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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哥疼得都站不起来,哪顾得上他。
夏草“不说话?连他妈的辩解都懒得说?我真瞎了眼才看上你这大松货!”
莫锦攥着胸口张着嘴,不停的摇头,神情痛苦得摇摇欲坠。
夏草狠狠的踢了一脚恒哥泄愤,几步跃出窗户,莫锦追到窗前,被恒哥追着拦腰抱下来“找死吗?这是二楼,一楼的举架可高了”
莫锦激烈的挣扎冲着窗外喊“夏草”。
恒哥哄到“披上衣服,走楼梯去追,咱正常点啊!”
莫锦点点头,随便捡起一件外套就跑出去,他□就一条平角内裤,脚上连双鞋都没穿,一直追到街上。不顾行人指指点点从街头找到巷尾,直到恒哥派人把他绑回来。
恒哥解开绳子“我已经派人
去找了,你别着急,我会和他好好解释的”
莫锦蜷缩在沙发上捂着胃点点头。
恒哥“他可够厉害,我这一院子的人被他悄无声息的撂倒,一个不剩,还打的我浑身软骨质挫伤,损失费在你劳务费里扣啊!”
莫锦点点头。
恒哥笑着给他倒水“你欠的钱够当保姆还到下一代了”
莫锦知道这是变相的逗他开心,扯着嘴角僵硬的笑。
恒哥派出去找夏草的人不少,和夏草一起来的人也严密监视着,可就是不见夏草的踪影,就好像这人突然离开了德山。
☆、误会
莫锦急得魂不守舍,天没亮就起床出去找人,晚上一定要有人去找他才肯回来。
这天依旧天还不亮的出门,街上只有卖菜的小贩推着一板车的菜前行。他一个人走在路上茫然四顾。
忽然从胡同里窜出人来,把他拉进胡同。
莫锦紧紧抱着这人的手臂,恐怕眼前的人忽然又落跑,他盯着形容枯槁的人“夏草”
夏草那双肿得像蛤蟆的眼睛流出两行清泪,屈膝跪地,涕泪横流的说“莫锦,能不离开我吗?”
莫锦跪着抱紧他“我想和你在一起啊!这一直是我坚持的力量”。
夏草用下巴摩挲着他的脸,冒出头的胡茬蹭得他皮肤发痒。
莫锦心里的结解开了,心情轻松愉快,笑着着闪躲夏草的胡茬,刚刚哭泣的眼泪还在,笑容却像大雨后的彩虹。
夏草把他拉起来,搂着他的腰走出胡同“一会跟我回酒店,我带了很多东西给你”
莫锦“是来接我回去吗?”
夏草把他半搂在怀里“我借着任务来看你的,没法带你走”
莫锦“这么说我们还要分开?”
夏草在他脸上亲一口“傻瓜,分开也是暂时的,我一定会把你接走”
莫锦“你知道我培养的小孩吗?你可以把他带走吗?他生了重病,外面的医疗条件好”
夏草“那个孩子没死?”
莫锦“没有,你还记得我抽你的血吗?用来培养他了,你们俩的基因或然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夏草 “他算是。算我的什么?另一个我?”
莫锦挑起眉眼“他和我的基因或然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我把他当成我们的儿子”
夏草笑着摇摇头“我一不留神连儿子都有了”
莫锦“他和正常孩子一样,我给他起名叫夏思福”看着夏草的双眼亮晶晶的。
夏草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在他的嘴角轻吻“我没法带走他,通关的时候,连包裹都要被检查”
莫锦失望的点点头。
两人坐车来到酒店,夏草面无表情的经过那些在酒店监视郑长长的几个人,心里恨不得把这些人捏死,前天早上那冲击性的一幕还在脑子里徘徊不去,他爱莫锦爱到卑微的可以忍受对方的不忠,可对恒哥,他嫉妒的想发疯,恒哥牌老陈醋把他方的死死的。
莫锦在这里的夜总会跳舞差点被卖,在最难的时候被恒哥救助。当时不也是自己救了他才日久生情的吗!恕他无法在看到两人赤身裸体同床共枕,满城流言蜚语还自欺欺人的相信莫锦的清白。
夏草进屋灯都没开,就把莫锦推在墙壁上放肆的撕咬。
莫锦推开夏草舔了舔唇上冒出的血珠“疼”
夏草暴虐和痛苦的表情被昏暗的光线隐藏着,他把莫锦翻过身推到墙上。
莫锦脸贴着冰冷的墙壁,腰带被解开,裤子被退下,
后面没有任何润滑的进入,他双手死死抠住墙壁,忍住痛呼。
夏草沉默的退出撞入,从慢到快,从九浅一深到三浅一深,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揉捏爱抚,指腹摩擦拨动爱人的身体,掌握着情爱的节奏,好似进行重大的祭祀仪式。
莫锦头顶着墙,眼泪成串的流出,空气中浮动着伤感压抑的气息,不知为什么,本来应该是最开心的时刻,却止不住的哭泣。
房门被不合时宜的敲响,他被吓了一跳,前面刚刚挺起的部位软了下去。
夏草给他把裤子穿上,衬衫塞进裤腰里,腰带系到最舒服的扣眼,不顾自己还没销货的部位,收拾妥当后把被砸得砰砰响的门打开“厂长”
郑长长侧身挤进屋,就看到倚墙站着的人双眼紧闭面色潮红。
“哟!这不是大明星莫锦吗?快给我介绍介绍。”
夏草神情淡淡“有急事吗?”
郑长长“没事,就是怕人家的情夫心里不爽把你做了,特意来看看”
莫锦睁开红通通的眼睛,愤怒沉声道“你别侮辱人”
夏草“厂长,这是我们俩的事,你别插手”
莫锦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夏草你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怎么能让他这么说我。”眼窝里蓄满了眼泪,嘴唇发抖。
夏草捂着额头“厂长你先出去”
郑长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兄弟为你自插两刀都不带叫半个疼,可你这样委屈自己,我就是看不惯”
莫锦指门大喊“你给我滚出去”
郑长长“我滚出去?你到夜店去卖还有脸赖着夏草,真应了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莫锦冲过去要打他,郑长长抓住他的手腕“我要是你早不活了”,被夏草迎面而来的拳头打倒鼻孔流血。
夏草顺手把挣扎的莫锦困在怀里“厂长你先出去”
莫锦低头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夏草面无表情跟厂长对视。
郑长长仰头止血“怎么还执迷不悟呢!他给你戴的绿帽子都摞成摞了”
莫锦挣脱不开大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又不是我,除了知道我是莫锦,还知道什么?凭什么这么说”
夏草听了他的话双眼泛红,“您老别给我添乱了”声音低沉沙哑。
郑长长一脚把沙发踢翻“让你特么到处勾搭”房门被砰的摔上。
莫锦垂下头颅,有气无力的问“你还没想明白吗?”
夏草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我很明白,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明白了,我们已经和好了不是吗?”
莫锦揉揉太阳穴“我的脑子有点不够转,这两天都没睡觉”夏草亲吻他的眼睛“在这睡吧!我看着你。”他把带来的被子打开,用品都拿出来摆好。
莫锦当然知道这是为自己准备的,眨巴眨巴眼睛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
夏草把被子给他盖上坐
在他身边看他入睡。
莫锦的手从胸膛滑到身下,被子里鼓起的形状可知手的动向,他挑起眉眼“做吗?”
夏草带着剥茧的手掌摩挲着他的侧脸,描画着他脸部的轮廓。
清晨的东方开始泛白,夏草温柔专注的神情印在他的眼眸里。他又问了一遍“做吗?”
夏草俯身蜻蜓点水般轻吻“不做,睡吧!”
莫锦面朝向夏草侧躺,五指握住□,大幅度抚弄摩擦,双眼紧闭喘息粗重,呻||吟毫不压制的从半启的朱唇溢出。
夏草不声不响的直视着他,面无表情,好似看着一场乏味的演出。
莫锦受不了他的无动于衷,背过身去,手上动作不停,渐渐带着自虐的力量,眉头紧蹙,腰部随着撸动摇摆,肤色弥漫着桃红,声音和喘息被压到喉口,他发着抖把头闷到被子里。
夏草脱掉衣服钻进被窝从后面抱住他“睡吧!”
莫锦点点头。
屋外的艳阳高照,天蓝色被子里的两人相偎相依温馨而又美好,也许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不会玩你猜我猜的游戏,才会暂忘那横亘在心口的刺。
☆、误会
莫锦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而且是被饿醒的,他拿开搭在腰上的手臂,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手顶着胃含腰出门。
夏草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柔光和痛楚流转。
过了一会,莫锦端着餐盘进来,夏草已经收拾好房间,两人沉默的到餐桌前对坐吃饭。
莫锦用羹勺不停的翻搅着米粥,垂着头,发呆到对外无知无觉,夏草握着他的手好久,他才回神抽手捧碗,一口气喝了一半。
像机器人一样,起身收拾碗筷。
夏草抓住他的手臂“一天了,怎么才吃半碗?”
莫锦摇摇头“我现在少吃多餐,这样对消化好”
夏草“也不能少成这样,把这一碗吃完。”语气温软,眼神里都是心疼。
莫锦坐回去,一口口的慢慢喝,夏草在一旁给他夹菜,西芹腰果是他最喜欢的一道菜,可是高纤维的菜、高脂肪的坚果咽到胃里就像利器,过一会就得翻搅着疼痛。
夏草给他夹了半盘的西芹腰果,剩下的连汤带菜折进自己的米饭里,没一会其他的菜也被扫光。
莫锦把餐盘收拾好,送出去给服务员。回来的时候在门前含腰站了会,才推门进屋。
“晚上我得回去照顾宝宝,你跟我去恒哥家好吗?家里有客房”
夏草低着头一张张的抽纸巾,在桌上罗着一大堆,脸色十分不好看。“不去,你想我就来看我,我走之前会和你说”要我去看你和情夫同床行那档子事吗!
莫锦点头关上门,急匆匆的跑到电梯口的卫生间支着膝盖对着马桶猛吐。
郑长长尾随着进去把门反锁,莫锦装作没看到他,按了冲水,擦肩而过到面池处漱口。
“你要回去?”郑长长走到他身后双手抱臂。
莫锦抽纸巾擦脸完全无视他。
“问你话呢!” 语气非常不耐烦。
莫锦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关你什么事?”
郑长长“一个男人竟然跟街上的荡妇一样朝三暮四,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夏草天天想着你,你到好,在这儿把了好几个男人。”
莫锦捂着鼻子绕开他,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轻声说“你真像根搅屎棍,嘴巴够臭!”
郑长长长臂一伸把他打得捂胃弯腰,他扶着墙好一会才能直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脊背挺得像笔直的青松,旋锁开门。
郑长长“如果你还爱夏草,就别让他痛苦。”
莫锦竟然会回头正眼看他“知道了”
郑长长挠挠下巴,完全没料到莫锦会回答他,而且是不带刺的回答。
莫锦下楼看到司机老赵正坐在车头无聊的看小黄本。
“赵哥,你来接我的?”
老赵“哟!恒哥让我来看
看”嬉皮笑脸的又问“用不用扶”
莫锦皱了一下眉头“我只是东西没吃好,胃疼”
老赵的余光从他的走路姿势上扫来扫去,试探的问了句“还有其他地方疼吗?”
莫锦蹙起眉头“赵哥,没营养的小黄本看多了容易降低智商”
老赵给他开门“我知道你在转着弯的骂我”
莫锦一路不再说话,郑长长那一拳雪上加霜,疼得他整个人蜷缩在座椅上。他擦了把额头的虚汗
“赵哥,去医院”
老赵眉头一跳“受伤了?”
莫锦瞥了他一眼“胃疼,去开点药”
到了医院后,莫锦疼得不行又挨了一针曲马多。
折腾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给宝宝喂完奶哄睡着。
恒哥去了战爷那,估计要很晚回来。
他洗了澡,躺在床上看从老赵那借来的小黄本。
故事名字叫殊途同归,是人鬼情未了的故事,妻子已经过了最美的年华,而丈夫却正当壮年,事业也是小有所成,蝴蝶蜜蜂趋之若鹜。
所谓女人三十豆腐渣男人三十一朵花,妻子疑心丈夫有了外遇,她总喋喋不休的哭闹指责,翻手机、翻公文包、派侦探调查,就连丈夫和年轻的男人多说几句话她都无法忍受。
渐渐两人关系焦灼陷入危机,丈夫最后忍痛选择离婚,那天两人却遇到了车祸,男人用自己的身体牢牢护住了妻子,这就是故事的开始。
莫锦把书丢在床头柜上,有些故事看了开始就能猜到结束,他不想自己和夏草也是这样的结果。失去信任的感情无法维持长久,即便深爱也会身心疲惫。
他睡到半夜的时候就发起了高烧,恒哥让司机接了医生来家里看,医生说他元气被伤了根本,切忌行房事,要固守元精,不可劳心伤神。
恒哥凝眉非常重视地记在心里。
夏草的任务基本上都是由厂长跟进,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见莫锦,然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