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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锦枕着他手臂,抬起腿盘在他的腰上,股|间摩|擦着硬|挺的灼|热“夏草,老公”
自从夏草见到他后,一直直呼大名,老婆这个亲昵的称呼已经好久未听到,以前自觉是个男人,本就处在承受的一方,就不喜欢女人专用的称谓,可现在他迫切的想要夏草这样叫他。
夏草被他这句老公叫的心口酥|软,喉结上下滑动“不行,你还在发烧”声音低沉。
莫锦等后面被那物顶端浸|润,把腿搭上夏草肩膀,笑眯眯的一点点自己吞|入“动一动”
夏草深吸一口气“你看明天严重了我怎么收拾你”翻身压上。
莫锦一只腿盘在腰上一只腿被押着贴在耳边,他拉着被子完全盖住两人。
夏草双目紧闭,腰肢忘我的摆动,相||交的地方大开大合。
莫锦被他弄得泣不成声,轻吟声都时断时续,双手攥皱了床单“用力~啊”。
夏草一手支在他颈旁,和他头抵着头,腰部的力道更猛。
莫锦的丰腴的臀部被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皮肤滚烫通红,轻吟声也变得沙哑。
没多大一会,他就带着哭呛祈求“夏草,给我吧!求你了”
夏草紧闭着双眼,低头在他唇上吸吮啃咬,吮得口腔里都是血液腥甜的味道。“给你有什么用,能生孩子吗”
莫锦搂在他的脖颈和他唇|舌|交|缠“唔~求你了”
夏草用嘴唇摩挲他肿起来的唇“这很重要吗?有
多少男人|射|*在里面了”
莫锦情||潮瞬间退去“没有,我知道,如果那样你就不要我,我死都不敢,求你了,给我吧!”话的尾音带着哭腔。
夏草发现每刺激他,他的里面就会含|得更紧,他更加恶劣的问“真没和别人做过,真的?别人有没有像我这样把你弄|得死去活来”
莫锦借着缝隙里透进来的月光,端详爱人布满汗珠的脸,和紧蹙的眉头,他说“没有,给我吧!求你了,夏草”语气悲凉。
夏草像是入了魔障,视线狠狠的看着他“你是我的,你没给过任何人,你是我的,是我的”他好像打了鸡血一样,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莫锦脸色苍白,光洁的额头都是细汗,修长的手指抹掉夏草鬓角的汗珠,他舔了舔手指,又摸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舔了舔,你的汗水,我的泪水都是一样的味道,是不是你的心和我的一样苦。
夏草一直念叨着‘是我的’,直到发出嘶吼声,手臂紧紧把他勒在怀里,趴在他的颈间大口的喘息。
莫锦闭着眼睛感受热||流冲刷得肠||壁火辣辣的疼,心又痛又爽。
夏草在他的颈间闷声说“骗人的,别自欺欺人了”
莫锦手掌擦掉夏草脊背的汗珠,一把掀开被子“去给我倒杯水”
夏草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起身。
夏草把水递给他,和他并排躺着给他盖上被子“别着凉”
莫锦仰头喝光,把杯子撂到床头柜上,起身下床找衣服。
夏草神情不悦“穿衣服干嘛?”
莫锦借着月色看着对方阴沉的脸色,勾着唇角笑着说“得了你的东西,当然是生孩子去,不然要我有什么用?”语气阴阳怪调。
夏草啪的按开床头灯“你给我正常点”
这才看清莫锦的眼角红红的,眼睛里像蓄满了清泉。只见他指着自己的肚子说“我这里很饥渴,需要更多男人来满足”
夏草愤怒的和他对视“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下||贱”
莫锦颤了下,张着嘴,半天才说“不能”
夏草要打他耳光,扬起的手臂却狠狠抽在自己脸上,左一下右一下边抽边骂“让你没用,没用”
莫锦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自顾自的穿衣服,弯腰提裤子时,白|灼混着鲜血从腿|根淅沥沥的流到脚腕。
他穿好衣服,没抱上宝宝只身离开。
☆、真绝配
夏草看着关合的屋门,无力的瘫坐在床上,懊悔的双手扣住后脑勺弓着脊背,大口的喘息平息翻滚的情绪,低头却看到自己□沾到的斑驳血迹,他有点发懵,慌忙穿衣服。
莫锦出门后,听到电梯那边人说‘那小蹄子跟情人里面滚床,饕哥还让按兵不动,要我说就该踹了门把他抢出来’‘别乱说,小心饕哥割了你乱嚼的舌头’。
他暗道还好关门声很轻,他把鞋脱下来,赤着脚,从楼梯悄悄下楼。
夏草追出门时走廊已经没有莫锦的踪影,他忙跑到电梯那里猛按,蹲在电梯口的人互相使了眼色,一半的人跟着他乘坐电梯下楼。
夏草岂会当成这些人恰巧同路,脑子里转念就想出什么,心里更是焦急万分,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下了楼就跑去问看门的保安,人家无论你怎么焦急就是一个劲的摇头,也不说是没见着还是不知道。
夏草急得想揍他,攥紧拳头生生忍住了。他跑去找前台,前台的人此时正在前台后面的休息室里睡大觉。
急促的敲门声把人从美梦里拉出来,小姑娘揉着眼睛拉开百叶帘,一看这两颊巴掌印的外地人就乐了‘又见面了’
夏草急忙把刚刚写好的问题给她看,小姑帮他问了保安,确定莫锦没出去。
‘门就这一个吗?’
小姑娘‘开着的就这一个!’
他这才长出一口气,猜到莫锦可能走了楼梯。
小姑娘‘你就是莫锦外地情人吧!’瞧这脸打的,莫锦可够厉害的。
夏草蹲在地上,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小姑娘‘你可得让着他点,他在这吃的苦是你想象不到的’
夏草盯着楼梯的方向面无表情。
小姑娘‘他来这里分文没有还带个孩子,多亏有个老太太给了住的地,他摆过地摊,还扛过麻袋,后来为了给孩子治病才不得不卖身金满堂’蹙着眉头盯着他看。
夏草终于给点反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细’
小姑娘‘战爷爷认干儿子,总要知根知底,我哥去查的!’
夏草瞄了眼门口的几人又看楼梯口‘他和恒哥是什么关系?’
小姑娘‘?’…口…他俩是情人全天下都知道了好咩?可你让我怎么回答。
夏草挑起一侧的眉头点点头。
小姑娘‘。。。。。。’我什么也没说你点头个屁。
夏草点着烟吸了一口‘老饕、四哥和他的事你都知道吧!说说’
小姑娘‘四哥是拍卖那天,要强|奸他未遂反而让他给打得脑袋开花的,老饕前几天还把他劫走给那个了呢!你要给他报仇吗?’
夏草看着楼梯口猛吸了一口烟‘恒哥怎么保护他的?’
小姑娘‘怎么没护着?最后还不是恒哥求战爷去救的!不然你以为老饕吃进嘴的能吐出来吗?救回来时他都不行了,把恒哥和司机吓得发抖差点尿裤子。’
这都是司机老赵跟他哥哥说的,因为看她在旁边就说的比较隐晦,她没见着两人的眼神交流就误会了。
夏草‘谢谢’手上的烟烫了手指都不知道。
小姑娘说完看他连表情都没变,暗自为莫锦不值,看了他半响后,在本子上干脆利落的划拉‘渣男!咔嚓!’加大加黑的字体端着给他展示。
夏草扫了眼就转过头盯着楼梯口不再吱声。
那几人顺着夏草的视线时不时的看楼梯口,暗自纳闷这人在搞什么飞机,等看到莫锦出现时,就忘了老饕嘱托低调行事,径直追了过去。
小姑娘见此心里暗道不妙跑出去搬救兵。
莫锦这十几层楼下的费劲,一肚子火硬是被屁股疼得磨没了,好不容易挪到大厅就看到门口站着的几人就是上次劫持他的,吓的他转身撒腿就跑。
夏草哪能让他们伤到心肝宝贝,抓着其中两人的衣领用力向后一拉,同时腾空踹倒前面的两人,这四人一下子东倒西歪。
莫锦听声回过头来,就见到夏草跑过来把自己抱起来,跑去按电梯,那几人竟然拿出刀追上来,在电梯闭合前冲进来一个张牙舞爪乱挥砍刀的。
莫锦看那闪着寒光的刀锋堪堪擦着夏草抬起的大腿而过,吓的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那人被夏草当胸猛力一脚踢了出去,电梯顺利关闭启动向上。
莫锦环着夏草的脖子靠在他胸膛上,心跳竟然比夏草还快。
夏草嘴唇摩挲着他的发顶“不怕,没事儿的”,这厮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相当淡定。
两人出了电梯,却看到自家房门大敞四开。
莫锦听到
细微的哼唧声,‘宝宝’他大叫着挣开夏草飞奔过去,速度惊人。到了门前竟腿软的跪坐在地上起不来。
只见郑长长怀抱着还在睡觉的宝宝,脚踩一男人的头,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几个,看到他说道“谢谢就行,不必行此大礼”。
夏草把吓得瘫软的爱人抱到床上,一个劲的安慰“没事,没事,你看宝宝欢实着呢!”
莫锦脸色苍白“快给我看看”
郑长长把宝宝小心翼翼的放下,宝宝翻身拱到莫锦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揉揉眼睛接着睡。
莫锦仔细检查一番才松口气,拉过宝宝的小被子他盖好。
郑长长旁边看着咂舌“真聪明,还知道找你妈”
夏草皱着眉头看郑长长。
郑长长装傻。
夏草“收起来”
郑长长四处转了一圈,手里颠着几个精小的玩意。
夏草皱眉看郑长长。
郑长长“没了”
夏草继续皱眉。
郑长长“我保证不给他们看”
夏草“上次乔装,你穿的是什么颜色的情趣内衣?录像可以传到总控中心去鉴别”
郑长长举起双手“行,行,行,我一会拿来让你删”
电梯叮的一声,十几个拿着50公分长砍刀的人浩浩荡荡来到门前。
夏草迎了出去。
莫锦蹙着眉头,满眼心忧。
郑长长“不用担心,C区的爷们要连这都摆不平还怎么混”
却说门前那些人停着分开一条路,一个连鬓胡大汉走过来“莫锦#¥%……”。
莫锦抻着脖子回话“#@%……”
郑长长自言自语“看看,会一门小语种多重要,背着调情别人都听不懂”
莫锦只得给他翻译“他问我有没有受伤,孩子怎么样?我告诉他都没事,拜托他把这几人带走,不要惊动战爷,自己看着处理”
郑长长坐在床边“这孩子是你自己造的?”
莫锦挑起凤眼,斜眼瞄他“我生的”
郑长长“听过生孩子没屁|眼的,没听说屁|眼能生孩子的”
莫锦蹙着眉毛,实在不
知道该怎么接这糙话。
那些人都被带走后夏草走过来“完事了,你怎么还不走?”
郑长长抱臂不动,不满意的说“你又卸磨杀驴!”
莫锦“卸磨赶驴”
两口子配合真绝,郑长长边走边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进门,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癞蛤蟆找青蛙!真绝配!”
作者有话要说:夏草:兄弟是用来叉的,老婆是用来疼的。
郑长长:这不公平,他也是男的。
夏草:谁让你皮糙肉厚呢!
鬼:凡是被虐的都是承受能力强的,凡是娇弱的都是捧在手心里疼的。每一个弱受前边都有个遮风挡雨的强攻。
夏草撸起袖子展示肱二三头肌,又掀开衣襟展示八块腹肌。
鬼:你年龄太小,心里还不够强大,要再历练两年,我先给莫锦换个成熟的。
乒乓哐啷。。。。哇!哦!啊!(我的鼻子,我的眼睛,我的肚子)。。。咻(请想象窜天猴发射的声音)~~~
鬼:我一定会回来的。。。
☆、怎么可能不在乎
夏草听到关门声半跪到床边,解他的裤子“给我看看”
莫锦拽着裤子不让脱“你会在乎?”
怎么可能不在乎,一句问话戳得夏草心肝都疼“我不该那样对你,可我想到有人和你。我就无法压下心里的怒火,我恨自己没能保护你,害你被送到这儿,我后悔早年贪玩不努力早早谋划”
他越说声音越沉痛“我没有一天不是活在自责与痛苦中!”扬起头手覆盖着眼睛,周身的气息伤痛苦楚。
“这些我从不怪你!”莫锦指着自己的心口“你每折辱我,我这里就会很疼”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想对你好,那两天明明想通了,你有别的男人也无所谓,只要你还要我”
莫锦看他这幅委屈的模样简直是败给他了“你胡思乱想什么?恒哥是大哥,不信你问别人”
夏草“连他家的保姆都这么说”又小声说“先认哥,后认弟,最后是媳妇,我们不也是这样吗?”
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死了都要六月飞霜!莫锦推开他“不信就别管我”
“乖,别闹”夏草强按着解他的腰带。
“就不要你管”莫锦气的脸通红,外裤内裤被一起拽下。
夏草掰他的腿“给我看看”
莫锦沉声怒喝“夏草!”
夏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