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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按住黎凯烈,巫维浅代他发出疑问。活着的人士博德,而不是约森,不知道算不算是件好事。
博德穿着斗篷站在案例,即使看不出他的脸,也能听出他的态度严肃,“假如我告诉你们,这东西曾经属于克劳迪,你们信不信?”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呢。”黎凯烈冷笑,这种毛骨悚然的笑声巫维浅听不下去,紧紧捏住他的手腕,“它和克劳迪有什么关系?”
“哦,不不,”博德摇头,“准确的说,和它有关系的不是克劳迪,而是我父亲,瑞克。”已经从肯特·克劳迪的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再一次出现在博德口中,他的父亲瑞克,克劳迪家族上一任家庭医生。
“你们都听克劳迪老爷提起过吧,我的父亲瑞克因为犯了一个错误,他自杀了。”不知道如果面容没有被毁去,博德现在会用什么表情说出这番话,他稍微停顿了下,举起手里的小瓶子,“就是为了它。”
“传说它能让人变得听话。”没忘记毒枭库拉哈提过的作用,巫维浅说完之后,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小瓶子上。
博德嘿嘿发笑,“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真正知道这个瓶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他们不用知道的太清楚,就已经完全为它疯狂,但是这没错,它完全值得——”
小瓶子被几束光线围绕,里面的白色粉末似乎是某种晶体,散发出透明的闪光。
“知道黑魔法是什么吗?它是很久以前的那些人弄出来的东西,一种说法,其实他不过是最古老的化学,生物学,玄学,各种学术的融合。”突然转变话题,博德说起来魔法,他的话提醒了在场的人,他所拥有的对人体的知识可能超越任何一位医学博士。
“看看这个,你们可以叫它魔法结晶,当然,如果你们不习惯,那它就是某种生物制剂。”晃动瓶子,他看着它的眼神充满回忆和无数复杂,对博德来说,他是无论如何要得到它的。
黑魔法,巫术,这些仿佛脱离现实只能在电影中看到的东西,其实并非不现实。
理解其中道理的被称作科学,不能被解释的就会被归类到各种奇异的,超自然的理念上去,但人类总是盲目的相信只有他们自己探索出的道理才是真理。有些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它们违背“科学”。
几百年前,人能坐在金属大鸟上飞到天空翱翔这种说法一定会被指妖言惑众。
也许在这么多人里面,本身继承过怨力,又修习过术的巫维浅是最能理解其中道理的。
“不解释太多,你们只要知道,这种结晶只需要一点点就能传遍世界,从呼吸,从空气,从你皮肤的每一个毛孔渗透进去——”说到这里博德笑了笑,笑容在他黑色的面罩上牵动起一丝皱褶。
“它是我父亲无意中发现的物质,纯粹的巧合,制造出世界上最简单最奇妙的结晶,通过合适的波长可以控制他人的思想,每一个人都会成为你的奴隶,你可以叫它‘同化剂’。”
现今的世界,战争不再看人数多寡,有更多物质和能源代替人体成为武器,核弹为人所恐惧,造成的结果更是惨痛,它摧毁所有,不光是生命,还有资源,但从博德的话里听起来,同化剂只针对人类。
能同化不听话的人,同化敌人,同化民众,甚至同化全世界。
当全世界的人都成为奴隶,不会懂得反抗,只听命于几个人,或是一个人,那是怎么一番景象?
所有的资源依旧存在,只有随意消耗资源的人类变得听话了,在所有人之上的那个人,将会成为新世界的主宰——他就是神。
走廊里的人,呼吸声都加重了,他们都懂得这是什么意思,当习惯黑暗,即使没有被手电照到的地方,也能看到淡淡的冷光,圆月在钢筋水泥包裹的城市上空洒下光辉,但依旧没有霓虹那么闪耀。
五个人围成一圈,脸上都被照耀着五颜六色的光,神色各异,博德收起了手里的瓶子,“我的父亲发现了它,但是在一次外出的时候,他又把它遗失了,回来之后负罪自杀,你们说我怎么可能让这件东西流落在外?这是属于我父亲的,也就是我的,没错吧?”
他义正言辞,晃动着那个玻璃瓶,房顶上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你错了,这是你父亲瑞克第一次背叛克劳迪,这东西不是遗失,而是交给了我,只不过我没想到,他居然是那个家族的人。”
这是个成熟男人的声音,最后一句似乎是自语,他从窗口倒翻下来,一跃而入,谁也没有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到来,听到多少,事关克劳迪,黎凯烈的心情复杂,巫维浅只顾着看住他,其他人更没有留意。
他似乎不想被人看到面容,几声枪响,几个人手里的电筒灯泡都被打碎,那个人收回灭音器,动作流畅,仿佛已经做过千万次,潇洒的一耸肩,“我只是来为当年的事说几句话,不用那么紧张。”
第34章 混战
知道这件发生在十五年前的事人数有限,年纪不会太轻,这个人站在窗口,他的头发是淡淡的茶色,背对着窗外光线,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他的笑容很特别。
“别管我是谁,听说这件东西引起很大的混乱,因为和我有关,就来看看,顺便说一声,别随便乱动不该动的东西,最后的结果不一定是你们想要的。”
他说话的态度随随便便,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不能让人忽视,卡扎耶紧紧盯着他,战士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似乎习惯掌握别人的生死,字里行间,都在不经意中流露出一种自信。
“你又是谁?”黎凯烈绝不是个听话的人,他正需要一个目标,那个人听出暗藏的威胁感,“都说了不要管我是谁,为什么还要问?”他好像有点不耐烦。
“是人都有称呼,难道你不是人?”是敌是友,巫维浅暂时还分辩不出,他言语刺激,对方在他身上打量了几眼,“你们就当我是幽灵不行吗?”
他居然还带着手机,这时候响起铃声,他看也不看的接起电话,似乎早就知道对方是谁,他听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然后他对他们笑了笑,无害的笑容,“受人之托,你们转告雷德,费斯顿要他小心,别搞砸了。”
然后他又对着电话说:“接住我。”说完,身体后仰,他倒翻出窗口,一个漂亮的弧度坠下,被等在楼下的另一个人轻巧的接住。
那是个男人,抬头朝他们看了看,光线照在他脸上,巫维浅和黎凯烈都想起雷德给他们看过的资料,心里闪过一个名字,费斯顿·凯达!
楼下的两个人耳语了几句,那个酷似前ST小组组长费斯顿·凯达的男人看起来比照片更有威严感,“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玩的愉快。”轻松落地的男人朝楼上一挥手。
两个人很快隐没在黑暗里,他们应该都是事件的关系人,居然就这么轻巧的离开了,还没来得及疑惑那句玩的愉快是什么意思,通往二楼的楼梯响起脚步声。
“贪狼,我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我怎么能这么顺利,果然跟着你是对的,不管那些是什么东西,谢谢你们替我解决了。”脖子上绑着绷带,库拉哈笑的狰狞,他哈哈大笑的举起枪,一阵扫射。
子弹横飞,在黑暗中爆出一片火星,他的身后还跟着他的手下,这次再不只是五六个人,从脚步声判断人数不少,眼镜蛇咬住猎物不会就这么松口,前一刻还静谥乃至诡秘的走道,顷刻间被硝烟味包围。
“库拉哈你别高兴的太早,我们是老朋友了,我还会不清楚你,你留着艾米勒不动,不就是要引我出现,如你所愿,现在我在这里,但接下来就由不得你了。“阴森的语调夹杂冷笑,黎凯烈抓住巫维浅一个翻滚,两个人退到最近的病房躲过了一排子弹。
“那就让我们看看,最后赢的人会是谁!”库拉哈手握一挺机枪,突突突的子弹射穿墙壁,石灰爆裂,他在烟灰中露出得意的笑,枪口指向博德。
“东西在你身上?交出来!”
“我凭什么要给你?”
“就凭这个!”扣下扳机,库拉哈狞笑。
用力一推,轮椅撞向库拉哈,他的枪口偏了偏。博德趁机逃脱,急喊,“利欧!这可不是我剧情的安排!他们是谁?!”
“除了我们,你还会有很多客人,只要东西还在你手上。”躲避库拉哈手下的子弹都来不及,黎凯烈哪里有心情回答他,巫雅浅还在他身边,只要一想到他可能会中枪,他就不敢掉以轻心。
巫维浅被子弹打中都不会死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对即使流血还一脸无所谓斩他发火,何况是现在,正要对身边的人说什么,巫维浅推开他站起来。
病房门打开,外面有人背对,是个身型高大的白种人,他一伸手,从后面扼住那人的咽喉,无声无息,人被拖进来,左手在喉间一捏,一声微响,那个人倒在地上,气管破裂,连血都没有流出多少,整个过程流畅,就像做惯了这种事的人。
“把他的枪检起来。”他面无表情的朝黎凯烈示意,黎凯烈捡起那个人的枪,忍不住赞叹,“维,你刚才的动作帅呆了。”
“还有更帅的,要不要看?”冷冰冰的甩出的问题,可见他正在为什么而不高兴,动作毫不停顿,他捡起另一把枪,贴在门口,砸掉门锁。
那是旧式的,门锁掉了之后露出一个圆洞,身体微俯,贴着墙壁,枪口对准门洞,只听砰砰砰,连发几枪,外面有倒地的声音。
枪法精准,枪口纹丝不动,巫维浅连眼睛都没眨,黎凯烈不用再去确认都知道,外面的几个人一定被解决了,“这让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他也贴在墙壁上,在巫维浅身口,他的手臂从他身上越过,外面的人因为同伴被杀而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处,门板被人身穿,他的枪口对着穿透的窟窿,“那时候我们也是这么有默契。”
一连串枪声,有人惨叫倒下,像是在欣赏某种音效,黎凯烈笑着用另一只手磨蹭他的脸颊。
就和那时候一样,即使在这种时刻,有人也不会忘记沾点便宜宜,也许这正是他在危急时候令神经放松,使自己发挥出更好战斗力的方式,
他也贴在墙壁上,在巫难浅身后,他的手臂从他身上越过,外面的人因为同伴被杀而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处,门板被人射穿,他的枪口对着穿透的窟窿,“那时候我们也是这么有默契。”
一连串枪声,有人惨叫倒下,像是在欣赏某种音效,黎凯烈笑着用另一只手磨蹭他的脸颊。
就和那时候一样,即使在这种时刻,有人也不会忘记沾点便宜,也许这正是他在危急时候令神经放松,使自己发挥出更好战斗力的方式,巫维浅现在不会指责黎凯烈的轻重不分,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和以前不同,他不再是局外人,他早就剥开过黎凯烈的外表和面具,看到过他的真实。
“别玩了,博德如果落在库拉哈手上,同化剂被夺走,我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只要你还在我手上,我都笑的出来。”
外面还是一片漆黑,让他们沾了优势,卡扎耶经验丰富,他当然懂得怎么在这种情况下应付敌人,背墙站着,他借着外面的微光瞄准,别一侧敌人倒下和惨叫的声音令他分辩了巫维浅和黎凯烈所在的方向。
艾米勒早就躲起来,不需要别人为他担心,这时候麻烦最大的是博德。
黎凯烈解决的怪物横尸的地上,其他的早就被召唤回去,博德没想到有人会跟在黎凯烈这群人后面来,躲到墙后,“想得到他可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容易——我的宝贝们,都出来吧!上场的时候到了!”
高笑不断回响,斗蓬划出一个弧度,他一闪身,在他的驱使下无数黑影从暗处再度袭来,他跑到顶层阁楼,一个大大的舞台用灯光骤然亮起,被他转向楼层之间。
一瞬间亮如白昼,“来吧!多么炫丽的舞台!这是特地为你们而准备的!”
一个个形态各异的怪物在灯光下露出骇人的爪牙,人面狼身的野兽嗥叫着,头盖骨被取走面容呆滞的男人挥的舞手上的利爪,背负翅膀,拥有狮尾人兽的怪物简直就是斯芬克斯的化身……
“天呐,他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躲在废弃的医用床后面,艾米勒无法用言语表达此刻的感觉,各种惊骇,恐惧,不敢置信,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神志不清了。
“都是神话里的东西,他也许以为自己在造神。”听见他的惊叫,卡扎那对着那些东西满脸嫌恶,现在管不了太多了,拔出枪对准扑来的一个东西,不管是什么,对准脑门就是一枪。
被打烂的东西倒飞出去撞在墙上,他的弯刀在同时往后画了个圆弧