当然!”
“……大侠,要赌么?”
“赌啥?”
“我赌苏时喜欢你,要是我输了,任由大侠发落,洗衣做饭暖床生娃,绝无半句怨言!”
“你生的了娃么?”靳策鄙视地看他一眼,道,“苏时喜欢沈玲珑!”
“大侠,要是您输了,怎么办?”
“……一个夏天都不喝酸梅汁?”
“成……”
“不行,不行,我要换一个,唔……换成一个夏天都不喝柠檬水吧!”
“……大侠,您不觉得您对自己的惩罚太轻了?”
“不觉得!”
“……大侠,您太无耻了。”
“老子32颗牙一颗也不少,怎么会无齿!”
“想不到啊,大侠,您还长智齿了!”
“那是,爷这么聪明睿智的人怎么能少了智齿!”
“……”
在见证员李戎和小白的见证下,靳大侠和狐狸的赌约正式生效了,靳策丝毫不觉得自己在最后关头改变赌注意味着什么,但狐狸知道,他笑意森森地看着呼呼睡去的靳策,细长的狐狸眼中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大侠,您输定了!
冲着沈玲珑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恒心和毅力,靳策默默感叹,要是她生在古代,绝对是一名功勋卓著的巾帼英雄!可是,英雄啊,你能放过我么?!靳大侠满腔的悲壮化作一道道细流,黯然地在心田上流淌而过。
“楚楚和小梦都对你有意思,你怎么看?”沈玲珑端着两杯珍珠奶茶在靳策对面坐下,一杯推到靳策面前,眨巴着眼睛看他。
靳策喝一口奶茶,呕,难喝死了,又甜又腻,真不明白这种玩意儿有啥好喝,为毛女生都趋之如骛,喝的时候还能露出一副幸福得快要溢出来的表情来!
“快说说,你对她俩哪一个比较中意?”沈玲珑见他不说,追问道。
“……”靳策很想说其实他连楚楚和小梦分别是哪个都不知道,他甚至连她们的样子都没看清,在他看来,那些女生都长得差不多,除了南姑娘……“没感觉。”
靳策选择了据实以告,南姑娘没来之前,他还能心平气和地跟那些女生聊一聊,好吧,也没有多心平气和,她们一直在问他问题,各种问题,靳策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一样一问一答有问必答,跟调查问卷似的,南姑娘的到来把靳策吓个半死,也连带着把他从题海中解放出来,总结以上,靳策从还没来得及有啥感觉到不敢再有啥感觉,最后的结论就是:完全没感觉!
“怎么又没感觉?”沈玲珑凝眉道,“安瑶、楚楚、小梦,三种性格,各有千秋,你都没感觉?”
“没。”
沈玲珑挺无语,该说靳策眼光太高太挑剔,还是真的少根筋,对这方面的事不开窍?!头一回给人做媒,就遇上这么难搞定的主,沈大小姐愁了:“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忽然,她左拳击右掌,恍然大悟地道,“你是不是被南子吓着了?!”
沈大小姐眼光果然犀利,靳策面上稍稍一红,把吸管转来转去逮珍珠玩,沈玲珑知道自己猜对了,笑得花枝乱颤:“南子性格就那样,你还不知道……”巴拉巴拉巴拉,沈小姐把南姑娘的丰功伟绩给靳策讲了一遍,靳大侠越听越难以置信,那个团子真是把人不可貌相的精髓发挥到极致了!
“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我决定了,把亲朋好友,姐妹的姐妹,凡是人品相貌性格都过得去的女孩全都动员起来,再办一次私人聚会!”沈玲玲目光灼灼地道。
“咳咳咳!”靳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昏天暗地,肝肠寸断,挡住沈玲珑要帮他拍背的胳膊,靳策拍着胸脯平复呼吸,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觉得没女朋友也没啥不好的,这种事要讲缘分,勉强不来,相亲的事还是算了,算了!”
沈玲珑双手垫着下巴,哀婉地看着他,道:“靳策啊,缘分那么虚幻的东西,你也信啊?”
这问题把靳策难住了,他哪能信狗屁缘分啊,不过是为了打消沈大小姐继续给他安排相亲的念头,才把电视上的台词借来用用,没想到沈玲珑还有刨根问底的潜质,靳大侠无奈了:“缘分那种东西我没遇到过,但电视上不都那么演么,而且现实生活里也有有缘千里来相会的例子,既然这样,大概可以信吧。”
“……”沈玲珑觉得自己也跟着犯傻了,这种高级别的问题怎么能问靳策,问别人还行,问他只会把一个问题变成好几个问题,“靳策啊,电视剧都是骗人的,三岁小孩儿都知道。”
“……”这是赤果果的鄙视啊!
靳策很困,他一向提倡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在春困横行的季节里,不去睡觉反而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赴沈大小姐之邀已经很违背自然规律了,竟然还被鄙视,这种赔本的买卖换谁都不会干啊!
靳策睡眼惺忪地道:“与其谈情说爱,还不如把时间拿来睡觉更实在。”
沈玲珑:“……”
微风徐徐,日光和煦,一片朦胧清新的春光里,一张洁净雅致的圆桌边,一男一女,撑头打瞌睡,托脸发着呆,和谐安逸。
苏时和周诚从拐角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如诗画卷,周诚咂嘴道:“你还别说,靳大侠和玲珑也挺配的,风格迥异的两位美人,放在一起不是一般的养眼。”
苏时眸色深沉,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来,沈玲珑找靳策,估计是昨天相亲大会的后续,他很想听听靳策的答案,是否同自己预想的一样,但他知道不必麻烦了,因为沈玲珑的神情已经告诉了他。
靳策背对他们在打瞌睡,沈玲珑双眼发直盯着眼前的奶茶发呆,不知在想什么,苏时和周诚走到跟前她都没察觉,恍惚间觉得暖洋洋的阳光不见了,眼前有道黑影,她才回过神来,猛地抬头,看见是周诚松了口气:“你怎么来了?”说完,她又朝苏时看去,“你俩果然走到哪都形影不离,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那是,谁叫苏时离不开我。”
“你俩竟然背着我发展出了□,我给沈逍遥通风报信去。”
“别!沈女侠,我以人格向您担保,我绝对是直的,直得不能再直了,您千万别害我啊!”
“周某人,你怎么还不明白啊,不管你是直的还是弯的,只要沈逍遥看上的……”
“停!打住!您别跟我提他了,成么,你们俩怎么一样的毛病,见不得老子心情好是不是?”
“不好意思,习惯了。”
世界上最让人讨厌的事就是你认真严肃对方却轻描淡写。
“大侠睡着了?”周诚不想继续找不痛快,把话题转移到靳策身上,他凑过脸去看靳策,好像真的睡着了,“这种地方都能睡着,神人啊!”
“我叫他出来的时候他就嚷嚷着要睡觉。”沈玲珑喝一口已经冷掉的奶茶道。
苏时温和地看着靳策,他是真的睡着了,手撑着头一动也不动,忽然地,苏时想起陈威骑车靳策坐后座上睡觉的那一幕,还有他想象出的泡泡,忍不住笑了,引来沈玲珑和周诚齐刷刷的注目,苏时笑道:“他睡觉的样子很有趣。”
“很可爱。”沈玲珑目不转睛地盯着靳策,不论睡着还是醒着,都能用可爱来形容他,前者是安静的可爱,后者是闹腾的可爱,都很讨人喜欢。
看着酣睡的靳策,苏时心里油然生出一种与世无争的平和感来,只要静静守着他的睡颜,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苏时看得很专注,此时他的眼睛里只容得下靳策,沈玲珑和周诚的交谈声似乎拐去了某个次元,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
“苏时,苏时!”沈玲珑叫他好几声苏时都恍若未闻,干脆推他一把,苏时猛然惊醒,“怎么了?”
“想什么呢,那么专注!”沈玲珑变身野蛮女友,“明天下午我没课,去公主湖吧,我有话跟你说。”
“好。”苏时淡淡地道。
“对了,晚上的比赛我不去看了,法语老师准备出国,给我们加课赶进度呢。”沈玲珑颇有些痛苦地道。
“对你们的不幸周某人深表同情。”周诚捂着胸口装模作样地道。
“省省吧,有时间你多同情同情自己,沈逍遥五月底就回来了,”沈大小姐沉痛地补了一句,“节哀顺变。”然后拎包翩然远去。
周诚傻眼了,不是说七月底才回来么,怎么提前了,还是两个月!他的落跑计划尚未实施就胎死腹中?!
苏时忍着笑拍他一把:“节哀。”
“我操啊!!!”周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