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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捧着他的脸转向自己使劲啵的亲一口,话语轻佻的说 “我正努力学会让奇怪的东西不动声色的混进你奇怪的那里”
莫锦转过身成侧坐的姿势抱着夏草的脖子脸垂在胸膛前,臀部下有个东西在转动摩擦中苏醒,有点硬,他想气氛非常暧昧非常适合和爱人说些情话,于是咳嗽一下清清嗓子说“如果不动
声色的话,可能是那个有些细小”
夏草刚刚雄纠纠气昂昂兴奋的努力□的器官瞬间被秒杀得情绪低落萎靡不振,任他心里千呼万唤始出来都没有再抬头精神矍铄的趋势。
男人最受不了什么,那就是在做|ai|的时候被批‘你!不!行!’。
夏草看眼前的爱人那红透的耳尖和快缩成团发抖的动作,再看看面前模拟男男X交的画面,偏头笑着叹口气。无论莫锦他是不是故意这么说,这表情和动作确实取悦了他,实在是太可爱,让自己心和下边那物一样软的一塌糊涂。
夏草看了看眼下那箍成一紮的马尾伸手拢了拢,“没有润滑剂也做不了,明天我就去弄,今天咱把这头发弄下来吧!别做的时候压着了害事”
莫锦的脸烫的都可以摊鸡蛋了“嗯”他在嗓子眼里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么个字来,想了想又硬着头皮说“别忘了”。
俩人琢磨了半天才把这满头的假发卸下来,要不是夏草拦着,莫锦就要一狠心剃个和孟景旭一样程亮的瓜瓢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之后俩人对着镜子一人刷牙一人拔胡子,在莫锦刷牙的几分钟内,夏草从刷牙拔胡子洗澡一气呵成。莫锦漱漱口说“你这拔这么快不疼吗?”
夏草:“长的不重,要是刮的话,明早上还得来一遍,耽误时间”
莫锦把洗具放好:“明天没事情,这么拔容易引起皮炎”
夏草正拿起浴后乳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正慢慢悠悠放洗澡水的爱人,又皱着眉头叹口气。
莫锦被夏草用在怀里,笑着打掉腰上的手:“别乱摸,你都完事了,我还没呢!”
夏草:“才多长时间不见,你就瘦的这么厉害,我走时候还有些肉呢!”
莫锦心虚的眼神左右游弋弯腰试试水温“哪有啊!我这就一气球,说胖就胖说瘦就,一瘦就跟肋排似的,呵呵”
夏草心疼的从他后背突出分明的肋骨上收回视线“算了”把浴后乳随意的放到一边披了件浴衣出去。
莫锦听他不追问长出一口气,他到门前偷偷看了一下已经趴着睡了的夏草。把门关严在浴缸里放了些精油,精油滴入水中沉到下面不一会就融在其中,浴室里雾气氤氲充斥着浓烈的香味。
才泡了一小会,眼前就眩晕得四下转动起来,他不敢喊夏草,虽然那些针孔和青痕每次都及时处理好,可是医院的仪器设备完全可以排查出来,他看看有些发紫的手掌,可能是缺氧了,慢慢爬出浴缸,贴着冰冷的墙壁缓口气,才站起来把卫生间门轻轻打开一条缝呼吸一下外面新鲜的空气好受许多。
“洗完了?”
他听到夏草这么一问,做贼心虚条件反射的猛一关门差点摔倒。
夏草扑棱坐了起来紧张的喊道“小锦
,你干嘛呢”
他清清嗓子:“没事,你不用过来,我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把热水放掉,又冲了些稍凉的水,本来希望能都让自己香喷喷的被夏草搂在怀里,被搞砸了不说,还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如果被发现,夏草绝对会把那些实验室的东西连带普拉福斯都扔出去。他锤了下墙壁甚为懊恼。
回到床上,夏草嗔怪“怎么这么慢”动作十分迫切的把他搂到怀里,一手扯开浴衣,一手贪婪的在这具纯洁的身体上揉捏点火,莫锦他顾不得刚刚的懊恼,整个脑子里全是皮肤敏感的神经被刺激传导想要更多的信号,此起彼伏交相呼应,他皱着眉神情如醉意微醺脚背绷直,嗓子里溢出难耐的细碎的呻|吟,夏草和他保持交颈的姿势停顿一下后低沉暗哑的嗓音说“先把药吃了”
莫锦皱着眉头扶着夏草的肩膀起身把床头上已被偷天换日的药吃了,他皱着眉头不是因为不喜欢吃药,实在是欺骗一个真心关怀自己的人万分过意不去。还好夏草就着脚趾头当脑袋想都绝对想不到爱人会玩狸猫换太子,光那一颗颗养生药就刮了一下午糖衣才灌满一大瓶,宋医生开的药却都顺着马桶被他贡献给了鸿达华源的沼气池。
夏草笑着拍他屁股“快点吃,就这么几粒小药丸哪有那么费劲”
莫锦一仰脖子一堆小药丸下肚。
夏草目光灼灼的盯着爱人昂起的头颅,柔顺的头发飞扬,白净如玉的脖颈绷紧,喉结随着吞咽浮动,他看的口干舌燥难耐的咽了口唾沫,把吃了药的爱人拽过来按着跪趴在床上,“我学会一招,伤不到你,别动”
莫锦怯生生又有些期待的回头看。
夏草正脱|内|裤,看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物,生怕他在说些什么让自己瞬间萎掉的话,拍拍他 “你转过去,别看”伏在他脊背上落下一排吮吻,“真漂亮,就像透着红云的白玉,漂亮”
莫锦被咗的有些刺痛,但是精神上却非常享受,就好像自己真是无价至宝,被人爱不释手的捧在怀里对待。
夏草伏在他身上,摆弄他的姿势“夹好”
莫锦想问‘如果太用力的话会不会夹断’,但是刚开口就被夏草按进了棉被里,所有的声音都跟小蜜蜂一样嗡嗡嗡。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没发文,一晚上都不舒服,好像小学作业没做完害怕第二天老师扇耳光的忐忑不安的心情。
同事:喂,你那小说写完了吗
我:没有
同事:快点写
我:又不给你看,你急个毛
同事:我媳妇说村头厕所没有纸了,让你快点
我:… …凸
☆、我们结婚吧
夏草伏在他身上“夹好”
莫锦想问‘如果太用力的话会不会夹断’,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夏草戳进了棉被,所有的声音都跟小蜜蜂一样嗡嗡嗡。
凌晨醒来的时候莫锦在被子里摸了摸下面,非常之火辣辣的痛。昨天夜里他被夏草的口口擦着大腿内侧擦过会阴有些情|动,在加上夏草边做边说些让他害羞的情|话更是难以自控,在夏草的抚摸下释|放了初|次才好过些。他稍稍回忆一下就羞赧的面色桃红,拿开夏草搭在腰间的手,蹑手蹑脚的穿上内|裤,他甜蜜蜜的想自己已经是夏草的人了,在普拉福斯面前可不能光着身子了。
每走一步内裤都在□器官的皮肤上蹭来蹭去,擦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先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又蹙着眉头慢慢挪上楼去,
趴在普拉福斯的培养槽前他笑的眉眼弯弯“我终于和他在一起了,以前都没敢奢望过,昨天夜里,恩,那个,也算我心想事成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说的话,我想你知道后肯定也和我一样高兴”,他重启生命测试仪“你要快点长大哦,长大后就可以大张旗鼓的追求大胸妹子了”仪器结果显示很好,他又连上针管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导管扩散在已经看不太清的碧落珠附近。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碧落珠中央的胎珠短短几天就长的和黄豆一边大。他冲着胎珠戳了戳“快快长哦!我已经很听你话,金姐请专人给我做的加了泥鳅料的营养药丸都每天按时吃了,嘿嘿,我把宋医生送来的药就用它给掉包了,不过没有糖衣吃着有股土腥味,太恶心了,等你醒了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嘿嘿”
夏草已经知道他每天半夜起来去楼上查看,莫锦在楼上的这段时间他在浅眠,直到爱人浑身冰凉的钻进被窝后,才把人楼进回怀里咂咂嘴睡熟。
早上醒来后夏草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后给床上的爱人掖了被子,落下轻吻就出去了。
这是他的最后一天病假,由于爱人坚决足不出户,他就把朋友们都叫到家里聚会,这次小哥几个齐全,就连吴雪和席晓培都没缺席。
二楼的影音室里孟景函和李建联全情投入的合唱情歌,制造午夜凶灵鬼哭狼嚎的特效,莫锦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垂头深思,虽然他涉世未深,但也知道即便在这个同性婚姻合法的地方,他们也只是小众,人们大多数还是接受不了。他有些担心夏草公布两人的恋情后会被朋友们疏离。
无论任何地方的异性恋大多会觉得爱上和自己同样构造的人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更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是同|性|恋性||交的方式,就像他们讥讽男同性
||交是鸡||奸一样难听。同样,同性|恋也如此替异性恋考虑,只不过他们是小众,他们的想法不会被人认同,只能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过自己幸福的生活。人们独立的个体拥有各自的人生观价值观,且常常自以为是的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别人身上,让别人痛苦让自己优越。
他垂着头长吸一口气攥着手指,又微微叉开腿靠在沙发上,羡慕的视线投向快乐嗨歌的孟景函和李建联,他们是异性恋因此从不需要为自己未来不能喝爱人在一起而担心。虽说他不是因为爱男人才爱夏草,可夏草确确实实是个如假包换的纯爷们,因此他在大众眼中必定会是不能被接受和认同的同性恋中的一员,以后的路也必定是崎岖坎坷荆棘满地。
他搓搓手掌,夏草去楼下搬啤酒去了,他一个人有点不安和拘谨,虽然这里已经算是自己家,但是和这些夏草的朋友比起来他反而像个客人,紧张不安的期待着夏草能快点,就连凄厉的歌声都没能影响他半分情绪。
夏草把啤酒搬进屋,顺便扑倒门口沙发上正唱的声嘶力竭的孟景函抢麦,“喂喂你们停停”
孟景函把麦举得高高的像个捍卫贞|操的烈|妇“操哥有话好好说,别用强”
夏草抓着他领子拉起来在那光瓜头上弹了好几下脑瓜崩“麦给我”
唱女音李建联不顾对唱的搭档被拉下马,仍全心投入在鬼哭狼嚎中,就听他压着嗓子拔起让人头皮发麻汗毛起立的尖锐的高调尖叫“我就在你身后,只要回头就能看看我饿额俄啊啊哦”
这边不用夏草,席晓培和李启华就跳过去合力把人按倒抢麦,李启华使劲压制住挣扎的李建联,“哎哟,我说哥哥喂,这悲伤情歌竟然让你唱出背后灵一样恐怖的效果,真绝了!”
夏草终于抢到麦坐到莫锦身边,环着他的腰拿起麦说“趁着今儿难得哥几个人都全了,我宣布一件事”
谭子华悄悄的说“都兜好自己的下巴啊!”,几人冲他翻个白眼。
夏草把害羞不安的埋头捏着手指的爱人拥在怀里“哥恋爱了”
众人“哦。”
夏草挑着剑眉,星目晶亮讶异的问:“你们怎么完全不惊讶?”
众人拉长音说“因~为一~点也不出乎意料~”
夏草挠挠头“我原来有那么明显吗”又在爱人快埋进衣领里的脸上炫耀的亲一口“小锦,看来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众人怪叫着起哄:“嗷~嗷~嗷~”
李启华抢过麦“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请操哥和莫锦来首情歌对唱啊”
众人齐齐大声回答:“必须
地!”
李启华把麦抛给莫锦,莫锦拿着它犹如烫手的香芋,手足无措的小声说“可我不会你们的歌啊!”
夏草环着他腰的手放肆的滑到臀部揉捏,“什么你们我们的,咱们这的歌要是不会唱,你就为我唱首你会的,要是我不满意,小心晚上这样哦!”在臀部揉捏的手又伸进里衣揉按肋骨间,莫锦啊的大叫一声弹起来又被按回去,他趴在夏草怀里被迫笑的花枝乱颤。朋友们很自然的接受他俩让他心口的大石也平安坠地,闹起来也放开许多。
众人挤着眉眼拉长掉喊道:“吁~~”
孟景函起高调:“亲一个”
众人笑的拍巴掌起哄:“亲一个”
夏草低头凑到莫锦耳边小声调戏“他们让打啵”
莫锦推开他,耳尖红红的,他站起来说“那什么,我也不会唱这里的歌,会的这也没伴奏,就清唱吧!”
众人也不为难他。
他咳嗽一下,用还有些沙哑的嗓音清唱:
一起疯,一起笑,一起闹
牵着你的手
像朋友像恋人像情人
是那么自然
我的心我的情我的泪
就从今天起带上过去和未来就现在要与你交换
我们结婚吧
我们结婚吧
放掉那些喧闹的浮夸
从此就陪我浪迹天涯
我们结婚吧
我们结婚吧
把你的幸福交给我吧
现在就要听你的回答
你愿意吗
歌曲的尾音沙哑又缠绵,夏草激动得难以自制的冲上去弯腰把他抱起来疯狂的转着圈,哥几个嗤笑成一片,发出“呦~”的怪叫声
李启华拍着巴掌喊“亲一个”
众人:“啵”
李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