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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的尾音沙哑又缠绵,夏草激动得难以自制的冲上去弯腰把他抱起来疯狂的转着圈,哥几个嗤笑成一片,发出“呦~”的怪叫声
李启华拍着巴掌喊“亲一个”
众人:“啵”
李启华“啵一个”
众人“亲~亲~亲~亲~亲。。。。。。”一声比一声高昂
莫锦被抱着腿弯举得高高的,他害羞的像烫红的大虾,眉开眼笑着弯下腰趴在夏草耳边悄声说“不许亲,这么多人呢!”
夏草剑眉下的眼眸晶亮:“可我想亲?”
莫锦难为情的身姿像湖边的垂柳,“等没人了你随便亲”
夏草顺杆爬,得寸进尺的说“可以再加点别的福利吗?”
莫锦脸上通红顾不上多想急忙安抚“行行行,求你了,别当别人面亲热”
夏草特爱他这害羞得无地自容的样,越看越想使劲欺负。今天他去宋明生那顺了很多医用润滑剂,现在迫切的想让它们立马派上用场。可要是现在就抱去卧室把事办了,弄不好
爱人会恼羞成怒。他深呼吸几次试图消火,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恋恋不舍轻轻的放下爱人。清越的声音有些暗哑“我可记住你说的话了,别试图反悔”
众人发出嗤笑声
莫锦不好意思看别人,垂着头像个羞答答的小姑娘,在嗓子里发出低哑的一声“嗯”
众人:“吁~~”
哥几个小闹一番后就识时务的早早离开了,就连酒都没喝多少,莫锦有些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目送几人下楼。
李启华走前趴到夏草耳边悄声说话,结果哀嚎着“狗咬吕洞宾”被踢得滚出门去
席晓培把人扶住,眼泪汪汪发嗲的哭诉“启华哥,呜呜,你看他都不要我们了,我的初恋就跟千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一样,只留下一片马粪狼藉”
孟景函弹了她一个脑瓜崩“信你个邪”
李启华弹了她一个脑瓜崩“信你个邪”拍拍扶得乱糟糟的衣襟,扬长而去。
众人挨个弹她个脑瓜崩离去,赵志好歹还说了句安慰话“你看我就说嘛!谁会信啊!”
席晓培:“人家真的失恋啦!谁行行好借我几块金,就当安慰嘛!”
众人装作没听到疾奔着去开了车绝尘而去。
孟景函拉下车窗“晓培,你获得狗男孩奖的衣服给我,我就赞助你钱”
席晓培飞奔上他的车:“那是欧联的girlboy什么狗男男,小心被屋里那俩听到踢得你翘辫子”
孟景涵轰着油门“你就给我拉仇恨吧,小心我让你跟车后边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喵喵咪咪咪喵喵~~~爱情的小火苗快快长大~~~被催着睡觉啦~~~今天先把明个的稿子存了
☆、爱至水乳交融(上)
孟景涵轰着油门“你就给我拉仇恨吧,小心我让你跟车后边跑回去”
莫锦哼着跑调子的歌慢悠悠的收拾杯盘残羹,夏草侧身站在窗前把窗帘勾开一条缝看着好朋友一个个驱车离开,才雀跃的在屋子里蹦跶一圈,在浴缸旁、沙发缝里、茶具托盘下、窗台上、床上被子里枕头下都各放一支医用润|滑剂,兴高采烈的雀跃着一大步跨三个台阶疾奔上楼。
莫锦见他风风火火的架势没顾得上喝止别捣乱就被打横抱下楼,他紧紧搂着夏草的脖子,生怕给摔下楼梯,虽然人家曾经背着他走过很远的山路,但公主抱考验的是臂力而不是背力,虽然二字谐音像亲戚,可他不敢冒着被摔下楼梯的风险来试验这亲戚俩哪个跟夏草好。
夏草对他如此识时务的和自己贴近很满意,像屋外枝头的小麻雀蹦蹦哒哒的五个台阶化作一步,落地时微微屈膝脚步不停拐进卧室,这一跃可把莫锦吓坏了,他啊的尖叫一声指尖都抠住了夏草脖子,那尖叫纯属吓一跳他完全顾不上想象爱人的细瘦的身材哪来这么大劲,就已经被扔在床上。
夏草笑嘻嘻的撑在他的上方说“怕了?你对你老公太没信心了?得罚,加一次啊!”
他大字平躺着脸上粉红疑惑的问“加一次?”
夏草就势给他脱衣服“对,看好了,等会可得知道什么加一次啊!”
他像个被袭|胸的姑娘一样双臂交叉相扣,可惜顾得了上衣丢了裤子,脸上的红云飘过脖颈,他啰啰嗦嗦的说“别扒|衣服,这都多大了,还玩这个,楼上还没收拾完呢!喂!我说裤子给我穿上”
夏草用嘴堵住他冗长的啰嗦,用唾液浸|润他的嘴唇后肆|意的撕|咬舔|舐。手边不停的脱光他的衣服,莫锦他完全沉浸在这个热烈燃烧的激|吻中,上衣转瞬失守。夏草支起上身和他上身稍微分开,从他的发顶开始,额头、鼻尖、喉结、胸口、肚脐、腹部、性|器官落下一个个吮吻。被吻的人意乱情迷羞赧的偏过头,颤抖的祈求“别,别亲那”
男人都是床下绅士床上野兽,夏草看着爱人意乱情迷面红含羞娇嗔着说不要,简直就如同一头野兽被禽兽附体一般,脑海里大声叫嚣着入|侵他、占有他、让他为自己意乱情迷、为自己癫狂。修长的手指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拿出一只医用润滑油,上面是简笔“甘油+石蜡油+硅油字样,后面是一排非常小“医疗器械润滑专用”。一手挑逗刺激因为动情而昂起的有着漂亮微小弧度粉嫩的性|器,一手将润滑油挤入爱人体内,再用手指轻轻扩张。
莫锦被刺激的神智凌乱本能的两手忙护着被撩拨的□摇头,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祈求“别碰,疼”
还没开场就喊停,夏草神情不大
愉快的停下动作:“怎么了,怎么疼”
莫锦紧蹙着眉头看对方的脸色不好,也知道自己破坏了气氛打扰了兴致,羞耻的咬着嘴唇水汪汪的眼神和对方较量,可能是夏草的神情不复往日宠溺和关切,他偏过头看着窗帘缝隙处有些扎眼的白茫茫的雪色,冰雪在阳光普照时披上了五彩的霞装,可是每当太阳升起之时便注定开始疼痛的消融。
他不是莹莹白雪,然而对夏草的抵触抗拒确是,抗拒的情感在夏草任意一种眼神里消散融化成喜欢,喜欢永远比前一天多一点,不知不觉凝聚成了爱。纵然再痛,纵然不知所措,纵然再本能的抗拒,但只要夏草眼神扫过的,那些全部如同盈盈白雪随着阳光的普照而融化成美好的爱,那些流淌在心间的爱在忍让和顺从间,从小溪汇成大河,让他的心酸酸涨不知足的想要更多,要夏草的眼神,夏草的亲吻,夏草的抚慰,夏草的所有他都要。
在夏草不动声色的注视下他目光炯炯的回视,仿佛在说我想要你。可是有些羞涩内向的他怎么好意思说那些情话,尽量放肆的搂着夏草的脖子微微起身印上一吻,红着脸偏头看向外面的雪景嗫嚅的小声说“昨天,那个摸完就有点火辣辣的疼,你喜欢的话就摸吧!我其实,我其实也挺喜欢的”
夏草刚刚面上沉稳,心里实则忐忑不安翻江倒海,一是怕他真的不要,二是真心怕他在说些什么话来让自己萎了,现在听了爱人说这些还觉得不够,赶忙假装成疾言厉色咄咄逼人“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做,要是也想要,就不许再说话!”
莫锦神情惶恐的坐起来紧着说“我。。我想要的很,我不说话了,不说了,你别停”
夏草心里简直笑开了花了,可面上不显半分装腔作势声色严厉的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一会忘了”,莫锦哪敢不顺从,话都不敢说一个劲的点头。
夏草看着如远岱的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水浸过,粉嘟嘟的唇都可爱极了。他缓了缓神色,和颜悦色的说“你给我笑个,我要看看你的酒窝”,他说要看,莫锦哪有不从的?忙微微勾起嘴角笑给他看。酒窝一侧一个如静美的湖面出现的漩涡,吸引着人去一探究竟。
夏草低头舌尖轻轻舔过,仿佛最柔软的羽毛又像是暖暖的春风微微拂过,莫锦他像只懒洋洋的大猫舒服的弓起身子半眯着眼。
那调皮的舌尖勾过酒窝勾过唇角在喉结处不断流连舔舐,那个地方非常敏感被舔得一片麻痒,他稍稍躲避又凑上前去,眼眸如醉微醺,肤色如凝了桃花的玉脂,放在夏草手臂的手掌忽而张开推拒忽而葱白般修长手指紧攥成拳。
夏草手边不停的小心做着扩张,另一手不断抚慰,双管齐抚慰把身下人送上云端,
只见粉红可爱的玉柱抖了几下冒出几股白色的液体,味道不是平时糙爷们的腥|膻,那是仿佛冬日里梅花和白雪共同散发的清爽香甜的气息。
夏草把手上的液体送到他眼前展示一下,“宝贝你实在是太棒了,看,你的精华,闻闻,是清甜的味吧”,丹唇开开合合奏出让人害羞得无地自容的情歌,那修长的五指自然并拢凑到鼻尖,仿佛享用福寿膏一般眯着星眸深吸一口气,“真好”,动作十分优雅又十足情|色的把五指上的液体舔|净。
莫锦羞耻得想移开的视线早已牢牢粘在了爱人身上,他目不转睛的望着夏草,爱人舔|舐||精|液时陶醉的神采,映衬着冷色调的壁板和床帐都冒出了粉红色的光芒,他看着夏草,又好似透过夏草看那个被亲人冷漠赍恨声讨后遗弃的自己,那个在喧嚣的城市里被洞穿胸口倒在血泊的自己,那个在山林间被背着逃命还止不住啼哭哀嚎的自己,那个呆望着病床前为自己焦虑暴躁的夏草的自己,那个有了夏草就好似有了主心骨的自己,那对在大海中与浪花共舞乘风破浪的眷侣。
夏草用那只被舔得干净的手掌覆盖在他眼前挡住他的遐想,“秋水潋滟,顾盼神飞,可真美。你绝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色,你是我的,只能看我,只能给我看”夏草任性的啃咬他的嘴唇。
莫锦疼得抽一口气“嘶”,却还是记得不能说话,不能说痛,故意眨着眼用睫毛刷着夏草的手心,在夏草使坏拨弄他的肋骨前,使劲猛点头。
夏草得到保证非常之满意,爱人整个身心都交付依托的感觉相当的好,他整个男人自信心大男子主义空前的膨胀,整个人都在莫锦看不到的时候面露得色神采飞扬。
夏草那根由三块海绵体组成的柱体前端已经渗出滑腻透明的体|液。在身体的主人俯身轻吻下面人的时候,高高的昂首挺立的柱体前端便耐不住的不断戳弄摩擦下面人的会|阴处,在不断顶戳摩擦中那胀得滚烫烟红的柱体上青龙盘绕,顶端渗出的泪珠足见主人的难耐和渴望。
虽然情爱之势已急不可耐,可仍坚持顾虑着身下爱人的感受满身大汗的抚慰扩张,从一指到三指,紧紧扩张就做了一刻钟。“小锦,小锦,我忍不了了”他边亲吻身下承受他侵入的爱人边呢喃。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 被封过 不敢写肉|++|肉啊!白害我紧张兮兮的天天在班车上藏着掖着偷||偷看性|+——爱指南了
☆、爱至水乳交融(下)
然而那种天生不是用来承受性|爱的地方,无论之前怎么细致温柔的对待,都注定了受伤和疼痛,夏草自认为前奏已经够够的长了,他箍紧爱人的细腰慢慢挺入,直到全进入时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他不敢贸然抽||插,俯身温柔的亲吻爱人面上粉红渗出薄汗的脸庞,欢喜洋洋语无伦次“宝贝我爱你,太棒太舒服了”
无论上面的人是舒服刺激得如何神思朦胧飘飘欲仙,莫锦是实打实的疼,三根手指伸进伸出的感觉只是别扭,可是真轮到真刀真枪时,他满脑子都充斥着好疼,想要逃离,想要挣脱。然而,进入他的是夏草,也许在这次水乳… =交融的性||爱中,夏草要的是满腔热忱势如破竹般的强势的占有和控制,而他想要的只有和夏草成为最紧密最亲近的人,想要合而为一成为一生的伴侣。
莫锦在爱人亲吻的安抚下努力渐渐放松,努力遗忘让他全身痉挛的疼,努力把像是被利器割裂火辣辣的疼想象成舒爽,努力让自己不逃离不拒绝。可在接下来的不断缓慢挺动厮磨中疼痛犹如海岸边刚刚退去的浪潮又积蓄成更高更凶猛的力量拍打敲击他的神智。
他怕自己冷汗津津苍白的面色扰人兴致便把胳膊横在眼前,身体随着夏草缓慢的动作死尸般不断上下挺动,深呼吸默念放松一点用都没有,越是疼越是控制不住的紧张紧缩,这样的恶性循环让他疼的恨不得晕死过去。
夏草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他要咬紧牙关才能把痛叫和拒绝的话吞咽在喉口处,他不能说话,不能让夏草看到自己的脸色。想让夏草停下来又怕真的停下来,怕夏草嫌他烦,嫌弃他连这一点点的苦都吃不得。
有许多的夫妻因为床上不和谐才有了出轨背叛的事发生。他不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遮住脸的胳膊上肌肉紧绷,牙关咬得咯吱响。眼前漆黑一片忽而出现绚丽的五光十色的星光,忽而有玄波在眼前交织滚绕。耳边是身上人低哑的啊啊吼声伴着粗重喘息声,他屏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